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到家去,克军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再也不担心别人来和我一起分享,唯一觉得有点遗憾的便是娘那在床上的些手段没能全部交给我们。
第十二章性福马车回去带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儿克军便捆扎完毕拎到马车上,两人便坐了上去,马车上铺了一层新鲜的厚厚的稻草,倒也软和得紧。
全家人一齐送出大门来,车夫坐在车头上高高地扬起鞭子来,娘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大叫一声:「哎呀!等等!等等!我还差点忘了,看我这记性……」车夫的马鞭茫然地停在半空里,握看着娘惶惶急急地「噔噔噔」地奔进大门去,不觉喜出望外:难道她是去那她陪嫁时带来的那些鞋垫?很快娘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大门口,手上拿着一个大斗篷和一条小棉被,颠颠地跑下台阶来奔到马车前对克军说:「把这些带上,万一半道上落下雪来,就将斗笠带上棉被盖上,也免得挨冻!」「知道啦!知道啦!我还以为……以为是鞋垫哩?」我失望地说,见她临别了还对克军疼爱有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心里就有些生气,勉强地笑着打趣道:「就只担心你的女婿冷,就不关心一下你的亲生女儿?」娘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张口骂道:「这鬼丫头!没点正行,就惦记着鞋垫,我不是说过都找不到了的么?你硬是忘不了这茬子事!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我再……再给……」她瞅了瞅一头雾水的马车夫,似乎在寻找着适当的词语得体地把那个尴尬的词语带过去:「……再给你们啦也不迟的啦!」她显然已经词穷。
「好咧!好咧!过不了多久,我们肯定还会回来取经的,到时候可不要早早地赶我们走了……」克军高兴地说,我使劲地在大腿上拧了一把,板着脸嗔道:「就你话多!该说的时候屁也打不出来一个!」他这才住了口。
一路上马车夫快马加鞭地往家赶,耳朵里灌满响亮的皮鞭呼啸的声音和北风吹过的「呼呼」的风声,可是马蹄终究跑不过时间的脚步,在离村子还有十来里的地方天就开始昏冥起来,又赶了三四里,在离村子还有五六里的地方暮色沉沉地合拢来,完完全全地伸手不见五指了。
更要命的是,北风一阵紧过一阵,有冰凉凉的叶片飘落下来贴在脸上,伸手一摸却化成了水,原来是下雪了!马车夫不再抽打马儿,放任马在泥泞的路上自由地行走,车速缓下来没有之前那般颠簸得厉害了,他在前面以一种自我解嘲地说:「咳!这鬼天气,果然被你娘给说中了,还好没多远了!」「是啊,我娘可有先见之明哩!」我看了看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说道,一边叫克军赶快带上斗笠,自己在黑暗中抖开小棉被盖在身上,伸展了手脚躺在克军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车夫扯些家常话。
约莫过了一里地,话渐渐地稀疏了,泥泞的马车道上鬼影也肩部着一个,只有「踢踏」「踢踏」地马蹄声和「嘎吱」「嘎吱」的车轴摩擦声兀自在寂冷的空气响个不停,克军的怀里却被我偎的暖融融的。
他一直没有作声,黑暗里看不清是不是睡着了,我借着马蹄声和车轴的掩护,鬼使神差地扬起脸来在他冰凉的脸颊上「吧唧」地吻了一下。
「干嘛……」他低声嘟囔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倏忽飘散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见他还是醒着的,我「嘻嘻」地轻笑了一声,及时地将嘴唇贴上去封住了他的嘴唇,四片冰凉的唇瓣甜蜜地贴合在一起,很快便变得温软滑腻起来。
刚开始他还有些顾忌,躲躲闪闪的吻不实在。
可是我却不放过他,索性伸出手来搂抱着他的脖颈,把舌尖吐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热情地奔突着,灵巧的舌头就像颤动炽热的火焰一般地燃烧着他的欲望。
他慢慢地松开了牙关,将我的舌头吞纳进他的口腔中轻轻地吮咂着。
我可受不了这样温柔的咋弄,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舌头往里面伸进去,找到另一条舌头翻卷起来吸到口中,「呼呼」地低喘着吮咂上面甘甜的汁液,弄得口唇间「嘁嘁喳喳」地碎响起来,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我感觉到既新鲜有十分刺激。
「我刚结婚那会儿……」马车夫又开口说起话来,我连忙将克军的舌头吐出来,抹了抹湿漉漉的嘴唇静静地听他往下说,「那时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入洞房那晚可闹了不少笑话哩!」「哈哈……」我开心地笑了,这一刻我想到了洞房之夜克军误将后门当前门的事情,看来这不是个个别的例子,「都闹了些什么笑话呢,说来听听,也好解解乏儿哩!」我饶有兴味地说,说话之间将手探下去到克军的裤裆上一摸,那里早被肉棒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了,心里不由得暗自欢喜起来。
「这个嘛!说出来可要笑死人的……」马车夫沉吟着,似乎在为提起这样的话头而有些失悔。
我得手指一直在克军的裤裆上摸索,早摸到了上面的纽扣解开来将手探到里面去了,里面一片热乎乎的空气,见车夫突然有可能改变了主意,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便说:「谁个不闹笑话?那年月的人单纯,正常得很,你说来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啦!」说话间我早将手掌探到了男人的裤裆里握着了火热的肉棒,硬生生地拉扯到外面来了。
克军也不遮拦,只是呼吸声明显地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