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短叹,见了母亲到来,个人立起身来。
刘氏是个心粗的人,素日那里留这一番心,如今留心将娇娘一看,便见这娇娘的肚子里边就比怀着一个大西
瓜的一般,嘴唇也不似从前红润了,口心微微的喘吁吁的,直不断心内老大着忙;又把俊娥一看,与娇娘一
般得光景。
韩印已明白自已的女儿了,再把娇娘细一看,觉比俊娥还显些形像。韩氏与刘氏看了个个大惊失色,只半晌不言语。
俊娥与娇娘叫了多会方才醒来,丫环旁边低低说道:「姑娘们不好了,那话儿应了。」
俊娥与娇娘心中早已猜透八九,暗暗的照着丫环摆了摆手,丫环会意,也就不说。
却说韩氏与刘氏醒好半晌,遂把梦中话儿说了一遍,又问俊娥娇娘怀胎的根由,俊娥与娇娘料难以推托,只
得把正月十五观灯与正月十六俊娥来作生日同宿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二人又把明誓的话与金华留下的表
记说了一遍。
刘氏与韩氏听了心中展转多会,两个遂走下楼,到了西楼和韩印一五一十说了一翻。
韩印埋怨刘氏道:「你这个老乞婆,管教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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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一肚子气正没处消,又见韩印报怨这话,那里容他,况且韩印素日又是畏惧他的,话不投机便扑的一头
撞去,把韩印撞了个满怀。
韩印吓了一个积证,遂满口陪侍道:「爱妻何必这般着恼,有话慢慢商议,为夫的就说了几句暴话也不过为
得心里着急。」
刘氏见他服软,合了自已便意,又连声骂道:「老天杀的,你说你着急,我比你还急哩。」
又扑扑的撞了两头,韩氏上前扯了半天方才劝开。韩印得了空儿便急忙跑下楼来,独自寻了一个洁净屋儿,
一溜钻在里头,悄悄的藏在里边,独怕刘氏赶来,找了一个棍儿,把门顶上。两个眼儿不住的陆花花从门缝
里往外偷瞧,瞧了半晌,不见赶来方才心中定了神。
睡在闲床上,见老婆竟不赶来,自已便得了多大造化,那里还敢再作模样哼上一声哩。这却不题。
却说刘氏与韩吵打,被韩氏劝开,又见韩印下楼去了,十分的气还没消得一半,有心赶下楼来再和他撕打一
气,消消闷气,怎奈有韩氏来解劝,还有几分怕韩氏笑话的意思,也就不往下赶了。
无奈只得呆呆的坐着,坐定多时。
韩氏见气色渐退遂慢慢和刘氏计议道:「事已至此,便气杀也是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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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道:「依姑娘有何主意?」
韩氏道:「常言说的好,是姻缘棒打不散,咱们女儿已经有了这样丑事,身中怀了胎,若依妹妹的主意不如
把这两个妮子许了金小官人到也爽当,天大的丑事一概全遮掩过去,况且又有梦中的吉兆。」
刘氏点头道:「倒也使得。」
刘氏道:「这事怎样的题法。」
韩氏道:「这事不要张明,须得咱姑嫂二人与闫氏从道至尾晓知道。料他再无不从之理。」
刘氏道:「使得,使得。」
二人商议得当,韩氏道:「这事还得与我哥商议商议方才落实。」
韩氏遂别了刘氏走下楼来,寻找韩印,各楼上寻了半晌不见踪影。
韩氏走下楼来,楼角旁边一间小房却关得十分紧甚,用眼往里一看,却在床上卧着。
韩氏叫了几声,韩印只当是刘氏又来吵闹,便只是不应。及侧耳细细一听,却是妹妹的声音,遂落下胆来,
慌忙起来把门开开。
韩氏进去遂把这件事情说了一遍,韩印无奈只得连应答了几句。
商议停当,兄妹二人依旧同到西楼,又和刘氏说些应许的话,刘氏又到後楼与娇娘俊娥说了。
娇娘与俊娥听了这话心中喜得痒痒快快,口里虽无甚言语,二人不住将头点了几点。刘氏会意,又下来到西
楼同韩印韩氏说了。
两家人儿俱各商议停当,许琴瑟偕老的主意。
要知金华独占双妻的好事,俱在下回分解。
……………………………………………
第十回洞房里重整恩爱牙床上再弄风流
话说韩氏刘氏,韩印大家商议停当。
韩印道:「这事不用张明,较着还得你二人偷偷的和闫氏说知此事方才雅然。」
韩氏与刘氏点头道:「这个自然,不消说的。」
这且不题。再说闫氏得此异梦,心中甚焦燥,及问儿子的端的,儿子又不肯实说。
自已思想道:若果有此事,坏了人家女儿的名节,岂不伤了伦理麽。
左思右想,心里总不实,欲待往韩印家来与刘氏说说,又恐惹出是非。
又想道:两家的女儿娶来与自己儿子为妻,这韩印如何肯依。
想了两叁个时辰再没一条门路,便闷闷的磕睡在床上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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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氏与韩氏二人换了衣裳出了自己大门,到了金华门口,将门拍了两拍。金华的原子出来,把门开了。
原子问道:「二位奶奶有甚麽事情哩?」
刘氏便假说道:「来和你家奶奶借件东西。」
原子也不解故便应了两声,慌忙跑到楼上与闫氏说知。闫氏听说反一腔的忧容去了四五分儿,慌忙整整衣服
出来迎接。
叁人到了楼上各道了几个万福,分宾主而坐。闫氏取了寿星眉的茶来斟了叁杯,先奉於韩氏一杯,又奉於刘
氏,自己也把一杯陪着。
刹时茶罢搁杯,闫氏问道:「不知二位有何事前来增辉寒舍?」
二人答道:「到此贵宅有一件心腹事特与尊嫂商议。」
闫氏道:「既然如此,尊嫂与嫂姑何不齐来领教领教。」
刘氏走到楼门口往四下一看,却一人也没有,回来坐了,又的把闫氏唤到面前,伏身低声说道:「如此如此
,这般这般。」
闫氏把手往桌上一拍:「真也出奇。你这梦与我的俱是一样,我因为作这一梦便早早的起来,把我儿子迫问
多时,我又想梦魂中的事情,谁知是真是假,所以我也就不问了。刚才我到有心往咱那院里和尊嫂说此异梦
,又想了想恐怕尊嫂见怪,如今尊嫂与尊姑到此说这始末的事情,我到有十二分的愿意,不知二位果然应承否。」
二人道:「事已至此,还有甚麽改头哩。」
叁人从新又见了礼,彼此说道:「如今是一家人了,不必谦辞,以後俱以亲家称呼。」
新亲家说了半晌话,刘氏道:「此事情速办成婚要紧。」
闫氏道:「这便使得。」
刘氏与韩氏别了闫氏,到了家中与韩印说了。韩印见事已定槌,说也有笑也有,自己亲自择了吉日,于月十
九日侍柬二十九日成婚。
择停当吉期,朋家又欢饮又半晌,娇娘与俊娥只在楼上住了一天,乐的连饭也没吃。
刘氏与韩氏终是痛女儿心胜,便一齐到了楼上将成婚之事与她两个说知,娇娘与俊娥听了心中喜作一团不题。
却说金华的母亲闫氏妈妈见与儿子说成婚姻,心里不胜喜,把金华叫到面前,一一对他说知。金华口中假装
半吞半吐,心中得如花开一般,这也不题。
却说日复一日到了五月十九,闫氏叫娘家的兄弟名叫闫路,为人办事爽利,又是一个武生,遂当作保亲。约
媒人这一日叁亲家彼此侍了柬,书上又写着二十九日成婚的日子,大家忙了一天不题。
却说光荫迅速,这日乃是五月二十八日。
闫氏着闫路办了娶亲的礼物,到了晚间二更以後,金华穿了一身纱○衣服,又兼人物聪俊,要了彩轿一班鼓
乐连天,真乃热闹。
到了韩印门口,韩印迎接在这堂楼,一下大开筵席。
直闹到叁四更天气,方才撤了筵席,後楼上好几个丫环挽着娇娘俊娥上了花轿,金华谢亲,也上轿,到自己
门口下轿,新郎在前一对新妇在後,到了堂前,拜了天地,一一全入了洞房。
天已交五更,彼此饮了交杯,众人忙乱的乏了,各人去睡。
金华见众亲友去了,也去到别处睡了一夜无话,到早晨只见韩印的亲友与潘家的至亲和金华的亲戚贺喜人等
纷纷不绝,直到晌午大开筵席,众人大吃大擂,至晚方散不题。
却说金华见众人散去,心中甚是欢喜。闫氏到了媳妇房中一看,只见似一对仙女一样,十分标致。
婆媳叁人说了一会话,闫氏也去睡了。金华进得屋来,将门儿关上,娇娘与俊娥不住的掩面笑。
金华偷眼一看,只觉比从前更俊了一些,心中怎不动兴。故意的走到娇娘前:「你是那个?」
娇娘回身笑道:「你不认的我,我却认得你这个东西哩。」
金华笑了一笑,遂与娇娘亲了一个嘴儿,又转脸儿故意问俊娥道:「你有何事,到在这里?」
俊娥道:「你这个好戏的,见识到也有些,分明是被你掇哄了来,故意还作张志。」
