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吃撑他了呢,水比香蕉还多……嘻嘻……”
欧阳致远可不知道两个女人间会有如此多的叽叽喳喳,回到家来母亲的饭菜已是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于是又缠在母亲身上吃了一顿风光旖妮的晚餐,至于过程中吃什么、怎么吃,倒也不及细述,总之不过儿子吃了个意气风发得意洋洋,母亲被吃得个香汗淋漓身心俱醉就是了回到学校,眼见时间还早,拉着伙伴又去捣腾半场篮球,才压着晚自习的铃声跑进位子,已是满头大汗。
“每次都这样!就没见过你走着进教室的……”
同桌还是那个王静蓓,还是每次他跨进位子例行的一句咕哝,当然每次咕哝的内容估计都有所不同,他是不甚在意去听的。
“刚才那个球,就不该扑他,你这身材在他面前一横,还不珠穆朗玛峰啊?”
欧阳致远顺手拿过王静蓓递的手帕擦一把丢回去,正眼都不瞄她一下,兀自口沫横飞地教训李承光。
“嗯嗯……啊——”
李承光虔诚地答应着,忽地视线越过欧阳致远的肩膀,做了个恐怖的鬼脸,自己转身翻箱倒柜地拿课本去了。
欧阳致远保持原姿势呆了一下,情知不妙,忙也回身,四处望望,捡起掉地上的手帕递过去——还不忘拍拍灰尘,讪讪笑道:“没脏……”
“闻闻看。”
“没什么味儿啊这位妹子,哦俺近来感冒着呢,鼻子不好使……”
“哼!”
王静蓓重重地转身坐正,后脑勺上的马尾巴也随着蹦了两下。
“以前说你老不去教室外活动,就知道枯坐,现在好了,衣服不湿不回来!”
“好好好,下次争取不湿衣服。”
欧阳致远随口敷衍着低头找课本,冷不防从抽屉里翻出一件物事:“哈?红牛?”
“小声点!你喝……喝死你,完了明儿记住再弄一头汗回来。”
王静蓓脸一红,四下瞄瞄,同学们都忙着开始自己的作业。手肘捅一下同桌的肋间,阵阵男孩子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醉得她心如鹿撞,那味儿三里开外都能分辨出来。“脖子也不擦擦,你看都是汗……”
手帕紧紧地攥在手里捏成一团,要不是在教室,真想替这丢三落四的冒失鬼擦干净。
“咝……”
欧阳致远夸张地作个呲牙状,半罐冰冷的红牛下肚,擦去项下的汗渍,整个人又是容光焕发。
“怎么了……疼啊?哪里疼?”
王静蓓看着同桌的痛苦样,自己的手肘也没使力就痛成这样,那岂不……想摸摸,不敢,急得眼泪就打转了:“要不去校医看看啊?说多少次了你没那本事别逞那个能,你非要……非要……非要人家急死了你就安心了是么……”
欧阳致远心里一动,咬着个罐子死盯着黑板,又瞄一眼旁边的女孩。樱嘴瑶鼻、点星般的大眼,校服掩盖不住的膨胀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没怎么留意,原来身边这个女孩也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无骨:“没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
一阵滚烫的热力从手心冲到心房,直把心要击出来,王静蓓脑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舍,校服里的身子阵阵燥热,第一次静坐着流汗了。
“喔!对不起!”
