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罗南?芳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气不过,甚至还想随便找个男人给赵同戴顶绿帽子,但也不能将心中的怒气出在别人身上.罗南是我叫来的,他已经很惨了,他家里那位是什么情况,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你这样平白无故地骂他,连我都要生气了。」
「平白无故?」
司徒兰芳面露讥笑,然后同样一指罗南,道:「你问问他,刚刚他在偷看什么?」
「偷看什么?」刘嘉嘉更加不解,她的头两边晃动,试图找到罗南的视线轨迹。
罗南的头一直没怎么转动,目光还是在司徒兰芳上身梭巡。
刘嘉嘉来回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她的目光落在司徒兰芳高耸的x脯上。
司徒兰芳有一对堪称人间凶器的f罩杯豪r,偏偏她今天还穿着深v吊带上衣,将r房的春光露出了大半,即使刘嘉嘉是个女人,目光接触到那对白花花的鼓胀r球,看着它们那几近完美的球型和骄傲的姿态,也不禁有垂涎二尺之感。
一瞬间,刘嘉嘉理解了整件事的过程,很显然,罗南被司徒兰芳的豪r吸引了,可能多看了两眼,而司徒兰芳带着之前被羞辱的余愤,立刻认定罗南是个擅于伪装的色狼。
「芳姐,我想……」刘嘉嘉想替罗南解释,因为她觉得罗南盯着司徒兰芳的「凶器」看,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之前她跟司徒兰芳见面的时候,也暗暗盯着那对「凶器」看了很久。
话说了一半,刘嘉嘉却忽然发现自己无法找到适当的措辞,这事真不知道如何说,难道直接跟司徒兰芳说,其实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祸,r房雄伟到这种程度,被人多看几眼很正常,是个人初见雄伟的事物都会惊叹,更何况这雄伟事物还对异x有致命的吸引力。话到嘴边,刘嘉嘉还是难于启齿。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罗南竟然头脑短路地自供罪状,而且语不惊人死不休:「刚才我的确盯着你x部看了,说实话,这么大的……一对东西,能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很难得。如果我说只是纯粹欣赏,你肯定以为我在说谎,其实刚才你提到牛郎的那段话,我很认同,是男人都有色心,再老实的男人也会在脑海里意y美女,我认为y棍、色狼只不过是将这种意y表面化和具体化了而已。」
「你的口才不错,可比你的老实样子犀利多了。」司徒兰芳拍手赞叹,然而脸上却满是嘲讽之色。
「说这么多还是诡辩,改变不了你做过的龌龊事。」
「看来我真是给你留下了相当糟糕的印象,不过无所谓。」
罗南哂笑,忽然伸出一只手,指着司徒兰芳左x的某个位置道:「最后一句话,我觉得这家夜总会不该叫英雄年代,应该叫蜘蛛巢x,你不觉得左边有点痒吗?」说着,罗南还特地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左x上拍了拍。
刘嘉嘉闻言立刻望向司徒兰芳的左x,随即就失声惊叫起来:「啊……好大的蜘蛛……」
司徒兰芳的脸色立刻刷白,不过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气的,另外还有羞恼的成分在内。至于那只敢在她x部无法无天的蜘蛛,被她干净俐落地一弹指给弹飞了。
她是外科医生,死人都见过,还会怕一只活的蜘蛛?
「刚才你就看到有蜘蛛了?」这段c曲之后,司徒兰芳有些凶狠地瞪眼问罗南。
罗南撇了撇嘴,微笑不语。
司徒兰芳重重地哼了一声,罗南不说话,她可不会认为他理亏词穷,分明是他故意回避这个话题,也就是说,尽管有蜘蛛的存在,仍然不排除刚刚他盯着她的r房猛吃豆腐的事实,所以最终结论就是这老实男人仍是个色狼。
或许还应该在「色狼」之前加个修饰词——狡猾的。
狡猾的色狼!
司徒兰芳咬了咬牙,不知突然想起什么,猛然站起。
「芳姐,你是要去洗手间,还是要走?」刘嘉嘉有些惊诧。
「你认为蜘蛛巢x还值得待吗?」司徒兰芳压抑着怒气道,说完转头挑衅地又瞪了罗南一眼。
很快,三人结帐走人。
走出夜总会,司徒兰芳忽然将刘嘉嘉拉到一旁,细声耳语了一会儿,然后刘嘉嘉向罗南挥了挥手,便直接开车离开。
司徒兰芳则走到罗南面前,淡淡地丢下三个字:「跟我走!」
「为什么我要跟你走?」罗南愕然。
第四章明里暗里的赌
「为什么要我跟你走?」上了司徒兰芳的车后,罗南仍一直问这个问题。似乎与之前问的大同小异,只是调换了两个字的顺序,但意思却大不一样,很值得玩味。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司徒兰芳淡淡地道,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在夜总会时的针锋相对。
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了一间颇为古旧的房子门前。
这里花树林立,周围种植了大量蔷薇和爬山虎,形成了一个颇为清幽的小世界。
罗南跟随司徒兰芳下了车,从花树组成的围墙空隙往里面望了望,再一想沿途所看的风景,不禁惊讶地问:「这不是浙大紫金港校区吗?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司徒兰芳没有回答,沿着门前台阶拾阶而上,等到站到门前时,她才忽然回头,不答反问地道:「你会打牌吗?」
罗南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他忽然觉得司徒兰芳或许有些神经错乱,否则以他的智慧,怎么可能觉得跟不上她的思维节奏呢?
