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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负谁胜天知晓”
长歌至此声音转低,幽幽而叹,如是感慨无限。
白玉酒樽被无形之手在于自己嘴边,缓缓倾斜,倒酒入口,甚是潇洒。
而崔建新手下不停,五指指挑捻拨。
琴声由低渐渐展高,如同白鹤,翩跹而起,越飞越高。
玉樽飘飘落回崔建新身侧,他膝上的白弦大放光芒,道道白光幻彩笼罩缠绕琴弦,极为眩目。
崔建新并未低头看向琴身,遥视天空,仰颈长啸一声,响遏云石。
“江山笑烟雨遥”
他声音复又转高,清越直冲九霄,冲散乌云,仿佛重新焕发勃勃生机,不复刚才的寂寥,壮逸思飞,好爽豪迈。
纵横激越,慷慨昂杨的琴声戛然而止,崔建新长啸之声拔天而起,啸声极短,随即传来呵呵长笑。
体内不停流转的温润真气仿佛能够体会主人地激越之情,流动愈速,不过数息已比平时快上数倍,在崔建新的随心而动之下,不觉间周围元气涌动,将整个屋子笼罩其中,元气随他的琴声而动,活跃异常,李青萝正听得入迷,被其清越豪逸之情打动心扉,自己的心随着琴声起伏上下,心神俱醉。
忽然琴声断止,复又是崔建新的冲天一啸,李青萝还未清醒过来,猝然不防之下,一声长啸,差点儿让自己地心满了出来,她脸色微泛红晕,竟有一种叠叠的感受,不由低嗔一句:“真是个怪人”
脸色红晕越加浓郁,双眸秋水盈盈,不时想到那种连绵的快感。
崔建新所唱之曲,表现出地豪气盖云之势,与他一贯的霸道专横气质大为相似。
李青萝是李秋水和无崖子所出,生来便比别人多了几分豪气,解开心结后,性子开朗的她又恢复了年轻时的心境,对闯荡武林极为思慕,对武林好汉也甚为仰慕,崔建新所唱之词,豪气而超脱直似看遍人问百态繁花,虽带着隐隐出尘之意,但豪气所至,却令李青萝心怀大舒,不由想象与心上人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景象,那种舒心的日子让人无限向往,一时间脸上露出了幸福憧憬的事情。
整首曲子时而大气磅礴、时而潇洒自得、时而沧桑透彻,一泻千里,畅快淋漓,印象中一白衣儒冠,一国色天香,携手泛舟泱泱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悠悠,于沧海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置于胸外,怡然风流,得意豪爽,疯疯癫癫似仙,天地间只剩下这云山苍苍,山高水长。
“喜欢吗”
崔建新轻轻问道。
不知是问她喜欢这首曲子还是问她是否喜欢曲子里面的生活,抑或是喜欢他这个人,可谓是一语三关。
在凄美月光之下李青萝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崔建新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崔建新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李青萝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李青萝微乱的衣衫虽然在崔建新进来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崔建新侵略性的目光。
见崔建新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裙的样子不说话,李青萝心中羞涩难当,俏脸微红,终于败在崔建新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
崔建新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李青萝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一双的纤足从睡裙摆下探出,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崔建新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李青萝强自镇定,默运心法,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崔建新将目光从李青萝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李青萝心乱如麻。
更令李青萝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小无相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李青萝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崔建新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李青萝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青箩,我帮你按摩一下。”
崔建新不等李青萝答应便见猎心起的握住李青萝的右脚,刚一接触青箩的玉足,心中便无限yy,赶紧压下心中的歪念,突然一本正经的道:“人体五脏六腑在脚下都有相应投影,脚底有六十余个穴位,经常按摩这些穴位,可促进人体气血运行,上下贯通,平衡阴阳,扩张血管,温煦脏腑。
青箩你虽然解开了心结,但还有生理上的一些问题没有得到根本治疗,这会落下严重的病根,我为你进行一次脚底按摩,可以减缓这种伤害。”
他煞有其事的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
', ' ')('了起来。
李青萝被崔建新捉起一对小脚丫,本是紧绷的心情,但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她见崔建新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也知道崔建新不会对自己无礼,便由得崔建新为自己“按摩”了,恐怕她心底也有一种神秘的触动吧。
崔建新用拇指缓缓的磨蹭着李青萝的脚丫,像是告诉李青萝,我的确是在为你按摩呢。
没错,崔建新的确是在为李青萝进行脚底按摩,但有木有其他目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而李青萝多年来一个人自己生活,没有得到性的滋润,这次经过崔建新的脚底按摩,的确可以让她减缓一下那种没有男人的压抑的感觉,崔建新的拇指带有丝丝内力,就像羽毛在搔着她的脚底,李青萝只觉自己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趐趐地,李青萝羞赧的闭上双眼,心想∶继先怎么这样嗯,确是很舒服,看向崔建新的眼神带有一丝柔和,一丝迷醉崔建新从众女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李青萝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刚才经过崔建新的琴声,已经微微出发她心底的,这时经过崔建新的“脚底”按摩,似乎要将近二十年的压抑一起释放出来。
