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作者:小强
仙道炼心(情色版)(23)
(23)舔棒钻菊古香君坐交后入
李瑟双手伸进古香君的亵衣中擒住双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气的用柔荑握住李瑟的肉棒开始抚慰。古香君揉弄了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龟头上,阵吸吮咂舔,顿把李瑟给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见长了……”
古香君娇媚地横了他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来几下深喉,于是调整角度尽力容纳,无奈李瑟的宝贝比以前大了许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看古香君给自己口交。
不会,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塌糊涂,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来。
古香君的俏脸霎间嫣红下,瞧着李瑟菊门,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里去了,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并没有什么味道。自从两人对菊花感兴趣后,两人的菊门都洗得干干净净。
李瑟浑身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只觉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香儿,我好爱你。”
古香君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李瑟股心里,或单手套握着肉棒,或两手掰着臀肉,娇嫩舌尖直钻到那眼里去了,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舔了阵,古香君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里你全身绷得好紧。”李瑟不由分说的抱过古香君来亲嘴,点也不介意她刚刚舔过自己的屁眼。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会,古香君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团,腿心里也团濡湿。李瑟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背坐在李瑟怀前,她想试试这种交法,边腻声道:“老公,咱们就这样来吧。”
李瑟会意,便臂提起古香君的腰,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古香君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将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觉刺入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古香君的身子摇了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轻翻,这么粗长的宝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这般弄,现在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让我起来下。”
李瑟应声“好”双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桩,古香君“哎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李瑟美极,捧着古香君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香儿,你可舒服么?”
古香君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不闻古香君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样快活,发劲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她,古香君儿娇躯往前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李瑟。
李瑟见了古香君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古香君股上,仍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现在能适应了吗?”
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挨不过哩。”
李瑟却笑道:“老婆挨不住,不会要逼我娶多几个老婆吧?”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儿给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渐渐丰润,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李瑟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李瑟在后边抽插,望着古香君的身子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有些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已和当初少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
古香君美极,抓了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娇哼道:“老公,我……我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李瑟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吐,便排出精来。
李瑟只觉龟头上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层,俯头又见古香君那股沟上的玉肌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李瑟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觉里边还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片花白,李瑟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古香君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下下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李瑟的阳精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
李瑟捺着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儿身边。
抱住古香君,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七章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过了饭,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来拜访过几次,我们连次都没回访,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这样早,不若我们去瞧瞧她,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过了吗?”
古香君道:“那算什么啊!是薛姑娘邀请的,可不是我们拜访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会来。早见了,晚就躲过去了。”
古香君道:“嘿,别人好心来探望你,你还烦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这穷脾气。你啰嗦什么,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着起身,道:“你啊!美人儿主动亲近,你还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这点不好,没办法。”
古香君道:“说着说着郎君还夸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来。二人路说笑,到了柏香堂。
薛瑶光早就在大堂上坐着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对亲近的手下,般都是隔帘理事,自从年前进过宫后,就不再这样做了。
她见李瑟夫妻二人忽然来访,连忙迎出,李瑟见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姑娘很忙吧?我们自己随便坐坐就好,不须招呼,你不用客气,忙自己的吧!”
薛瑶光叫人泡了好茶来,和二人道歉,客气了几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足过了个多时辰,那些人陆续地走完,薛瑶光这才拿起手里的块布料,笑问二人道:“大哥大嫂,你们看这样的布料,应该定在什么样的价钱,才会赚得多呢?”
李瑟不懂,便不开口,古香君接过布料道:“这是你们家最出名的彩色妆花缎,自然价钱越贵越好。”
薛瑶光道:“那是什么道理呢?请大嫂说说。”
古香君道:“这样名贵的布料,又独无二,无论多少钱,那些千金小姐,诰命贵妇,都会去买的,而且越贵,她们买的越欢,那样可以显示出她们自己有钱,有种炫耀的心思,因而价格当然越贵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结实的呢,价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买的起。但如果那些粗布的大格条布料,就要相对价格高些,虽然贵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很多年,也样会受欢迎的。”
薛瑶光听得不由小嘴张的很大,心里吃惊,道:“大嫂居然懂得这么多,真是叫小妹佩服得五体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眼,然后对薛瑶光笑道:“这不算什么,我其实什么都不懂,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直在听她们说话,忽然见牵扯到他,连忙道:“什么?这怎么是我教你的呢?薛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你们方才说的,我窍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眼,心想:“我给你争光呢!你还不领情,真是的。”
薛瑶光见了心里更加吃惊,心想:“这李瑟看来心怀锦绣,表面上原来直在谦虚啊!他到底是怎样个奇才呢?连他老婆都调教的这样厉害,难怪古香君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么窝囊啊!”