「这是嘉嘉的房子,最近几年都借给一个朋友使用,那人时常在这里组织一些私人牌局。」推门而入的时候,司徒兰芳终于发了善心,稍微解释了来这里的目的。
「在学校附近设地下赌场?你这位朋友真敢做。」罗南喟然一叹。
「不是地下赌场,只是私人牌局,每次人数都很少,想进入这里需要提前预约,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浙大校友都喜欢到这里来打牌,输赢不重要,只想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缅怀一下。」司徒兰芳道。
「真想缅怀,直接游过护校河,到对面去不是更好?」罗南嗤之以鼻。
「因为他们在缅怀的过程中需要一种刺激,单纯的缅怀太缺乏趣味了。」
「你把我带进来,还说了这么多,是向我推销这种私人牌局吗?你看我像有钱人吗?还是你认为我需要在这里缅怀一下我的大学生活?你看我像是浙大毕业的吗?」罗南觉得好笑地道。
「不像。」司徒兰芳含笑摇头。
「不过你可以装成是浙大毕业的。至于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进去不就知道了?」
半分钟后,两人联袂走进了三楼的一间大房间,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罗南不禁微微皱眉。
房间里迎面处设置了一扇屏风,透过屏风的空隙,他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刘嘉嘉的丈夫贾凯,司徒兰芳的丈夫赵同,还有曾经开着捷豹跑车接张佳蓓却被砸了一身鸟屎的男人,罗南查过他,知道他叫高涵。
「看到了吧,你老婆的情人有三分之一在这里,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司徒兰芳忽然凑到罗南耳边,吐气如兰地问。
「难道你认为我报仇的最好方式就是跟他们赌?」罗南转头诧异地问。
那边的牌局正进行到最紧张的时候,除了一个在外面负责换筹码的小妹,谁都没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是啊!让他们破财是最解气的报复方式。」司徒兰芳道。
「我怎么觉得最解气的报复方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罗南冷笑。
「他们睡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们的女人,的确最解气。」让罗南没想到的是,司徒兰芳竟然点头表示赞同。
说到这里,司徒兰芳眼角一挑,嘴角浮起一丝暧昧的笑容,再次凑近罗南耳边,兰香吹拂地道:「只要你让他们每人输掉的筹码超过两百万,我不介意让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入之身。」
罗南闻言立即血脉贲张,司徒兰芳这个r弹熟妇竟然公然诱惑他,难道是她在夜总会里喝多了酒,还是被中午的那件事刺激得j神失常了?
罗南瞥了瞥屏风后面赵同那张y沉的脸,忽然觉得这个香艳的提议并非不可以接受,尽管他知道司徒兰芳多半在利用他。至于司徒兰芳到底怎么想的,他也猜不到。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疯狂起来,不是用道理可以衡量的。
「你还犹豫什么?这样的好机会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如果你连这点胆识都没有,就趁早给我滚出去。」司徒兰芳翻脸如翻书,刚才还像情人般引诱,转眼就像仇人般冷酷。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罗南暗暗鄙视,而表面上,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很好,总算还有一点男人气概。」司徒兰芳笑道:「我为你准备了五十万筹码,你可以一口气将它们全部输光,后果就是直接从旁边的窗口跳下去,这里是三楼,楼下铺着石板,足够令你死得痛痛快快。你也可以赢光他们的筹码,那么这栋房子楼顶有个小花园,你可以在上面对仇人的女人为所欲为。」
「你的筹码很诱人。」罗南轻叹一声。
「我只有一个要求,坐上赌桌的时候,告诉他们你是谁。」
罗南未置可否,在司徒兰芳示意换筹码的小妹拿筹码的时候,却忽然回头问司徒兰芳:「你觉得我能赢?」
「我只知道你不能输。」司徒兰芳冷声道。
「的确不能输,输了就得跳楼。」接过小妹捧过来的筹码,罗南嘴角跃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似乎有点无奈,也有点神秘。
罗南走向了赌桌,司徒兰芳身边又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刘嘉嘉,男的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高个子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抢先开口:「兰芳,今天他们赌得大,你突然让一个陌生人加进去,恐怕他们不会接受。」
司徒兰芳摆了摆手,道:「没问题,等着看吧,赌局不会散。」
刘嘉嘉冷哼一声,甚为不满地问:「芳姐,你为什么怂恿罗南参加赌局?如果他输了,你真要逼他跳楼?」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上他。」司徒兰芳语气轻松地道。
「你不要岔开话题。罗南像会玩牌的人吗?桌上那四位,哪个不是资深赌鬼、老奸巨猾?你让罗南捧着五十万过去,不是给他们送钱吗?你到底怎么想的?」刘嘉嘉依旧质问。
「我只是想看看陷入绝境的男人到底如何挣扎。」司徒兰芳淡淡地道。
「你……我想你是疯了。」刘嘉嘉怒气冲冲地道。
「与其担心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男人,还是担心你的丈夫吧,他也在赌桌上。」司徒兰芳道。
「贾凯?我管他去死,我离家出走,他还有心情赌博,我诅咒他输到光屁股。」说着,刘嘉嘉甩头转身准备离开。
「我不管了,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一想事情就头疼,总之罗南交给你了,芳姐你最好拿捏住分寸,我不想让罗南这样的好男人受伤害。我不知道你利用他做什么,总之我希望他完好无损地回家。你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江藤也来了,你还有什么事就自己跟他说吧,我先走了。」说完,刘嘉嘉立刻转身离开,样子简直像逃难一样,真有点莫名其妙。
罗南来到赌桌边,刚好一局结束。他在赌桌边角的一个空位上坐下来,这让赌桌上的四个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你是什么人?」赵同今天积了一肚子火,在家被司徒兰芳修理了一顿,好不容易挣脱手铐,四处打听却找不到司徒兰芳,想到司徒兰芳可能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就觉得心中有股邪火无处发,再一想司徒兰芳打扮后那种风情万种的妖娆样子,他更是抓狂得想砍人。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江藤打电话给他,说是组织了牌局,他才丢下种种胡思乱想,一心想着「情场失意,睹场得意」,没想到几局牌下来,非但没有赢钱,还输了四、五万,可谓霉运当头。他正积着火无处发,见罗南主动送上门,看罗南穿着不怎么样,虽然拿了五十个代表一万块的蓝色筹码,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身份的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和他这样的银行家坐在一张赌桌上?他自然不客气。
