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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草(重生)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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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老夫人怒道:“先叫老二把它看住了,实在不行就锁起来再,等一个月再放他。”

苏氏皱眉道:“婆婆,这般强硬,估计不妥,不如……”

婆媳一阵嘀咕,半晌,柯老夫人方道:“春兰,让你大爷进来。”

柯大爷进门就跪下了:“求母亲放过她母女吧,她们的确做的过了,儿子保证,她们绝不会乱说,求母亲发慈悲吧。”

柯老夫人一杯茶水全部泼在大爷身上:“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的糊涂东西,为了心术不正,不相干的女人,竟然下跪求饶,你知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竟然为了蛇蝎荡|妇下跪,你书都白读了,你狗长几十岁呀,气死我了。”

柯二爷这时方才追随而来,拉劝柯大爷。

柯老夫人便指着柯二爷骂将起来:“你山大个子,连个人看不住,养你有什么用啊?”

柯二爷满脸委屈,低头维诺道:“儿子内急如厕,又见大哥熟睡,这才,唉,谁知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这般闹法呢。”

柯老夫人闭目之落泪,挥手道:“罢了,你们下去。”

柯大爷看着地上摊着简小燕,心里只抽疼,磕头祈求道:“母亲大人,地上湿气太重,儿子带她下去梳洗梳洗可好。”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可是柯大爷这般维护简小燕还是让柯老夫人一时气得浑身颤抖:“你,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挑选。”

柯大爷却磕头道:“母亲息怒,儿子明儿再来宁听母亲教诲。”

柯老夫人差点晕厥:“你给滚,只当我没生你,没养你!”

却说柯老夫人怒气冲冲起身,带着柯老爷子柯二爷夫妻出了农庄,却在一里之外停住了。柯二爷夫妻奉命折回农庄,及至夜半,柯大爷搂着简小燕睡熟,柯二爷迷香帕子捂住柯大爷口鼻,侯他睡死,将简小燕装入麻布袋子,一丝不闻扛出了农庄。

却说苏氏第一次办这事儿,上了车只觉得心里不踏实,用娟子按按嘴角:“婆婆,这样成么?媳妇心里直打鼓呢。”

柯老夫人怒道:“怎的?不忍心了?那你说如何?任由她在家里搅扰,害死我们大家?”

苏氏忙着低头表白:“婆婆教训的是,媳妇考虑不周,我明个就去。”

且说柯老夫人一行人带着昏睡的简小燕回到柯家。

是夜,苏氏左思想不对,右想不安,心里直骂王氏毒妇,招了这两个祸害回来,倒叫自己弄脏了手。

谁知一想到王氏,苏氏顿时心生一计,笑眯眯睡去,一夜无话。

翌日早起,苏氏告知婆婆柯老夫人:“叫人牙子上门行迹太大,大哥定会听到风声,还是媳妇装作去镇上办事,悄悄在镇上把她处理了。”

柯老夫人点头:“如此甚好,唉,幸亏还有你这个堪用的。”

其实,苏氏并未直奔朱仙镇,她出了门就拐去青莲庵王氏念经修行之所。

却说王氏一见苏氏当即没有好气,手里狠命敲着木鱼,嘴里也不知咒些什么。

苏氏一笑道:“我知道大嫂不想见我,唉,其实我也不想来,可是婆婆有令,我不得不来一趟,大嫂,说起来我也为你不值,你再有错,毕竟诞下儿子一女,谁知,被简小燕还成这般。”

王氏冷笑道:“哼哼,知道你搭上了商贾女,如今水涨船高,得起来了,我不稀罕!你也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有话就说,无话请便,不要耽搁我念经积福。”

苏氏笑道:“大嫂何必这般,你细想想,我何曾害过你?大嫂有今天,完全是你自己作兴之故。罢了,说正事吧,我今日来此,是要通知你,三日后,柯家将要正式告知乡邻亲友,大伯正是娶简小燕为二房,因你毕竟是大房正室,大房纳妾很该知会大嫂一声,这方才来了,既然大嫂不愿意见我,我这就告辞了。”

