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上下夹攻,娘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来,只是半张着嘴「嘘嘘」地吐气,也许是顾忌天大亮后有人起来上茅房听见。
「娘啊!求求你快点儿摇起来呀,都痒得受不住了哩!」克军在下面焦急地央求道,娘也不作声,只是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样式把屁股转起圈来,像转动碾玉米的磨盘一样,依然如之前一样的缓慢、一样的沉着。
娘的乳房很快便鼓胀起来,听着克军在后面无助的呻唤不已,我有些于心不忍,决定助他一臂之力,便将手掌贴着娘柔软发热的小肚子摸索下去,在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来的皮肉里找到了那颗细小的凸起,就在指尖刚触到这团肉丁的当儿,娘浑身猛地里一震,嘴里「啊」地娇呼了一声。
我将指尖按在上头柔柔地挨磨,娘便张开嘴巴大呼小叫地吟哦起来:「啊呀……两公婆就……就都来欺负……欺负老娘一个!噢噢……真是痒……痒……痒……」同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一时间花枝乱颤地甩动开了。
撩人的呻唤声里带着些哭腔,我分不清她是在呜咽还是在欢叫。
没多大会儿,指尖上那软软的肉丁神奇地鼓胀起来,像颗饱满的大豆一样硬突突地硌着了指尖。
我偏着头偷偷地看了一下身后的克军,他的脸早已扭曲成了难看的麻花,紧紧地蹙紧了眉头,牙关紧咬着发出「咯咯」的磕碰声,双手紧紧的抓牢了身下的床单,看上去万分痛苦却又不愿叫唤,他在死死地在忍耐,他在切切地等待,鼻孔里的「呼呼」声同胯间的「嘁嚓」声一样杂乱不堪。
经过一番来来回回的挣扎,我渐渐地感觉到娘的身体地发起烫来,像一堆越来越旺的柴火一样烫着了我的嘴唇,胯间的肉丁便是火苗的发生地,那火苗似乎就要将我的指尖给灼伤了。
一盏茶的时间不大,娘的额头上便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晨光里泛着晶莹的光芒,浑身也变得汗呼呼的,散发着天然的体香和汗液混合着的味道。
克军也好不到哪儿去,结实的胸脯上也蒙上了一层亮亮的汗膜,他挣扎着抬起双手来,从娘的腋下穿过来抓握着鼓胀的奶头往后拉扯,严重变了形的奶子上树枝状的血管便显露了出来,拉扯出一片娇滴滴的喊叫声。
「娘!你快丢了罢,我有些收不住啦!」克军低哑着嗓子问道,喉咙里「吼吼」地响个不停。
娘只是呻唤,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大概是支持不下去了,又嘟囔起来:「我……我就要射出来了,一起射出来……射出来……」娘慌忙将我一把从她的胸脯上推开,随之伸展脚掌拄在床面上将屁股向上提起来,肉棒便连着粉红的肉褶扯出好长一截来,上面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趁着龟头还没从里面脱落出来的时候,娘便「啪嗒」一声将屁股沉坐了下去,像打桩子一样生生地将肉棒吞裹了进去,一点也没留在外面。
看着娘这样疯狂地继续提臀打桩,听着交合处撞击出来的「啪嗒」「啪嗒」的声响,我感觉得到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预感到这场酣战就快到尽头了。
「啊……啊哦……啊……」娘开始肆无忌惮地吼喊起来,肉棒剧烈地屄里翻进翻出,一时间淫水飞溅着流过了一波又来一波,口里只叫唤着:「屄里……好痒啊!痒啊……痒得都快死了啊!」克军在下面紧咬了牙关,强忍得太阳穴上都鼓起了一个小包,像条狗一样「呜呜」地叫唤着。
突然间,娘「啊呀」大叫狠狠地往下一坐,猛地一下挺直了腰身,把头使劲地往后甩去,喉咙里「呵噜噜」地一阵响:「好了!好了!我死掉了!」肉穴便一阵阵地抽搐不已,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后一提丢了肉棒,肉棒顶端便激起一股白白的液住,高高地扬起有落下来跌落娘那乱糟糟的毛丛中。
没了肉棒的肉穴一阵阵地收缩着紧闭了口子,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忽儿张开来,「咕嘟嘟」地鼓出一团团白色淫液,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瘫软下来,娘像条死鱼一样压在克军的胸膛上只喘个不住,好一会儿才休歇下来。
一切都平复下来之后,趁着大伙都还没起床,克军照例跑回书房去睡觉,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全家人吃过午饭,在上屋里围着炭盆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到道傍晚的时分,车夫从外面走进来了,一阵寒暄过后,他说他是来接我们来了。
我难免有些纳闷:「这不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天的吗?这么快就来了!」这才开了个头,娘的家当还没有全传给我们呢!再看看克军和娘,也都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们和我想在一处了哩!马车夫搓着皴裂的大手,不停地往上面哈气,裂开大嘴憨厚地笑了:「这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嘛!我也是有事情到这边来,就在隔壁的村子,事情办完了还差两天,所以顺便来接你们回去,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跑来跑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你看天色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赶得回去么?」娘提醒他说,剩下半天的时间,还没到家天就黑了,她和蔼地笑着,伸手去拉车夫:「要不你坐下来向个火暖暖身子,在这儿住一宿,明早吃了饭在起身也不迟的啊?」车夫连连摆手,站在原地不挪脚步,固执地说:「天色是晚了点,不过开得快的话,兴许能在天黑之前赶到,人不看路马可看的见,不碍事!」「俗话说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小心些好,要是大半夜地落在半道上,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娘耐心地劝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爹的声音给打断了:」人家车夫自己心里有底儿,你也甭但这份心!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来来回回地跑地也够折腾人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就依了车夫的安排罢!「娘愠怒地瞪了爹一眼,」两娃儿头一次来回门,也不想办法留他们多住几天,早早地就撵人回去,你也真够狠心的!「她抱怨地说,气咻咻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说话了,只有我和克军知道:娘这是惦记着克军的大鸡巴,想多弄两晚上咧!爹却不知道娘的心思,把白眼仁一番,对克军说:「要是不像抹黑走路,就快去收拾东西上路吧!往后天气变暖了,再来我就不赶你们啦!」克军看了娘一眼,便起身去收拾东西了——谁都知道,爹做下的决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只要他开了口,谁也甭想让他回心转意。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我的心里可没娘那样难过:今早上茅房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月事已经彻底干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