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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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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作者:小强

仙道炼心(情色版)(25)

作者:至尊宝宝字数:44284

(25)扰人好梦欲火难耐射前后

古香君正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胸前摩动,弄得她有点痒痒的。她扭了下身体,迷迷糊糊地说道:“嗯,老公……干什么呢……”话出口,那动作就停了下来。古香君本来半睡半醒,便又静了下来。

不过胸口的感觉才刚消失,冷如雪又觉得股间有什么在骚动着,根东西不断往她的私处探索过去。她轻轻颤抖几下,声音稍微大了点,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她边说,边摩擦着两条腿,还是不想起来的样子。

再过会儿,已经不只是私处,大腿上也传来阵柔软触感,那件异物同时往股间蜜洞钻来,感觉颇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犹自夹着双美腿,梦呓般地低语着,可是字句之间,已经掺杂了许多轻微的喘息。她还想再小睡下,忽然腰间重,根灼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吓了大跳,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立刻清楚感觉到下体受到的连续冲击,惊慌地呻吟起来。只见李瑟撑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进。他见到古香君醒来,微笑了下,说道:“香儿,你醒啦。”

古香君喘着气,很勉强地呻吟着:“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你怎么这样啦,这……这么晚还要……”李瑟持续着动作,微笑道:“你今天睡太久啰,太阳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断挣扎,脸蛋红如苹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讨厌,哪有这样……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就是叫不起来啊,你看,衣服都已经脱光啦。”

古香君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已经光溜溜地,件衣服也没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瑟给脱去了。

她喘了下,说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么……关系?”

李瑟吻了她下,笑道:“没太大关系,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欢呢。”

说着深深插入,身子缓缓前挺之际,古香君不由自主地拖出个长长的颤声,声调又娇又甜,神态满是爽快。

她接连呻吟几下,声音似乎飘来飘去,轻轻地娇嗔着:“什么……什么嘛!我……啊……老公,你开始……根本就没有叫我吧?”

李瑟闭了下眼睛,很快又张开来,笑道:“香儿,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开始就在装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还没醒来啊……啊啊啊……”

她才说出些话,紧跟着就被李瑟的攻势所降服,在阳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后晃荡,胡乱地呻吟着。

李瑟挺起身来,接着抱起古香君的腰,两人在相对而坐的姿势下继续交合。

由于才刚睡醒没多久,古香君似乎还觉得酥酥软软,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有搂着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声地喘气,任他使劲抽插。柔软的乳房不断拍在李瑟的胸膛,响着清亮的节奏。若说现下她身体哪儿特别有力,也只有双腿之间,私处的肉壁阵阵紧缩,对李瑟的进击频频回应。在这肉体的结合处,不仅爱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绮艳,那噗滋噗滋的抽弄声,更是淫靡到了极点。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刚刚是淫贼偷偷进来了,你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除了你这个大淫贼,谁还会对我感兴趣。”

李瑟:“那不定哦,我可是在淫贼手里救的你呢。”

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贼了。”

李瑟:“那老婆你刚刚怎么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亲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

李瑟手搂住古香君的腰,另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说道:“香儿,才刚刚睡醒,就这么厉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讨厌……乱讲……”

说话之际,李瑟攻势连绵,很快又让古香君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说不出话,和叫不出声音可完全是两回事,古香君的娇声萦绕不绝,到后来更是极尽放荡之能事,身体的配合更是生动,娇美的胴体被摆布得浪态毕露,活色生香。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古香君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波波涌来,像是前波还没泄完,后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爽、这般美妙,古香君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

这场云雨,到了结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片湿淋淋。李瑟正面射出次之后,似乎意犹未尽,将气喘吁吁的古香君翻过身子,捧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了进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软软的,不过阴道里面淫水阳精很多,暖暖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会肉棒便硬了起来,想起好久没玩古香君的后庭了,便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她肉穴里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可否?”

听李瑟说出故地重游,古香君芳心不由惊,后庭自从被李瑟开过后,除了偶尔用手指,就没有再弄过,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虽害怕,却不想拒绝爱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古香君身子便热了。

虽说菊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对她而言那是另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古香君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烫的滋味令古香君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况她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老婆别怕……哥哥会慢慢的……”边温柔地哄着她,边缓缓沉身,古香君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过回经验终是有差别。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李瑟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合,又有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如蹦,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欲火渐升,李瑟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古香君另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李瑟只觉自己真是幸运!香君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古香君感觉可更不样了,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点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快意强烈,古香君挺臀的动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李瑟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古香君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瑟,前后两穴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动了……你……稍忍忍……”

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古香君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瑟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古香君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只觉那快意波接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终于低吼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古香君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聋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古香君娇喘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李瑟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李瑟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古香君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老婆……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句话,李瑟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根,身下的古香君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李瑟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古香君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般,浑身上下没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老公……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古香君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古香君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瘫了……唔……老公……好棒……”

李瑟拿来条布巾,替她擦拭着身体肌肤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轻轻摇着头,说道:“老公……”

李瑟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怎么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么可以接连两次,太过分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肌肤,以及那撩人的卧姿,还是明显流露出“满足”的感觉。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来两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时,你看来比第次还要尽兴啊。”

这话说,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宝儿的刺激了……”

李瑟笑问:“那我不插你难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个不停。

第十二章碧海波涛

第二天,应天城里下起雨来,李瑟心里不禁舒了口气,心知这雨不定能下几日呢!

要知道应天乃是梅雨季节,般都是隔些日子就要下上几日雨的,李瑟来到王府的这些日子,都没下雨,这回定会下上几日,这样来,王宝儿就不会缠着他去游玩了。

李瑟满面春风,古香君道:“你看你,下起雨了,就值得这么高兴?”

李瑟道:“你懂什么?”

古香君笑道:“我不懂!不过人家想要变成女人来的,你懂却为什么不做?”

李瑟脸上红,道:“你居然没睡着,偷听我们说话!”

古香君道:“谁偷听啦!是声音自己跑到我耳朵里来的,我不想听,可是它自己跑了来,我有什么办法呢?”

李瑟道:“你总是有理。既然听见了,那为什么不出来帮我的忙?”

古香君吃吃笑道:“人家怎知怎么帮忙,你个人就可以啦!我就是栽在你这个坏蛋手里的啊!”

李瑟怔,笑道:“好啊!香君你竟嘲笑戏弄起我来了,你说的是什么帮忙啊!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说你怎么栽在我手啦!”说着就抓住古香君。

古香君边挣扎,边道:“人家怎知,要是知道,就不会了。”二人因为无事,就调笑了会儿。

古香君道:“郎君,别闹了。反正无聊,我们去瞧瞧宝儿吧!”

李瑟道:“你去好吗?我不想去。”

古香君道:“你怕什么!是了,你在家里,定是等薛姑娘吧!”

李瑟奇道:“关她什么事情?”