对于那按摩二字,为什么要加双引号,大家应该理解,一方面崔建新不单纯为了治疗李青萝,另一方面,崔建新的大手明显没有停留在李青萝的脚底之下,已经从脚底摸索到大腿之上了。
崔建新一手握着李青萝的玉足,一手顺着李青萝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李青萝丰盈柔嫩的大腿。
李青萝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崔建新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李青萝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此时崔建新将她的右脚丫,架在自己的大腿,手掌一伸,按住了她脚底最敏感的穴位。
温热的手指带着温暖的内力,有如热火融冰一般,按在李青萝最敏感的脚底穴位,脚底是神经发布较为密集的地方,那种酥麻舒爽感立即从脚底传遍全身,不知是崔建新故意还是无意,李青萝幽密的溪谷感受最深,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
崔建新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的按住李青萝珍珠般的晶莹的小脚丫,他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李青萝更年期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崔建新不是在为她脚底按摩,而是幽谷按摩,那种春潮般的涌动来得太真实了,似乎崔建新每按住一个穴位,但对应着她幽谷的一个敏感点,生怕自己出丑的模样将被崔建新发现,但见他一本正经为自己治疗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更甚之的是她渴望这种感觉,一时间心中矛盾之极。
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骚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紧闭双眼的李青萝,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
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
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崔建新乃花丛老手,御女无数;因此见识定力均远胜常人。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李青萝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
李青萝的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
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趐趐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李青萝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崔建新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
她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的泄出荡人呻吟。
崔建新见李青萝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
不禁心想,再刁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说不定今天就可以得到她了
他将李青萝浑圆修长的微微抬起,张嘴伸舌,缓缓舔唆那惊讶剔透的小丫头。
李青萝痒得直如万蚁钻心,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
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紧,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继先,放开我唔不要这样”
见李青萝娇羞动人的模样,崔建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埋藏已久的冲动,一把搂住李青萝。
李青萝张口欲言,崔建新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崔建新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
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崔建新紧紧的搂着李青萝,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ru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动情的李青萝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崔建新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 ' ')('崔建新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李青萝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李青萝轻闭双眼,微微撅起嫣红的嘴唇,崔建新马上心有灵犀的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嘴唇,四唇相接轻柔厮磨,李青萝张开小嘴,滑嫩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围着他的舌头打转。
崔建新吸吮她的香舌湿吻,李青萝将她的小手更紧的抱着他的腰,崔建新的双手从她纤细柔软的小腰缓慢的向她圆润滑翘的雪臀移去,停在柔软滑腻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李青萝的嘴唇间发出“嗯嗯”的声音,他的双手紧接着从她圆润滑翘的雪臀缓缓上移,手从后背绕到胸前轻轻的抚摸,感觉出娇挺柔软。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