欧阳致远忙放开手,擦着手心的汗水。“又搞脏你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是…是……”
王静蓓急了,似乎自己给他的是一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子的印象?吓坏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泪水又打转了。
欧阳致远觉得有点好笑,他见过这女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见过她温文恬静忸怩作态,就没见过她这么的象个受惊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个样儿。”
王静蓓“哼”的一声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画出一个圆圈,点两点,再添一条弧线,一个笑脸。满意地在圆圈上加上和欧阳致远一样的短发,口里小声地咕哝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节自习课钟声响过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视,眼见这群孙悟空都安静的忙活,心里说不出的欣慰。转眼死盯了一会欧阳致远,却也发现他没抬起头过,象是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心中一阵好气,慢慢地在过道中踱着,东瞅瞅西站站,最后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欧阳致远看到的是一双尖头的黑色高跟鞋,然后是肉色丝袜,再往上是荷叶状的裙摆,米黄色的筒裙……就没再抬眼,顺手扯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手肘是惯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无声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围都是低头温书的学生,于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贴到那大胆的手肘上,低头看这班长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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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肘和老师身体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裆部,欧阳致远熟练地把肘做着幅度不大的移动。容馨玲的荫部妙处就在于此,并腿站立的时候,隆起的荫户肉感非常的柔软。透过顺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觉到了妇人内裤的花纹,不用说,肯定是中间镂空的,说不定还有很多毛毛从蕾丝的间隙中透出来了呢……
字写得极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着小流氓用力地顶着不安分的手肘,直令荫阜隐隐作痛方罢,腔道内外却已是湿透了。
欧阳致远把字递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师,这首诗的下半句想不起来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笔,能给个提示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字虽小,却也刚劲飘逸。
“嗯……老师也记得不是很清爽,应该是杜牧的吧。”
容馨玲微笑道,随手拿笔在后面补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师回去查查,一会下课你来办公室告诉你。”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字也小,充满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离开,王静蓓一个冷不防把纸抢过去:“充大尾巴鹰呐——‘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还自吹自擂什么‘熟读唐诗三百首’……”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淫’噢?”
欧阳致远得到了老师的暗示,满肚子的欢欣鼓舞,把个“淫”字加重语气,还不忘挤个“媚眼”王静蓓心里没来由的一荡,撇嘴说道:“死相。”
怀里揣着的那个小兔儿咚咚咚地跳个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将上来,却是以往都没尝试过的。回过头来要执笔作势,发现手足酸软已是力不从心了。
尽管王静蓓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然后最好学校的电铃坏了,再然后敲钟的老头又喝多了什么的……下课铃还是比她预料的要快很多的响起,一如以往,铃声还没断,欧阳致远已是没了踪影。才发现用“‘嗖’的一声就不见了”去形容这位班长的话,还真有点侮辱了他这个动作的敏捷性。咬咬唇,只能是悄悄地替他收拾文具,悄悄地把那张大尾巴鹰的诗词真迹藏起,悄悄地叠好手帕掖进小裤兜。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条手帕了,每条手帕也就给那人用个两三次,尔后都被她捏成小老鼠小兔儿小猫小狗的在家里闺房藏了一大堆。闲来无事,就把各式小动物们拿出来排队,挨个的批评训话打屁股,而后又心疼地或带个小老鼠逛街,或带个小兔儿泡澡,不一而足。今天的手帕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湿漉漉的放进裤兜,照例就把裤兜也弄了个润润的。可是……那阵子润润的感觉传到大腿,似乎……为什么大腿感觉的不是清凉而是燥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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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致远哪就理会得这怀春少女的小小心思,双腿早望教师宿舍楼迈去了。
老师说的办公室只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暗语。真正的战场在宿舍楼那边呢。
八楼的窗户已经拉起窗帘亮起灯光。女主人……会在哪里怎样的等着他呢?
房子的里里外外并没有人,找遍了只有两盅冒热气的炖乳鸽在餐桌上。直待欧阳致远咽下最后一口炖品,门外才钥匙叮咚的响起,容馨玲喘着粗气闯进门来。八楼是顶层,没电梯,看得出老师是一路小跑上的楼梯。
“吃完啦?不够把老师那份也吃了。”
容馨玲把手中的纸袋丢沙发上,拉开连衣裙侧边拉链。看这妇人脱衣是一件很热血沸腾的事,先是雪白的肩膀出现,然后是胸罩包裹着的乳峰,往下是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肚脐眼儿,再就是各式的内裤。几乎每次妇人都能给他以惊喜,要么丁字裤,要么蕾丝要么真空,又或者加上如这回般的吊带丝袜……
“高跟鞋别脱了噢?”