王氏闻言心头如遭重锤,眼前一黑,心里升起一股执拗:简小燕孤老命,决不能让她祸害自己儿孙,决不能让简小燕得逞。心随念想,急忙抢步上前拉着苏氏:“他二婶,你别生我气,我也是一个人闷得久了,心情苦闷,并非有意,我们十几年妯娌,你好歹体谅嫂子一回。”

随行刘婆子忙着拿袖子扫了扫凳子,请苏氏坐下。王氏屏退两个看守婆子,详细询问简小燕之事。

苏氏一声叹:“唉,简小燕实在太厉害了,大嫂你是不知道,她上次压根就没怀孕,却骗的大伯对你又打又骂,发配到这里,秀雅也失了孩子。最可怜秀雅夫妻,这都养了大半年了,也没个动静,唉,这个害人精实在太有手段,这不,竟然哄骗的老太太也松了口,要纳扫帚星进门了。”随即掏出身上简小燕卖身契晃荡着:“婆婆还让我派人撤回简小燕注册奴婢的申请,要将卖身契销毁呢。”

王氏接手,果然是简小燕卖身契,心头怒火一拱一拱的,憋得难受之极,却硬是挤出个笑脸儿:“难不成婆婆是让我回去主持纳妾?”

苏氏笑了笑,她原本要说:“这原是该当,只是婆婆大伯知道大嫂身子虚弱,又要为祖宗祈福,所以决定还是不攀扯大嫂为好,以免打扰大嫂清休。”可是说出来却成了:“婆婆倒是这样说过,只是简小燕不愿意,大伯便推辞了。”

王氏闻之,胸脯子拉风箱一般扯呼起来,心里把狗男女,王八蛋轮换着骂了几十声,也便信实了苏氏之话:狗男女是躲避自己惟恐不及呢,岂会让自己回去破坏气氛。

王氏怒火中烧,双目赤红,咬牙恨道:“那个贱,简小燕现在何处?念在我们与她姐妹一场,我想亲眼看看她穿新衣是个什么模样,二婶能帮我达成心意么?”

苏氏一声哀叹:“这倒不难,她身子不舒服,婆婆倒叫我带她去看大夫,说实话,我真是憋屈,倒叫我一个正经当家太太陪伴这个狐狸精医病,婆婆这心偏的,我真是没话好说,唉,不说了。”

王氏眼睛一亮:“医病?”

苏氏道:“是呀,她昨个高兴,跟大伯喝了几杯,就晕厥了,婆婆紧张不行,非逼着我带她去朱仙镇瞧瞧去,这不,唉,我也是心里憋屈,才来跟大嫂说说,错不过我们是妯娌,谁知道这事儿明儿或不会落到我头上呢。”

王氏马上接口道:“她就在山下车中?二婶,你安心跟这儿坐一刻,喝口茶,我去瞧一瞧就来,你等我回来,我们好生聊聊啊。”

苏氏见她上套,心里喜气忙起身:“这不行,我跟大嫂一起吧,婆婆可把人交给我了,出了事我可担不起。”

王氏却抢先一步出了门,乘人不备反锁了门房,抬脚就往山下飞跑。

却说山下车上除了昏睡的简小燕,跟车婆子是瑶枝奶娘,车夫就是瑶枝奶公。这等私密之事,苏氏不敢用别人。

却说王氏下得山来,一把掀开瑶枝奶娘周氏,揭开车帘子,就见简小燕柔若无骨身姿,恨不得立时把她捶死方好。可是想起上次娘家嫂子之话,顿时忍下了,对二人言道:“我与表妹说几句心里话,你们离得远些,别打扰。”