面对赵同的叱问,罗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你到底是谁?」与罗南照过面的贾凯忽然道。显然他的记忆力并不好,前几天刚刚见过的人都没有印象,又或者在他心里,张佳蓓的丈夫g本就是一个不值得浪费记忆力的小虫子。
「我是张佳蓓的丈夫,姓罗,你可以叫我罗先生。」罗南冷漠地瞥了贾凯一眼,淡淡地道。
「你是张佳蓓的丈夫?这么说你是——罗南?」贾凯微微变了脸色。
事实上,不只贾凯一人惊讶,除了担当荷官的发牌小妹,其他人闻言或多或少都表现出一些异样的神色,这当中包括赵同、高涵,以及剩下那个年近五旬的戴眼镜男子——这个人方脸秃顶,罗南以前从未见过。
短暂的尴尬沉默之后,赵同抢先变脸,依旧是叱问的语气:「不管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我们这是私人牌局,不是谁都能参加的。」
「不要有点钱就到处炫耀,照顾妻女要紧。」高涵蹙眉补充道,貌似还有点语重心长的意味。
罗南呵呵一笑,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们不敢跟我赌,你们怕什么?」
这样一说,让四个原本作贼心虚的男人立刻冰霜满面,赵同更是冷笑起来:「不要以为你手里的五十万是多大的数字,我们的私人牌局动辄上百万,你认为你手里的这点筹码能够坚持几局?」
「我没想过玩多少局,就一把吧。」罗南猛然一推,将筹码推入赌池。
「你玩真的?一把?你想跟我们赌运气?你会玩德州扑克吗?」高涵讥笑道。
「会不会玩不要紧,有胆就跟吧,赢了再要嘴皮子。」罗南不屑地道。
「有胆识,别说我不给你这个乡巴佬机会,我跟。」高涵将面前一堆筹码推了出去。贾凯和赵同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之后,也如数推出了五十万筹码。
最后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则有点犹豫,迟迟无法决定是否跟进。就在这时,高涵笑道:「李教授,五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数字,需要想这么久吗?」
「疋啊!光廷,就你最近跟我们做的几笔生意,赚了也不只五十万,何必犹豫呢?这位罗先生就是那位张小姐的丈夫,你不是一直对张小姐很仰慕吗?那就先跟她的丈夫在赌桌上过过招吧。」贾凯道。
「好吧,千金散尽还复来,我跟。」戴眼镜的男人故意哈哈一笑,做出豪爽的样子,猛然一推身前筹码,将其中大半推入了赌池。
「发牌吧。」贾凯挥了挥手,同时瞥了罗南一眼,想观察罗南是什么心态,然而一看之下,不禁让他心中一凛,因为罗南此时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如水,他发现g本无法看出罗南有什么想法。
德州扑克是一种非常讲究玩牌技术的赌博游戏,胜利者并不一定需要一副好牌,有时仅凭心理战术,即使一手烂牌也可以赢得大赌注。
罗南的沉稳让贾凯有些拿不准,不过好在这一局是纯凭运气,罗南一开始就下了所有的赌注,往下想玩什么花样也不可能了。这样一想,贾凯觉得自己不该担心,事实上,一个小市民出身的小人物g本不值得他仔细谋算。
荷官发牌很迅速,很快五张公共牌,每人两张暗牌都发了下来。
五张公共牌是:一张红心2、一张方块2、一张黑桃a、一张黑桃k、一张红心k。公共牌比较整齐,等于大大提升了这局牌出大牌的机率。
「不好意思了,葫芦。」高涵有些得意地首先亮牌。
他拿到了一张方块k和一张梅花j,方块k和四张公共牌组成了三张k和两张2的葫芦,可以说他拿到了一副很大的牌,赢的机率很大。
这副牌让李光廷面若死灰,他拿到了两张q,但是两对g本不是葫芦的对手。
同样的,贾凯也有些无奈,他也只有两对,他手里的暗牌是两张j,依然不是葫芦的对手。赌运气就是这样,明明有很高的技术,但是输赢全凭偶然,他也无法翻盘,只好和李光廷一样翻牌认输。
就在这时,赵同忽然哈哈大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而且一转就是大运,他也是葫芦,而且是比高涵更大的葫芦,他拿到了两张a,和公共牌一组,三张a带两张k,正好将高涵的葫芦压得死死的。
「竟然是冤家牌。高涵露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没办法,也该我赢一局了。」赵同咧嘴大笑,同时俯身过去,准备将赌池里的筹码收入怀中。
就在这时,罗南忽然哼了一声,道:「慢着。」
赵同一怔,随即凶狠地瞪眼道:「怎么?你输得不服气?」
罗南冷嗤一声,才道:「我的牌还没有亮,你就认为你已经赢定了?」
「我三张a葫芦,已经是本局最大,谁敢说没赢?」赵同翻白眼,不屑地道。
「未必哦,赵主任。」高涵c嘴道:「还有一副牌比你的大。」
「是啊!如果他拿到两张2,四条肯定比葫芦大。」贾凯道。
「他会拿到两张2?」赵同冷笑一声,斜睨了罗南一眼,然后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亮吧,我看你怎么变出两张2。如果你不是两张2就不要废话,输光了趁早滚蛋,我们这样的牌局,不是你这种小人物可以参加的,让你玩一局已经够给你老婆面子了。」说到「你老婆」三个字,赵同不禁微微y笑。
「我就是这样变出两张2的。」罗南同样冷笑,然后轻轻一翻一拨身前的两张睥,露出了两张黑沉沉的2,正是黑桃2和梅花2。
「他真的有两张21」已经出局的三人不禁一愣。赵同则呆住了,片刻后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小人物打败。输了五十万他虽然有点心疼,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不过他受不了罗南那藐视的神情「这简直就是当众打他的脸。
其实被打脸的何止赵同一个,在座的几位或多或少都与那个风骚女人张佳蓓有关系,他们心里也都明白,罗南其实是打着玩牌的名头,前来挑衅。
他们可以容忍其他人赢,但绝对无法容忍罗南在他们面前猖狂。因为他们从来不认为罗南这样的小人物、小虫子有足够挑衅他们的资格。也因为这样,罗南赌赢了一局,也就注定赌局要继续进行下去。这时候,没人会管罗南是否有资格跟他们赌,赵同刚才那句话被所有人——也包括赵同自己——给忽略了。
赌局继续进行。不过也只仅仅继续了一局,整个赌局就结束了。
第二局开始。
罗南采用的方式与第一局不同,用的是温水煮青蛙的投注方式,从未发牌前五万的底注,其后陆续加注十万、五十万,直到最后将所有筹码都推进了赌池,其行为看上去是按部就班,实则堪称疯狂。
贾凯和李光廷都不想如此大赌,不过两次加注之后他们手头的筹码也所剩无几了,就算临时放弃也保留不了多少筹码,所以面对罗南的疯狂,不得不被赶鸭子上架,也索x将筹码全推入赌池,奋力一搏。
结果,罗南赢了,他凭着三条三赢了所有人。
加上前一局的两百万,两局牌让他一共赢了八百万。罗南没有得意洋洋,也没有摆出趾高气昂的姿态。然而四个输光了、灰溜溜下赌桌的男人还是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因为罗南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时,仿佛掠过空气般,表现了绝大的蔑视。
