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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怜星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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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怜星作者:肉书屋

的场面。思及此不由的一叹,这样的温柔的人,将来必定是个好夫婿,好爹爹呢。铁心兰何德何能能找到这样一位如意郎君?想着不由的又想起了她那也精彩的赤身捰体show,绝不可以,就算是无缺再喜欢也不能让他娶这个女人。天下即便是没有女人了,也不行。

我跨进浴桶,慢慢的坐在温热的水中,一旁的无缺又进到身前来,轻柔将我的束发解了开来。“无缺为您沐浴吧。”

我微一颌首允了。但铁心兰只是仍然让我有些介怀,只得出声道:“无缺,那铁姑娘昨天怎么样了了?”

无缺的身形一顿,低声道:“我要她回房休息了。”

我点了点头,本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忍了忍却终究没有忍住,不由道:“那样的女子实在有伤风化,过于

开放了罢?虽然都是江湖儿女,但是女儿家的清白……并不是这样随随便便的,无缺,你要知道,若是如今都已经如此随便,那么将来她只会……”所以,你不要喜欢这样的,即使移花宫里再卑微的宫女都比她好一万倍。

“是,无缺明白。”不知为何无缺的语气并不低落,反而有些愉悦,“小师父,您不喜欢铁心兰?”

我皱眉,想了又想,终究还是说了重话,低声道:“你……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只有你……不行。”

无缺忽然笑了起来,“是,小师父,无缺知道的。”

我收了语气,自觉今日说得有些重了,无缺这孩子,我从来不曾疾声厉色过,但是此次,铁心兰实在是超出了我的底线,什么样的儿媳妇都比她强,她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先是想要伤了无缺,好就小鱼儿,再接着便是赤身捰体,看看这一出出一桩桩的事情,都成何体统?!即使是放在现代,也是十分不招人待见的。

于是我道:“知道便好。”

随后,我只觉得无缺略微温凉的双手执起帕子,一点点将我的背上打湿,舒缓的感觉让我渐渐再度陷入了困倦之中……

冥冥中似乎见到一白衣男子,长身玉立,身影挺拔俊秀,好听的男中音缓缓地朗声念着: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注1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我亦然,无缺。

再度醒来,看着无缺房间里熟悉的挂饰,我有些羞赧,怎么搞的居然又睡着了。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无缺,他似乎再习字,见我醒来,便搁了笔向这边看了过来。“小师父,您醒了?”

“嗯。”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次是彻底醒了。”

刚要起身,无缺便稳稳地走过来,微笑着平和道:“小师父您沐浴时实在太累了,所以沐浴完毕,我便没有惊动小师父,便将小师父抱了过来。”

总觉得似乎用“抱”这个字来形容搬动我这般的大男人实在有些奇怪了,但是我一向不是咬文嚼字的人,也就不再计较,我点点头道:“我睡了这么久有什么事么?”

“无事,一切皆好。”无缺站在一旁笑着,如沐春风。

我又点了点头,起身穿衣,无缺自然的帮衬着,将衣袖着好,颈边的盘扣一一系好。我垂力不动见他的带着星光的眼神极仔细的一寸一寸看着我的吼间,胸口,最后倾过身,将白玉色的腰带系在我的腰上。

既然无事,我便慢慢踱到他的案头边,只见白绢之上墨色一点,写着几行诗。即使那首我如

梦前依稀听到的诗句。

“怎的想起写这些字了?”我挑眉,心念微动,看向他那沉静如玉的黑眸,有一种微微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蹿遍全身。

“只是,闲来无事,临的罢了。”

我笑,父子同心么?“很好。我很喜欢。”

他一愣。星眸里染上点点笑意。“小师父喜欢便罢了。”说罢,竟再也不动那笔墨,将白绢的纸张挪到了一旁,径自晾干。“明日无缺想要出庄一堂趟。”

我看向他,“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在宜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不重要,但是必要。”无缺唇角挽起一抹甜蜜,似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笑了起来。

我见状便放了心,无缺自然一向办事放心。“允了。”

过了几日,清晨。我从子峥房里出来,大家聚在一起吃早饭,却听见莲香带了话说,无缺要在房里吃,我心里有些奇怪。

“怎么了?早上你便没见到他练功罢。”魏子峥倚在轮椅上,吃食的动作顿了下,看向我。旁人便是不知道,只有他与我知道,无缺一向日日勤练武功,从小到大除非病的怕不起来,不然定不会荒废的,怎么今日忽然停了?