古香君道:“已经两天没见她了,我想她定会来拜访的。”

李瑟道:“她来不来,我也管不着,再说这么大的雨,她岂会来呢?不过宝儿定会在家觉得无聊,定来的,你快去吧!省得她来烦我。昨天我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古香君道:“好吧!我去瞧瞧。你啊!莫非真像人常说的:”最难消受美人恩?“

李瑟笑道:“大概是吧!”

古香君打着花伞,穿着木鞋去了,李瑟独自人,怡然自得,也不觉得无聊,从窗下望见细雨连绵,无人打扰,心里喜乐无限,过了会儿,便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渐渐迷糊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瑟正在迷糊之间,忽听窗外阵乱响,忙睁开眼来,见窗外爬进两个人来,扛着个麻袋,正是“东淫”梁弓长和“北浪”董彦。

李瑟连忙下床,道:“你们两个这么个雨天来做什么?这里危险的很,我又没下命令,你们私自前来,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梁弓长连忙堆笑道:“玉大,这个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是遇到了极度棘手的事情,非得玉大您亲自料理不可了。”

李瑟狐疑道:“什么事情啊!快点说来。”

梁弓长愤然道:“还不是老三那混蛋,上次去皇宫里胡乱抓了个人来,给大家添麻烦不说,还自以为是,说什么玉大您都对他抢的女人感兴趣,说明他手段怎么好怎么高明。这不,我就随便和几个兄弟们说玉大您遇到个女人叫碧宁的,非常不懂得配合,兼且刁蛮古怪,对您是冷嘲热讽的,您想要降伏她啊!可要等些时候的。这家伙听了,也不知道需要打听明白再行事。居然就把那丫头给掳了来了。真是麻烦之极。”

李瑟听,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人……人呢?”

梁弓长道:“昨晚的事情,人现在就在这麻袋中。”

李瑟道:“你……你们把她怎么了?”

梁弓长道:“我们可怎么敢把她怎样,这不,我听到消息,就狠骂了老三顿,他吓得不敢来了。我们四人琢磨,如今事关重大,只有找您来处理了。这个丫头的老爹可是碧海心那老魔头啊!他别提多霸道了,他的那个什么搜魂大法,不仅活人逃脱不了,就是死人也能找得到。江湖传言,他经常和他死了的老婆谈心聊天呢!我们任谁都是不怕,就是怕这个老家伙,要是得罪了他,那是死无葬身之地的。薛冠带那家伙虽厉害,大不了我们躲起来就是,他也不能亲自出手,满江湖追我们去。可是碧海心就不同了。

玉大,您千万想个万全之策啊!否则我们可要糟糕。“

李瑟这才知道原委,心里的块石头落了地,道:“好说,好说。这件事情交给我就是了。不过你们再要胡乱闯祸,我可不会再帮你们了。”

梁弓长和董彦都连忙称是,董彦道:“玉老大,您是不是使出御女神功,把她搞得爱上您?能否叫属下开开眼界?”

李瑟微笑道:“这个可就是秘密了。等以后闲暇了,再告诉你们吧!你们快出去吧!可要小心不要别人瞧见了。”

二人见事情解决,都很高兴,连忙答应了,带着佩服的神情翻窗去了。

李瑟心想:“这几个笨蛋淫贼,真是愚笨之极。不过幸好他们没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瑟瞧着那个麻袋,转了几圈,心道:“这个刁蛮的丫头,运气还算不差,以前对我的坏处,我也不和你计较,等会放了你,你也不用感激我,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就好了。”

想罢,李瑟轻轻地解开了麻袋。

个身段凸现的少女的玉体展露在李瑟眼底,外面雨虽不大,但连绵不绝,早就把麻袋打湿了,渗透了雨水进去,浸湿了碧宁的衣服,使她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因而少女的身躯凸露了出来。李瑟见了无端想起在莫愁湖上,薛瑶光的身体容貌来,不由怔,好会儿才自失地笑,摇了摇头。

李瑟柔声道:“碧姑娘,我是李瑟,虽然我们以前有过睚眦,可是都已经过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等宝儿生日过,我就离开此地,也许我们以后永远也见不着了,有什么仇恨就都算了吧!我和掳你的几个人不是伙儿的,可笑他们竟然被我骗了,还不自知。他们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请你不要声张就是了,为了姑娘的清誉,我想这个彼此都有好处的事情,你也不会放对。我帮你解开穴道啦!你记得别大声说话。”

李瑟见碧宁紧闭双目,脸色苍白,胸口起伏,也不知听到了没有。李瑟伸手解开碧宁的穴道,道:“姑娘请起。”却不敢去扶她。

碧宁缓缓坐起,李瑟见她脸无表情,不知是悲是喜,试探地问道:“碧姑娘,你没事吧?”

碧宁被人折腾了夜,此刻终于得脱束缚,见了自己极端讨厌的人物,此刻正副讨好的模样,不禁恼恨,心想:“你这淫贼,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平日还副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三两句话,就可以哄骗了我吗?当我是小孩子?”

碧宁动了动身子,觉得没有阻碍了,心中恨极,忽然伸手就给了李瑟掌,李瑟见碧宁不说话,忽然眼睛寒,知道不妙,连忙闪,碧宁那掌就掠了空,她方解开穴道,血液筋骨还是不畅,骤然使力,不由个踉跄扑倒。

李瑟忙去扶,道:“姑娘小心点,姑娘别急,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解说可好?”

碧宁尖叫道:“别碰我。你这狗贼,快点给我走开,要不然我爹爹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瑟忙道:“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别喊叫。”

碧宁道:“我偏叫。”大声喊道:“快来人……”

李瑟惊出身冷汗,指就攻向碧宁,碧宁慌忙之下,胡乱招架,再加上手软脚酸,只挡了招,就被李瑟给点中穴道,李瑟哀求道:“我的大小姐啊!你行行好,听我说话行不行。”

见碧宁瞪着眼珠,副要吃人的模样,心知是绝不能再解开她的穴道了。

李瑟理了理思路,道:“碧姑娘,其实你想啊……”话还没等说完,就听见前厅的大门响,跟着几人清脆的声音传来,李瑟心道:“不好。香君回来了,还带着宝儿。”

眼见屋中无处放置碧宁,只有床底空着,可也隐藏不了人。

李瑟脚把那麻袋踢进床底,然后弯腰抱起碧宁,窜上床去,用大被把碧宁盖住,看露出了身形,连忙在上面加了被褥,让人看不出来,又怕几个姑娘要是坐在床上玩耍,那就糟了,李瑟索性拉过条锦被,躺了下来。

李瑟才刚躺好,咯吱声,门被推开,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做什么,客人来了,也不迎接。”

李瑟见进来三位姑娘,薛瑶光也在其中,想来定是三人碰到的,可是床上藏着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下床的。

李瑟堆笑道:“啊!薛姑娘好,宝儿妹妹好。请坐,不必客气。”心中叹气不已。

古香君奇怪地道:“郎君这是做什么?要睡了吗?哎呀!你们瞧瞧,这是怎么搞的,屋里怎么地的水。”

古香君瞧见地上碧宁带来的水痕,随即笑道:“李郎,你看你,个人在家,像个孩子似的,莫非玩水了不曾?弄得衣服都湿了,这才躲到床上去了吧!”

