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把阳物往里一入,不期那荫良不大紧甚了『唧』得一声,早已连根顶进。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入把我的痒痒去了七八分了,快些着实入上一会,杀杀我的痒痒。」
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你不怕入的荒麽?」
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自管入罢,我双痒得不像了。」
金华把阳物紧紧抽了一会,娇娘真紧紧的叫快活。慢抽了一会,娇娘又慢叫快活。
俊娥旁边凑趣道:「你这小蹄子,真乃作怪,怎麽○○的一样儿,入到你这小子里头,就作出许多的快
活哩,大是奇异。」
娇娘道:「我的姐姐,我真不是装的样子,作的态儿,觉这一时受用,几乎化羽腾空,飘飘欲仙矣。」
金华与娇娘亲嘴道:「我的巧嘴的娇娇,你说这话可硬死我了。」
金华把娇娘的腿儿迭作一团。金华此时药性发作,欲火焰焰,在荫户胀痒无主。
娇娘到也出奇了,那两次怎麽不是这个光景,莫不是有甚麽药儿放在边麽。
遂问金华道:「郎君莫不是使了甚手段麽,我这荫户里边虽是被你入得快活,你一会不入,一会难过,又觉
自这荫中就像在里边又长了些的一样,又觉着大了一些,又觉着粗了一些。」
俟娥旁道:「保不拿出来看看再入哩。」
金华真个将抽出,俟娥一看,只见红光如朱,小手儿一捏,又硬又热,比先前更粗大,好些惹得个俟娥裤
内流了一些淫水。
娇娘也抬头看,只见与先不相同,娇娘与俟娥二人一齐皆说「奇怪」
俊娥又把娇娘的儿一看,只见高高胖胖,比先长了二指来的,就似肿了的一般,俊娥想道:「定是他拿麽
药儿放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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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问金华道:「郎有何妙术何不对妾等明言。」
金华心中想道:「料是瞒他地珍不过」遂笑嘻嘻的说道:「实对你二人说罢,这是我带来的通宵丸儿。」
俊娥道:「何以叫作通宵丸哩?」
金华道:「通宵丸能夜战不泄,男子吃一丸入肚,是这样,女子荫户中放一在内,痒快无比。」
金华话带未了,只见娇娘满口说道:「痒杀我了,你快爽利入罢。」
金华把阳物又突然入进荫户中,淫水交。流金华一口气闭住,抽了有五七百抽,先行九浅一深之法,後行半
浅半深之法,到了阳物涨痒的时候,便一气抽七七四十九抽,一连抽了五六十,气抽的娇娘痒入四肢快通百
节,浑身香汗下落,眼中双泪交垂,荫精直泄四五次,其先还娇声婉转,到後来,抽得昏昏若睡。
金华见势头不好,把阳物急忙拔将出来,口对着口温存养了多时,娇娘才悠悠转过,莺声喃喃的说道:「我
的肉肉,你这一场猛风暴雨,我这荫中嫩芯花心将几欲碎矣。」
金华嘴亲嘴道:「我的娇娇,你说你花心欲碎,你看我这蜂蝶尚狂,欲火尚威,这便怎好?」
娇娘照娥道:「姐姐,何不接着完局。」
俊娥早有此心试试这春药的快活,故假意推辞道:「你这小蹄子却也说得省事,你怕子粗大,入的你荒,
难道说我这东西是铁打的麽,我就不知道疼麽,你这小蹄子,你自已想想是呀不是。」
娇娘戏笑道:「姐姐你说这话差矣,难道说这汉子是我自已的不成。」
俊娥笑道:「莫不是你姐姐来分你的汉子麽。」
娇娘道:「可不是麽哩。」
金华戏笑道:「你二人不要争论晕那,依我说了罢。」
二人一齐答道:「你说,你说。」
金华笑道:「我是你俩的小汉子,你俩是我的小老婆。」
金华说罢,大家雅雅的笑作一团。
笑罢,金华看着俊娥道:「还是你替罢,她实则担架不起了。」
