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原本云熹对和封爀之间那点是有多牴触,有很多回她都哭着问他何时可以结束,每一回他都说:“等……”
等出了遗园、等他有了职位、等他有了实权、等他当了太子、等……
可是不是云熹已经不愿意再等了呢?
知道云熹和封爀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真的有了私情让封渊如坐针毡,在加之他听闻了一些风声,传言封爀在私下置办婚仪所需物件,可就他所知,封爀并未和任何世家女有婚约,这令他心中不安。
想起那一日封爀将人头往他桌上一搁的画面,封渊实在没有勇气去诘问封爀,煎熬了几日,他实在是忍不住,决定不管旁人如何拦阻,今日非得见云熹一面不可。
“太子爷,夫人还病着,如果把病气过给您,便是罪过了,还请太子保重万金之躯。”雪见依照惯例拦住了封渊,封渊不理会她,抬脚就要绕过她,她得了令不令封渊亲近云熹,便想尽法子绊着封渊,未料这一回封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入内不可。
云熹没病,只是缩在榻上读着封爀让人抬进来的话本子,这些日子她思索了自己的未来,只觉得还需要尽兴一些才好。
云熹身上穿得单薄,身下垫着封爀猎的老虎皮,身上裹着封爀猎的白狐皮裘,四周排了五六个炭盆,很悠闲的躺在鹅绒迎枕上。
封渊进了寝间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派闲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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