金华戏道:「从前那一遭儿算我哄你,这今夜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说罢便将灯儿端到旁边息了,把俊娥搂到怀中一抱,只觉身子比先重了好些。
忽想起已有了身孕便不忍得使力搂抱,遂轻轻的把俊娥放下,又把娇娘一摸。
娇娘微微的笑说道:「你不用摸,今夜俺二人要爱你个够,省得你像人不饱的狗一般。」
叁人一齐脱衣上床彼此又把别後想念的心中诉说一遍。金华此时神情荡荡,欲火滔滔,就比入了迷魂的样似
,遂把俊娥与娇娘身上摸时,恰似年鱼肚皮一样,滑溜怎不动火,把俊娥搂在怀中用手将乳头一摸,高高一
对扶手。
金华腾身而上,似火热的阳物照着俊娥的荫户乱弄乱塞,哪里一时弄得进去,弄了半晌方才紧紧的把这个粗
大的东西填在里头。
俊娥淫水渐流,其中微竟滑溜,金华便任意抽送,抽到一两个时辰方才大在花心以上。
俊娥这一夜又作出许多的娇态,被这阳精一便浑身快话无比。娇娘见他两个干完,遂把金华扯起。
娇娘说道:「你二人弄得这般热闹,我实在眼酸。」
金华搬过娇娘的脸儿亲嘴道:「我的娇娇,你且少等一会,刚才了,这阳物不甚坚硬,怕弄不快活,我的娇娇。」
娇娘只得赤条条的坐在床沿等候住了一会,金华从俊娥荫户拔出阳物,仍似铁硬一般,俊娥用汗巾将两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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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都撒得乾乾净净。
俊娥又把阳物捏弄多会,不舍得放手。娇娘道:「怎麽还弄了麽?」
金华起来把娇娘摸着道:「你不要心急,我过来和你来干哩。」
遂把娇娘的身子搂在怀里似一块绵花瓜子一般。
娇娘又把金华的阳物使定垂一坐,就像一根热棍儿直直的立着,急忙转过脸来,扭过身来,用手把阳物拿着
摆弄,心中喜得如刺。
金华欲火烧身,把娇娘腿儿拍开,荫户中淫水直流,把一个五寸多长的东西往里一入唧唧有声,早已连根进去。
娇娘又装出些娇声婉转,引得个金华心神不定,住了多会方才浅抽深送,急出缓入,到了情浓之时便着实大
抽大送,一连入了五七百不止。
方才纵义大,娇娘口中唤了多少的快活,事毕叁人又说了些戏话,因玩耍的乏倦,一齐入在纱帐里彼此相
搂相抱而寝不题。
到了次日,便早早各人起来梳洗毕,叁人各自相对而笑。
金华走出门来,原子逢见也是笑,丫环见金华也是笑,原子丫环是二人笑话休烦叙。
再说他叁家後来的事体说与看官听,都说自五月二十九日,日月如梭堪堪过了月馀,叁亲家同居一处过活,
俊娥与娇娘到了十月生产。
娇娘生了一对双生儿子;俊娥生了一个儿子。叁亲家大小人等无不欢天喜地。
韩印遂起了叁个名字把娇娘生的儿子一个叫做韩成嗣;一个叫做金克昌;俊娥的儿子叫潘祥俊,叁家皆有接续。
金华待了一年又进了府○。
再说原子丫环诸日眉来眼去,韩印看出破绽,又将丫环许了原子不题。
後来金华夫妻偕老,叁个儿子各整家私真是古今罕有的一件奇事。
○者因其淫不败伦,乐不伤雅,诸事皆自风流中有本分,快活中,固然其事非诬人可考,作之考有羡慕不已
之心而传之也。
有一诗遮偷情之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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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韩潘女娇娃前生造就配金华
始虽野终桃夭生子续嗣更堪夸
……………………………………………
》
83
●怡情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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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阵(上)
第一回戏后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
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
名琨字如玉,真个无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请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丑陋。
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几岁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
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婷婷,娇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
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婆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
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
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笋,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叁寸,行动一天丰韵。李氏就灯
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钻入红绫
,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
小衣尚不曾解脱。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麽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为女儿之时,常与小们有些不清白
的账,见丈夫问他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欢喜,穴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
因假意说:「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白琨那管叁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荫户一摸,
在手恰似一个才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
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任准李氏的荫户,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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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叁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和过几个小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
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
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叁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穴心尚肿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
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