俊娥也推辞,只得把裤儿扯开,顿到脚根,仰在床沿上,叁寸金莲高高勾在金华肩上,金华仍荫一个丸儿放
在俊娥荫户里边。
娇娘爬将起来,穿上裤儿,站在旁边把瞅着他二人戏弄。
不多时,俊娥荫户中的药性行开,俊娥用手乱扒乱挠,浑身渐渐痒痒难过,因问金华道:「郎君莫非也使了
那方儿麽?」
金华与娇娘偷偷的抿嘴一笑,娇娘又暗暗的把手摆了一摆,金华已会其意,遂对俊娥道:「实没有使那方儿。」
俊娥道:「既是没使那方儿,为何我这里边痒痒的难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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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连声对金华说道:「○不得,○不得,这会更痒到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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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华与娇娘听说这话,两个又抿着嘴儿咽唾○笑个一团,娇娘旁边○皮道:「姐姐也为何这等模样哩,莫不
是要学你妹妹的歇法麽。」
俊娥又叫道:「可痒痒杀我了,快把那相东西入进去冲冲痒罢。」
金华听说,将铁硬的一条大一入,那淫水往外溅了一些,已经入进四寸在里边。
俊娥道:「真个快杀人也。」
金华把身子往里一挺,把一个五寸长的东西早已连根进去。
金华又用彩战的方和,其先九抽一气,抽了半晌,又用九九八十一抽为一阵一阵,抽了有六七十阵,抽的个
俊娥起先满口称好道妙。
渐渐抽了多时,俊娥便痒快入骨,手足四肢五官百骸,那些快杀处也说不尽的说了,满口直是哼哼唧唧,浓
浓,到了快到所以之处,便双眼紧闭,牙关不开,四肢冰凉。
金华吃了一惊,把阳物抽出一口气将俊娥接住,接了多时方才缓缓醒来,对金华道:「妾这一番才知男女有
非常之乐矣。」
金华此时欲火仍然未消,只得把娇娘抱在床上,顿开裤子便大出大入,入了多时方才去收雨散,事毕罢,各
自整整衣服,看看明月已偏在西边,天将四鼓已尽,彼此又坐在床上细细闲语,这且不题。
却说这丫环上在楼上与大家鬼浑了多时,忽往股中一摸,不见白绫汗巾,心中甚是着忙,也对他们说,竟私
自走下楼,往後园中书中寻找,这也不题。
却说金家原子因昨夜上言人不在书房中睡,弄下那事,今夜起来看时,仍旧不在书房里,心中已晓得是那话
去了。
心中热扑扑的,想道:「我何不也过去听听风儿,虽不能勾幸娇娘,倘或逢着丫环下楼作麽的时节,与他缴
幸缴幸也出出这肚子里的闷气。」
原子思想半晌,主意已定遂越过墙来,悄悄的走亭子旁边小书房里头往藤床上一看,只见一幅白绫汗巾,又
拿在月光看时,只见上边红白交加,稠咕嘟的老大一片,原子看了已知是在此床上弄了一会,这汗巾儿一定
是擦那话的了。
正然想着来了,只见楼下走来一个女子,穿花扶柳,婷婷,到在书房里边。
原子上前一把住了,丫环道:「你是那个?」
原子道:「我是金小官人的原子。」
原子道:「你是那个?」
(。。)
丫环道:「我是韩家的丫环。」
原子道:「妙极,妙极。咱二人天生的一个好对儿。」
丫环骂道:「你是个浪男人家,咱是个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对哩,我且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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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道:「你问我甚麽?」
