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不是禽兽,没敢在这种时候对她下手,忍了又忍,想出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姐姐,我再给你舔舔穴吧?”
谢知真吃了一惊,失声道:“这怎么能行?底下全是血,太脏了……”
“我说过,姐姐哪里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儿也不脏,就连血都是甜的。我知道姐姐难受,若是能把你舔快活,多多少少可以缓解些痛楚,说不定还有疏通经血的效用呢!”谢知方哪里舍得放过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当即胡说八道了一通,不由分说推倒她,再度伏在柔嫩香软的玉腿间。
谢知真花容失色,忙不迭要躲,却哪里拗得过他,玉足一踢一蹬,反而被他握在手中,往两边分成更加羞耻的姿势,仿佛是主动迎凑花户、掬捧春水,邀他尽情品尝似的。
感觉到弟弟的舌头结结实实地插入穴中,又吸又舔,将淫液连带污血一并卷入口中,“咕咚”吞咽下去,她睁大美目,看向红彤彤的帐顶,丰润饱满的朱唇克制不住地低低吸气。
世间男子多数嫌弃女子的经血晦气,贸然沾染,轻则有损时运,重则有血光之灾,可他竟半点儿也不介意,放低身段讨好她,取悦她。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嫁给弟弟,做一个合格的将军夫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打理好后宅,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可面对他比想象中还要丰沛得多的爱意,她不由得产生迷茫……
她做的这些,真的够吗?
除此之外,她还能回馈给他甚么?
或许是谢知方这一次做得实在离谱,也或许是经期的身子格外敏感,没过多久,谢知真便抽搐着绞紧玉腿,尽数泄在弟弟嘴里。
她捂着眼睛小声哭泣,整个人停留在泄身的余韵里,既觉舒服又觉羞赧,压根不敢看他。
谢知方擦擦嘴角的血迹,将昂扬的肉棍抵在湿腻的腿间,两条紧实的大腿牢牢夹住她,火热的身体趴上来,咬着她耳朵哄:“姐姐,把腿并紧些,让我泻泻火。”
谢知真无助地环抱住他的肩膀,腿心被他快速抽插,因着黏液足够,并不觉疼痛,两颗子孙袋“啪啪啪”砸在肌肤上的声音却实在响亮,不由浑身滚烫,呼吸加促。
“阿堂,阿堂……”她一递一声地唤,也不知道想要跟他说些甚么,却总觉得不能如往日里沉默。
“姐姐,姐姐。”他黏黏糊糊地回应,叫一句亲她一口,修长有力的身躯把整个床摇得山响,热情地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我好喜欢姐姐,喜欢姐姐这么叫我,姐姐多叫我几声。”
谢知真顺从地软声叫着,看见一滴晶莹的汗水自他赤裸的胸膛滑下,正正好落在她肚兜左侧,洇出一圈粉色的湿迹,芳心似乎也跟着烈烈地烧起来。
这难以名状的感情来得太陌生,太汹涌,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正恍惚间,忽听见谢知方闷哼一声,大股大股温热的精水射在泥泞的腿间,激烈的动作霎时停下,满足地倒在她身上。
淡淡的血腥味和浓烈的麝香味混合在一起,透出种难分你我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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