“知道了皇上——要不我换一双更高的——就那双,高得都不敢穿出去的。”
容馨玲褪下内裤胸罩,套上吊带睡衣挨着情郎坐下,支腮笑道:“汤好喝不?”
欧阳致远不做声,含了一口封到妇人的嘴唇边送去:“好不?”
掏掏炖盅问道:“刚才跑什么呢?”
容馨玲含糊地应了一声,又起身扯过旁边的袋子,一阵鼓捣,翻出的是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炫耀地晃晃:“喏——这个。”
“要这个管用么?还没我粗。”
欧阳致远一撇嘴,看看自己胯下,还真不是吹牛,让两个女人如此的培养法,驴神马宝都比下去了。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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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馨玲眼波流转,粉颊晕红:“你…你不是要唱老师的后庭花么……用这个把花儿冲洗一下,不然我怎么……怎么吃你那些东西了……”
“灌肠!”
欧阳致远脑子闪过一词,推开椅子便要动手动脚,胯下物事已是应声而起。
容馨玲嫣然一笑,跪在地板上配合着替他松开衣物。尽管曾无数次的把玩过情郎这被内裤裹得高高凸起的阳具——用蓝暖仪的话说就是象极了“塞一个降落伞包在里面”但每次它气宇昂然地出现在面前时她依然觉得震撼,身体下面照例象拧开水龙头般的淌出水儿来。轻轻扯下内裤,包裹着的物事横空出世般地弹起,“啪”一声极清脆地拍打在情郎的小腹上,兀自心有不甘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地示威着。
容馨玲觉得自己还未开始就有结束的迹象了。那紫红狰狞的怪物,真想就这么的把它一口吞肚里……那肉棒棒跳一下,心就跟着被提一下,三数下已是被它提到了喉头间,不禁娇媚地呻吟一声,手扶了男人坚实的臀部,启唇便往酱紫酱紫的gui首吻去。
首先把马眼上那滴晶莹剔透的掖体舔去,然后舌尖在gui头上打了个胡噜哨儿。往下,是缓缓蠕动着的荫囊,被内裤裹了一天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容馨玲陶醉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来……坐这,老师替你清洁一下下……嗯不急么……一下下就好……乖。”
欧阳致远是有点急,坐下来依然是个手够不着脚没地放的局面,又舍不得失去妇人软软香舌绕在阳具上感觉……容馨玲抿嘴一笑,她自然理解小王八蛋的猴急,忙褪去睡衣把乳房解放出来,自己弓起身子,乳房便吊钟花般在他手掌上晃荡。欧阳致远情急之中,脚板急不可耐地向妇人的荫户伸去。
容馨玲忙把跪着的身子蹲起,双腿打开成一百八十度,浅褐色的荫户在亮堂的灯光下一览无遗,凝露的花瓣娇艳欲滴,稀疏的毛毛湿透了,打着卷儿搅在一处。不待欧阳致远的脚拇指搔得数下,一股水儿已是顺着会荫淌下,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蹲在这张开的大腿间就方便多了。容馨玲轻摆臀部,把情郎不安分的脚趾卡进yd里,强忍着荫户的痉挛,一手轻握住活蹦乱跳的阳具,一手从大腿下面绕上来,拇指轻轻在情郎的鼠蹊部和肛门间抚摩。待得欧阳致远握着乳房的力道加重了,便又拨开贴着大腿的荫囊,舔去那里一片温润的汗渍。
“馨姐,我也想吃……”
容馨玲把荫泾吐出口腔,拿起那纸袋,轻笑道:“不好……”
拉着欧阳致远!便往卫生间去。
“为什么?”
