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髮、染成血红色的指甲和蓝水晶般的双眼,她穿著很诱人的合身套装,我忍
住我的不悦,扬了扬眉毛看著她,她也立刻坚定的回看著我。
我说:狗屎!。
赖瑞显然是认识她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呃,拉奇,这位是玛莉珍,
玛莉珍,这位是拉奇。他对著她稍微介绍了一下我的背景,然后他告诉我她是
这裡最热门的一个顾问,我不需要特别去向谁打听,这裡每个人都认识玛莉珍,
或著在私底下她会要大家叫她j,她对於他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并不断的用
眼神在向我挑战。
我微笑著对她说:次见面时妳总是这麼有趣吗?
你不要会错意,她也对我笑了一下,用一个很不可爱的表情说著,刚
刚你在说著上个月交易的报表时,我很仔细的听著,我很敬佩你为了这个技术所
做过的一切,但是你说到如何推广和整合时,那真是天大的错误。
我很不情愿问妳这个问题,但我还是要问,妳究竟觉得哪裡有错?
她开始说著关於这个技术的专利,如何将它广泛的应用在各个商品,她提出
的计画对公司而言也许是个绝佳的提议,但是她完全没有考虑到顾客的利益,也
无法提升顾客的层次,但这样的计画听来确实耸动又华丽,也难怪她能在这裡大
受欢迎,我看看赖瑞想知道他的意见,但他只是一副扑克脸。
然后我看著地面,用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隻手固定那隻手的手肘,然后我注
意到她的腿,对一个女人而言她的小腿有少许粗壮,浮现著一些肌r,穿著一双
中等高度的r白色高跟鞋,她在等著我的回覆,不耐烦的踱著脚,我慢慢的将视
线往上移动,我无意隐藏我正在观察她的事实。
她的大腿也相当结实,让她的紧身连衣裙下看来没有一点空隙,接著到她的
臀部散开出一个女人的曲线,然后又立刻缩小到她纤细的腰部,从她丝质上衣的
领口看到她的r沟,她的胸部并不大,而她的肩膀也很窄,即使她已经在外套下
放了垫肩,她的脖子修长而优美,她的嘴唇就像她的指甲一样红,丰满而充满了
情绪,也许对她的脸而言太大了点,平坦的脸颊、高挺的鼻子、水晶般的双眼上
有著浓厚但优美的眉毛。
她现在生气的看著我,脸颊上现出了些红晕,不知怎麼的,这似乎让她的脸
看来更迷人。
怎麼样?
我很想对妳说妳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评论,但那也许不太公平,也许我们都
应该更仔细的考虑和评估一下。我微笑著。
她听出我话裡的讽刺,对我机警的微笑著,好吧,也许我们可以好好来讨
论一下。
赖瑞好像鬆了一口,将手搭在我们的肩膀上,那太好了!这正是我们所需
要的,我想……
在这个时候,一旁的乐队停止了演奏,开始有人用麦克风宣布著,要大家都
坐好,现在要为大家提供晚餐。
j走到了乐队旁的桌子坐下,我则走到谭美那边,那是我刚刚注意到的一
个很可爱的女孩,她是从一个德州协会来的电子工程师,我刻意到她身边坐下,
希望能在聚会结束前多认识她一些,她有著俏丽的乌黑短髮,亚洲人才有的瓜子
脸,我知道她常常要在奥斯丁和圣约瑟间往来,是个标準的空中飞人,我计画著
鼓动她学习自我催眠,这可以帮她紓解很多日夜飞行带来的压力,在学习催眠的
过程中也许会发生一些别的事情,一切都会很好的,不是吗?我希望能和她更加
的熟悉、有更多的发展。
赖瑞突然抓起我的手,打断了我的想像,拉奇,我发现你刚刚和j讨论
的东西对我非常的有建设性。
建设性?我们刚刚只是交换了完全对立的观点而已。
……我认为我们该更进一步的执行,j已经自愿领导一个专案小组来执
行这个计画,因为你是这个技术的关键人物,你的存在对我们将非常的重要。
他平缓的说著,眼神却带著恳求。
其实我大概猜的到,赖瑞听过了我的计画,他知道如果我不参与的话,j
的计画只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但是他需要她的高姿态、她带来的活力还有她那
不许别人反对的魄力,我知道如果我愿意加入的话,唯一的工作就是把j控制
在状况之内,他带著我走著,告诉我说我们可以在晚餐时好好聊聊这件事,我转
头看了看谭美,她撅起了嘴对我的情形表示无辜,她的嘴唇就像是可口的深红色
樱桃。
我们走到j那边去,然后三个人坐著,乐队在这时又开始演奏了,这顿晚
餐比我的想像更有意思的多,虽然餐点很平凡,但我对面坐著一个又吸引我又让
我生气的女人,而我必须大喊著才能盖过乐队让她听到我的声音,我可以从j
的肩膀上看到谭美,她偶尔也会看看我,她真的很诱人,而且我觉得她似乎在对
我挑逗,j注意到我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转头看看我究竟在看什麼,她看到
了谭美,谭美正对著这裡很甜的笑著,j又回来看著我,转了转眼珠,男人!