她二人原本得了苏氏提点,叫不要违拗,因为依言退开几步站定。王氏见他们中计,心头暗喜,趁着二人不防备,狠狠摔了几马鞭,那马吃疼,腾云驾雾一般飞跑了。

周氏夫妻不妨头,吓得大声喊叫起来,却见苏氏眼笑盈盈下了山来。挥挥手,后面来了匹骡马车,赶跟车的正是老张头。

苏氏言道:“跟着她们,看他们去了什么地方,我在青莲庵品茶,等一切落定,你们再来寻我。”

却说他三人一路追踪,就见王氏一路打马死跑,很快就到了她娘家哥哥王典吏家里。

三人藏了车架,隐在路边竹林,约莫二刻钟,就见她嫂子一起出来,二人一起上车往朱仙镇水陆码头而来,随即将简小燕卖给一位三十多岁汉子,那汉子将简小燕放在一艘破船上,解了绳索,那船儿顺流而下,转眼消失的不见踪影。

痴情大爷

王氏对王家人倒也很有情义,返身送她嫂子回家去了。

周氏三人也回头到了青莲庵,如此这般一番回禀。

苏氏闻言嘴角翘了又翘,极力忍住方没笑出来,眼里明亮却遮不住。挥手打发了老张头下山而去,留下周氏夫妻,坐等王氏归来。

周氏有些担心道:“二奶奶,她倘不回来,如何是好?老太太那里可是不好交代。”

苏氏笑得笃定:“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独霸柯家,现在除去了心头大患,如何不回,放心吧。”

却说王氏也颇有毒气,回得山来,见了周氏夫妻,知道抵赖不过,索性不等苏氏动问,便咯咯笑起来:“二婶回去告诉婆婆,取消三日后婚礼,简小燕那个贱货,三日后要在别处拜堂了。”

苏氏假意儿惊诧:“什么,这可怎么得了,不行,你自己回去跟婆婆言讲,这话我是不敢说。”

王氏想到柯大爷上次待自己狠毒手段,不寒而栗,因道:“青莲庵是婆婆送我来,且不会私自回去,你回去告诉婆婆,就说我是为柯家除害,我没错,请她好歹看在瑶玉为儿兄妹体谅体谅。”

苏氏故作无奈:“大嫂这回可害死我了,唉,罢了,拿来!”

王氏一愣:“什么?”

苏氏哂笑:“身价银子,我总要有所凭据,才好在婆婆面前回话呀,你可别骗我说白给人了,这话我且不信。”

要说简小燕卖相不错,买家又不知道她没了生育,王氏姑嫂只说是丈夫宠妾,败坏家事,故而主母要卖,又说原是二百两银子所买,姑娘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恁把破鞋简小燕夸成一枝花,哄骗人牙子给了两个银元宝,她姑嫂一人得一个。只是进洞的老鼠难拔出,要突出五十两银子,不如要了王氏命,忍住肉疼,自腰间摸出一块碎银子丢给苏氏:“拿去!”

苏氏接银在手,不由讶然:“三两银子?一头猪也不止这些呢?”

王氏咬牙一声啐:“她一只破鞋,有时不生蛋的鸡,原是一个铜板买得,卖一钱银子已然赚了,今有三两,还嫌少?”

苏氏心知不止这些,且也没心思跟她争辩,她原也觉着这银子肮脏咬手,眼下正好,遂收了银钱,不免嘱咐一番:“这话你自己好歹瞒着些,我回去就说她自家跑了,再不能传到大伯耳里,那可要出人命了。”

王氏除了祸害报了仇又得了银子,哪有不依,自是满口应承。

苏氏回头上路,肃整了面容,对周夫妻老张头一番叮嘱:“此事切勿泄露,合该烂在肚里。”

三人满口答应。

苏氏便把三两银子,一人撒了一两:“大家幸苦了,买口酒水喝去。”

