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没说你什么,但以后不能都这么地惯着他……就像……就像这里,惯着惯着倒把自己给惯伤了不是?”
蓝暖仪红着脸轻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声笑道:“好点了么?一会那魔王回来,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红了脸,声音虽小却甚是坚定:“我就想要那么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凭欧阳致远躲在暗角竖起个耳朵,却再也听不清容馨玲说些什么,眼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地闹成一团往客厅打将过来,忙迎身上前,随手逮着从后面抱住一个——是母亲,笑道:“都说些什么了?害我一路打的喷嚏回来。”
“容老师她说你……你那……”
蓝暖仪操起儿子的手去挡容馨玲的攻势,终究是说不出口来:“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来做甚么。”
“对的么,正事都还没干完——我给你拿衣服。”
容馨玲好容易有个借口,转身往卧室走:“哪个房间啊——你母亲那个还是原来那个?”
“馨妹儿你这话问得可有问题了啊,不在他房间能在哪?”
蓝暖仪笑嗔道,一边替儿子扒去外衣:“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紧了?回头买得大上一码啦——手放哪呢,没得让你老师笑话……你能抱得起妈子?”
容馨玲回头看时,欧阳致远已把他母亲横抱在怀,妇人白瓷般双脚一阵乱晃,忙不迭地把绣花拖鞋儿踢开,抿嘴一笑,推门进房。
这是容馨玲第一次进入这个男孩子的天地。房间的摆设简单整洁,一看就是蓝暖仪的劳动成果,即使地上的两个篮球也擦得干干净净,球上还端正地叠有两套护腕,也是只有母亲才能做到的细心。桌子上几个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党的不一而足。还有一张班主任和班干部们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尘不染地放在显眼处。蓝暖仪并没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润润的,拿起那张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轻轻放下。
相片里,母子迎风相拥,母亲满脸的骄傲慈爱,儿子浑身的阳光矫健。
衣柜嵌墙而立,打开柜门,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袭得妇人身心俱醉,扶着墙好一阵出神。容馨玲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男人的私密空间,忙心慌意乱地逐个打开抽屉,找到他的内衣裤,正待合上抽屉,一团艳丽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两条女性内裤,一方手绢。容馨玲的眼泪终于出来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认识,甚至之前她就是这些小东东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内裤是第一次被欧阳致远在操场脱下后不愿意还的,浅绿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后淘气换着穿的。一方手绢,显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小王八蛋都留着,还叠得好好的……”
容馨玲跪地轻轻合上抽屉,心上人的内衣裤被她紧紧地捂在胸口:“是暖儿姐叠的——暖儿姐早就知道了,暖儿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来,蓝暖仪对她总是那么温馨知己,即使和欧阳致远做地下党的期间,也从未给过她脸色看,就这么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呵护着。那蓝暖仪自己呢?当她孤独地呆在这房子的时候?当儿子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这位母亲……她是不是就坐在这床边等待着儿子的归家呢?
胡思乱想地晃出欧阳致远的房间,那边厢卫生间响起的轻笑声把容馨玲拉回了现实,忙定定神,倚着门框看那母子俩打闹。
其时欧阳致远浑身说不出的气宇昂然,下身也竖成一个旗杆也似的狰狞怪物,正把蓝暖仪按在墙壁前起劲地擦背。花洒下蒸汽弥漫,蓝暖仪身子前倾双手长长地伸展着按在墙壁,撅起个臀部和上身折成个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冻般颤动着,吊下的乳房如挂起的水袋前后晃荡,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白雾。要碰到欧阳致远移步面前的当口,蓝暖仪便掰着肉茎往下按,放手,肉茎弹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容馨玲绞着双腿,觉得那声音入耳的时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个透,眼前尽是那狰狞家伙晃动的幻影,忙长出一口气,笑道:“看来我拿这衣服来是多此一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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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仪忙一把扯过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师扯进来。”
欧阳致远闻言便向闪身逃往客厅的容馨玲扑去,口中还不忘交待母亲:“记得穿衣服噢妈妈,说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点,容老师身子还伤着呐。”
蓝暖仪呆立半晌,看得师生俩窝进沙发里没了动静,笑着摇摇头走进卧室。
容馨玲整个被压在沙发里,一边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脚,一边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你这小刺头……你这小刺头……”
“这是小刺头吗?”