薛瑶光又想起李瑟种种奇怪的行为,立刻心里断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绝代高人,心里恍然大悟,心道:“我直猜不透古香君这样个大美人,怎么会看上李瑟这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原来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样,都隐藏着自己的才能。对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调,其实爹爹什么都懂,可是却从不显露,他……他难道很像爹爹?”
每个人其实心里都有个标准的爱人的影子,薛瑶光内心里对他的父亲薛冠带最是钦佩,因而忽然发现有人竟然和父亲类似时,心中阵恍惚。正所谓父亲是女儿前世的情人。
李瑟见薛瑶光怔怔地看着自己,急道:“你不信?以为我在说谎?香君,你干什么诬赖我?快点说实话,要不我生气了。”
古香君连忙装出副害怕的样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刚才确是胡说的。”可是她这样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样子。
李瑟见了无可奈何,知道无法辩解,坐在椅上,长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进来,进屋就坐在椅上,摇着小脚,道:“好啊!你们偷偷跑到这里,却把我个人丢下,孤单寂寞,好可怜啊!”
薛瑶光早冷静下来,噗嗤笑道:“你这个小人儿,还知道什么寂寞了,不知道多少人要陪着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么老不见他啦!”
王宝儿脸红,道:“提他做什么啊!他是什么人物,能整天陪我个小丫头儿玩吗?他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别人倒罢了,李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想道:“原来宝儿妹妹喜欢我,是因为我能有时间陪她玩,我个大男子,原来是这样的废物。她还小,只懂得玩耍,要是大了,就会瞧不起我了。”心中阵失落。
屋中闷得紧,四人过了会儿就决定出去纳凉,薛瑶光在屋里坐的久,更是喜欢出去透气。
几人边走边聊,王宝儿问道:“薛姐姐,碧姐姐不是和你住在起吗?为什么不见她。”
薛瑶光笑着道:“她也忙得紧,哪有时间陪我们呢!”
王宝儿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宫公子在起。”
薛瑶光含笑不答,王宝儿忽然叫道:“你看,是他们。”
三人顺王宝儿的手指瞧,果然见到了碧宁和南宫喧的身影,同时也见到了许多年轻少侠以及些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因为越来越临近王宝儿的生日,前来祝贺的人物越来越多,尤其以家里有年轻人的人家居多。
来王宝儿即要成年,可择夫婿了,如果可以成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价百倍;二来,薛家的才女薛瑶光传说也要藉机选婿,不说薛家的势力,就算薛瑶光自己,谁若娶到她,无异于娶到了个聚宝盆。
有了这两大诱惑,王家自然宾客满门,更不用说讨好和巴结的人,以及和王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见到了那些宾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见到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昨天的经验,不敢贸然来打扰,恐像昨天样,哄而上,后来闹得佳人发怒,做出非同寻常的举动,来摆脱他们。
原来,这些来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底细,听说李瑟已经娶了古香君,虽然对他佩服嫉妒不已,不过也明白了李瑟、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关系,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求王宝儿和薛瑶光二女的心更炽。
李瑟见那些人看他们的眼光,心里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人,我们回家吧!”
薛瑶光见了李瑟的模样,只觉有趣,竟无端噗嗤笑。
王宝儿却不依,道:“大哥,为什么走啊!爹爹也是,来了这些猫头狗头,也不理会,竟然许他们进园来,也不问我声,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工夫,南宫喧和那些人已经过来了,南宫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怎么见了兄弟,就急着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
李瑟对这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的南宫喧大有好感,闻言只好回头苦笑道:“原来南宫兄也在这里,在下方才没有瞧见,失礼莫怪。”
南宫喧笑道:“无妨,这位是嫂夫人吗?如此秀丽,无怪名闻江湖。”
古香君含笑点头致意。
李瑟道:“拙荆愚陋,南宫兄不要客气了。请自便罢了,在下有事先走,改日定会登门谢罪,还请原谅。”
南宫喧还没开口,他身后跟来的碧宁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赶着搭救什么人去吗?这么匆忙。”
李瑟因碧宁见他就冷言冷语,是以见她,就头痛不已,闻听她的话,时不解,下愣住。
薛瑶光却笑道:“好啊!宁儿,你竟然讽刺起我来了。是啦!我是没用,谁叫我没个厉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负呢?”