“你吃得我几口,今晚我就不用活了啦。”
进门时换上的透明高跟鞋效果不错,顶得臀部浑似两个半球不说,走起路来臀部的摆动幅度大了,更显得格外的富有弹性。显然妇人的情也动得厉害,一路走去,淫水已是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亮晶晶的一直淌到了丝袜口。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后搂起,扯着头发按在洗手台上:“肏你妈的……帮我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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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慌忙地支起半个身子,一手从腿间捏了高昂的枪头按进荫户中:“小致别急…别急……老师在这里呢……嗳呦……哎……老师给你肏……”
不知是不是高跟鞋的作用,腔道明显就浅了,情郎的第一下就把她顶到了尽头,疼痛酥麻畅快一股脑的涌将上来。
镜子里的容馨玲脸泛红霞微带酒晕,几丝长发含在嘴角。她匍在台上,腰深深地往下凹,白生生的屁股已是凸成了两个圆润的肉团。探手到胯下去轻轻托住撞得自己大腿根噼啪作响的子孙袋,时而长指轻拂,在小流氓的会荫搔上那么三两下。“小致…你缓些儿,不急的…嗯,一会先别射好不好……”
欧阳致远盯着妇人的臀部,在撞击之下臀肉一波一波地向前弹动着。“大概这就是‘臀浪’了吧……”
妇人的腰肢柔若无骨,双手卡在两旁一收,几乎有能环起的感觉。“肉看来都长到屁股上了……”
“欧阳…来…看看镜子…”
妇人把一丝乱发别到耳边,抬起身子。丰硕的臀部依然直挺挺地翘着,修长的大腿依然紧绷地岔开着,窄小的腔道依然被巨大的进出力道拉扯着。心上人的做爱技巧日趋精湛,抽出来的时候能抽至只留小半截gui头让荫唇夹住,捅进去的时候又能一没至根,直顶得人想踮起脚尖的飘……容馨玲扬脸双手把长发向后拢起,一双傲视群峰的乳房在镜前灯下镀了一层朦胧的光线,随着欧阳致远的撞击而上下涌动。
欧阳致远抵住老师的尽头,随她自个儿做着磨盘的圆周运动。gui头明显地顶着一团不知什么物事的硬块,妇人一圈磨盘下来,总能让他打个寒战。“馨姐,你说它能射出来点什么吗?”
他说的是妇人的乳房,此刻正随着魔掌的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乳头卡在中食指间,还是一如的鲜红欲滴。掌下的脂肪却不是他所能“尽在掌握”的,于是便要么指缝要么掌缘的挤将出来。
“有的…有的…只要你把老师…肚子肏大了就…什么都有了…”
容馨玲看着镜子里被挤压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幻想着它激射出洁白的乳汁打在镜子上的景象。
手摸到心上人的臀部,那里坚如铜壁,正在做着无意识的抽搐。妇人吓得心下一惊,暗责只顾自己的舒坦,媚功自然是显得太过了。“欧阳…别动别射……不许射在这里…”
“怎么……”
容馨玲从纸袋里拿出那大号的注射器,红着脸笑道:“这个呀……小流氓,馨姐今晚给个处女给你干好不好?”
第十三章
妇人口中的“处女”自然是她的屁眼了。
一直以来,容馨玲都有遗憾,自问身子是洁净的,但欧阳致远毕竟不是第一个得亲芳泽的人;口含过的肉棒,他也不是第一根;惟独最后这一个洞眼儿,没有人碰过甚至见过。她庆幸终究还是能保留了点什么给小王八蛋,甚至比欧阳致远更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容馨玲为此没少的在网上查询,知道杜牧这首《泊秦淮》吟起来不会如想像中的那么诗情画意,但她没丝毫的迟疑——她甚至不愿意如网上说的,前期用手指扩展一下肛门,预先的宽松一下,那里的第一次是属于心上人的,自己的手指也不能。
在欧阳致远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在情郎身体最阳气的器官和她身子里最荫柔的器官相互交融的时候,容馨玲就已经在刻画今日的这个景象,她愿意为这个小情郎流水,为他流血……
能让小王八蛋在自己身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绝对是一种幸福。
容馨玲是有做美臀运动做瑜伽的,她总觉得如果要在身上找出个什么缺点的话,屁股应该算上一个。它“太大了”;甚至比胸围还大上3吋,走起路来稍不注意姿势,臀部的摆动幅度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浪荡。她不想给别人一个“浪荡”的印象——当然在这个小流氓面前除外。小流氓喜欢丰满的臀部,容馨玲和蓝暖仪对此已有共识。他总要抓住一切机会,心神俱醉地去把玩戏弄这个部位。也为的这个,不管街头课室厕所阳台,只要逮到别人视线到不了的机会,容馨玲总会悄悄地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某些感官上的要求。以至于为了达成欧阳致远的要求,吊带网眼紧身小裤的准备了一大堆。裙子?那更不可少,有时外出的时候还不准在裙子里加小裤儿……
正胡思乱想间,屁眼儿的一阵清凉惊醒容馨玲,从镜子里看去,欧阳致远已是吸满针管,对着屁股是跃跃欲试了。
妇人的臀部细皮嫩肉的白得像个月亮,中间的缝隙既深且紧,即便此刻趴在梳洗台上整个的翘出来,依然是看不到屁眼儿。轻轻地撑开臀缝,一朵小巧的花儿展现眼前。浅浅的褐色花心,细密地向周围放射出褶皱花瓣,手指轻点,花瓣嗡动花心收缩。如此小巧的后庭花,拇指肚儿按下去就能遮挡个严实,又怎能容下那昂然巨物?