我也有些奇怪。于是道:“昨日我从他房里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

哐当一声脆响,小鱼儿直了眼,拿着木箸有些颤抖的直直的点向我:“穆先生,你该不会……该不会?”

“什么?”我皱眉,看向他,用吃食餐具直指对方实在是说不上有教养,我阴着一张脸。虽然江别鹤不在,也不能失了礼仪。

魏子峥顿了顿,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压了下来,道:“太难看了,江小鱼,穆,昨日在我房里。”

“哦。”小鱼儿一下如被戳了气的气球瘪了下来。

“恩?怎么?”我跟无缺不来有什么关系么?

“呵呵,我只是以为清茗你昨日考教了无缺功课。他今日被罚了。”小鱼儿立刻笑嘻嘻的道:“哼,原来是自己偷懒。”

“无缺不可能偷懒。”我道,“昨日考教功课,他丝毫没有疏漏,倒是你,不勤于练习,生疏了不少。”

“……是。”

吃完饭,我将子峥送回房内便道:“我去看看无缺。”

子峥应了,我便起身出门,转向了旁间无缺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无缺竟然还在房内,不过并不是尚未起身的模样,反倒整装完毕,一丝不苟的趴在桌子上鼓捣着什么,就连我推门而入他也没有察觉。

“无缺?”我不由自主走近了唤道。

他似是骇了一跳,见是我面上一红。“小师父……”

我挑眉,看他藏在身后的东西。“怎么?什么东西弄得废寝

忘食,连为师进来都不知道了?”

无缺老老实实的侧过身子,将身后之物展露于我的眼前。那是一幅小画,一副我的小画。画虽然小,但人物体态表情举止一看便知,着实栩栩如生。若说为什么一看便知是我,并不是因为旁的,只是因为旁边那句诗句,是那日他临的那幅字。

无缺从小从未临过人物,多半是梅兰竹菊等景物,若是说他临人物,不知怎的,我立刻便下意识的认定,临的一定是我,不知为何,我便是有这样的自信。

画里,我似乎是在竹林练功的样子,即使是一个动作,便显得极富张力,观察入微,将人物的动作神态全部跃然之上。旁边的诗句也提的恰到好处。不失为一副好画了。他刚刚在聚精会神的便是在裱这画了。

裱画一共七步,行家讲究一气呵成,不能中断,稍有差池,这画便会有瑕疵了,废了。但是裱画经常要几天完成,几个步骤错落有致才行。我想起以前教无缺的时候,无缺便极偶尔的因为裱画向我请过假,不去练功。但是第二日,不用我说,便会自觉的将前一日落下的进度补上。注2

我笑,他竟然是在裱画,但也不显得奇怪了。“到哪一步了?”

他见我笑了,似是松了一口气微笑道:“只差上轴便全好了。”说着手指微微在绢纸上拂过,画幅上多余毛边便被除了去,他将两个早已备好的天杆地轴镶上。转头轻轻的笑了起来。“便是全好了。”

“恩,不错。”

无缺微微一迟疑,轻声道:“若回了移花宫,此画无缺能挂在书房中么?”

我笑着,此等小事,不需一提,他向我说明也多半是为了尊重,于是便道:“当然。”

“谢谢小师父。”无缺一揖,将卷轴一抻一卷,塞入袖中。

无缺刚将画收好,便听见极细微的一阵隼鸣,我立刻知道荷露回来了。传音入密道:“荷露?”

荷露就像凭空出现一般,无声无息的站在了一旁。见了我微微屈膝见了礼。神色间有些焦急,失措。

荷露办事一向稳妥,从来没有发生过疏漏,为人虽然冷漠一些,但是办事却是极细心的,对移花宫也是极为衷心的,在宫中除了我和姐姐,更是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见她的脸色不好,我立刻察觉出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荷露脸色一白,立刻道:“回宫主,荷露办事不利,没能照顾好江公子。”

“什么?!”我脑中一下子“嗡”的一声,心里凉了半截。

“江公子中毒了。“什么?”我一听立刻怒道:“宫里的百花丹试了没有?”移花宫之所以叫移花宫,便因为移花宫里那些个数不尽的奇花异草,百花丹便是由这些奇花异草制成的,可解百毒,亦是疗伤圣药,本来就是千金难求的东西。我心里也知道依照荷露缜密的性子,自是将能用的方法全都去了一遍,连百花丹也用了,都不起作用才慌忙来禀报的。但是我仍然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试了,没有用。”

我立时一滞,心里一股愤恨之意,这个该死的江别鹤,居然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难道他竟是不顾朝廷的面子也要将他杀死么?只是仅仅因为江玉郎有可能掌握了他龌龊的证据,而江玉郎本身也算是他龌龊证据的一部分,他一天不死,就一天提醒着江别鹤有可能被揭穿的事实,所以江别鹤怎样都要杀死他么?“知道什么毒么?”