王宝儿和薛瑶光都跟着笑了起来,李瑟见古香君把他当做孩子样,心里虽气愤,不过倒也是藉口,也就不反驳了,心想:“臭老婆,怎么当我是孩子吗?”跟着几人傻笑了几声。

王宝儿走到床前坐了,道:“哥哥,你还闲得无聊呢!都发生了大事了,你也不帮帮忙!”

李瑟奇道:“什么事情?”

王宝儿道:“碧姐姐昨晚不见了啊!可能是被淫贼掳走了,你那么神通广大,定要救救她。”

李瑟心下恍然,装做吃惊地道:“真的?你没骗我吗?你不是和她有仇吗?怎么如今她遭难了,你却关心起她来?”

王宝儿急道:“我怎么会拿她开玩笑。是真的啊!我和她有什么大仇!点小事情而已,碧姐姐来我们家做客,出了事情,那可怎么好啊!她真可怜,哥哥。你快救救她啊!”

薛瑶光这时也道:“大哥,你就救救碧姑娘吧!她任性了些,可是对你绝没恶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想法救她下吧!如果万她……唉!都怪我,没照顾好她。”

李瑟道:“你们不要难过,我相信碧姑娘好人有好报,不会有事的。再说,我猜她定是自己出去散心了,也许会儿就回来了呢!你们担什么心啊!”

薛瑶光摇头道:“不太可能。她昨晚凭空消失了,就算要出去,也会告诉我的,我问过南宫公子了,他说碧妹妹不会自己出走的。如今大家面隐瞒不声张,面大肆搜捕呢!阿弥陀佛,碧妹妹不要有事才好。”

王宝儿道:“哥哥,我知道你本事大,你快点下床来,去把碧姐姐给我救出来。”

说着,面狠拉李瑟的胳臂,李瑟道:“不要这样,我哪里有什么本事救碧姑娘啊!宝儿,你不要难为我。”

王宝儿道:“上次你不是都救了薛

姐姐出来吗?这次你也定可以的,你不要生碧姐姐的气,大不了我代她和你赔不是就是了。好哥哥,你快点把她救回来。”说完连拉带拽。

李瑟生怕被她弄下床,床里的碧宁就会露出来,那可糟糕了。忙道:“好,好,好,我答应救她就是,你别拽了。”

王宝儿高兴地道:“真的?哥哥真好,可是你不快点救她,晚了不就不行了吗?碧姐姐被欺负了怎么办?”

李瑟笑道:“你个小丫头,懂得什么,她怎么被欺负啊?我保证把她完好无缺的救出来便是,你还啰嗦什么?”

王宝儿这才红了脸,乖乖地不再说话了,拉着李瑟的手臂也放下了,李瑟心想:“这招还真灵。”

薛瑶光见李瑟被王宝儿闹,后来胸有成竹地答应救碧宁出来,心里讶异,用心思索起来,这时古香君道:“李郎,你真有办法救碧姑娘吗?”

李瑟道:“看看再说了,也许运气好,遇到也说不定呢!”

王宝儿道:“大哥他自然可以,他说的定能做到的。是不是大哥?”

李瑟道:“嗯,也许。你等消息就是了。不过这事也急不得的。”

古香君脸狐疑,薛瑶光道:“如果李大哥真能救了碧妹妹,我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加上上次你救我的次,我都不会忘记。”

王宝儿立刻道:“什么报答啊!以身相许吧!那样我大哥定能救碧姐姐出来。”

李瑟忙道:“宝儿,别胡说。薛姑娘,见笑了,请不要介意。”

薛瑶光含羞不答,古香君有意岔开话题,道:“郎君,你怎么把被褥弄得这样凌乱,我来整理下吧!这么热的天,弄许多被褥做什么?”

李瑟大惊,道:“别动。”声音之大,几人都吓了跳。

李瑟见众人惊奇,心下急转,笑道:“嘿嘿,你们别动,我告诉你们,我有项本事,睡着后,能梦里寻人,你们不要吵我,等我睡会,然后好去救人。”

古香君道:“奇怪,郎君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领,你不知道的多了呢!”古香君想起李瑟原来可是刀君的,刀君于六派的威名崇高,在她的幼小心灵里,就有过不可磨灭的崇敬的印记,古香君不由微微颔首起来。

薛瑶光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外间等大哥你吧!你寻到人后,立刻告诉我,我叫人预备人手,最好连贼人起擒下。”

李瑟心叫不好,忙道:“不行。”

薛瑶光诧异地道:“怎么?”李瑟吞吐地道:“这个……这个……”

王宝儿道:“哥,你快说啊!”

李瑟急,道:“我要搂着老婆才能睡着的,而救人的事情,只能我个人出面,多了的话,就不成了。”

三女听了李瑟前面的话,都羞红了脸,古香君笑嗔道:“郎君你胡说什么,薛姑娘,宝儿,你别听他胡说,你们别走啊!”

王宝儿走到了门口,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古香君跺脚道:“郎君,你做什么啊!怎么当她们面,作弄起我来了?”

李瑟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碧宁那丫头给害的。”

古香君奇道:“什么?”

李瑟苦笑着,伸手,

把被褥掀开,露出了个美丽的少女的身躯。

第五集

第章闺声远播

李瑟伸手拉开被褥,把藏着的碧宁露了出来,古香君再怎么聪明,也料不到碧宁会在自己房中的床上的,她才离开会儿,居然自己的郎君就弄了个女人在床上。

古香君愣道:“郎君,你……你怎么这么小气啊!人家碧姑娘是得罪了你,可你也犯不上这样对她啊!”

李瑟苦着脸道:“我直和你在起,我怎么会把她擒来呢?告诉你,她是被四个淫贼送来的,可不关我事。不过现在……唉!”

古香君道:“什么?郎君,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你的指环和佛珠怎么都没了?你都告诉我吧!你怎么又和淫贼扯上关系了,真是古怪!”

当下,李瑟就把事情简略地述说了遍,道:“你看,事情就是这样的,如今碧姑娘不信任我,麻烦你去和她说明白吧!”

古香君抿嘴笑道:“别说人家,就是我,都听得糊里糊涂,难怪人家不信。好吧!碧姑娘交给我,你先出去把风好了。”

李瑟高兴地道:“遵命。”行了礼,这才去了。

古香君理了理思路,先点了碧宁腿上的环跳穴,让她下身不能动弹,这才解开碧宁的穴道。

古香君把碧宁扶起,碧宁怒道:“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放我走,否则等我出去,告诉我爹爹,连你也饶不得。”

古香君笑道:“好妹妹,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我的郎君虽然对你无礼,可你也听见了吧?他可不是和淫贼伙儿的,他不算是救了你,可也不算是害你的人啊!大家和好如何?”