碧宁怔,忙笑道:“啊!好啦!姐姐莫怪,妹妹不懂事,说错话了,我和姐姐那么好,怎么会讽刺姐姐呢?”心里对李瑟暗气,心想:“都怪你这坏蛋,害薛姐姐误会我。”
扫了眼李瑟身边的古香君,道:“哟,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浅,这位嫂子真是好模样,不知道是不是你救过的呢?”
碧宁只顾挖苦李瑟,却忘了这话样在说薛瑶光呢!李瑟和古香君听了更都是有些尴尬,二人相识的起因,确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宁随便说的,恰中了靶心。
南宫喧见碧宁直以来都是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可是见李瑟就大变模样,平时也和他说过讨厌李瑟的话,不知道碧宁是何缘故那么讨厌李瑟,就解围道:“李公子厉害无比,能跟踪那些淫贼,救下薛姑娘,那份见识和武功,那真是叫人佩服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过来的众人立刻藉机会表现自己,人道:“对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了薛姑娘回来,看来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人道:“对极对极,不过我当时是没在,否则定不会叫那淫贼得逞。薛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会保护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淫贼定会不敢再来,他要再敢来,嘿嘿,那就叫他有去无回。”
其余人等对着薛瑶光,更是吹嘘,渐渐地把她围了起来,而王宝儿的身边也是样的情况,几个人对着王宝儿道:“王小姐,听说有几个淫贼出没于贵府,我来京师,听说了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担心,就等好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会有所斩获。”
王宝儿道:“真的?你那么厉害?锦衣卫和我们四家联合起来的人马都没什么线索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坏东西,定要先告诉我哟,我看看他们是什么模样。”
李瑟见了周围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对南宫喧道:“这么热的天气,我们还是散了吧!改日再会,告辞了。”又对碧宁点头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宁道:“且慢,我还没和这么美丽的大嫂说上句话呢!怎么就能走呢?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姐姐,我叫碧宁,你真漂亮,难怪江湖的人都夸赞。”
古香君道:“宁妹妹,谢谢你,你才是漂亮呢!”
二女手拉着手,聊了起来,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脸尴尬。
南宫喧心中转,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这下不走了吧!我虽有幸见过李兄几次,可是都没有详谈过,还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门下呢?能出李兄这样的人物的门派,定非普通门派。”
李瑟脸苦笑道:“南宫公子,还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名门,只不过随几个江湖不出名的人练过些拳脚,哪里会什么武功呢!”
心中想起师父传英代名侠,自己却到了不敢报他名号的地步,真是难过之极。
南宫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说也罢,不过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李兄的神功,那时我看李兄怎么藏拙。”
李瑟道:“说笑了,唉!我既没本事,有什么可以藏的呢?谁人不希望自己武功高强呢?”
南宫喧被李瑟脸诚恳的样子给打动了,心里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真是不高?误打误撞下才救薛瑶光出来,大露了把脸的?”
正沉思间,忽见王宝儿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过来。”
李瑟本不想理会王宝儿,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么呢!多半是猜谜语,那可是头痛之极的,开始假装没听见,见王宝儿锲而不舍,叫的声音像撒娇样,大是不雅,实在没办法,只好蹭到她身边,道:“妹妹,有什么事情啊!”
王宝儿高兴地道:“大哥,这位是玉剑山庄的丁公子,听说武功是极好的,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样子,也叫大伙儿看看大哥的武功。”
王宝儿说话之际,眉目之间,喜形于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几手厉害的武功,给大家瞧瞧,震慑下众人,于她也大增了荣光样。
李瑟心里知道自己的斤两,和梁弓长的那次交手,他已了解了自己的底细,自己虽见识不浅,可正是所谓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内功心法没有理顺,如果和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瞬间就有了计较,道:“丁公子闻名江湖,武功极高,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宝儿,你就不要让我献丑了。”
王宝儿脸色变,没料到心里面最伟大的大哥还没和人动手,就当人面认输,心里阵难过,不过下想起李瑟贯低调的古怪行事作风,也就不稀奇了。
见那丁公子脸得意扬扬的样子,又凑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实我丁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较量也就罢了。哈哈,我为人最是谦和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还会动手伤了他不成?”
