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爀此时看起来有多刚硬,内心就有多害怕受到伤害,而她不愿再当那个伤害他的人了。
“嗯,不辜负你。”云熹慎重其事的说着,“不过在众人眼底我已经死了,那你又该如何给我名分?”
封爀闷笑了一声,“熹熹,你就是想太多了,你可听过指鹿为马?”
云熹自然是听过这个典故的,赵高在朝堂上进献良马,可那分明是鹿,赵高掌握朝堂权势,指着鹿说是马,却鲜有人敢反驳。
云熹明白封爀的意思了,可她却不认同封爀自比为赵高。他虽把控朝堂,可却没有一日不为民生殚精竭虑,他是爱着权势无误,可他并没有为了权势而失去底线。
“自是听过的,权势已极,自然是你说什么,旁人只能听信了。”云熹轻轻推了他一下,“一刻钟到了。”她的脸色绯红。
封爀倒是想多收拾她一会儿,可严太医那个严肃的人也特意私下叮嘱他了,“过犹不及。”这一句的意涵很深,可若是要求子,确实还是要注意一下频率和力度,可别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没坐稳就被弄没了。
封爀抽出了那被淫液沾得莹亮的肉棒子,拿起了布巾给云熹擦了擦湿漉漉的下身,一边不正经的把那从小穴口子里头泌出来的精水往里头推,“可别浪费了本王的子子孙孙。”他的语气暧昧,让云熹脸上又不可抑止的红了起来。
封爀捣鼓了一阵,这才拿出了一套衣物,替云熹一件一件套上去,云熹这人的皮肤本来就特别细致,稍微差一点的布料都能让她皮肤泛红,她穿在身上的里衣,向来是最好的绸料,绸料贴着她的雪肤,也不知谁比较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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