碧宁怒道:“和好?除非他向我磕头赔礼道歉。”

古香君心说:“好你个小丫头,真也太过分啦!”可是嘴上道:“行,这有什么不行,不过等你出去了,对大家怎么说你去哪里了呢?”

碧宁拧眉道:“自然是说我被你的好郎君擒走了!难道还有别的说法不成?”

古香君失笑道:“姑娘真会开玩笑,好啦!我知道你心里很气愤,我让李郎好好向你赔个不是,然后为你摆宴洗尘,这样大家把以前的误会都揭过去,你看好吗?”

碧宁凝神盯着古香君的脸,足有好会儿,古香君奇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不成?”碧宁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啊!你还真的为他想办法啊!你怎么那么傻呢?他的那番谎言,漏洞百出,你莫非还真的信他?姐姐,我想你定是中了那淫贼的奸计,你不要怕,大胆的揭穿他,你放心,有我在呢!不说我爹爹,所有的人,都会支援我们,帮我们的,他个小小的淫贼,还能折腾起什么大浪?你放心好了,以姐姐的容貌和地位,以后不愁找不到好郎君的,而且姐姐是受淫贼所骗,大家也会原谅姐姐的,不要为了面子,把自己生的幸福给葬送了。”

古香君见碧宁说了半天,原来还是认为李瑟是个大坏蛋,而且居然可怜起自己来,皱眉道:“姑娘,我可不是受什么人骗,至于谁人是好是坏,我心里清楚的很,倒是姑娘你,说得难听点,的确有些糊涂。”

古香君其实脾气甚好,可是听别人说起自己郎君的坏话,就禁不住生起气来。

碧宁被噎了下,良久才叹气道:“姐姐,你真是执迷不悟。看来受那坏蛋迷惑颇深,我时也说服不了你,你还是先解开我的穴道,让我离开这里,等以后我再劝你吧!”

古香君道:“好。不过你不要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就说你自己出去玩耍了,只要你坚持不说,我想大家也不会为难你的。”

碧宁道:“可是你呢?难道真的甘心和这个淫贼在起了?”

古香君怒道:“他才不是什么淫贼,他是位大人物。你别乱说话。”

碧宁心想:“看来那淫贼本事不小,古香君居然对他深信不疑,还崇拜的不得了。她这华山派的大小姐,也不知怎么当的,点见识也没有。算了,我还是先骗他们放了我,然后再救她好了。”

她便道:“好,是我胡说,你放了我,我出去不提你们就是。”

古香君聪明的很,见了碧宁的神情,就知道她在说谎,便不再回答,叹了口气,转身出房去了。

李瑟在门外贴着门早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古香君出来,歉然地对他道:“郎君,对不起,我没帮了你。她说你的坏话,我就受不了,没能劝得了她。”

李瑟摇了摇头,安慰古香君道:“没关系,时间有得是,等我们再想办法。”

当下,两人都认真想起处置碧宁的办法来,可是想来想去,只有说服碧宁途。

李瑟愤然道:“我就不信她是个不开窍的家伙,我去说服她。”说着就推门进屋,古香君想了想,没有进去,只守在外间。

碧宁等了良久,也不见什么动静,心里虽想喊叫,但又不敢,忽然见李瑟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心里惊,道:“你要干什么?”

李瑟走到床前,怔,然后立刻换上副笑脸,赔笑道:“碧姑娘怎么说这样的话,你是尊贵的千金小姐,我怎么敢得罪呢!不敢做什么,只是来放你走的。”

碧宁心里暗喜,噘嘴道:“哼,谅你也不敢对我无礼,我爹爹可是碧海心哟!你得罪了我,只消我对我爹爹句话,你们就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瑟心里暗骂,嘴上却道:“是,是极。碧小姐大人有大量,在下无心的得罪,想来小姐也不会放在心上,是不是?”

碧宁道:“那可说不定,你们可把我得罪大了,岂止是小小的得罪。而且啊!你们是江湖淫贼,都不是好人,叫我饶了你们,那是休想。”

李瑟道:“嗯,不错,碧小姐容貌美丽无匹,这个见识也是不凡啊!唉!在下不小心,走错了路,难道碧小姐真不给我们条活路了吗?唉!算了,还是放了你这个尊贵美丽的美人儿吧!要是我们真被杀了,也是我们的命不好啦!”说完又是叹气不已。

李瑟这番做作,骗得门外的古香君都呆了,更别说屋里的碧宁了。碧宁道:“瞧你可怜的样子,要我放了你,其实也容易的很……”

李瑟喜道:“当真?那么你快说来,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碧宁道:“只要你改邪归正,做个好人,那就行喽!”

李瑟喜道:“嘿嘿,你真是个好姑娘,定,放心好了,以后我教导那几个家伙,定做个好人。”说着就要去解开碧宁腿上的穴道。

碧宁尖叫道:“你不许碰我,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你不许再和香君姐姐在起了,你要立刻离开京师,以后永远不许再回来了。”

李瑟怔,道:“好,我立刻走就是了,不过香君是我妻子,我们起来的,也要起走。”

碧宁坚决地道:“不行,绝对不行,你骗她可以,骗不到我。我没见到便罢了,既见到了这么好的个姐姐,被你这个坏蛋欺骗,那是万万不能再纵容你作恶的。而且你要记得,若叫我知道你再作坏事,不管多远,我都会叫我爹爹杀了你的。”

李瑟心里大怒,可是还是赔笑道:“在下定改的。求姑娘了,就许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这时,古香君也推门进来,道:“碧姑娘,求你了,我是自己愿意跟着他的,你让我们起走吧!”

碧宁道:“不行,姐姐你好糊涂,现下你还不明白,等日后我再劝劝你,你就都明白啦!”

李瑟这时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的不许我们在起?”

碧宁道:“不许,就是不许。”

李瑟大怒道:“好,莫非你不要命了吗?”手掐住碧宁的脖子,瞪大了双目,犹如铜铃般,瞪着碧宁。

碧宁在这种威胁下,却仍是不屈,咳道:“你……你杀了我。我……我也不能……看她受罪。”

好会儿,李瑟见碧宁真的点屈服的意思都没有,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走出了房门。

李瑟在外间等了很久,才见古香君脸疲惫地走了出来,摊手道:“不行,这丫头好倔的脾气,怎么说,她都既不相信你是好人,又不相信我不是被骗。”

李瑟叹道:“没办法,总之,得说服她才行,我想了别的办法,再试看看能说服她不?”

