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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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
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
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
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
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
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
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
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
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
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
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
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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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
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
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
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
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
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
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
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
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荫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
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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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
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
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
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
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
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
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
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
“……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
蚌肉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
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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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吉庆的舌头伸了
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
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
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
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
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股股抓心挠
肝的快活。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情地叫了起
来,那叫声和夜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
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头,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
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一手扒着一片
湿淋淋的肉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
热烘烘敞开了一孔洞,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
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
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乱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
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头
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头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插了,又滑出来上下
地扫弄。大脚的两片肉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
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
个山包。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
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
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
着胡言乱语,直到精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饱满挺拔,
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
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嘴
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
奶头,“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
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腰拱起来老高,“啊
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头卷得天花儿乱坠,大脚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
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
“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
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
得不行了!”
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
“屄!屄里痒了,紧着……紧着弄一下娘!”
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鸡巴……鸡巴呢?
用鸡巴啊……“
“鸡巴?鸡巴咋弄?”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
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乱不堪的下体更
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鸡巴肏啊,屄
……肏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
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痒得不行
了……肏吧……就肏一下……”
“这可是娘求我肏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
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肏娘的屄!”大脚迭迭的点头应
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
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
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
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肉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
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浪叫,
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
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
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
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吉庆的嘴唇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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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娘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大
脚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
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棒棒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
地撸动,肥硕的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
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
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口热乎乎的肉汤,浑身上下由里
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
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屁股,上下地研了
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
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胸脯,小心
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
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
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
那股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
有些眩晕气短。那股子火哗啦啦地乱窜,烧得她五迷三道浑身乱颤,大脚知道这
是要泄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
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那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
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
最紧要的一块嫩肉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大
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挺着身子呢?
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
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
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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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儿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着插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
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那浑身白晃晃的肉,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乱颤
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荡荡地“啊”
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
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
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
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
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
得闷热。
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
面刚刚捞出来,湿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
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抽出胳膊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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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
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毛巾在水里面投
了一投,热烘烘拧干,又拖着身子回到了炕上。
吉庆还是懒懒地躺着。其实时间不长,他也没费什么力气,也许是今天起得
太早又干了一天的活,这时候才真正的觉着有些困乏。可刚才娘结束的实在迅速,
之后娘又实在地没了力气,可他自己却还没来得及进入状态,心里面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
吉庆耷拉着眼皮瞄向下身,那玩意儿虽然有些萎了,却没有全部软下去,还
那么半梦半醒地依旧立着,在他已经密密匝匝地荫毛中突兀而起,像个孤零零的
旗杆。
看着娘慢慢地下了地又很快地回来,把个冒着热气的湿手巾盖在自己的那里,
一阵子舒适温软让吉庆忍不住一颤,接下来娘轻柔地擦拭又让吉庆浑身上下透出
一股子惬意。
大脚手指轻轻地捏着吉庆,另一手轻柔地把刚才沾上的那些已经有些凝固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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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的腌臜擦净,想起来什么似地,回头朝吉庆抱歉地一笑:“……娘太快了,庆
儿还没舒坦呢吧?”
吉庆也嘿嘿一笑:“没事儿。”
“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
捧了吉庆:“娘再帮你弄一下。”
“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吉庆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吉庆两腿之间。
吉庆“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
裹弄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吉庆一眼儿,一边继续动
着一边说着闲话:“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巧儿不像是能当
老师的主啊。”
“还能跟谁,跟娘呗。”吉庆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
“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
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庆一眼。吉庆却
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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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重新含进了吉庆。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吉庆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
叫着射了出来。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吉庆喷了个
尽兴。
吉庆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
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吉庆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
憋闷的样子,忙问:“咋了娘?”
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唔唔唔”地摇头。
吉庆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
说错了话:“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
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谁还吃来着?!”
吉庆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谁还吃这个,
没人吃。”
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吉庆身边,搂了吉庆还是个问:“大巧儿?”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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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把自己否定了:“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吉庆:“说!是
谁?”
吉庆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
呢。”
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吉庆一掌:“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
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
吉庆扑哧一下倒乐了:“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
大脚懊恼地白了吉庆一眼:“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
“这骚货!”
吉庆没听清,还在问:“谁啊?娘说谁?”
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吉庆怀里,
依偎在吉庆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
娘!听见了?”
“嗯嗯。”吉庆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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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咯咯嗒嗒”地
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
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
动作,“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
一闪,便不见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晌饭
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人们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糊
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吉庆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
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长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
凉面,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口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春了,咋你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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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辈子没沾过男人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
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头了!
你个骚货!你个浪货!你个欠肏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
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人?造孽啊。
吉庆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长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
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
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头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
也是偷人媳妇儿呢。
可看着长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
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长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吉庆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慰着吉庆:“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
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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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日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
便喊上一声的,有人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人了掉头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
到窗户根儿的,也就是自家的人。除了长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
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打心眼里疼他,啥场碜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br/>
点儿,吉庆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
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儿是不咋露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交情,就算为闺女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满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巧儿或者二巧儿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人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吉庆,冲那院儿里努了努
嘴:“去,瞅瞅去!”
吉庆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吃着,瞅见吉庆进门,却是大巧儿先打了个招呼:
“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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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吉庆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