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顺势亲吻她柔嫩的手心,手下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些,抓着那一团软玉不住揉捏,很快不满足于此,探到她身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几把,一路往上,肉贴肉地捧住浑圆的玉乳,俊脸隔着肚兜蹭了蹭,伸出舌头舔向微微拱起的乳珠。
在低低的娇喘声中,他将颈后的系带也解开,轻飘飘的布料落在床下,美人上半身不着寸缕,惊慌地抬起藕臂遮挡,两只手堪堪遮住胸前红豆,却挡不住无边春色。
谢知方也不去拉扯她的手,而是连带着暴露于外的乳肉和纤纤玉指一并含入口中,又舔又吸,等她被他亲得软了筋骨,雪玉一般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吻痕,这才绷直了舌面,自指缝钻进去,一下一下拨弄粉嫩的乳尖,将胸前每一寸凝脂都舔得湿漉漉、水淋淋的,满脸痴迷之色。
“阿堂……”谢知真的脸上不自觉带了诱人的媚意,严严实实裹在罗袜里的玉足羞怯地蜷起,似乎不太明白情爱之事为何这般磨人,还不等说出第叁个字眼,便被少年捉住双手按在头顶,十指紧密交缠,张开嘴将俏生生的红樱整个吃进去,舌头灵活地绕着打了几个转儿,立时敏感地逸出哭腔。
谢知方生怕她说出阻拦的话,压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使尽浑身解数撩拨青涩的娇躯,将乳尖吃得红红肿肿,坚硬如石,这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贪恋地看着眼前美景。
却说是:
拊手应留,当胸小染,两点魂销。讶素影微笼,雪堆姑射,紫尖轻晕,露滴葡萄。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开襟处,正粉香欲藉,花气难消。
当年初卷芳髫。奈惯起逾丰渐逾高。见浴罢铜,罗巾掩早,围来绣袜,锦带拴牢。逗向瓜期,褪将裙底,天让何人吮似醪。幽欢再,为娇儿抛下,湿透重绡。
他暂时松开她,去脱底下的里裤,眼看谢知真惊慌失措地抖着两团沉甸甸的玉兔躲进床里,急急扯开被褥遮羞,脸色又撂下来。
“姐姐……”他扣紧她的玉足,因着不想吓到她,强压住捧到嘴边亲吻的冲动,忍着难过劝她,“今夜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疼我一回,成么?”
“我……”谢知真不好说自己被弟弟亲得浑身发软,双腿之间更是流出羞人的水儿,又慌又怕,挣开他的钳制,两条腿也跟着缩进被子里,垂着长睫,现出几分无辜可怜的神气,“阿堂,我害怕……你……你把烛火熄了好不好?”
把烛火熄了,不看他的脸,甚至将他当成别的男人,这样才能接收和亲弟弟媾和交欢吗?
谢知方面沉似水,又知道这门婚事本就是自己强求来的,根本没有资格生气,忍了又忍,决定各退一步,自旁边的妆奁里摸出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床头,又在上面罩了一层红纱,这才将蜡烛吹灭。
光线立时变得昏暗,因着软红摇曳,又多了几分旖旎。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去捞她的脚,低声下气地道:“姐姐,咱们方才不是好好的么?你放松些,将一切交给我。”
握着纤纤小小的玉足捏了两把,他心神一荡,将将触及里裤,还不及往下扯,谢知真便将娇弱的身子蜷得更紧,双手在被子底下死死护住裤腰,露在外面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持重大方,在弟弟这里更是多了几分长姐的威严,若是教他发现腿心湿漉漉的淫相,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在这里又羞又耻,谢知方却完全会错了意,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抓着她的小腿不肯放手,语气有些生硬:“姐姐,我今晚是一定要和你圆房的。”
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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