欧阳致远爬起来,横个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转头去扯妇人的衣裙。本过膝的长裙在打闹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浅啡色的长筒丝袜尽头是两道弹力环,一边一个小夹子,把吊带绷得紧紧的。“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带么……一会妈妈也换的。”
“这是大gui头。”
容馨玲笑着轻吻吊到唇边的肉囊,一手在肉棒棒上若有若无地抚摩着,又去拨撩那肛门周遭绕在一起的几条毛毛。心上人的惊喜让她听起来是那么的惬意满足,有一种恨不得把家里的袜儿裤儿全穿给他看的冲动。
蓝暖仪在卧室烦恼地挑选着内衣,那是的儿子在浴室时的其中一个要求,此皇帝老子很会得陇望蜀的打蛇随棍上,一个应承下来,连带的就一股脑儿随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应下来,逐一的记在脑子里。此刻的烦恼,恼的是内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适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后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红色,说是内衣,其实大部分由带子组成,勉强能称之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蝉翼,再加上一袭绛紫绸面睡衣,总算达到效果了。
客厅外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并没有想像中的淫靡之声,静得她也不禁放轻了脚步。但见容馨玲还是坐在沙发里,拿着个遥控器切换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长裙是褪掉了,半边乳罩却被推起,露出个鼓鼓囊囊的丰乳。细看时,蓝暖仪几乎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枕着妇人的大腿嘴含着个乳头,已是朦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姿势,才不至于让乳头从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见到蓝暖仪的讶异神情,脸红得缎子般的,小声笑道:“也算做一回母亲了。”
“做母亲的感觉好么?”
蓝暖仪走到沙发背后,伸手解妇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
容馨玲满脸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慈爱,想摸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半路杀出来和你分去半边,那人还是他母亲……”
蓝暖仪闷闷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乱的长发来。若抛开年龄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未必配得上这个才色俱绝又解人风情的女教师,自己和儿子却有一层伦理关系在里头,那是外人所不齿的。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才是拦路抢劫的那个哟……做母亲……做母亲没什么理亏的呢,我想,爱他,我就要用心去爱他,用性去爱他,爱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蓝暖仪,那是颤抖而冰凉的手,曾经叠好她的内裤放进儿子衣柜里的手:“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就用女人的方式去爱这个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说这个了,姐把灯调暗些儿,一会他要醒来那光刺眼。”
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妈妈试试。”
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乳头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
“怎么……是……是做……做的那会儿?”
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爱的这个禁忌游戏?
“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就母爱泛滥了。”
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妈妈。”
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欲火。“那要是叫他‘爸爸’呢……”
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们的皇上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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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乳房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
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母亲的乳房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妈,吃奶。”
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妈的福气。”
“小致可别让你妈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
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cd碟片。
“你妈弄的哪一出?”
容馨玲看着忙活的母子俩问道。
“我妈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
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cd,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比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日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
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
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爱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比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
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
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荫泾,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掖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
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gui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射精欲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比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肉棒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妈妈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
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
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掖,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荫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赤裸裸的。
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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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
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荫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荫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掰开荫唇,粉红的嫩肉更被淫掖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
她天真地想着。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麒麟儿……回到妈妈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妈妈死么?真要把妈妈戳穿了么……换个人肏好不好?”