王宝儿见他肥大的身材,头猪脸离自己极近,心里阵厌烦,冷笑道:“是呀!我大哥平时对我说:”武功是用来杀人的,不是来表演的。所以啊!我大哥从来不和人随便交手,他要是出手,叫人平白的丢了性命,那多不好。你们是我家的客人,那么善后如何处理?所以呢!宁可失了面子,也不能伤了和气。再说,杀人多有伤天和啊!如果是对敌,那是没办法,但现在就不同了。“
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话,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脸怒容,对李瑟道:“李大侠,既是比武较量,刀剑无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们玉剑山庄也不会和你为敌,我的朋友在这里,可以为你作证,请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不必发怒,宝儿是有些失礼,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敌手,请不要生气了。”
丁子建怒道:“宝儿,宝儿的,你倒叫得亲热,你是瞧不起我吗?我不配和你动手吗?你要认输,那么就从我胯下爬过,我就饶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这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股傲气,遍布全身,脑中立刻冷静异常,微笑道:“那么请丁兄赐教吧!”
高手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冷静。丁子建下跃到园中的空地处,道:“好,请出手吧!”从腰下解下佩剑。
李瑟见他跃之下,占据在空地处的高处,的确有些见识,不过亮剑后的姿态气势,却离流高手有很大的距离,登时心里有了算计。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处,道:“请先出手吧!”
丁子建愣道:“你不使兵器吗?”
李瑟想起自己的宝刀,心道:“兵器?永远不能再用了吧!”
他轻轻摇了摇头,丁子建讥笑道:“好,不过输了再用只怕来不及了。”然后也不客气,招“扫径待客”使了出来。
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当胸划过,是客气的招式,他虽然先出手,但按规矩,仍不失了礼数,倒也非无是处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无动于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半之时,忽然身形动,指点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极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惊,连忙划剑变招,李瑟突地指点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腕麻,长剑当啷落地,李瑟也不继续进攻,飘然后退,道:“承让了。”
众人还未及细看,见比试已经结束,都是呆住。李瑟说来胜的简单,其实却是非十余年的苦练工夫,以及极深的武功造诣不可。
俗话说:“渡河未济,击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这点,出招就胜了丁子建的。
武功之道,下者较招,中者较气,上者较神。李瑟以第流的见识,看破丁子建的弱点,举成功,说来也不算什么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开了架势,以李瑟现在的身手,再要胜他,恐怕就要多费许多工夫了。
第八章败而愈宠
围观的众人都是呆了,就算李瑟武功再高,他们也不料李瑟竟能招就胜了,第个反应过来的是王宝儿,她下跳到李瑟身边,笑道:“哇!大哥好棒哟!”用手摇着李瑟的胳臂,高兴之极。
丁子建却是脸色惨白,难堪之极。
南宫喧面色凝重,心想:“我此次来京,是来参见汉王的,二是来结识碧姑娘的。父亲不许我多管别事,不过李瑟这人高深莫测,和薛瑶光、王宝儿走得极近,定有极大的阴谋,如果我不找机会打击他的威望,等他尾大之后,恐于我不利。斩草除根,最好能杀了他,他是六大门派的人,怎么算也是敌非友的。”
这汉王是永乐皇帝的儿子,永乐皇帝其世子朱高炽为皇太子,二子朱高煦封汉王,三子朱高燧封赵王,都是皇后所生。
永乐皇帝为帝后,汉王应往云南,赵王应居北京,赵王本与太子留守北京,奉命后没有异议,惟独汉王朱高煦怏怏不乐,对人道:“我有什么罪?竟然徙我至万里以外。”于是逗留不行。永乐皇帝也没法,只好听他自由。这其间其实是大有缘故的,容日后再说。
南宫喧正沉吟间,不知什么时候,碧宁已走到了他的身边,望着被些人巴结围着的李瑟,轻轻地道:“他武功还真是厉害啊!”
南宫喧心里立刻升起了股嫉妒之火,面上却微微笑,对碧宁笑着道:“李公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待我去会会他。”心想:“宁妹,叫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南宫喧走到李瑟身边,道:“李兄好武功,在下还没等看清,比试就结束了。倒勾起了我的兴致,请李兄不吝赐教,指点小弟番如何?”
李瑟最怕的就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后果,引的别人以为他是高手,不停的来找他麻烦。闻言道:“南宫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个无名小卒,岂是你的对手,还是饶了我吧!”