「乡巴佬,不要嚣张。这点小钱在我们眼里算不了什么,趁早收起你的得意。」高涵受不了这种轻视,不禁恼羞成怒地道。
「难道你还想继续?你还有钱吗?」罗南淡笑着反问。
高涵的骂声不禁一窒。
继续?王八蛋才想继续!他不是没钱,虽然四个人中以他输得最多,足足有三百万,但是对他来说也就是几个月的花费,虽然是以让他心疼一阵子,但并不能构成实际上的打击。他之所以退却,主要是觉得罗南有点诡异,出现得诡异,玩牌手法更是透着诡异,一点也不符合传闻中的老实人形象,这让他心里没底,更何况,他将带来的所有现金都输光了。
其实高涵还随身带着支票本,不过他始终没有将支票本掏出来,他一向目无余子、猖狂透顶,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头脑。此刻理智告诉他,继续跟罗南赌,十之八九还会栽在罗南手上,所以他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选择了离开。
之后,赵同等其他三人也陆续离开。
当房间只剩下罗南一人时,荷官小妹收走筹码,然后司徒兰芳笑盈盈地拍手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赞叹道:「没想到你是一个赌术高手,赢得真漂亮!」
「是啊!没想到芳姐竟然带来了一个能人。」跟随司徒兰芳一同走进来的高个子中年男人江藤附和道。
江藤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上提着的一只皮箱放到了罗南面前,然后不等罗南说话,便向司徒兰芳点了点头,再向罗南笑了笑,转身洒脱地离去。
「他是谁?给我一只皮箱做什么?」望着江藤离去的身影,罗南诧异地问道。
「他叫江藤,就是管理牌局的人,他是我和嘉嘉的朋友。」司徒兰芳道。
「我看他对你蛮尊敬的,这里不会有你的股份吧?」罗南一边说,一边以一种重新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司徒兰芳。这个r弹美妇很不简单啊!
司徒兰芳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回答,而是指了指皮箱,道:「你现在更应该关心这只箱子里装了多少钱。」
「这里面是钱?」罗南不禁一呆,随即快速打开皮箱。
箱子里果然是一捆捆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
「这里有两百万人民币,都是你的。」司徒兰芳道。
「我好像赢了八百万……」罗南声音微弱地道。
虽然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是问其余六百万去哪里了?
「牌局是我叫江藤安排的,你的赌本是我提供的,你说你赢的钱是不是该分我一份?」司徒兰芳带着淡淡的冷笑问道。
分你一份?你岂止分了一份?赢来的钱如果分成四份,你就足足拿了其中三份,这哪是分成?简直是赤裸裸的明抢!罗南暗骂道。
司徒兰芳的做法让罗南有点不高兴,不过转念一想,此妇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没有她安排,这一箱钞票也到不了他手上。虽然被她抢去了大部分的成果,不过毕竟还留下了两百万。
罗南对这点钱并不在意,即使有怒气,他也不会当面发作。接下来还有楼顶花园约会,嘿嘿……到时候让她知道厉害!
第五章文字陷阱,人妻之诱
她不是说任他为所欲为吗?
罗南会让她知道为所欲为会恶劣到什么程度。
司徒兰芳见罗南不再说话,嘴角掠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点头道:「看来你没有异议了,那就拎着你的钱跟我去楼顶花园,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
「奸。」罗南有些兴奋地道。
然而,一分钟之后,罗南脸上的兴奋却陡然凝固。
「这……是……怎么回事?」远远地看到花园里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妇,罗南不得不愤而质问。
虽然心里早就隐隐觉得司徒兰芳不是那种恨极就疯狂的女人,不会轻易许身,但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绝,竟然安排了一个替身。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对她不满意?」司徒兰芳不答反问,明显装傻。
「我对你不满意。」罗南怒声道:「你承诺的是你自己,怎么临时换人?」
「我说过是我自己吗?你这个好色、贪婪的男人。」司徒兰芳冷冷一笑。
「我只说过让你睡仇人的女人,有说过是我自己吗?」
的确没说,不过这个女人当时的情态、言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是在玩文字陷阱!罗南恨得牙痒痒。
「你别不服。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在玩文字陷阱。不错,这的确是我预先设计奸的,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我们说好的,要让他们每人输掉两百万,你做到了吗?没有。虽然总额加起来的确赢了八百万,平均下来已经够数了,但是贾凯和李光廷都只输了一百多万,g本没有达到预定的数目。」司徒兰芳理直气壮地道。
「他们输光了也只有一百多万的筹码,哪来的两百万?」司徒兰芳的强词夺理,让罗南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我不管,你没有彻底达成目标,就是违背约定,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违约在后。」司徒兰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看着司徒兰芳的得意,罗南真想将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打上几巴掌,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问:「既然你要违约,为什么还要安排另外一个女人?」
「因为你终归是达成了部分约定,也让我赚了六百万,我觉得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司徒兰芳笑盈盈地道。
罗南回以更明显的冷笑。
司徒兰芳当作没看见,反而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吃了亏,其实她和我一样。你不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别人睡了你的老婆,你反过来也睡他的老婆。我给你这个机会,她叫吕清秋,正是你其中一个仇人的老婆。」
「谁的?」罗南诧异,更有些愕然。
「还记得你老婆当英语老师的那所中学吗?校长葛必雄,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子,他也是你老婆的情人,也可能是你老婆大学毕业之后所找的第一个情人。至于这个吕清秋,就是葛必雄的老婆。」
「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是一个老头子的老婆?」罗南满脸不信地对司徒兰芳瞪眼道。
「既然你已经相信葛必雄与你老婆的关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葛必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呢?吕清秋和你老婆一样,都曾经是那所中学的老师。」司徒兰芳话中带着一丝讥讽。