李瑟和古香君想尽了办法,试了无数的计策,夜都已经深了,还是没能取得碧宁的信任,改变她的想法。

二人无奈,只好在外面商量对策。

只听李瑟叹气道:“行了,我是甘拜下风了,没料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女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人家愣当没听见,我是没有办法了。”心里对那四个淫贼暗恨不已,果然不是烫山芋是不给他的。

古香君想了会儿,忽然喜道:“啊!李郎,我想到了。”

李瑟见古香君高兴的样子,忙道:“快说,你这次真有好办法了?”

古香君道:“是啊!李郎,那花蝴蝶的书,我都替你带来了啊!上面……”

李瑟喜道:“是极,是极。”兴奋地搂过古香君,吻了她的小嘴下,道:“快点,把书拿来,那里面有个什么泡妞大法,嘿嘿,要是成的话,对付她个小小的姑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古香君道:“啊?不是……”可只觉说不出口,只好进屋拿了书出来。

碧宁在床上见古香君翻了些书出去,也不知她要做什么,大是诧异。

李瑟拿过古香君找来的书,找到“泡妞大法”,认真翻阅了起来,只见总论上写道:“夫泡妞之法,贵在攻心,其美女者,虽容貌绝伦,同为天地之精华,然性情各异,故泡妞之法,千变万化,不可概而论之。”

李瑟心想:“嘿,不错,这和我的刀法样,写得不错,很有道理。”

李瑟便往下看,可是李瑟越往后看,越觉泄气,只见里面写的都是什么如何讨得美女欢心的方法,怎么得到美女的身体等等,最后李瑟气得把书摔,怒道:“可恼,我是想找怎么去说服个女人的方法,这里居然说什么,千万不要和个女人讲道理,千万不要试图去说服个女人认定了的事情,你说,这破书不是成心的气我吗?”

古香君拾起书,心想:“笨老公,谁叫你看这个啊!那个御女心经你怎么不看啊!”撅着嘴,也不理李瑟。

原来古香君几次劝说碧宁,可是碧宁如论如何,就是不相信李瑟是好人,且认定了古香君是被骗的,如果古香君离开李瑟阵后,就会忘掉李瑟的,最后,碧宁还道:“姐姐,你现在是中了妖术,脑里听不进去好话,也不知道什么是对错了,听我的,离开那淫贼准没错,如果日后我错了,你就拿了我的头去。”

古香君被碧宁给气了个七窍生烟,怒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自己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碧宁咬着嘴唇,小声道:“我看是。”

古香君真的被碧宁气得疯了,心里怒道:“好,你居然说我是傻瓜,好,叫你看看到底谁是傻瓜。我叫郎君用花蝴蝶的功夫把你给迷住,做他的小妾,然后再看我怎么折磨你,看到底是谁迷恋李郎?”

古香君主意打定,满以为提花蝴蝶的书,当此万般无奈下,李瑟就会想起书里的能迷惑碧宁的“御女心经”来,谁知李瑟犹如傻瓜样,毫不领悟。

古香君被碧宁气得够呛,就迁怒起李瑟来,好会儿,才回过味来,心想:“我真是糊涂啦!有我在这里,郎君怎么会那样对付碧宁呢?再说,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不骗他,他是不会那样对付碧宁的。”

抬眼见李瑟在屋里背着手转来转去,焦虑非常,样子煞是可爱,不由噗嗤笑。

李瑟站定,看着古香君,奇道:“你笑什么?我都给气得七窍生烟了,你还在笑。”古香君道:“没啦!郎君,你怎么和小雪好的,你记得吗?”

李瑟皱眉道:“你现在提她做什么?想正经的事情要紧,快点把碧宁这丫头给我解决掉,半夜了,按理早该休息了。”

古香君道:“小雪以前可是很难对付的啊!后来还不是对你乖乖的,特别听话。你怎么对付她的呢?我看你使出手段,像对付小雪那样,给她点颜色看看,谁叫她这么顽固,见识又这么浅薄。你放心行事好了,我绝不嫉妒的。”

看着李瑟在她的劝说下,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异常,心知她的话语起了作用,心里暗自欢喜。

李瑟咬牙道:“如雪,如雪……”

他想起冷如雪乃是天山派的高手,又有实权,在江湖上是受人尊敬的美人,可是对自己还不是千依百顺的!但凡他见过的美人,虽然都美丽无比,地位尊贵,可是对他都很是客气,又不刁蛮任性,可是现在这个碧宁……实在是太气人了。

李瑟想到这里,头上青筋暴露,大吼声,道:“岂有此理!”脚把门踹了开来,冲了进去。

古香君大喜,连忙把门给关了,心想:“呵呵,叫你这丫头吃些苦头,看看到底以后谁对谁错,以后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会帮你。”

古香君坐在椅上,听见屋里的惊叫声,叫骂声,甚至还有呻吟声。过了会儿,古香君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开始是时激动,才想叫李瑟狠狠地教训碧宁番,可是稍后冷静下来,想起自己的爱人此刻和别的女人在起,不由嫉妒心起,又气又怒,自怨自艾,陷入了痛苦的思索当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香君忽见李瑟笑殷殷地走了出来,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李瑟手上拿着件鲜红的抹胸,古香君跌进李瑟的怀里,哭道:“你这个负心汉!”使劲用手掐着李瑟的胳臂。

李瑟忙抓住古香君的小手,奇道:“你怎么啦!干什么这样?”

话音还未落,忽听外面传来敲门声,又见外面灯火大作,李瑟惊道:“糟糕,时大意,忘了把她的嘴堵上了,定是别人听到声音了。”

古香君见发生了状况,也不敢再任性,连忙止泪。

李瑟道:“你快进去,把她藏起,我出去应付。”

李瑟随手又把手中的抹胸递给古香君,等古香君进屋后,才整了整容,打开房门,道:“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李瑟身子立在门上,以防有人冲进去。灯笼照耀下,只见冯大总管冯庸戴着斗笠,含笑走了过来,对李瑟努了努嘴道:“李公子,请借步说话。”

李瑟满心狐疑,怕他走,冯庸的那些手下就冲进屋里,就道:“冯大人,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可好?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怎么劳您亲自来了呢?”

冯总管笑道:“嘿嘿,这个……”他用古怪的眼色看了李瑟眼,然后对跟从他来的几个护卫道:“你们且去吧!不必理会我了。”

个护卫递给了他个灯笼,然后几个人才去了。李瑟见冯总管看他的眼神不善,心想:“糟糕,这家伙定是来盘查我的,不过料来他们没有把握,不会贸然闯进我的屋里的。”

果然听冯总管道:“李公子,照理,你的事,我是不该过问的。不过呢!香君那丫头是个顶好的丫头,我是直把她当亲闺女看待的。可是我身份低微,只好把她当做和我家小姐样的主子伺候,她啊!温柔贤良,模样又好,而且酒艺出众,这都是多么难得啊!她也是个千金的小姐,虽然听说你和你的岳父泰山闹了些误会,不过呢!香君这孩子可是很好很善良的啊!”