我感觉的出她表情裡透露的情绪。
这场谈话、或是争论,怎麼说都好,在乐队休息后感觉轻鬆的多,我们在赖
瑞积极的鼓励下总算有了一点进展,讨论好关於召集成员的事情。
乐队又回来了,在一个信号后他们开始演奏者四零年代的摇滚乐,j看了
看赖瑞,又看了看我,看一下乐队,又回头看著我。
你会跳舞吗?她隔著音乐对我大喊著。
我有点吃惊她竟然会这麼问我,但我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很高兴在我小
学的时候学校会固定为我们上交际舞的课程,在现在这个时代,会跳舞或愿意跳
舞的男人已经不多了,这种社会交际的技巧总是能让很多女人感到讶异。
用这个音乐?
我又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绕过桌子走过来抓著我的手,直接的将我拉到舞池
中间,那裡似乎只有我们两人,我们就这样跟著节奏开始舞动著。
j是个很好的舞伴,我们面对面的站著,踏著一些基本舞步,一步一步的,
我的左手握著她的右手,右手环抱著她的腰,然我将她甩了出去,她拉著我的手
很快的转著圈圈,我又将她拉了回来,j华丽的动作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光。
我的动作几乎都是被j带领著,看著她在我身边华丽的舞动著,我有一种
被催眠般的感觉,她的动作很大胆,我们的身体贴的相当近,她也毫不在意,我
不断的欣赏她飘扬的秀髮、闪亮的双眼、曼妙的体态还有丰满的臀形,当她头髮
划过我的面前时,一阵沁人的香味传进我的脑裡,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
当然我也不甘示弱,无论她做什麼动作我总是能搭配的很好,当她最后一转
圈回来想我倒下,我很俐落的接住了她,她看著我像是有点佩服。
然后我们都停止了,我觉得有点被她吸引,她的脸颊上有一种愉快的红晕,
也许我们的关係已经好转了,我们看起来就像是在一起好几年的搭档,当音乐结
束时所有的人都喝采著,我对j做了一个微笑。
谢谢。她对我说著,听起来却没有什麼感情,然后她就逕自离开了舞池
去和另一个女人说话。
我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像笨蛋一样,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又来到舞池跳舞,我
走到大厅要了一杯苏打水,还有一些刚刚在看的人跑来称讚我,我想到我之前也
有这样的经验,和我跳舞的女人在跳舞时那样的性感而且不时带著挑逗的眼神,
却在下一刻突然变的那样冷淡,那是公司为了一个同事举办的送别会,我们在附
近的一家牛排店举办,店裡有一臺自动点唱机,我们之中有人啟动了它,接著我
就和一个女同事跳舞,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但那场舞我却记的很清楚。
那是一首慢节奏的歌曲,她走过来邀请我一起跳舞,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她将头贴著我的胸膛,紧紧的抱著我,将大腿伸到我的两腿之间磨蹭著,我可以
感到自己勃起yj顶到她的大腿,她也一定知道,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嫵媚的摆
动著自己的身体。
音乐结束后,她甩开我的手,就像j一样,只对我说了一声简单而不带感
情的谢谢,她向她的朋友走去,甚至没有对我笑一下,这些年来我不时的会
想到这件事,她对我有感觉吗?或者是她不管和谁跳舞都会那样热情?
