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迟迟不语,阿桔想到白日里女儿说她被赵沉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怎么胸口就窜起一道火,掀开被子就要穿衣服。
“你做什么?”赵沉立即坐了起来。
“我去灿灿那边跟她睡。”阿桔言简意赅。
赵沉才不让她走,伸手就将人按回了被窝里,紧紧搂着:“别闹。”
阿桔扭头:“谁跟你闹了?灿灿是我女儿,是我最宝贝的女儿,那我就该天天守着她,让她也只能待在我身边。男人算什么啊,没有男人配得上我女儿,那也没有人配得上我,就该我们娘俩互相守着过,我们一起回娘家,一起孝顺我爹去。”
“阿桔……”赵沉彻底没辙了,埋到妻子怀里赔罪:“我知道是我不对,你放心,明天我就给灿灿物色好女婿。”
“真的?”阿桔不太相信地问。
赵沉点头,声音闷闷的:“灿灿喜欢才是最重要的。”他一直都知道,就是舍不得,他家灿灿那么好,小时候疼了会抱着他喊爹爹吹吹,长大了会给他捶背捏肩,他舍不得女儿离开这个家。
胸口小衣被男人的泪水打湿,阿桔慢慢蹭了下去,贴着他额头告诉他:“我爹对我再好,我也更喜欢跟你在一起。”
赵沉哭笑不得:“比过岳父,我很知足,可是想到在女儿心里我会被旁人比下去,我就憋气。”
“这样也憋气?”阿桔将他推到一旁,跟着翻身坐到了他腰上。
赵沉一怔,察觉到黑暗里妻子脱衣裳的动作,一下子就不憋气了……
二月没过多久,唐睿就准备跟太傅大人谈心了。
这日练得是骑射,偌大的操练场中央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在马背上射完最后一支前,唐睿翻身下马朝赵沉走去:“太傅,我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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