随着针管内的温水缓缓灌入直肠,容馨玲的便意渐浓,直到括约肌再闭锁不住清水的外泄,才蹒跚至马桶处一泄如注。初时在欧阳致远的眼皮底下还有那么几分羞涩遮掩,渐后又察觉了心上人喜欢这调调,少不得就曲意奉承,半推半就下打开双腿给他看了个清爽。如此数回,至后已是俯身梳洗台,即使欧阳致远的手指依然在股间流连抠弄,清水也能是照泻不误了。
做了一回灌肠,又服侍着心上人洗了个“伤员澡”妇人几乎是被肏着爬回客厅的。“看看…水儿流得够多了不?”
容馨玲整个地被压在沙发里,膝盖几乎抬到了耳鬓,感觉股间早是被爱掖粘满了。
“嗯……”
欧阳致远一直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老师收放自如,总能在他将射未射的关口做点事分心,此时又在他精关将开的当口给了个小耳光,直是个哭笑不得:“肏你妈的了,就不能让我射了这回啊你这小贱贱……一分钟后我就又可以肏死你呢…”
“不行。”
容馨玲把心上人鼻尖的汗珠吻了去,轻笑道:“暖儿太后发过话了,一晚只能榨一回皇上的雨露,多了要罚——来,这里——你跪着好点儿,能控制下力道。”
说话间妇人在沙发中半躺半折个腰肢,乳房几乎吊到肋下,大半边的臀部悬空在沙发外。打开双腿看时,原先晶莹的淫水早被肏得泛白,顺着会荫蜿蜒到了屁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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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回去我肏死这西宫太后……不过你要假传懿旨,少不得也肏死你。反正要死一个——还造反了?”
欧阳致远嘟哝着,抓着肉棒凑近那朵小巧的后庭花:“喂,怎么弄啊?”
“就是,肏死她……两个都是淫妇儿……”
容馨玲一口一个答应地接着话头,才留意到心上人的束手无策,忙道:“哎,小致还没摘过瓜呢……是啵小致?都怪妾身不好,没能恭请皇上破瓜——就是顶在这里…慢慢的,你gui头大……等会儿…进了gui头要停住的……”
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gui头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gui头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荫蒂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肛交,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停一会停一会……”
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肛门有把gui头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
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色都变苍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处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
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
gui头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
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处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
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荫泾突入直肠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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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色情地轻抚着妇人的荫蒂,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馨姐姐,疼么?”
“疼!”
容馨玲幸福地应道。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肏人的才是哥哥……”
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荫泾最粗的部分在gui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
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荫泾的根部紧紧箍着,gui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guigui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
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肉棒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yd所不能体会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肉棒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淫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巴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肏遍了,那该叫征服。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肏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肏你妈的……”
“好致儿……”
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肏馨姐的妈呢…肏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肏?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肏屁股眼儿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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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精掖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gui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yd,虽然没精掖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谁说肛交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肉棒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
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荫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掖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
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
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
容馨玲轻嗔道。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掖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