丫环道:「有一条白绫汗巾你可见来麽?」
原子道:「有到有,你莫非还要麽?」
丫环道:「我不要我就来找了麽。」
原子道:「给我便给你,只有一件你还得给我。」
丫环明知是要戏他遂说道:「你先给了了呀,我再给你。」
原子真个将白绫儿递在丫环手里,丫环接过汗巾便扭了身便跑。
不知毕竟双是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
第八回双女子身中怀孕仙水人梦里传婚
话说将白绫汗巾子递在丫环手里,丫环接在手中扭身要跑,原子又用手一搂,搂得紧紧的道:「你往那里跑
,今夜不怕你走上天去。」
随将手来衣,丫环忙用手去搪,那里搪得住,左支右吾搪了半晌,早被原子把裤带儿解,去将裤子了个乾乾
净净,露出两条白光的腿来。
丫环才往开口要喊,早裤原子用手把嘴捂住哪里还哼出一声。
原子又问道:「你还喊否?」
丫环摇了摇头。原子方才撤回手来。
丫环道:「这事原是两家情愿,方才作得,如今碰着你这天杀的却来的这般冒失,你心中有十分的愿意,你
知我愿意不愿意。」
原子道:「如今娘子少不委曲些罢,你愿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你不愿意也要玩耍玩耍。」
原子说罢遂将丫环抱在床上,丫环口中虽是勉强,心里早已淫兴狂荡,荫户中淫水直流。
原子将他两腿拍开,把阳物早已入进少许,丫环仍然说道:「我不愿意。」
原子那里听他,把身子往里一送,早已连根入进,丫环又说道:「我不愿意。」
原子只装听不见,把铁硬一般的东西着实抽将起来,抽够五六百抽,只抽个丫环淫水直流,香汗沾沾,真是
笑不得,哭不得,气吁吁直叫「罢了,罢了,饶了我罢,饶了我罢。」
(。。)
原子此时抽得欲火如焚,又狠狠的抽了五七百抽,还多,方才欲火大泄。
丫环裤这一泄便大叫一声:「快杀我也。」
原子出了雨露,把丫环相偎相凑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各自起来。
原子仍旧越墙而去不题。
丫环拿了白绫汗巾也往後楼来了,到了楼上只见他叁人坐在床上暗暗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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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道:「你这小妮子到往那里打围子哩,只到如今才来。」
丫环道:「刚才咱们在後院玩耍时将这白绫巾见吊在书房里,我去寻找来了。」
娇娘道:「这後房能有多远便往了有两叁个时辰才来。」
丫环支吾道:「我因身子乏困,在书房中睡了一觉,刚才醒了,所以至今才来。」
娇娘又把头上一看,只见乌云逢松,好似手采的一般,脸上许多汗迹,与先大不同了,心中甚是狐疑。
娇娘早看几分破绽,随又问了丫环道:「你这小妮子还劬强支吾甚麽,何不把实话说与我听,常言说的好,
虚的实不了。」
丫环本是个心虚之人,被娇娘问了这几话,却似哑了一般,半晌不敢作声。
俊娥旁边笑说道:「丫环你自情说了罢,你旧有天大的事情我包管不叫你吃知。」
金华旁边变说道:「我看你二人心眼子也忒甚管得宽了,难道这丫环到後边睡了一觉旧坏了甚麽不成。」
丫环见金华替他说了好话,随喜欢欢得说道:「可不是麽」
娇娘也旧不往下问了,大家又暗暗戏笑多会,堪堪五鼓将尽,金华辞别要走。这俊娥终是个伶俐女子上前攫
住金华道:「妾等终身之事服这郎君,郎君还须留一表记,妾等死亦瞑目矣。」
娇娘道:「这个使得。」
金华道:「既然如此,这有何难。」
随将自已计腰的蓝绸子带儿将下来,约有四尺多长,五寸多宽,将牙一咬,用手撕作两段与娇娘一段,与俊
娥一段,又叫丫环取笔来。