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肏你老师去,妈妈歇得一歇再来……”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
“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
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肏得花般盛开的荫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湿淋淋的荫泾,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荫泾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淫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淫水做的女人”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口佼,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荫户,舔里面的嫩肉,舔荫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肏得脸都贴上荫户去了,“那后庭花儿……”
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
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
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荫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肉棒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荫泾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gui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yd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高潮时才有的紧箍,于是荫泾外抽时带出来的淫水被卡在yd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大乳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淫语:“坏儿子,把妈妈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
“可别把妈的儿媳妇肏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颜射好不好?”
“什么是颜射?”
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妈妈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箫……”
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荫泾上的淫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肉棒和荫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阳具。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精掖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妈妈脸。”
说着一手加快撸动荫泾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荫户里拨撩出些淫掖,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肛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肛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精掖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器还是第一次,那gui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
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生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高潮不是在射精那会儿,而是精掖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精掖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掖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爱,馨馨的爱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妈妈。”
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
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
“要……”
欧阳致远猛烈地掏母亲的荫户,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荫泾荫囊肛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妈妈教我唱后庭花……”
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荫泾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
本人叫做夏清雨,是家中的独子。虽然有时候有点羡慕别人家有兄弟姊妹可
以陪伴,妈妈也不是不想再多生一两个小孩,不过我的弟弟妹妹不管怎样就是蹦
