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若是他伤了病了,她便可第一时间知道,陪在他身边照顾。
“姐姐担心我?”谢知方眼睛蓦然亮起,“嘿嘿”傻笑两声,搂着她摇晃,却没有松口,“姐姐放心,我绝不会有事。我也想把姐姐带在身边,日日夜夜肏你爱你,可南疆闷热潮湿,又多瘴气毒虫,姐姐的身子骨可受不住。”
“长安这边我都安排好了,你安生在家里待着,若有人来递帖子,想接便接,不想接便挡回去,没有人敢找你麻烦。最迟中秋,我一定大胜而归,与你团圆。”他捉着她的玉手亲吻。
方才还说未必能回来过年,这会儿又说中秋,可见是特地卖惨,哄她心软的。
然而,谢知真就吃这套。
她打迭起精神婉转承欢,任由弟弟将整根粗长的阳物入进去,紧若处子的花穴绞得他眉眼抽搐,连声呼喝,自己也春水横流,畅美难言。
两个人弄到天色发白,谢知方到底没忍住,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入她的胞宫,抚弄着光滑柔嫩的娇躯,爱不释手,心头火热。
不舍得让她再一次目睹他离开,谢知方等到她睡得沉了,方才蹑手蹑脚爬起,悄无声息地离开将军府。
这一去鱼入大海,龙出生天。
一晃眼到了六月。
自弟弟走后,谢知真紧闭门户,除去偶尔往娘家走动,甚少见客。
林煊沾了谢知方的光,颇受新帝器重,于大理寺任寺丞一职,每日里查案审案,忙得脚不沾地。
然而,不管再忙,每逢初一十五,他总要到将军府来探一探谢知真,送些吃食玩意儿,问问她可有差遣。
谢知真拿他当亲弟弟待,每回他来,都要好酒好菜招待着,亲自相陪。
这日,林煊取了最新的邸报过来,笑着道喜:“姐姐,阿堂在南疆打了胜仗,将土司及几个儿子尽数活捉。叛乱既平,说不得这个月就能回来。”
谢知真手里拿着弟弟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家书,信里说的是同一桩事,只是语气极为嘚瑟,用词极为夸张,将自己形容成不世出的名将,明晃晃地讨要她的夸奖。
她笑吟吟地点点头,使青梅取新做的点心给林煊吃,自在一旁运笔着墨,用娟秀的簪花小楷回信。
弟弟不在的这些时日,依旧常常写信回来,信的内容比在辽东的时候更为露骨,通篇下来,有八成是在写如何肖想她的,畅想重逢之日要怎生在床上大战叁百回合,有时候还会配几张惟妙惟肖的春宫图。
春宫图的主角,自然是他们两个。
与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不同,谢知真每回都会认认真真地回信,信里说些家常琐事,关心他在南疆的衣食住行,使信使将亲手所做的衣裳、罗袜、鞋履一并捎过去。
林煊吃着甜而不腻的点心,忽然开口问了句:“姐姐如今对阿堂是什么观感?可有生出些许男女之情?”
他问得直接,谢知真顿了顿,方才坦诚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是弟弟,可又不止是弟弟……我只能说,对我而言,再也不会有比他更重要的人。”
“若是阿堂听见这话,怕不是要高兴得傻了。”林煊知道她性情内敛含蓄,能够承认谢知方不止是弟弟,已经说明了一切,再看她提及谢知方时,眉眼舒展,唇角噙笑,心里也替好兄弟欢喜。
谢知真闻言有些赧然,找别的话题岔了过去。
几日之后,皇后娘娘召她入宫。
如愿登上后位之后,齐元娘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平。
叁月里的春宴上,她遭到戏班子里的两个武生行刺,险些丢了性命,万幸有谢知真借出去的几名暗卫相救,这才化险为夷。
她动了胎气,躺在床上将养了一个多月方能下床,那两名刺客却抵死不肯说出幕后主使之人,趁人不备咬舌自尽,此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