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gui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叁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
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
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成人。
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
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叁十一岁。
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
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
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麽相干,怎麽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
叁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
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叁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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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方畅快,我的心,井泉道阿嫂的
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他标致,你就不敢他麽。」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麽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妇人那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他出来和你
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便作捣蒜
一般肿了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
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快脱的的,把穴摆的
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番江倒海。」
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橙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个乾,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
不用分说,将毳子撞进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说方才井泉说什麽风话?」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的他疼,头一回射他时节,他疼的眼泪都吊出
来了,以后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定
,弄的穴肿破方才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毳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十抽来就
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毳袋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
和这吞毳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有八寸叁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
gui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我心肝,你这个穴必须这等家伙方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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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穴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他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
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
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昆欲火盛极,拍开李氏的荫户,其中
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将阳物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
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荫精连,满口里称妙道快。
白昆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荫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声。白昆阳精大。李氏嗳呀一
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昆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穴内似长江大河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
,手足四支并无半点膂力。
因说道:「自你娶我这几年,今日才把我快活了。」
白昆道:「你这穴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昆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那怕他的阳物是叁眼轮四棱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我的穴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昆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昆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穴边滑流的水。
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昆走来,井泉道:「我等的急了。」
白昆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
井泉道:「端等。」
遂即进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白昆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麽穴这等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