荷露略微迟疑了一下道:“此毒为名为‘精魄’。”

我和无缺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该死的,这是西域盛传的一种傀儡毒剂,量大能致人死地,量少只需按时服某种特定的药便不至于死亡。但是这个毒有一个特性,若是毒发后的七天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我看向荷露,“有方子了么?”荷露算是我们几个里面医术最为高明的了,除了江玉郎,便是她了。

荷露点点头道:“江公子已经知道方子,说是只要几味大寒大热的重要药材便可以解了。”

我松了一口气道:“什么药材?”

“热性的分别是附子、肉桂、细辛、熊胆,寒性的分别是黄芩、黄柏、金银花、雪莲。”

“那还不快去?!”

荷露却仍然跪着没有动。低声道:“回宫主,几个时辰前,各个药铺这些药品都先后被一些人买卖一空。药铺的伙计说,城外这些药品也都断货了。”

“这些人的身份有没有查到?”我心里大怒,这个可恶的江别鹤,他应该是发现江玉郎被人救走,也知道江玉郎的医术了得,能破解他的毒。竟然按捺住气焰,不动声色的算准了时机把各个药铺一购而空,想要活活的耗死江玉郎。他居然不怕和王爷作对,可见,他那些秘密有多么重要了。

我本来想着不再为难江别鹤,将江玉郎救出后,我便让荷露在带着他连夜出城,在城外的客栈修养,等江玉郎稍微好些我们就离开宜昌。若是江别鹤没有异动,兴许他那些秘密我便深埋在地下,就连江玉郎的仇我也会让他暂且搁上一搁。没想到……

“无从考证。”

“什么意思?”我眯起眼睛冷声道,大概是我从未有过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荷露见了显然一愣,忘记了回答。我怒瞪了她一眼,无声的提醒她回神。

荷露略微低下头,涩声道:“根据奴婢的观察,他们似乎是一伙人,但是却查不出来来历,都说是郎中,因为这几种药很是寻常,药铺的伙计也没多留意。”

一定是江别鹤。我几乎立刻便想到了那个笑眯眯的老贼。他一定是猜到了是我们劫走的江玉郎,而且书房的梯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也让他推断出我们一定进过那间密室,以他的疑心,他一定是怕我们知晓他的秘密,依次试探我们的反应。若是我们威胁他秘密在手,让他就范,那么江玉郎甚至我们这一群人就必死无疑了——他一定不会让知晓他秘密的人活在世上的,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于此,这样不仅占不得先机,更是下下策。

但是若是,我们不用江别鹤的秘密作为交换的条件,那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玉郎死,那么江别鹤便可以安安生生的继续做他的大侠。真是好高明的计策。

我思绪一时千回百转,只得到对荷露道:“你先带着江玉郎离开这里,我们在下一个镇四海见。”如今之计,便只能是和江别鹤比速度,但愿他不要脸四海的药房都搜遍了。若是搜遍了,我们便只能再往下一个城镇去了。该死的……这一次他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而我们落了下乘。

但是关键的是,一定不能让江别鹤将我们拖住。于是我立即吩咐无缺道。“通知小鱼儿和莲香。你和莲香立刻启程,赶往武陵,找那几味药。小鱼儿出发去往荆门。七日之后在四海最大的酒楼回合。”武陵是位于宜昌的西南,四海则在宜昌的东南,而荆门在四海的更南一些。还好我们还掌握着一个优势——人多。

无缺点点头立刻道:“是。”

荷露也福了福不见了。我立刻出门转身走到隔壁子峥的房间。

推门而入道:“子峥。”

子峥本在闭目养神,见我进来,略微点了点头,“没事的,我身体没关系。”想来他大概是听见隔壁的动静,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不由的苦笑道:“辛苦你了。刚刚休养了一阵,便又要上路了。”

子峥微笑着摇摇头。招招手,让我坐在他的旁边。他一用力,整个身子软软的倾身靠在我的身上道:“只要你高兴,便什么都好。”

我不由的有些感动,“谢……”

刚一出口他便用手虚虚的堵住了我的口,低声道:“我们之间不用的。说了那些便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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