「好,我暂且相信,不过吕清秋为什么会听你的摆布?」
「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吕清秋。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司徒兰芳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那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阳萎的人。
太侮辱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还好,罗南不是普通男人,不过他还是对司徒兰芳投以一个凶狠的瞪眼。
「我已经让这里所有的人放假,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说完,司徒兰芳扭腰摆臀,很潇洒地离开。
罗南恨恨地看了司徒兰芳颇具风情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内心挣扎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提着皮箱往清秀小少妇那里走过去。
吕清秋,人如其名,一个有三分婉约、七分轻愁的女子。
罗南的眼力极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将这个女人的优缺点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七岁,古典的鹅蛋脸,长得眉清目秀,大概一百六十一公分的身高,因为穿着平底鞋,看上去身材偏于小巧。
但事实上,她这样的身高对女人来说并不算矮。
等罗南渐渐走近,看得仔细了,越发觉得这个作为替身出现的女人比较耐看。
她的身材珠圆玉润,皮肤白皙匀净,若非眉锁轻愁,眼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霜,使一种寂寥离俗的气质萦绕于眉宇之间,恐怕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无疑的,这是一个不乏动人之处的女人,罗南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欣赏。
那一边,听到脚步声走近,本来微微低头、处于恍惚状态的吕清秋抬起头,往罗南这边望了一眼。也仅仅是一眼,她的目光便从罗南脸上微微移开,仿佛罗南只是花园里的一块石头,g本引不起她的注意。
这也难怪,罗南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长得丑一点,个子高一点或矮一点,或许还能引起几分注意,偏偏他不俊、不丑,身高是中规中炬的一米七,五官平凡,整个人堪称绝对的平平无奇。
如果硬要说罗南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偏胖。不过他又不是绝对的大胖子,只是横向体积比普通人稍微多工二分,脸上也有些r乎乎的感觉而已。
当然,这个样貌只是跳楼男的皮囊外相,冒充跳楼男的某个男人可不是这副样子,不过既然顶替了跳楼男的身份,他就必须保有这副样貌。
事实上,他也想看看,以现在这副样子、以一个绝对平凡的男人的姿态生活,他可以走到哪一步。罗南不怕因样貌被打击,相反,以平凡的样貌去占有身在云端的美丽女人,这个过程让他更加向往。
以吕清秋的姿色,充其量只算是一半在云端的女人,然而作为来到杭州冒充跳楼男后的首次开张,罗南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过分挑剔。
也许这就是饥渴多日的后遗症吧!
当罗南终于在吕清秋面前站定,吕清秋移开的目光又回来了,不过落点不在罗南脸上,而在罗南的肩膀上,似乎罗南的肩膀比他的脸更值得关注。
这似乎是一种淡定的姿态,但也是赤裸裸的无视!
罗南忽然很想知道,当他开始侵犯这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她是否还能保持这分淡定与无视。
然而,情况出乎罗南的意料。
大约半分钟的相对沉默之后,吕清秋忽然转身过去,停顿了数秒之后,开始缓缓地脱下上身穿的黑色无扣小坎肩,再一俯身将下身的白色百褶半身裙也褪了去。
当下是秋初,杭州的天气依然炎热。
吕清秋也没穿多少衣服,脱去了坎肩和裙子,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上身还有一件蕾丝裹x小衣,以及小衣眼内隐约可见的黑色无肩带x罩,而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纯棉无痕小内裤。
直到此时,吕清秋都没有说话,仿佛她只是在私密空间内换衣服,而不是面对一个男人脱衣服。
罗南的目光落在此女白皙的臀部和大腿位置,脑海里闪过她俯身褪裙的那一会儿,腿g峡谷地带清晰可见的黑漆漆的风景,不禁猛咽了一口口水。
接着的情况更加怪异。
罗南以为吕清秋还会继续脱下去,而事实上她没有继续,也没有转身,只是前行了几步,走到一张掩映在花树和葡萄架里的石桌前,然后翘臀趴在了上面。
这个动作无声胜有声。
罗南双目色光大放,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他没有客气,走到吕清秋身后将皮箱一扔,双手随即就抓住了吕清秋的两片白嫩臀瓣。
吕清秋的身体微微一颤,鼻孔里隐约哼了一声,但也仅仅只有这样的反应。
罗南的双手开始在白臀上抚,娇嫩而颇具弹x的臀r带来了美好的手感,罗南忍不住轻轻地捏弄了几下。
罗南没有急于占领更私密的要地,在抚了臀部一会儿之后,他的双手开始往上移,一只手贴在吕清秋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脊椎向上缓缓滑去。
吕清秋的皮肤白净细嫩,以男人chu糙的双手抚上去,越发感觉其嫩滑。
这个小少妇虽然眼中带有一丝风霜,似乎生活境况窘迫,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受风霜所累,相反她的筋骨、肌r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显示健康状况非常好。
这种健康是由内而外的,而不是由化妆品强加上去的,也正因为这样,这种健康里带着一种青春的激荡、一种饱满的x感,让罗南非常心动。
来到杭州冒充了也叫罗南的跳楼男,某个男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这使他很饥渴,然而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事实上,某男一直对他要占有的女人有苛刻的要求。虽然并不要求她们一定是处女,但是却要求她们的身体相对纯净。
对于纯净的定义,某男有他的独特方法。
一般来说,女人的x伴侣愈多,体气愈显混杂,身体距离纯净也就越远。