这些问题无论我怎麼想也不会有答案,我突然间想回去找谭美,当我这麼想
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竟已走到我的身边,露出牙齿对我笑著。
拉奇!你的舞艺太了不起了,我真的开始想要认识你了。
是啊,这总是让我很受到一些老女人的欢迎,我是说在亲戚的婚礼中。
我可不是老女人,但我确实被你吸引了喔。她顽皮的说著。
我挑了挑眉头感谢她对我的讚赏,然后对刚刚无法和她一起吃饭的事道歉,
我又想著该怎麼对她提到催眠的事情。
那麼,你和赖瑞和j谈的怎麼样了?
喔,我们会成立一个专案小组再重新协调蜻蜓的方案。
她点了点头,她的协会主要是研究开发积体电路,刚刚在开会时她也针对某
些地方发表了意见,在我听来都蛮精闢的。
我突然想到,说到这个,妳也应该要加入这个小组。如果这样的话,那
我们就可以常在这裡遇见。
喔,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办法和j合作。她辩解著。
小组是我和j一起成立的。
她用眼神估量著我,将头斜到了一边,那可能还可以忍受。
我鼓励著她,她终於愿意加入,然后我们聊到了调节工作量的重要,我告诉
她很多我紓解压力的方法,在之后有很多女孩子来找她,她们似乎早就计画好今
晚要在这裡好好逛逛,而且我这个男人是无法介入的,这个夜晚就这麼过去了,
没有催眠或任何事情发生,虽然有点失望,但我还是希望她们玩得开心。
我们在j的新办公室开了次的小组会议,她对她的新工作场所似乎很
自豪,急著向大家炫耀,我们大约十几个人都在中午由各地聚集到了那裡,在午
餐的时候边开著会议,一直到了下午,j準备和我做出各项政策的流程,再交
由谭美分配,我希望一切就这样顺利的发展,但却不如我的预期,j在每个细
节都故意和我作对,将这个原本流畅的会议变的冗长而扰人。
我们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大家离开了办公室开始忙著自己的事情,有的人在
确认旅馆,有的人在订晚餐,谭美还坐在会议桌旁写著纪录,当她完成后她仰著
头用力的靠在椅背上,也辛苦她了,会议中她有好几次来调解我和j的衝突,
但似乎并没有什麼效果,其餘只剩我和j还在办公室裡,我们一直没再说话,
突然间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我似乎快撑不下去了。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将它放鬆的吐出去,
我必须让自己的思绪集中起来,我对j的唱反调感到很厌倦,正当我对自己默
念著让自己放鬆的片语时,j突然对我说著,你在做什麼?你睡著了吗?
我半开著眼睛,我正在旅行,不要打扰我。
什麼?
我在做自我催眠,j,我嘆了一口气,我已经很久没有这麼心烦气
燥,给我五分鐘,让我好好沉淀自己的心情。这次我并没有引诱任何人让我催
眠的打算,我只是需要让自己恢復。
我又闭上眼睛,对自己唸著片语,然后感到陷入了一片黑暗,将刚刚那种狂
风暴雨似的心情都拋出脑海,我感到自己深处在一片翠绿的森林中,j的声音
随著风雨已消失不见,我就像在水面上漂流的叶子一般,清澈的水洗涤我的心灵,
凉爽的风让我清醒,我远离了一切烦恼,轻鬆的漂流著。
我给了自己一些建议,然后感到我这片小小的叶子很快的漂到了陆地,开始
发芽,长出了枝叶,过了几十亿年的演变又变回了人类,我感到自己重生了,然
后我张开了双眼,看了看手錶,只过了五分鐘,又看了看四周,有点讶异的发现
j和谭美正盯著我看。
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谭美问著。
你看起来好像……没有意识。j说。
对,也不对。我回答著,很高兴自己能看著j还由衷的微笑著。
谭美将那双杏仁眼张的老大,你真的,呃,催眠了你自己?