三人自此对苏氏更加恭维,且那简小燕在众人眼里实在恶人贱人,不值得同情。

苏氏傍晚时分归家,径直到了怡安堂,告诉柯老夫人道:“媳妇无用,只觉得这种银子咬手用不得,只把简小燕卖了三两银子身价,当即分给周嫂子三人了。还请婆婆责罚。”

柯老夫人呆一呆,叹气道:“嗯,如此也好。”

婆媳正在议论,留守的婆子来报:“老太太,大爷又回来了,死活要见老太太。”

柯老夫人不免咬牙只恨:“叫他滚,就说我没这个儿子,叫他跟简小燕她们三口好好过日子罢。”

老太太话音落地,柯大爷硬性闯了进来:“母亲,您把她们母女如何了?求您放过她们罢。”

苏氏见了柯大爷嘴脸,只觉得恶心,忙着抽身走了。

柯老夫人自有一番气势,豁然起身,指着柯大爷鼻子一通呵斥:“哼,你倒来问我,我们昨天走时,你们不是好好一起么,怎么?今日合伙子套好招数来蒙我了?说说,这次是想银子来,还是想名分?你回去告诉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说,让她们去告,我是人不要,钱也没有。”

柯大爷被柯老夫人这番斩钉截铁的话说得糊涂了,瞪着赤红眼睛:“母亲大人?您真没见过她们?”

柯老夫人随手抓个靠垫子就扔过去了:“你这个畜生,竟然为了外人怀疑你十月怀胎辛苦生下你的娘亲。”

恰在这里母子要动全武行,柯二爷气急败坏而来,磕头哭诉兼认罪:“母亲大人,大事不好了,昨儿我们只顾着吵嚷,爹爹所收二百两租息竟然被人换成了小石子啊,哎哟,这可怎么好哟。”

柯老夫人唬得起身:“这还了得,定是简家母女所盗,速速报告地保里正大人,让他们帮着捉拿贱人,老二,你这就起身去祥符县衙,叫你三弟发下海捕文书,捉拿贱贼母女。”

柯大爷顿时懵了,拿不准了,难道他母女果然携款私逃了?眼见柯二爷转身要走,他这才发了急,噗通跪地磕头:“母亲大人,您饶了她们罢,只当积德放生,让她们去吧。”

柯老夫人却道:“不行,来人,定要捉拿贱人回来。”那柯老大便疯了一般往外奔跑,要寻简小燕回来质对。

柯老夫人这次也发了狠,让人把大爷搀拖下去,把门锁起,只留猫眼递饭菜,扬言大爷几时想通,几时放出来。

柯二爷絮絮叨叨只讲了半个时辰,已经口干舌燥,抱着茶罐子猛灌,抹抹嘴巴道:“哦,你们二嫂特特叮嘱我,她假手王氏之事切勿泄漏,母亲大人知道……”

柯三爷只觉得压在心头石头去了。他只要不出事累及自己名声就好,混没听见柯二爷叮嘱。

方氏见柯三爷不理,只得接口应道:“这个自然,不过,那简小燕不会杀回来吗?她可是才貌双全,能说会道,说不得巴上主家做了大,一日反水,打将回来。”

柯二爷道:“这绝不会,想这般女子一般都会卖到南地去,她身在奴籍绝不敢逃,她想得宠也绝不可能了。”

方氏皱眉:“哦?”

柯二爷尴尬一笑:“母亲大人绝了她的生育,她又哑了嗓子。”

方氏闻言兀自惊心,想起她想坏自己家事又觉解恨,念声佛道:“唉,这也是她们姐妹缘法,纵杀回来,也不跟我们想干了。”

一时重整酒菜,柯二柯三兄弟们推杯换盏喝将起来。

方氏回房去吩咐秋云冬云打点了两份厚礼,隔日让柯二爷带回柯家村。

方氏就此安了心,一心相夫教子。

瑶草心头默默掂量眼下情势,前生掌握自己命脉,最有杀伤力的简小燕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王氏瑶玉这两个,眼下已经吃瘪。似乎形势大好。不过俗话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不得那一日就卷土重来了,且要好生提防。