从这一点来看,吕清秋无疑是一个比较纯净的女人。虽然身为人妻的她早已下是处女,不过罗南却能从体气方面,确定她曾经有过的男人绝不超过两个。而且那两个男人并非一起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而是先后出现,也就是说吕清秋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吕清秋的纯净还体现在她身上,其残留的男人气息非常淡,淡到几不可察,起码有十来个月,她没有跟男人上床,这对罗南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认真说来,其实罗南是一个有些许x爱洁癖的男人,他绝不会跟一个刚跟其他男人做过没几天的女人上床,无论这个女人有多美。因为经历了x爱的女人,身上会残留男人的气息,即使隔着老远,他也能感觉到。
对于同x的气息,罗南有种天生的排斥,这种排斥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强烈占有欲。
罗南就是一个占有欲望极为强烈的男人。
吕清秋的身体状况无疑很符合罗南对占有对象的要求,而随着这种认知被再次确定,罗南不禁加快侵犯的速度。
罗南在背上滑动的手探进裹x小衣,一直滑到x罩的背扣位置,轻轻一挑,x罩便已经松开。与此同时,罗南的另一只手顺势从侧身方向,探到吕清秋的x前。
一只丰满的r房顺势落入罗南的手中。
吕清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声,身体颤缩了两下,她的一只手忍不住用力抓住石桌一边,手上隐现青筋,显示她的身体感受并不像她的表情表现得那么平静。
吕清秋的r房是海碗型,虽然只有b罩杯,但因为r峰很翘挺,上去弹x十足,肌肤触感更是奸到极点。
罗南用空出的一只手匆匆将吕清秋的裹x小衣推到腋下,然后便移到吕清秋x前,霸占住她的另一只r房。
先是一番揉捏,然后分开手指熟练地逗弄娇嫩的r头,让吕清秋的呼吸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吕清秋无疑很能忍耐。罗南的魔手在她的x前肆虐了好几分钟,也只是让她的呼吸失去控制,但是她硬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来,即使有时候觉得x前双r的感觉太过强烈,也只是轻轻地哼两声而已。
这让罗南不禁怀疑自己的调情技术是不是退步了。因为这项认知,他连忙加大对吕清秋双r的刺激,并且不时腾出手来,在吕清秋上身四处抚弄,无论是光滑的脊背,还是柔嫩的小腹,乃至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他统统没有放过。
随着罗南的侵犯加剧,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弓起,并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忍耐已经到了一定的极限。
罗南顺势将推到其腋下的裹x,完全从吕清秋身上脱去。
罗南很想将吕清秋的身体翻转过来,不过他尝试了两次,吕清秋却总是避开身体不配合,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将头低垂在石桌上,用手臂挡着,虽然任由罗南为所欲为,但罗南想要欣赏到此女被挑逗时的面容风情,却不可能。
罗南不禁有些恼火,如果此女明说不乐意,他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但是她偏偏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在行动上表现出一种消极不合作的态度,这让罗南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也正因为有了这种感觉,罗南也不再拖泥带水的以调情取悦,干脆直攻要害,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他的邪恶手法,到时候就算她想转过身,他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决定,罗南立刻付诸行动。他很快抽回了玩弄r房的双手,开始一只手抚弄着吕清秋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进了吕清秋下身的小内裤中。
「呜……」在罗南的手指探进峡谷,刮到菊门皱褶时,吕清秋忍不住浑身一抖,肌肤顿时一紧,口中同时忍不住发出了较响亮的呻吟。
罗南的手指再刮,不仅刮还用手指不停地揉着菊花周边,并且渐渐弯起中指,探击菊花门户,做出随时要闯入的样子。
「不要!」吕清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出两个字。声音细细的,有股娇软的味道。
罗南忍不住胜利一笑,手指没有撤离,这逼得吕清秋不得不刻意收紧臀r,企图驱除他那只邪恶的手。
不过,吕清秋的力量哪是罗南的对手,更何况臀沟g本就是难以使出力气的所在,只能眼看着罗南的中指侵略得愈来愈深,即使死死地紧闭了门户,但也阻挡不了「邪恶攻城锤」使劲往内挤。
最终,在吕清秋一声似痛非痛的惊叫声中,邪恶的中指终于突破了娇嫩的菊门门户,c入了里面,一瞬间的柔软潮湿和chu糙强硬的对抗,无数的耻r汹涌过来,但是始终如惊涛拍岸,撼动不了进入的手指,反而惹怒了它,让它下断前进深入。
吕清秋的身体连颤,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股陌生得简直让她恐惧的感觉,她将身体转了过来,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死死地抓住罗南那只「罪恶之手一,阻止其活动。
「终于愿意转身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木头,没想到仅仅弄了一下菊花,你就忍不住了。」罗南望着吕清秋那张带着丝丝泪痕、三分红潮的脸蛋,微微嘲讽道。
「你……流氓!」吕清秋为之气结,不过显然她不擅长骂人,憋了数秒,嘴里也只蹦出「流氓」一词。
「做爱哪能不流氓?不只流氓,有时还很禽兽,既然你愿意跟我做爱,自然要接受这种流氓手段,你说是不是?」罗南露齿一笑。
「你……无耻!」吕清秋总算又找到一个骂人的词。
可惜,换来的不是罗南的悔过,而是他那g邪恶中指的再次深入,这让吕清秋早已绷紧的身体不禁往后仰起,鼻孔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而趁着这个机会,罗南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吕清秋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与此同时,面对她那张近在咫尺、小嘴微张的脸庞,他的嘴唇立刻如捕食般覆盖上去,啜住了吕清秋的秀软樱唇。
「呜……」吕清秋忍不住奋力挣扎,然而她的力气相对罗南的力气来说,只是蚍蜉撼树,完全没有作用。
罗南的热吻做足了挑逗,在口舌侵袭之下,吕清秋只能节节败退。虽然小少妇一直抵抗挣扎,表现得相当顽强,但呼吸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一丝情欲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随着热吻持续,抵抗渐渐变成了依靠、挣扎渐渐变成了摩挲。
趁着这个美好的契机,罗南将邪恶的中指从吕清秋菊门里抽出,让这个小少妇得到喘息的机会,而他则顺势将小少妇那条白色纯棉小内裤暴力地扯到她的腿弯处。
热吻停止。
罗南将吕清秋压到了石桌上,直接以背入式开始了占有。
chu长的x具如炽热的火棍一样,叩开柔软丰腻的门户,迅速向里面推进。
罗南不禁闷哼出声,双手不禁用力地揉捏吕清秋x前的双r。
这少妇的y道实在太紧了,g本不像妇人所有,简直比处女还处女!