j一脸怀疑,也许你只是有睡眠窒息症或什麼毛病而已。
我不理会j,看著谭美,是啊,这样做能让的脑袋放鬆、清晰,并且获
得新的能量,一部分的我知道妳们就在我的旁边,但是我大部分的心思并不在乎
这件事。
你可以随自己的意思进入或离开这种状态?j还是用著怀疑的眼神看
著我。
是的。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对她们说明这只是一种自然的意识状态,只
是更加的集中而开放,还有说明我怎麼对自己建议。
那麼你对自己做了什麼建议?
我继续对著j微笑,感觉很温和,嗯,在我建议自己放鬆并恢復精神后,
我告诉自己要倾听妳们的意见,好好的评估,然后再回覆适当的意见,把私人情
绪和工作分开,我脑海裡想像著这些画面,我们冷静的协调各种不同的意见,然
后作出最好的企划,让以后的一切都更加的顺利。
j有点脸红,嗯,你对自己的建议最好能持续到明天,但我还是不太相
信你说的。
谭美说:喔,我不这麼认为,我好想学习那要怎麼做,我是说,你看他看
起来那麼的不同,他看来好像真的渡过假一样。
事情的发展蛮顺利的,我更开心的微笑著告诉她我很愿意教她,她问我该怎
麼做,我告诉她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让我催眠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能熟悉这种
状态,然后我给她一些建议,让她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进入催眠状态。
谭美开始要说些什麼,但是j打断了她。
刚刚你说你催眠了自己,现在你说你还能催眠别人?你说你要催眠她让她
以后能催眠自己?她用著轻蔑的语气说著。
j,我催眠过上百个朋友、熟人和同事,而且催眠和自我催眠本来就是
一样的东西,我教别人这些非常多次。
她还是那副挑衅的姿态,妳有办法催眠她吗?她指著谭美说著,谭美被
她一指有点吓了一跳后退了一点,我赌妳没有办法现在就催眠她!
这是什麼话?她是小学生吗?我试著让自己平静一些。
就算我现在催眠了谭美,那也是因为她要我这麼做,而不是因为你要我这
麼做,我很讶异自己还是微笑著,而且我也不喜欢有观眾,我不需要向妳证
明任何事情。
j张开了嘴似乎想说些什麼,但是又闭上了嘴,谭美在这时说:我想要
你催眠我,我想要学习怎麼催眠自己,而且我不介意j在旁边看。
j看起来似乎很高兴,我转向她,严肃的用双眼盯著她,假如妳真的要
看,我希望妳安静的坐著,安安静静的、仔细的观察、什麼都不要说,放开自己
的心胸,认真的看看我在做什麼,妳会感到很愉快的。
她傲慢的仰著头听著我的劝告,我一直盯著她直到她很不情愿的对我说了声,
好吧。
我微笑著点了点头,好,非常好。
我选了一张椅子让谭美坐下,并且让j坐在旁边一点的椅子上,和谭美面
对一样的地方,这样妳就能看到我在做什麼。
我站了起来,平常我不会这麼做,但现在我故意让自己站在这两个女人都能
注意的位置,开始坐著闭上眼睛的催眠诱导,我也不是用平常的方法,我有另一
个计画。
我掏了掏口袋拿了一枚硬币出来,放在她们两个都看的到的地方,让她们看
著硬币的背面。
现在我要妳看著这枚硬币,看著它,仔细的看著它,妳可以看到硬币被面
那隻老鹰的头,集中注意力仔细的看著,试著去发现鹰的眼睛,如果妳找不到,
想像自己可以看到那隻眼睛,妳可以看到很细微的、一个银色的点,这隻细微的
银色眼睛也看著妳,将注意力集中到鹰眼上,非常的集中,然后注意听著我说话
的声音。
j看著谭美,而谭美仔细的凝视著硬币,接著她的双眼,就像我希望的一
第5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