南宫喧道:“刚才你的武功大家都看见了。你若不赐教。就是瞧不起我了,李兄手下不必留情,能得遇高手指点,也是人生幸事,请出招。”
南宫喧说完,就来开了架势,围着的人也都闪开,李瑟见这形式,心知推托不了,只好走步算步了。不再说话,也是亮开架势。
南宫喧虚晃招,李瑟随着南宫喧的身形,也跟着变招,二人武功高绝,都不敢马虎大意。南宫喧视对方为平生大敌,凝神静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家传的武功碎玉掌使的含而不露,蓄势待发,大半留下来防守。
二人转眼间斗了十余招,南宫喧渐渐展开了手脚,而李瑟却身法渐渐凝滞不畅,南宫喧见李瑟招式精妙,可是却往往招不达意,不明所以,以为乃是诱敌之计,也不敢贸然出招。
又过了会儿,南宫喧双掌齐舞,招式大开大展,占足了上风,南宫家的碎玉掌是武林少有的好看兼实用的武功,南宫喧这占上风,在场中犹如翩翩起舞的舞者,极是好看,那股风流潇洒的样子,煞是令人迷醉。
除了众人外,古香君和王宝儿极是担心李瑟,薛瑶光咬着嘴唇,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南宫喧越打越觉李瑟徒有高手的外表,气势无懈可击,可是出手却慢,开始以为他是诱敌之计,几经试探后,终于明白李瑟原来武功不甚高强,他边应付,边想如何对待李瑟。
思索间,忽然见到围观的几女的神情,心中凛,想道:“这小子如此讨女孩子喜欢,又在武林骤起大名,乃是劲敌,非除去不可。”心中打定主意,便凝神应战。
李瑟武功见识不凡,见南宫喧屡次错过击败自己的机会,心想:“南宫兄武功不错,我武功深浅,瞒不了他,怎么他不击败我呢?是了,他定是想给我留个颜面,这人义气之极,难道是想再和我打会儿,然后握手言和?”
其实这般两个人的比武,是和生死较量不同的。生死较量,必须分出生死,而比武呢,般谁要是胜了招,或者把对方兵器打掉,就算胜了。
武林传说里,天山派就曾经有个这样个人,他比武较量从没败过,被尊为天下第,享誉武林二十余年,可是最后在和魔教的位高手搏斗的时候,被杀身亡,成为武林笑柄。
他武功不是不高,可是渐少生死之战,最后失去了凶狠和毅力,徒具外表了。因而他也被戏称为“友谊赛天下第高手”。
李瑟乱想之间,招式更是漏洞百出,忽地,南宫喧掌击在李瑟空档处,李瑟到底底子深厚,生生定住身法,双指点向南宫喧的胳臂。
招式使出,就觉南宫喧双脚如电闪身踢向自己胸口,而自己门户大开,连忙身倾后撤,双手救护,心叫:“败了。他终究要胜了我。”心知定会被震退落败。
可是南宫喧却飞身踢向李瑟面门,李瑟意外之下,连忙用手抵御,掌风脚风交,李瑟个踉跄,跟着觉得南宫喧个翻转,借李瑟之力身子转了过来,双掌凌空击来。
说来轻巧,可都是眨眼间完成的,李瑟不料南宫喧如此得理不饶人,心中震,知道中招的后果定会不堪设想,可是当此之时,他身子前倾,上身空门大露,而双手已来不及再防御了,还有什么能解救的方法呢?
南宫喧眼见就要令李瑟陈尸当场,有些怅然,心想:“谁叫你妨碍我的道路了,只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在南宫喧的双掌,带着强劲的真气,眼看着就要印在李瑟胸口的时候,忽觉气氛阵诡异,脑门阵寒意传来,眼睛清清楚楚地见到李瑟匪夷所思地慢慢转了个身,右手宛如柄钢刀,奔自己的面门斩来,虽然后发,可是南宫喧却有被先斩中的感觉。
尽管李瑟的背心完全暴露在他的双掌下,可是却觉遥不可及。
南宫喧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瞬间只觉得万念俱灰,心中片茫然,真气泻了大半,可是招式还是发了出去。心想:“我……我败了?”
围观的众人却不觉场中的微妙情景,见砰的声,南宫喧双掌击中李瑟后心,不由欢声雷动,他们见李瑟和三女极是亲密,都嫉妒不已,自是都为南宫喧助阵。
南宫喧觉得李瑟的掌风在头上掠过,随即自己茫然落在场中,可是却没有受伤,虽然他是胜了,可是李瑟威武如天神的击,深刻地镶在了他的脑海里。尽管他没有伤到根汗毛,可是那种被人放过的屈辱感却充溢心间。
他明明胜了,可是却有失败的感觉。南宫喧想:“他太……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武功?他竟然仿真出种气劲,令我产生错觉,令他逃脱了性命,他……他到底是没能力击中我,还是故意放我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好会儿,南宫喧才醒悟过来,见李瑟被四个女孩子围住,李瑟嘴角带血,却露着笑容,轻声安慰泪流满面的王宝儿道:“妹妹,乖,别哭,我没事,点轻伤罢了。你看你嫂子都没怎样。”
古香君轻轻地道:“李郎,我扶你回去好吗?”