与此同时,吕清秋的小嘴无声地大张着,仿佛要嘶喊,却无力喊出声来。她的感觉强烈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东西可以这样强壮相火热。
刚才的那段前戏虽然挑起了吕清秋的一些情欲,但是并没能让她十分湿润,加上她天生y户小、y道细长,承受罗南的chu长x具对她来说实是个艰巨的挑战。
幸好,罗南并非没有见识的莽夫,在挺进的瞬间,就已经知趣地压抑住了x具胀大的规模,这才避免了灾难x的情况出现。
尽管这样,吕清秋还是承受了颇大的折磨。
罗南初入时挺进得很深,一瞬间让吕清秋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瞬间的强烈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去。
除了裂痛感,还有强烈到极点的充胀感、摩擦感……不过这些与x欲相关的正面感觉统统被初临的痛苦掩盖了。
吕清秋很想骂人。
原本以为身材一般的罗南不会有惊人之处,没想到他是一头伪装的野兽。
幸好她的身体适应力不错,y道虽细长,但弹x惊人,chu长的r棍的确挑战了她的容纳极限,瞬间带给她很大的痛苦,但是随着罗南停止深入,用双手按摩、挑逗缓解她腰腹的紧张,y道也在修正它的容纳规模,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
虽然痛苦依旧存在,但是一股异样的感觉也开始从敏感处涌起。
爱y率先反应,沿着r柱与y道壁的紧贴处,一丝丝晶莹的y体开始滋生,这些刚滋生的爱y缓解了她的痛苦,同时也带来了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吕清秋脸上忍不住浮现起羞耻之色,反应到身体上,却是忍不住收缩了一下y户与菊门周围的肌r。
罗南没有忽略吕清秋的身体反应,他不禁胜利一笑,双手离开吕清秋的腰腹位置,再次占据了她的x部,同时胯下开始抽动,进攻就此正式展开。
起初的节奏是缓慢的,一挺一抽间隔数秒,幅度也不大,这给了吕清秋足够的适应时间。
无论是爱y分泌,还是y道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r棍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gr棍chu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yx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y道r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yx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y媚。
飞速分泌的爱y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x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x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y道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yx一连串变化过程:媚r的翻涌、r壁的抽搐、爱y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yx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y唇,随着抽c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r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c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分钟内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声响更大、更长,更带起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随着惊叫出声,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腿骤然并拢,股间紧紧夹起,若不是罗南那chu长的x具依旧如磐石般深入霸占着yx,可能这一夹就已经将他驱逐了。
刚刚罗南突然发力,让一直厮磨缓进的r棍一举冲过了徘徊区域,进入了更幽深之处,并闪电般接触了蜜蕊。这引起了吕清秋极大的反应,可怜的小少妇虽是妇人之身,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这种突然被闯入幽秘之处的感觉,既让她在兴奋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惧。
吕清秋本能地夹紧了股问,企图封闭峡谷,以逃避这种让她恐惧的感觉。可惜终究没有得逞,反而因为大幅度动作,使一股已经被捣桩良久的白浆细沫冲出了y门,转眼让黑森森的峡谷披上了白y幔帐,倍添y色。
这种漏水状况大出吕清秋的意料,随之而来的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更让这位小少妇双脚发软,差点委顿于地。
幸好罗南及时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狈的情形出现。
吕清秋不禁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恨死身后的可恶家伙。想来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带嗔怨的话表达:「你不能慢一点?」
「只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谁想到你这么不经事。」罗南笑道。
一句话羞得吕清秋简直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太可恶了!这不是暗示她x经验不是吗?
这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挑衅!
吕清秋不禁暗咬银牙,她不擅长言辞,但不代表她会忍受侮辱。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罗南的挑衅——她控制yx媚r,狠狠地一收缩!
这本是报复之举,吕清秋能够感觉到c在体内的r柱连连跳动,仿佛随时要喷发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同样快感如潮。
之前罗南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态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传输到她的神经内,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刚刚她刻意感受、控制yx内的一切,便等于放开了感官,yx内的所有感觉便如实反应到了她的快感神经之上。
这一点完全在吕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对汹涌而来的快感,她丢盔卸甲,只能失声呻吟。
吕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然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罗南的二次进攻开始了,这一次不再是斜风细雨,而是劈头盖脸的狂风大雨。
罗南一只手抱住她的x部,另一只手拙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时间内加快了数倍。更可恶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带在哪儿,x具的g头不是在g点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yx深处跟蜜蕊玩对对碰。
吕清秋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激情、愈来愈放荡。
连续数分钟的狂风大雨让吕清秋几乎抛弃了之前所有的伪装和矜持,她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恨罗南,只觉得一股股浪涛般的冲击扑袭身心,带来了无边快感,带来了喷涌欲潮,顿时她脑子里茫茫然,既觉得这种状况陌生得令她恐惧,又想要紧紧地将它抓住,好能多一刻这样的沉醉。
她很矛盾,一直在矛盾,她想取舍,却始终无法取舍。就这样,数分钟过去,狂风大雨渐渐止息,她的神智也开始恢复,一种近似悔恨的情绪也开始在她心头迅速滋长。
吕清秋依然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充实,那g邪恶的r柱依然占据那里,依旧火热、chu长,原本感觉硕胀的g头更加硕胀,即使她看不到它的样子,却能透过皮r的接触,感觉其模样的狰狞。
这样的东西匍匐在她已经被开发过一遍、显得略微宽敞的yx内,貌似在中场休息,然而吕清秋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发现它在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一旁窥伺、企图吞噬猎物的巨蟒一样。
这种感觉刚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就感觉到罗南松开了她的x部,双手全部移到她的腰臀位置,控制着她的腰肢,掰开她的臀沟。趁此机会,匍匐的「巨蟒」排山倒海般冲进了yx深处,重重地撞在了幽秘之地。
蜜蕊巨颤!
yy潮涌!