李瑟不料冯总管这么晚了,又冒着雨,和他在门口出说了这么番话,只好道:“嗯,多谢总管夸赞,其实拙荆哪里像您说得那样好,至于我和拙荆家里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心里叹了口气。

冯总管听,愠道:“尊夫人那么好的女子,你还嫌弃?你真是身在福中……哦!其实我不是这意思。”然后怪笑道:“嘿嘿,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嘛!我都了解,哈哈,我也是从你这样的小伙子过来的,这个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呢!我们虽然相交时浅,可是也算见如故,我就倚老卖老,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不知你愿意听吗?”

李瑟暗自奇怪,道:“请说吧!在下洗耳恭听。”心想:“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冯总管抚着短须,语重心长地道:“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贪玩点,也没什么。嘿嘿,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浪荡公子呢!有空的话,我也可以教你几手呢!嘿嘿。”说完大笑了起来。

李瑟不意冯总管说出这样的些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只好道:“是,是。”

冯总管随即正色道:“这个男女之事,乃人伦大统,你们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不要闹些花样。哎呀!香君那么娇嫩的女孩,怎么能禁得起你这么折腾呢?不是我老糊涂了,前来多事,可是实在是听不过去呀……”说着痛心之极,宛如他自己受什么折磨样。

李瑟这才听明白冯总管说话的意思,想来定是自己对付碧宁的时候,碧宁发出的声音,令冯总管产生了误会,不由脸上大红,嘴里说不出话来。

冯总管继续道:“你放心,我虽老了,可是绝不是老道学,你要玩什么花样,明日我带你去秦淮河,那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任你怎么玩的,不过你要记得以后可要对香君那丫头好啊!她是大家闺秀,岂能和那些女子比呢?”

李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不已,冯总管又说了大通,见李瑟千依百顺,这才满意而去。

李瑟见他走了,想想也是好笑,笑着摇了摇头,才进屋去了。

第二章狐女救驾

李瑟回到屋里,古香君从被中爬起,拉着李瑟到外间,问道:“什么事情?”

见李瑟脸笑意,料来没什么事情,嗔道:“快说啦!不要逗人家。”

李瑟笑着把冯总管的事情说了遍,最后道:“可笑,他定是把碧宁喊叫的声音当做你了,不过幸好这样,否则不知怎么办呢!我气愤之下,竟忘了顾及别的了。”

古香君却没发笑,神色黯,娇面欲泣,道:“你还笑,碧姑娘哭得伤心死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她?你把人家的清白都毁了,可不能负心。”

李瑟奇道:“什么啊!她都是自取其辱,关我什么事情啊!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是多么可气。再说了,拿了她件衣服,也不算什么污辱她的清白。”

说完想起方才的事情,脸上发红,心里觉得对碧宁是有些过分。生气前,觉得做什么都可以,之后呢!气消了,他就有些后悔了。

古香君诧异地道:“啊!你……你,你没把她……”李瑟道:“你说的是?呃!是这样的……”

原来李瑟见碧宁固执之极,如何劝说都是没用,自恃是碧海心的女儿,料李瑟等人不敢杀她,因而有恃无恐。

李瑟大怒,心想不用非常手段是对付不了她了,因而冲进了屋里,对碧宁怒道:“最后给你次机会,你到底听是不听我的话?”

碧宁见李瑟脸怒容,眼里喷火,有些害怕,道:“你要怎样?别乱来,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李瑟狞笑道:“好,让他来好了。”

他把把碧宁的衣衫扯开,露出了红色的抹胸,碧宁惊,尖叫了起来,李瑟哈哈大笑,道:“你也知道怕了。”

碧宁喊道:“淫贼,你快走开,你这个坏蛋,定不得好死。”

李瑟怒道:“好,我是淫贼,那就不用放过你了。”伸嘴就欲向碧宁吻去,碧宁双手是可以动的,便拚命挥打阻拦。

李瑟擒住她的双手,又点了她的穴道,厌恶地道:“你如此丑陋,令我见了你,就倒了胃口,要是亲了你,你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碧宁哭道:“你胡说,你才丑呢!”

李瑟盯着碧宁,边摇头道:“那几个家伙真是没有眼光,要抓也抓个美女嘛!你这样的极端丑陋的女子,他们也有兴趣,真是奇怪。不过你既然不肯饶了我,那我只好委屈下自己啦!”说完狂笑着把拉下碧宁的抹胸,碧宁的香乳就完全裸露了出来,碧宁下怔住,居然忘了哭泣。

李瑟把碧宁的抹胸收起,正容道:“告诉你,这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心地歹毒,怎么也不肯放过我,我都和你说了原因,你也不肯信,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碧宁这时醒悟过来,才痛哭出声起来,边骂道:“你这……坏蛋,千刀万剐的混蛋……”淫贼两字却不敢再骂了。

李瑟不理会碧宁,道:“实话告诉你,我乃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嘿嘿,六大门派的几位掌门,是我的……手下,什么都听我的,否则我要是地位低微的人,宝儿岂会认我为哥哥?你抹胸我拿着,会儿放了你,你要到外面乱说,我就说你诱骗我不成,恼羞成怒,便撒谎来坑害我。大家就算不信我的话,时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过几日我就走了,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了。还有,朝廷的……嗯,当朝太子,你知道吧!他和我关系极好,见如故,我的人品大家不信,可是太子都和我是好友,大家总会顾及吧?再说我手上有你勾引我的证据,你就有百口,都不抵我件东西。”

碧宁虽然边哭边骂,可是李瑟的话还是听进了耳里,哭道:“你……你是天下最坏的混蛋。”

李瑟见碧宁闭目流泪大骂,便毫无顾忌,盯着碧宁的身子,看了几眼,道:“哈哈,你左乳上有颗黑痣,这就是你勾引我的证据,你这个下流的臭婆娘,缠了我两天,还脱光了来诱惑我,也不瞧瞧你自己多么丑陋的模样。你要真的不在乎你的清白,污蔑我是淫贼,也由得你。不过到时我就会公布你勾引我的证据。”这番话说出来,李瑟自觉天衣无缝,不由得意。

碧宁从来都是自忖美貌绝伦的,不过见李瑟几次说她丑陋,又表现的很是厌烦她,不由心里大怒,忘了别的,哭道:“我才不丑,你胡说,我哪里丑了?你有没有眼睛?”