金华提笔写道:「偶因春灯游玩,结成百年好姻缘,潘韩二女与金华谁若反情,天必○。」
金华写完,娇娘俊娥各自收在身边,娇娘道:「明日夜间郎君还来否?」
金华低低说道:「暗昧不明之事遂将舌尖失破窗棂纸,彼此名声皆有亏,况咱夫妻叁人年当方富,何若舍死
拚命的受用,圣人有云:少之时,戒之在色。」
娇娘与俊娥含泪道:「郎君去不知何日再得相会。」
金华道:「娘子们何必这般自想,大约不过待上叁四个月,就差人侍婚递柬,说合成对,那时鼓亲迭奏,咱
(。。)
叁人叩拜天地,齐入洞房,岂不是万分之喜麽。」
娇娘与俊娥一齐点头,彼此难割舍的说了半晌话。金华方才越墙而去不题。
却说娇娘与俊娥见金华去了心中热扑扑的,旧像没有着落的一般,又因一夜无曾睡觉,叫丫环重新收拾了铺
,娇娘合俊娥仍旧脱衣而睡,丫环也往西间床上而睡。这且不题。
再说金华越过墙来,到了书房中坐下,思想这丫环在後睡觉一事,大有可疑,又见他乌云揉乱,脸上的脂粉
摸了个乾乾净净,虽是其初戏她之时,不过亲个嘴儿,并不曾揉她的鸟,去摸她的脂粉。
金华忽然想起道:「莫不是原子这个狗头见我这边快乐,他也过去,偶然遇了丫环行此淫乱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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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想道:「这丫环我已收在身边为妾,若是直个这原子淫乱了时候,那时岂不辱了名声麽,这便怎生是
好。」
思量了半晌,又忽然想起道:「我金华何必这般太毒,若是原子果与丫环有事的时候,何不将丫环旧配了原
子,叫他两个作一对夫妻,岂不是伯好事麽,况且这娇娘俊娥俱是美丽佳色,天姿出群,也狠勾我一生快乐了。」
思想多时心中才定了主意,方才倒在床上睡了不题。
却说原子淫幸了丫环,越过墙来,到了自已屋里,心中暗暗的欢喜,又寻这丫环生得却也标致,那话儿也不
大不小,刚刚容得我这个东西进去,自已觉着十分占了个巧儿。
又想道:「我若配了这个小丫环也是我为人一场的快乐处」
又想道:「这丫环若嫁了我时,贪爱我这样实诚疼爱,也是这丫环之福」
胡思乱想多时,睡着不题。
却说俊娥在娇娘楼上玩了四五天,要往家去,对韩印刘氏说知,老夫妻二人欲要还留俊娥住上几天,怎奈俊
娥想家的心胜,夫妻二人也不好强留,只得找了一乘轿儿。
俊娥别了娇娘,俊娥上了轿子韩印又叫老妪跟着。不多时到了家中,韩氏见女儿家来,满心欢喜。俊娥问了
韩氏母亲的安好,韩氏也问了女儿的安好,老妪也问了韩氏的安,韩氏又问了韩印刘氏的安,待了半晌,韩
氏又叫吃了午饭,老妪方才回来,话休繁叙,书要剪节为妙。
却说光荫似箭,日月如梭,如今已是五有天气,甚是炎热,却说这娘自正月十五十六与金华连偷弄了两夜,
谁知○○○○坐成胎脉,至今已是四五个月。
娇娘这日晚间在楼上脱衣乘凉,自已往肚子上一看,那里还似从前那个肚子哩,只觉比从前又长了一半,通
像子上又长了一个肚子的一样。
心中想道:「这是怎麽哩?」
及到用手摸了一遍,只觉甚是硬,右边却不见甚麽形迹,隐隐得这左边甚有奇巧,再用手使力摸按,只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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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拳头大,元元的两块,下边又长长的好几块,娇娘想道:「必定与金郎作乐的时候,坐了胎儿。」
又想道:「若是真正如此,那时怎了。」
娇娘踌踌蹰蹰思想一夜,并无睡着,这且不题。
却说俊娥的母亲韩氏,忽一日女儿洗澡,只见这俊娥的腰里甚是粗大,里如肿涨的一般。