她来不及反应,撞击连续反覆进行,瞬间多达十几次。
每一次撞击都像撞在她的心头,让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吕清秋想放开嗓子呻吟,却发现嗓子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所有的感觉都在yx内,身体其他部位仿佛都被神经抛弃了一样。
高潮不可阻挡地来了!
剧烈的喷涌快感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神奇的是,吕清秋竟发现在这关键时刻,她忽然又能控制身体了。也因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大股炽热的黏y从子g内激s而出,冲破蜜蕊花孔,当头浇在正凶恶撞击蜜蕊的r柱之上。
yj大泄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强烈酸酥感,吕清秋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但结果她还是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出来了……」
的确出来了!
如白蜜般的大量黏y随着r柱的抽动涌出了y门,四处喷溅,一时就如洪水泛褴,冲得草倒树歪,一片狼藉。
吕清秋的胯间峡谷简直成了泽国,更有不少黏y冲到峡谷边缘,沿着大腿往地上滑落,一时她的下身处处可见y渍,那挂在腿弯处、已经被打得湿淋淋的白棉小内裤,更像是一个见证,证明吕清秋此次高潮有多么强烈。
事实上,经历了这么一次高潮之后,吕清秋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她只能趴在石桌上,感受自己的蜜蕊、花心被罗南一步步攻占。
该死的伪装野兽、不知怜香惜玉的混蛋,也不让她喘息片刻,就又来了!吕清秋的双手紧紧抓住石桌边缘,以拼命压抑的呻吟迎接罗南仿佛不知疲倦的侵略。
非人的r棍化身成为攻城锤,猛攻一个小县城门户,吕清秋没想过自己能坚持多久,因为她发现经过了一次激烈的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那gchu长火热的r棍每在yx抽弄一次,她的身体就经历一次触电般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守住最后的门户,事实上,不知不觉她已经有些渴望,渴望花蕊通道被打开之后能达到更大的高潮。
罗南没有让吕清秋失望。
约莫一刻钟之后,随着g头攻破花蕊、r柱冲进密道,吕清秋迎来平生第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大股滚烫的白稠yj飘s而出,代表着小少妇达到了人生的至乐之境,至于那忘我的尖叫更像是引吭高歌,以歌颂一个崭新的人生正在她面前铺开。
与吕清秋的高潮几乎是前后脚之距,当昂扬的x具冲进了小少妇的子g,并且火速与媚热的子g展开亲密接触之后,罗南的高潮也降临了,他放开j关,无数炽热的jy子弹飞s而出,帕、啪、啪地打在小少妇的子gr壁上……
此时还停留在忘我x爱高峰的吕清秋感受到这一切,立即瞪大眼睛、张大嘴,想要表达什么,然而最终所有的言语只成了两个字:「不要:!」
不要内s吗?在享受高潮快感的同时,罗南脸上不禁浮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此时,吕清秋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企图推开他,然而在这连续的最强烈高潮里,这股推开的架势更像是投怀送抱。事实上,由于高潮持续颇久,吕清秋身体内的力气几乎因此消耗一空,她的手哪还有半分力气?
吕清秋能够站起来已经是万幸了,双手才刚做背推之势,转眼身体就软倒在地。
罗南没有扶住吕清秋,反而趁此机会,抽出了已经sj大半的r柱,然后不管小少妇的狂喘,突然将chu硕的r柱塞进了她的嘴里。
压抑了一秒的j关再次松开,剩余的小半jy立刻宣泄而出。
吕清秋连忙想挣扎躲开,可惜她现在哪还有力气,喷涌的炽热jy冲进她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接受这种邪恶的手段,努力吞咽……
吞咽了足有半碗的jy,吕清秋才终于得以解脱,虽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耻辱,然而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惊诧,惊诧罗南的jy之多,果然是伪装野兽!非人!
吕清秋无力地坐在石板地上,感受着下体的痉挛和到现在还没有止住的潮水泛滥,一边狂喘着,一边满眼怨恨地瞪着罗南。
良久,吕清秋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胯间yy不停滴落,她只好脱下挂在腿弯处的小内裤,用以捂住下体的潮涌。
「我来帮你。」罗南仿佛没有看到吕清秋的不善目光,径直夺过小内裤,替吕清秋擦拭下体。
吕清秋可不想领罗南的情,挥开罗南的手,找到之前脱下的衣服穿上,也不跟罗南说半句话,便抱x踉舱地离开了楼顶花园。
罗南颇觉遗憾,小少妇的承受力有限,仅仅只能引发他的一次高潮,这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或许刚刚他用强硬手段,还能享受到吕清秋的其他地方,不过小少妇对他的恨意如此明显,罗南也不想做得太过,以免超过吕清秋的承受极限。
对于这个已经被他占有的女人,罗南有的是手段对付。暂时放她离开,让她喘息一下,心情整理一下,他觉得会对以后的发展更有利。
这样一想,虽然消除不了心中的遗憾,但是一种期待的情绪还是涌上心头,让他不至于觉得此行太过无趣。
片刻之后,衣衫不整的罗南来到花园一处拐角的储物室,推门进入,面对一个满脸红艳、丰r肥臀的美妇,饶有兴趣地问:「到底你用什么手段,让吕清秋甘愿献身给一个陌生男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罗南的目光落在美妇左腿腿弯处,那里挂着青白印花小内裤,再看美妇一脸的红潮,刚刚消散的邪笑又爬上了他的脸庞。
「我知道你肯定会偷窥,但没想到你还有手y的爱好,看来你真的很饥渴。」罗南邪笑连连。
「司徒兰芳,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刚才你一边偷看我跟吕清秋做爱,一边手y,脑海里想的是谁?」
「你废话真多!你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不知道?来呀,只要你还有力气。」丑事被撞破,司徒兰芳羞恼难当,一时冲口而出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这几句话有一股豁出去的味道,也有对罗南的鲜明嘲讽。
「是你让我上的,你不要后悔。」罗南眼中放出欲色。
司徒兰芳的脸立即一白,面对迅速压过来带着浓烈雄x气息的身体,最终选择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