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扬了扬手机:“我有录音,你要不要听?”
“不是吧?”顾羲庭在心里卧槽了一声,难以置信了,“你怎么还录音了?”
贺晏轻描淡写:“每次和你通话,我都会录音。”
这话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重,顾羲庭心跳漏了一拍,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抱有期待,但现实情况却一次次把他推向期待的**,贺晏还在配合他的期待,仿佛真的能够让他如愿以偿。
顾羲庭摇了摇头,仿佛是在拒绝听自己的羞耻录音,也是在拒绝那隐约的期待。
贺晏又问:“你哭什么?”
“没什么啊,”顾羲庭有些结巴,“就……就是做噩梦了。”
男人步步紧逼:“什么噩梦?”
顾羲庭不自在极了,和贺晏的人模狗样相比,他现在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短裤,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处于弱势。
总感觉现在的贺晏有些吓人,仿佛剥掉了身上的绅士外皮,露出了偏执、充满占有欲的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