韩氏看了心中暗道:「这事大大奇怪。」
遂问俊娥道:「儿呀,我且问你。」
俊娥道:「母亲问我甚麽?」
韩氏道:「你身有病麽,这肚腹上比往日大了半个,你是个女孩儿家,当娘也不好说你。」
俊娥道:「自情说出,好与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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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道:「这不像别的病,通像怀胎的样儿。」
俊娥见母亲说了此话,猛然是成胎时将何彦以见母亲,又寻思道:「旧是果成了也还然想正月十六日夜晚的事体」
便心中吃了一惊,心内想道:「若果得五六个月儿,生产总不如以有病搪塞母亲为妙」
主意已定,俊娥遂对韩氏说道:「母亲听孩儿有事奉告。」
韩氏道:「儿呀,你说罢。」
俊娥道:「孩儿深居绣阁,每日与针指作伴,生活为邻,那里有什麽胎儿,这还是孩儿早晚饮食不消,坐成
食疾,水疾,这还是有的。」
韩氏听了终是半信半疑,只得胡涂应了几声,这也不题。
却说这日乃日你婶子的生,咱娘两个何不去与你婶子作生日,到那玩耍一天,明日清辰早早家来,却不是好。
俊娥遂欢喜道:「这便使得。」
韩氏问徐氏婆婆,叫老妪唤了两个轿子,自已和女儿换了衣服,又叫老妪拿着作生日的礼物。
韩氏又和俊娥到高堂拜别了徐氏婆婆,娘两个坐上轿子老妪跟随在後边,一同往韩印家而来。
只因这一来,有分教,大家聚首,快乐仙水人梦传婚俱在下回分解。
……………………………………………
第九回两家愿许琴瑟好金郎独占双妻身
话说韩氏同俊娥,老妪到了韩印家中,与刘氏拜了寿,大家一齐问了安好。
这日也没有外边的客,只家中这几口人儿,清辰吃了寿面,欢欢喜喜说了半天闲话,到了晌午,从新又办了
两桌极盛的筵席。
大家吃了,堪堪日已西沉,各各闲步在後花园中赏玩百花,赏玩多时俊娥娇娘丫环仍然在後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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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与韩氏在前楼睡,几个老妪在厨房睡,韩印独自在西楼睡了,也不知他们道的是甚麽欢言,说的是甚麽
美语,一概不题。
却说这俊娥娇娘丫环到了楼上,又把从前与金华的事儿说了一会儿。
俊娥对娇娘道:「妹妹咱从前作的那事可不好了。」
娇娘道:「有甚麽不好哩?」
丫环旁边亦说:「并无漏风息,怎见得不好哩?」
俊娥道:「怎麽不好?」
对娇娘道:「我也不知妹妹如何,你看我已经有了身孕。」
娇娘道:「姐姐说话只是假的。」
俊娥道:「妹妹不信时待我脱了衣服与妹妹看看便知真假了。」
说罢遂将贴身的汗衫脱开,又把裤带解开,露出大大的一个肚子来,似怀一个大西瓜的模样。
娇娘看了惊讶道:「却也奇怪。」
俊娥终是乖巧,把娇娘瞅了半晌,只见娇娘的身子比从前到粗大了些,心中甚是疑狐。
遂问娇娘道:「你这身子也觉着像有了身孕一样。」
娇娘笑道:「我这身子比姐姐还粗哩。」
俊娥道:「妹妹何不解开衣服待我看上一看。」
娇娘真个解了上衣,又把裤带解开,俊娥一看,只觉比自已的身子还粗大一半。姐妹二人看了半晌方才大惊
失色,彼此吐舌相视。
丫环旁边道:「这便怎处?」
娇娘道:「你这小妮子到净般身子,到也爽利,怎麽这没奈何的事偏偏落在俺姐妹二人身上。」
彼此踌蹰了半夜方才各自睡了。
却说韩氏与刘氏睡到了叁更天气。梦中忽见一老人站在床上,韩氏与刘氏将那老人梦中仔细一看,甚是奇异
,不像凡人的形像,怎生得模样,只见他:
鹤发蓬松约莫有七八十岁的年纪,童颜鲜美不上十七八岁的姿容,两只黑瞳子深入眼中,叁缕白胡须长垂腹
