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渊大步踏出了云熹的寝殿,眉眼间具是郁色,这般受人挟制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自己也说不准,每每思及此,便是苦不堪言,身心都煎熬,神魂要分离,失去了自我,想不起以往的自己。
转过廊弯,只见雪见站在那儿,雪见和月间都是美人儿,百里挑一的那种,平时就珠玉在侧,让人忽略了她们的美,雪见是很典型温婉的美人儿,全然是往封渊的喜好里去挑的。
封渊知道这个女人是那人放在他们夫妻两身边的钉子,可是却在不知不觉间踏进她织出的情欲巨网之中,最终铸下大错。
雪见莲步轻移,款款地走到了封渊的身边,她越贴越近,直到距离谨慎方寸之时,那纤纤玉手往下一捞,手指摩挲着那一柱擎天的顶端,“太子殿下可有谨守分际?可别惹了主子不安宁。”
“孤没碰她。”他的喉头动了动,吞咽了一口口水,命根子被个美人儿掌握着把玩,一时气血蒸腾。
“太子殿下可真乖……”雪见那软哝的嗓子像是一跟轻羽,在紧绷如弦的肉体上引起了剧烈的浪花,他的心跳加快,命根子在美人儿掌心跳了跳,雪见眯起了眼儿,“这么乖巧的太子爷,得好生伺候着,您说是不是?”
两人一来一往、偷来暗去已经持续了小半年,封渊是个时值青年的男人,一直不能碰自己的妻子,便挡不住可人儿投怀送抱。
雪见出手勾引,大抵是那人的意思,而他没能耐住寂寞,接受了引诱的事实已成定局,封渊有几分自厌,可又有几分不可自拔。
雪见把他所有最黑暗的情绪都勾出来了,属于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叔叔侵占,不能恼、不能愠,还得温柔的安慰,为什么她可以睡别的男人,他却要为她守身如玉?再说了,他再进一步,就是万人之上了,有几个妃嫔又有什么不可呢?
在这拉锯之中,封渊的挣扎慢慢消失,已经能做到在偷情的时候,将发妻抛诸脑后,眼里只有这个跪在他脚边的这个小妖精。
就在妻子的寝殿外头,就在妻子为了他们两人的前途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勃发的性器被掏出,丑陋而狰狞,他迫不及待的把那欲望的根源塞进了雪见的樱唇里面,雪见一边揉弄着那硕大的囊袋,一边把他的男性分身吞到了喉头。
封渊粗暴的深插着,对雪见,他不需要有半分怜惜,只需要尽情的宣泄欲望,他可以粗暴,可以面对自己的阴暗面,他压着雪见的后脑勺,让她吞得极深,直入狭细的喉管当中,将她细致的面皮都插得变成了他的形状。
“唔嗯——”咕啾……咕啾的的口水声伴随着难受的呻吟声,封渊抓紧了雪见的头发,感受那乌丝在手里的感受,他的眼角微红,脑海里浮现妻子的容颜,又恼又恨,矛盾至极,“小贱人,不是很爱勾人,那就都吃下去!”龟头底到喉头深处,湿润而狭小的喉管微微颤动着,刺激着最顶端的马眼。
雪见的脸贴在他的两胯间,男人粗硬的绒毛抵着她娇嫩的脸庞,一次一次的刷过,她蛾眉轻蹙,眼角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恰如其分的刺激出男人最残虐的一面,勾出了他的劣根性。
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传来,头皮都是炸开的麻爽,封渊低喘着,脸上的神情是爽利的,在精关即将炸开的那一瞬间,他将性器抽出,雪见柔顺的闭上了双眼,他握着那兴奋到了极限的阳具,大量的精水从铃口喷出,喷溅在她的眉眼间、喷溅在她的云鬓之上,沾染了她那诱人的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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