却说方氏自来到祥符县,特意请了位衙役亲眷帮着打理后衙花草,确保一年四季都有花卉欣赏,既有利于身心健康,又可以借赏景行联谊之事。

转眼金秋九月,祥符县衙菊花怒放,汴京瑶草姥姥使人送了几大篓子小碗大的螃蟹来,光是柯家几口怕是一月也吃不完。方氏遂决定九月初八在后衙为举行赏秋螃蟹宴。邀请对象就是瑶草闺学学友及其家中姐妹母亲。

方氏与罗京娘楠枝婶子商议决定,届时由闺学姐妹们各自展现才艺,让慈亲们欣赏一下这大半年所学。

对此,罗京娘欣然允诺,楠枝婶子自是没有话说。

罗京娘能够在汴京名声鹊起,靠的就是大家夫人口口相传,反之,罗京娘的才艺也惠及这些跟着她学习弟子被人高看一眼。二者相辅相成,不可缺一。

宴会下半晌开始,亲友们喝着酒赏着花,相互说着官场,京里,或是个大宅门的新鲜事儿,总之互通有无。

瑶草一班闺学姐妹们写了字儿,画了画儿,由罗京娘评判出优劣,再让给位亲友传阅。

当然压轴戏就是各位女学子演绎琴艺了。无论是有底子的崔雅兰,还是没有根基的瑶草玉兰心兰辈,都被亲友肯定了或大或小进步,当然无论琴棋书画,最终都要分出胜负来。

崔雅兰琴艺胜出,瑶草书画胜出,玉兰双面刺绣胜出。其余诸位闺秀虽未特别出色,罗京娘都做出了中肯评价,且得到亲友赞同。个个夸赞,罗京娘不愧闺阁名师。

最后,崔雅兰操琴,罗京娘舞剑,瑶草则担任现场画工,将一琴一剑师生俩录入画里。师生三人联袂表演才艺,将宴会氛围推至□,也为了赏秋言宴画下完美一笔。

一时间,三人名声不胫而走,很长一段时间成了祥符县内院夫人小姐们的谈论话题。

瑶草占了学姐师傅光彩,博得小小才名。

这年十月十三这日夜晚,瑶草悄悄开了后花园角门,到了河边,替自己主仆三人放了三盏匿名荷花灯。悄悄祷告一番,希望不被人记起三抹冤魂得到慰藉。

瑶草偷溜回院时总觉后面有人跟踪,紧走几步,忽然将身子一晃隐入河畔树后。

就见后面一人仓惶而至,左右环顾,瑶草定睛细看,原来是赵栖梧。便直戳戳走了出来:“你是找我嘛?”

赵栖梧吓得后退几步,结结巴巴:“不,非也。”

瑶草逼近一步:“你为何跟着我?”

赵栖梧忙着躬身作揖:“小姐勿恼,并非有意跟踪,小生夜归,看见小姐单身而来,心中担忧,是以暗中护卫,绝无他意。”

护卫?

瑶草心头哂笑,不知谁护卫谁呢?

眼见赵栖梧翩翩而立,见左右无人,忽而起个玩心,心随意动,飘悠悠一个旋转转至赵栖梧身后,伸手摘了赵栖梧头上挽发丝带,旋即返身进了院门,却把丝带随手这跟竹枝挑挂门扉。

赵栖梧只觉得头上一动,慌忙抬手护卫,头发已经散了,再抬头,就见自己发带挂在门扉,随着夜风飘飘欲飞。

赵栖梧未料瑶草有此手法,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小丫头捉弄,直觉好玩,忽而咧嘴一笑,走至门扉取了发带,却对着院门躬身一礼:“谢小姐手下留情,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挽了头发自去了。

却说瑶草隐在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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