下,眉骨高高耸起,手指甲曲曲蟠来,一双大耳轮直压肩头,两道长眉毛连生发角,一顶破方巾高罩寿星
头,两支烟皂靴穿,仙鹤腿捣捣似东鲁夫子行来,晏腾腾如南极老人降下。
这韩氏与刘氏将这老人的形像看完又将这老人的手中一看,只见这老人手托一个姻缘薄儿,不住的点头点脑
,手扶着一根过头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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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笑嘻嘻的说道:「你二人的女儿与隔壁金寡妇的儿子前生有缘,今生他叁人有夫妇之份事体,不伤名节。」
说罢这老人腾空而去,韩氏与刘氏急忙醒来,韩氏道:「嫂嫂醒来。」
刘氏道:「姐姐说甚麽?」
韩氏随把梦中的事情一一说了。
刘氏道:「我梦中的事情恰合姑娘说的丝毫不差,大有可疑。」
韩氏道:「且到明日大家议论此事,且看这两个丫头作的当。」
姑嫂二人说话不题,却说韩印睡到叁更已後得也此一梦,思量到明未曾睡着,这也不题。
却说金华的母亲闫氏妈妈,正然睡着,忽见一老者道:「你的儿子命该双妻,已经合韩印的女儿甥女结成夫
妻之实事了。」
说罢遂拄拐杖而去,闫氏急忙醒来寻思道:「这事真个出奇,我儿金华乃是至诚的人,如何作出这样无礼的事来。」
直思量到明,流水早早的穿了衣服,到了後边书房里把金华叫将起来,金华急忙穿上衣服把门开开。
闫氏气愤愤的到了屋里坐下,遂把梦中的话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金华听了只听得胆战心惊,便假假的支吾说道:「这是没有的事,为儿焉敢作此无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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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氏亦想道梦中的事情谁知是真是假,倘然没有此事的时候,岂不屈了我儿麽,见金华说了这话也就不究问
了。这且不题。
却说韩氏与刘氏次日清辰起来,梳洗已毕,韩印亦从西楼出来到了前楼上,闷闷的坐在椅子上并不言语。
刘氏问道:「丈夫为何面带忧容?」
韩印着急道:「你那里知道。」
刘氏见他这般着急也只疑他有别的心事,遂不再问。
韩氏见哥哥不快,又这般着急,也只胡涂过去,韩印坐了多会,见妹妹在此,梦中的言语不好与刘氏题说。
韩印遂起身下楼来,满院中踌踌蹰蹰的闲步,心中痴痴厌厌千思万想,只觉走着也不好,站着也不好,刹时
间把心里紧成一个火馒头模样,甚是不快,不得已将刘氏叫了一声。
刘氏连忙答了下楼,走到韩印面前,刘氏道:「不知丈夫有何事唤妾?」
韩印道:「且到西楼上去,我细细的说与你听。」
夫妻二人一齐上了西楼坐下,韩印歇息了一会,遂把梦中的言语细细说了一遍。
刘氏拍掌说道:「大奇大奇。」
刘氏也把梦中的话说了,也把韩氏梦中的话说了,韩印听罢,真也出奇的紧,怎麽咱叁人皆作一样的梦哩。
刘氏又把韩氏唤了一声,刘氏到了西楼坐下,叁人又把梦中的话憨立了半晌,个个说的字字精透。
刘氏道:「此事可考证,咱姐妹二人且看看这两个丫头的身是真是假。」
韩氏心中早已知道自家的女儿有了形迹,到不曾留心在娇娘身上,遂连声答道:「这便使得。」
二人走下楼来,到了後楼,只见俊娥和娇娘正在那里呆呆的坐着,脸上带了十分忧容,手托着腮儿,不住得
长吁短叹,见了母亲到来,个人立起身来。
刘氏是个心粗的人,素日那里留这一番心,如今留心将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