李瑟怔,他也没料想碧宁会说这样的话,不由留神看了碧宁几眼,只见碧宁雪白的肌肤,光滑如锦,细腰束,双乳尖挺,乳沟如浪,大是诱人,好奇心起,暗忖:“我此刻摸她下,料来也没什么事吧?”这么想,哪里还能忍得住,不由伸手在碧宁的胸上摸了起来。

碧宁惊得呆了,竟吓得忘了哭泣,只觉身子又是刺激舒服,又有些疼痛,那种滋味,几曾受过!不由呻吟了声,抬头望向李瑟。

李瑟听见碧宁的呻吟声,这才醒悟过来,惊抬头,正遇见碧宁的目光,二人眼光相遇,都是怔,似乎从眼里读出些别的东西来,忙都害羞的低下头。

李瑟羞愧之下,拿了抹胸匆忙就走,而碧宁也才想起放声大哭,不过到底为什么哭泣,她自己也是不明白。

古香君听了李瑟的述说,才知道李瑟并没有对碧宁做什么,心里虽欢喜,但仍嗔道:“你还说没对碧姑娘怎么样,你那样对她,难道就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李瑟苦笑道:“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忌讳,再说,我们不说,她自己不说,谁人能知道呢?怎么说是毁了她的清白呢?”

古香君撅着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江湖的女孩,都是不懂得礼数的野丫头啦?”

李瑟笑道:“罢了,你怎么扯到你自己的身上了,我的古大小姐,你要怎么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

古香君道:“惩罚你到不敢,不过你去给碧姑娘道歉,不许她伤心。”

李瑟道:“笨丫头,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那还怎么吓她?”

古香君道:“那也是,不然等过些日子,你要哄她开心,让她原谅你。”

李瑟道:“好吧!”

他心里也是对碧宁内疚不已,不过想来以后不在碧宁面前出现,可能才是碧宁忘掉屈辱的最好的办法,也是她最希望的。

古香君道:“你的计策成了,就趁夜里,赶紧放了她吧!”

李瑟道:“不可,外面很多守卫,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如果在半路被发现就糟了。白天守卫的位置,我们都清楚,那时再把她送回她的住地,反更容易。”

二人商定,当下就准备休息会儿,等天明再说,古香君进里屋去陪碧宁,李瑟在外间的处床上休息。这样的外间的床铺,是给丫鬟预备的,不过李瑟夫妻嫌麻烦,就不让丫鬟来住。

李瑟才刚躺下,只觉得才睡了会儿,就忽然听见外面门响,有人喊道:“公子,请开门,快点。”

李瑟睡眼朦胧,道:“谁啊?这么早就来?”料想是王宝儿来了,心里不由嗔怪。

那人喊道:“李公子,快点开门,再要不开,我们可要破门了。”

李瑟这才惊,连忙穿衣下地,喊道:“等下,我就来。”冲进里屋,道:“香君,你快起来。”

他见古香君也听见声音,正在穿衣服,而且正在掩藏碧宁,便忙到前面开门去了。

李瑟打开门,几人便要闯进,李瑟冷哼道:“你们是什么人啊?要干什么?”

这时人闪了出来,道:“你们几个退下。”随后施礼道:“李兄,恕在下冒昧,听人说昨夜你房里吵闹声甚大,好像是藏了什么人在里面,小弟今早听了,立刻前来看看,李兄不会拦阻吧?”

来人乃是四大公子之的南宫喧。

李瑟心叫糟糕,脸色立变,随即才大笑道:“南宫兄可真是挂念我啊!不过你这样随便的就怀疑我,实在欺人太甚,我要不让你搜呢?”

南宫喧心里急,再也忍不住,怒道:“不让也得让,这回就没那么便宜你了。”

李瑟头次见他失了文雅的风范,这么霸道的样子,看来甚是狰狞,也怒道:“还怕你不成,来,来,我们再比试场。”

忽听声娇喝道:“慢着,大哥先别动手。”

李瑟转头看,见王宝儿赶了过来,身后是冯总管,大概是他早就知道消息,见事情不好,就请了王宝儿来。

王宝儿走到李瑟身边,对李瑟道:“大哥,身正不怕影歪,你就让他搜,如果他搜不到,那时我们再和他算帐。”说完鄙夷地瞪了南宫喧眼。

李瑟心叫糟糕,道:“不行,我老婆在里面,不能让这些粗鲁的男人进去!”

南宫喧此时也恢复了几分冷静,见李瑟执意不肯让人搜,表情慌张,神色古怪,和以往的镇定自若大不相同,便料定了里面必有古怪,冷笑道:“先请嫂夫人出来吧!然后我们再进去。这栖香居已经被我们给围住了,如果想走的话,插翅也是难逃的,我也不怕你弄什么玄虚。”

李瑟暗暗叫苦,本想王宝儿定会帮自己,不叫南宫喧搜查的,可是她不知原委,却帮了倒忙,只听王宝儿还在说道:“我进去叫嫂子出来,我哥哥还能藏了个人不成?她还答应我救碧姐姐呢!你却怀疑他,待会看你们怎么收场。”

李瑟哪里拦得住王宝儿,眼看着她就要进屋。这时,忽然背后人道:“李郎,就让他们进去搜吧!”说着走到了他的身侧。

李瑟见古香君无端出来了,又无所顾忌地让人搜,可是她难道能把人藏到天上去不成?李瑟只好叹气让路,那些南宫喧的人气势汹汹地就冲了进去。

南宫喧看了眼神色黯然的李瑟,哼了声,连忙也快步进去搜查。李瑟转头对古香君连使眼色,古香君故做奇怪地道:“郎君,你要问什么?”

李瑟给气得无可奈何,跺脚,也跟着去里屋去瞧,好见机行事,同时心下盘算如何解了今日的危局,可是纵有千口,今日之事,旦碧宁被发现了,还能如何辩解?

李瑟才进屋,就见别处都被搜了个遍,而几个人拉开了床帐,见被褥隆起,显是藏了个人,人已经伸手拉开了被褥,李瑟心叫完了,心说:“笨老婆!你如此藏人!当你老公有几个脑袋啊?”

被褥拉开,里面露出个少女的身体,只穿着亵衣,露出洁白的肌肤,那少女突然被人拉开被褥,露出身体,不由惊呼出声。

南宫喧扑到床边,喜道:“宁儿,你……没事吧!你……你是谁?”

李瑟本来心灰意冷,闭目叫屈,正预备面临灭顶的灾难的到来,忽然听见南宫喧语音有异,忙诧异地睁眼看,也是呆住了,原来见那少女眉目如画,美貌无比,但哪里是碧宁呢?却是狐狸精花如雪。

花如雪也不答南宫喧的话,只是连忙拉过缎褥,护了身子,然后放声大哭道:“强盗……坏蛋……你们哪里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南宫喧惊得呆了,此时王宝儿和古香君也进了屋中,王宝儿见了花如雪,大是好奇,见她哭的伤心,忙走过去,揽住她的身子,偏着头道:“小妹妹,别哭了,我来帮你。”

她见花如雪容貌可爱美丽之极,年纪看来比她还小,不由心里高兴。

花如雪扑入王宝儿的怀里,继续哭道:“人家是好女孩啊!今日身子被他们这些坏人看了,我的清白啊!以后还叫我怎么嫁人?”

王宝儿也是怒道:“南瓜大坏蛋,你们还不快点出去,等日后再和你算帐!”