李瑟点点头,在古香君的搀扶下,慢慢站起,对南宫喧轻轻点头笑,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王宝儿这时方想起了什么,对南宫喧含泪怒道:“你,你这个坏蛋……”李瑟连忙停下来,拉着王宝儿道:“妹妹,不关他的事,你别这样……”身子歪,险些跌倒。
王宝儿连忙扶住他,瞪了南宫喧眼,然后小心的扶着李瑟走了。薛瑶光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碧宁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待回过身来时,见南宫喧被那些围着祝贺,赞扬着,心里却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平时觉得李瑟人品不良,行事乖张,不由恨死了他,可是方才见到李瑟口吐鲜血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可怜他,连情郎胜了,都没有丝欣喜。
碧宁呆了会儿,忽觉双有力的双手扶在肩上,耳边听南宫喧轻声道:“宁妹,你怎么了?”碧宁回头对南宫喧嫣然笑,道:“南宫大哥,恭喜你,打赢了他。”
南宫喧虽心里有些难过,但笑道:“嗯,幸运罢了。”
他见碧宁说完这句话,低着头,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是诧异,道:“你怎么了?没什么事情吧?”
碧宁怔了怔,道:“南宫大哥,李瑟伤的重吗?会不会死?”
南宫喧愣,随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和我差不多,我下手就没了分寸。你不会怪我吧?”
碧宁道:“怎么会呢!我也知道比武不是儿戏的,不过我不愿意看见人受伤。”
南宫喧心想:“父亲叫我无论如何也要娶了碧姑娘,我开始还大是不愿意,没料到宁儿是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姑娘,不过就是有时有些大小姐的脾气。对了,她父亲碧海心行事乖张,杀人无数,在武林里可算是有名的魔头了,怎么她却怎么这么善良呢?”
南宫喧正想间,只听碧宁喃喃道:“我爹爹以前杀人不眨眼,可是我妈妈死后,他就再没杀过人。大哥,你杀过很多人吗?”
南宫喧心想:“碧海心这魔头居然后来没杀过人?真是笑话,骗你女儿还行,骗我就不成了。在江湖上混,你不杀人,就会被杀。”想到这里,就笑道:“宁儿,你别乱想,你以为我是个喜欢杀人的坏人吗?”
碧宁嫣然笑,道:“我想大哥也不会,不过非得等你说出来我才安心。”南宫喧见碧宁笑之间,百媚俱生,心里动,好会儿才道:“看你,见不得点血腥,你要是担心李兄,你就去看看他吧!其实他的伤根本不重的。”
碧宁高兴地道:“好啊!那我去瞧瞧了。”说完欢喜地去了。南宫喧望着碧宁的背影,心想:“多好的姑娘,不过就是太单纯了。是了,女孩子笨些的才好。”见碧宁看不见了,忽然心里阵失落,想道:“不管怎样,我表面上胜了李瑟那小子,可是为什么几个美人都不爱慕我呢!碧宁也……也去看他了。”心中又悲又喜,大是失落。
李瑟被扶回栖香居,躺在床上,古香君道:“郎君,我帮你疗伤可好?”
李瑟笑道:“你?不必了吧!”
古香君埋怨道:“看不起人吗?”
李瑟立刻严肃起来,道:“不用了,不是大伤,我自己可以调治。吐血出来,就不怕的,不是什么大伤,要是不吐血的话,恐怕受的内伤就会很重。”
王宝儿听了,垂泪道:“大哥,都怪我,不该叫你比武。”
李瑟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倒是我武功低微,丢了你的脸面,真是过意不去。”
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不知道你武功真的……不管怎么你都是我的好大哥。”李瑟心想:“宝儿怎么不嫌弃我呢!我倒宁可她厌烦我。”正要说话,忽见薛瑶光面露笑容,直在旁边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李瑟心中满腹狐疑,忍不住问道:“薛姑娘,你为什么直在偷笑?我有什么可笑的?”薛瑶光笑道:“你没什么可笑的。不过见你受了点小伤,便有几个美人儿这么嘘寒问暖的,可也值得。旁人定是好生羡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