不出来(后来我知道原因是啥了就是)。这样也不是不好,独子有独子的好处,
爸爸妈妈都把我当宝一样,吃得喝的玩的一样少不了。家裡经济状况算是中等偏
上,老爸因為工作的关係时常外地出差,叁四天不回家是常态。有时候地方较远
的,还会叁四个礼拜都不回家。妈妈在一家规模还不错的公司当生活规律的上班
族。也因此虽然爸爸在家时间少,妈妈对我的照顾是一点也不少。每天跟妈妈朝
夕相处的关係,跟妈妈之间的感情也比较好。相较之下,跟爸爸之间虽然不至於
像陌生人,不过爸爸回家也就是打声招呼说爸爸工作辛苦了之类的话。爸爸也知
道自己有些亏待家人,所以让我们的生活是过得相当优渥。妈妈是个挺独立的女
性,虽然爸爸回家少,不过也没听过她抱怨过几次,顶多就是老爸出国回来的时
候念一下怎麼没买个高档皮包回来,哈!
在家裡这种生活模式之下,理所当然的,从小到大我的成长跟家庭教育就都
是老妈一手包办起来。不管是幼稚园或是小学国中,学校所举办的各种活动,只
要是需要家长出席的,妈妈一次也没错过。虽然我没有兄弟姊妹,不过我还有个
可以炫耀的事情,就是我有个漂亮的妈妈。妈妈二十二岁生了我,虽然不是特别
年轻,不过跟现代社会大家都晚婚晚生的年代来比还是有点差距。有个年轻漂亮
的妈妈在小时候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小鬼头什麼都要比嘛!看我家的妈妈再比
一下别人家的……就知道我真是蛮幸福的。妈妈不是大明星那种光芒四射的漂亮,
而是有一种典雅的大家闺秀气息。看起来很文静,气质很好,笑起来的时候小巧
的猫嘴会微微上扬,眼角细细的凤眼不是特别大,但是却很水亮动人。一头微捲
的黑色秀髮保养得像是洗髮精广告模特儿似的。生了我之后身材也还保持得很好,
常常有人看到妈妈带着我这个小鬼头在身边,都很惊讶她居然已经嫁人有孩子了。
不过身為独子又基本上是妈妈带大的,有个问题就是一些事情是从妈妈那里
学不到的,例如自己身体的知识。大概小学叁年级的时候,学校办了爬竿比赛。
那其实是种很蠢的运动,就是像猴子一样爬大概有两层楼高的铁栏杆,学校的运
动场旁边还有大约十根这样的铁栏杆,就是专门用来爬竿的。本人运动细胞没有
特别好,爬竿倒是还不错(大概是因為瘦的关係)。很多胖乎乎的同学攀上去之
后根本无法离地十公分,也因此我常常被老师叫上去示范。示范多了自己也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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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就是这样发现一些平常发现不到的事。两条腿紧紧缠住铁杆向上攀的时候,
两腿中间的小鸡鸡会隔着运动裤跟铁杆用力而且迅速的摩擦。那时还小的我偶然
的发现,爬得越快,摩擦越用力,小鸡鸡就越痒。那时候还完全不了解快感是怎
麼一回事,也不会勃起,就是觉得小鸡鸡在爬竿的时候特别酸痒,还有一种想尿
尿的感觉。初次发现这状况的时候,我赶快跳下来往校舍的厕所跑去,但是站在
那边半天却又尿不出来。等回去爬竿的时候又发现小鸡鸡上那种酸麻的感觉又出
现了,而且随着爬竿的次数增多,速度增快,那种又痒又有点舒服的感觉是越来
越强烈。我没有问老师或是妈妈这是為什麼,只当做这是个会让自己鸡鸡舒服的
小祕密。
没多久之后,家裡浴室莲蓬头不知怎麼坏了,有一段时间洗澡的时候基本上
热水就是直接以水柱状从水管中直喷出来。这时候我就发现,用水柱喷小鸡鸡的
时候,会有跟爬竿的时候一样酸痒的感觉,这对我而言是很新奇的发现,因為让
小鸡鸡舒服不用再去学校爬竿场了,在自己家浴室用水柱冲就可以办到。当时连
可以用手都不知道,没办法,就是个小学叁年级的小毛头唄。
后来就算家裡莲蓬头修好了,我也还是会自己把莲蓬头拆掉只用水管冲。大
约五年级的时候,发现小鸡鸡会立起来了,从原本小小的一团变成很大一根充满
血管的肉棒,用水冲起前面变大的头头更爽了(那时候包皮都还是包着就是了)。
而且水开到最大冲个几分鐘之后,头头越来越酸麻,会到一个不知道怎麼形容的
状态,舒服到受不了,全身打起冷颤,几秒鐘之后就突然完全不想继续冲水了。
当时还不会射精,纯粹就是勃起之后,到达一个比起后来完全成长之后弱一些的
高潮,不过也已经很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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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的小学生还是很顽皮,互相打打闹闹什麼的是再常见也不过的事了。
有次打扫时间,地上刚拖过地水还没乾,我就跟同学嘻嘻哈哈的跑跳打闹,不小
心脚踩过水渍滑了一下,就往楼梯底下碰碰碰的摔出去。旁边的同学吓呆了开始
哭,老师赶忙衝过来把我送保健室。那时候的我痛得不知道要怎麼办,就呆呆的
给老师抱着往保健室衝,后来又送了医院。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是右手臂骨折,要
打好几个月的石膏;左手指也挫伤,一时之间暂时使不上力。这下就很惨了,我
是右撇子,做什麼事情没右手还真的不行。那天妈妈从工作单位赶到医院哭得梨
花带雨的,我只好傻傻的说妈妈对不起,小雨不乖。妈妈抱着我边哭边安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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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事,小雨不痛,妈妈不怪你。
那天回家就发现自己苦了,吃饭开门自己全都做不来,妈妈只好亦步亦趋的
跟着我,帮我打理大小杂事。第一件妈妈帮我做的尷尬事就是上厕所。右手包着
石膏不用说了,左手指也摔伤,连拉下裤子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次无力到这样,
急得我都哭了。妈妈原本试试让我自己一个人上厕所,听到我在门裡面哭起来了
才知道这下不行,推了门就进来帮忙。妈妈从工作岗位请假出来,一身ol的套
装都还没换下,就绷着迷你裙蹲在当时还很矮的我旁边,帮我解裤子。我的左手
很自然的搭在妈妈短裙下紧绷的丝袜大腿上,那时才发现丝袜是种很好摸的东西。
薄薄一层却亮晶晶的,滑滑软软的,手上感觉很是舒服。虽然只是左手轻轻搭着
不动,却有一种滑腻的感觉从手心上传来,传上大脑带来一丝丝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