南宫喧别处都搜查遍了,最后这才搜到床上,心想:“李瑟这小子原来故意设计害我!”苦着脸,只好挥手,带着众人退下,走到李瑟身边,忽问道:“李兄,这女孩是谁?怎么来的?以前怎么没听过?”

李瑟正不知怎么回答,王宝儿就怒道:“你没见过就藉机会来看她啊!你个臭南瓜……”南宫喧哪里敢再惹事,心中虽愤,仍是灰溜溜地走了。

李瑟见南宫喧走了,不过王宝儿还在,也不好问碧宁给藏哪里去了,不过见古香君笑吟吟地,知她成竹在胸,也就放心了。

只听花如雪还在哭泣,仍是不停嚷道:“小姐姐,你这么美丽大方,温柔华贵,聪明无比,定是我家李公子的妹妹吧!我知道他前来看你,听说你是个美貌绝伦的美人儿,就前来瞧瞧,哪知道被那些坏蛋玷污了清白,谁人还敢要我啊!小姐姐,你定要给我做主啊!”说完又哭。

王宝儿连忙拍着她的背道:“好好,你别哭,我定给你报仇,治死那个南瓜坏蛋。”

李瑟知道花如雪的底细,此刻见花如雪甜言蜜语,哄得王宝儿欢喜不已,虽是哭泣,可是看来甚假,知道她在演戏,心中暗笑,也不说破,不过自是不去安慰她了。

花如雪听了王宝儿的话,哭泣道:“不行,你就算杀了他,可是我还是没人要啊!”说完哭的更加厉害了,不过在王宝儿怀里,偷空使了个眼色给古香君。

古香君见了忙走到床前,道:“好啦!好妹妹,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为李郎才受这么大委屈的,你要不嫌弃,就让李郎要你好了,宝儿妹妹,你说可好?”

王宝儿怔,道:“好啊!”然后拍手大笑道:“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是你的小姑,记得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啊!我会疼你的。”

花如雪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小姑你好,我叫花如雪,以前是李郎的丫鬟,以前就知道你人好,没想到见到你的人,你是这样这样的好,通情达理,美丽可爱,真是个好姑娘。”

古香君道:“这么说,就我不好了?”

花如雪忙道:“怎么会呢?姐姐也最好啦!”

几女叽叽喳喳,嘻笑了起来,仿佛方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样。

李瑟愣在旁,见她们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忙急道:“喂,你们几个在胡说什么啊!花姑娘,你怎么来了?不要和宝儿开玩笑了,大家正经些,不要取笑我了。”

花如雪眉目含情,笑道:“谁开玩笑啦!公子,我今日来的巧不巧啊!可帮了你的大忙呢!这次你可不再小瞧我,说我没用了吧!还有,酒楼我经营得很好呢!赚了好多好多的钱,不过你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瑟见花如雪颦笑,明艳绝伦,大是诱人,心中不由动,心想:“这狐狸精真是越来越美。”定了定心,才道:“花小姐,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谢谢你的,这样吧!你要不嫌弃,我认你做妹妹如何?”

花如雪还没等说话,王宝儿立刻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对着李瑟脸上啐了口,然后跺脚,哭道:“坏哥哥!你是世上最坏的大坏蛋。”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李瑟先是莫名其妙,然后才想起答应她不再认妹妹的话,忙道:“好妹妹,你别走,听我说……”

可是王宝儿早去的远了。

第三章情丝如茧

李瑟见气走了王宝儿,不由垂头丧气,忽见花如雪笑咪咪地看着他,这才想起还有个麻烦在呢!

还没等开口,就见花如雪嘟囔着小嘴,道:“公子,难怪你巴巴的来京师,原来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当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我说为什么丢下我个人在镇山不理呢!”

李瑟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姑娘可比她美丽许多呢!对了,你怎么来了?那酒楼……你给弄没了不成?”

花如雪兴高采烈地道:“怎么会啊!我现下叫小石头管着呢!你放心,她虽没什么本事,不过也跟了我几年了,挺聪明伶俐的,由她管着酒楼,绝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而且呀!你们猜,我赚了多少两银子来了呢?”说完眼睛闪闪发亮,闪着异彩,欣喜地看了古香君眼,又望向李瑟。

李瑟道:“我猜不到。”

古香君忙道:“郎君,我刚刚看形势危急,就用花妹妹给我的尾巴把她召唤过来了。”

李瑟哦了声,忽然想起碧宁还不知给她们藏在何处呢?忙急道:“先别说这个,你们把碧姑娘藏在哪里了?”

花如雪道:“你看你,才气跑了个姑娘,就立刻惦记了另外个姑娘啦!喏,她不是好好的在床上吗?”

李瑟定睛看,果然见碧宁安静地闭目在花如雪身边躺着,也不知花如雪是怎么隐藏她的。

李瑟见碧宁美丽的面庞,长长的睫毛,煞是惹人爱怜,心想:“碧姑娘其实也是个美人,不过就是太吵闹了,脾气又倔,令人忍受不了。”

忽听花如雪嗔道:“公子呀!人家才来,那么远的来看你,你就这样对人家啊!还说只喜欢香君姐姐呢!下子就找来了好几个美人,可是就是不睬人家!你要这样的话,下次人家再也不帮你了。”

李瑟这时醒悟过来,忙弯腰对花如雪深深地鞠了躬,抱拳道:“花小姐,你真是救命的活菩萨,小人李瑟多谢你了。”

花如雪听了咯咯笑的花枝招展,道:“这女孩是你新看上的老婆吗?怎么搞的给人家追杀到家里来了啊!姐姐,你跟他在起,怎么也不管他呢?”

古香君道:“我不敢管他啊!他也不听我的,我不告诉过你嘛!你还不信?”

花如雪笑道:“是极。不过李郎眼光很好嘛!这女孩和刚才的王小姐,都很漂亮呢!”歪头看着碧宁。

李瑟忙道:“请别误会,她们可不是我的什么人,宝儿是我妹妹,你身边的碧姑娘和我谈不上什么关系的。”

花如雪又娇笑道:“姐姐,你听他,当面撒谎,把人家都弄上了床,还说和人家没关系!”

李瑟听了脸色大红,见这狐狸精口无遮拦,要不是知道她还是处子,定会以为她是个荡妇呢!

古香君见李瑟脸的窘相,却不帮他,也跟着取笑,和花如雪有搭没搭,说个没完。

花如雪有心邀功,会儿,拿出大把银票,笑道:“姐姐,你看我经营酒楼,赚了三万两银子呢!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古香君吃惊地道:“不可能!才不到两个月,你就算把酒楼卖了,都没这么多钱,你是自己掏出来的银子,来哄我开心的吧!妹妹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

李瑟叹气道:“是真的,是她赚的啦!她的事迹,都轰动武林了呢?这下我们的酒家是出了大名了。”

古香君奇道:“真的?你早就知道?!妹妹,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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