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边问一边编,辫子已经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形成了一小段。
男人随性惯了,想到什么事儿,觉得想做,他就做了,当初选择不杀唐璃是如此,如今把两人的头发编在一起也是如此,兴之所至,从心所欲。
唐璃发现的时候已经被编了一小段,她只得出手把已经编在一起的头发给解开,她的表情很认真,头也凑得很近,男人有些满足她的亲近,在她额上吧唧了一下,有点湿湿热热的,唐璃嫌弃的抹了下额头,继续解辫子,这辫子编得扎实,还不怎么好解,唐璃还是有些害怕这个男人的,他也怕粗手粗脚扯疼他,把他给惹恼了。
“不为什么。”唐璃专心于手边的工作,不想做多余的解释,男人其实也没真的想知道,他在各方面都不具有一般生活常识和礼教,有点像是山野来的野兽。
唐璃本来跟他差不多,就是张白纸,只是最近唐璃越学越多,她才知道只有夫妻可以把头发编在一块儿,结发为夫妻。
就算有夫妻之实,她也一点儿都不想和这家伙有更深的纠葛,更别谈夫妻之名了。
没辫子可以编,男人又有些无聊了,双手开始在唐璃身上游移,唐璃加快了用饭的速度,否则那家伙手都伸到她裙子底下了。
“下面的小嘴也很饿了。”男人有些恶趣味的沾了一手春液,送到了唐璃的唇边,直到唐璃受不了了,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杀手被逗乐了,把那沾了情液又被咬了一口的手指头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认真的舔着,唐璃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居然看着他舔手指,也能觉得下腹一阵骚麻。
在男人的骚扰下用完了饭,唐璃洗漱了一下,褪下了华丽的外衣,当她走到寝间的时候,那家伙已经很大方的仰躺在她的床上,仿佛那是他的床一般老大不客气,而且他身上某个部位也很狂野,一柱擎天,简直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唐璃慢条斯理地走向了床,坐在床边脱下了鞋,这才把两只光裸的小脚丫移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