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
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
她抚着崔建新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
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李青萝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崔建新怀中挣脱出来。
李青萝俏脸羞红带着一丝凄然一丝决然,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我们年级相差太大了,我我不可以”心中黯然,痛苦万分,此刻她完全明白,崔建新不知何时已经占据了她这个身心,她的心已经不再属于她,不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一个人,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崔建新,但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为了继先的锦绣前程,她更不能陷继先于不义,她知道两人的结合会带来如何打的影响,必会为世人所不容。
而且她也看出,继先是喜欢语嫣,语嫣对他也有感觉,因此,她必须推开崔建新。
虽然面上神情不便,但心中已在暗暗滴泪,反复感叹:继先啊继先,要是青箩早二十年遇到你,那该多好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李青萝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崔建新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李青萝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y荡的女人吗
居然会对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是的,她有意招崔建新为女婿,而不是慕容复这个野心家,在她心理面,崔建新可比大多男人好多了,简直是世间唯一的一个好男人了。
自从丈夫死后,李青萝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崔建新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崔建新不但是自己的弟弟,更有可能成为自己女儿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李青萝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李青萝凄婉的模样,让崔建新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姐姐,对不起,是继先控制不住自己。”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崔建新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李青萝的感受。
李青萝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崔建新在一起,或者应该这样,她就是想和崔建新在一起,才有心撮合崔建新与王语嫣的。
而王语嫣现在并不知道崔建新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因为此刻她的心思还在慕容复哪里,虽然很残酷,很郁闷,但事实就是事实,对此,崔建新并没有更多不好的情绪,相反,他觉得这样更有挑战性,将王语嫣的心一步步的挽回,使得这段感情更值得珍惜,最难得到的才会珍惜。
“继先,你欲喜欢,就带语嫣出去吧”
李青萝幽幽叹息一声,她不认为自己与崔建新有未来,唯有盼自己得不到的,希望王语嫣能够拥有。
她不否认,崔建新曲子里面的意境所形容是生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是多么的惬意
她更不否认,她很希望一辈子于崔建新生活在一起,但她不会奢望自己有那么一天,现在她已经很满足这种生活了,也不希望崔建新打破现有的关系。
她更明白崔建新弹这首曲子的意思,
', ' ')('也能体会崔建新一个气血方刚的男子一时的冲动,不说崔建新了,她何尝不是呢
既然如此,就让继先带女儿出去,反正有他在,女儿不会有事。
等到两人成婚,继先该忘记自己这个老太婆了吧,李青萝心中发出自嘲而凄然的无声笑意。
“青箩,你比语嫣更美了”崔建新似笑非笑的说一句,出门时顺便吟两句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小坏蛋”李青萝暗嗔道,脸色通红,却心情不复刚才的幽怨了。
她哪能不明白崔建新这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调戏她这个良家妇女。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她呢喃数遍,“我辈岂是蓬蒿人”这分明就是说他对自己仍然不死心么,看着崔建新的背影,心中一叹:来生青箩一定做你的妻子,语嫣有你相伴会幸福的。
她看出,女儿已经渐渐对崔建新有好感了,或许是喜欢,更抑或已经情根深种也说不定,只是她自己身在局中,可能还未弄清自己的感情罢了。
李青萝与段正淳的开始只是单纯的被骗,没有拍拖,没有恋爱,只是被人骗取清白后,出于根深蒂固的道德理念,封建思想,才将他当成自己的依靠,也就是说,她不懂什么叫做恋爱的感觉,否则她就会明白,她喜欢崔建新了,喜欢这个干弟弟了。
或许,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虽然她与他姐弟相称,但毕竟年龄相称甚大,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与其说接受不了,不如说她没有勇气去面对。
临近年关,苏州的大街热闹程度非常,而人们大多将要过年的衣服穿了出来,衣服便是穿来给别人看的,有这么多人的热闹场面,自然是展示新衣的最佳场合。
虽然在崔建新的眼中,他们的衣着有些土里土气,即是穿着新衣服,却也给人沐冠之猴的感觉,但他们脸上的喜气与洋洋自得,却也令人无法小视,他们是一群容易满足的人,从他们身上,崔建新仿佛能看到现代社会中父母的影子。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忽然大感怅惘,看着周围热闹纷纷的人群,看着身边如花的美眷,再想想那个时空的父母,不知他们现在是否仍健康的活着,不知走没走出失去儿子的痛苦泥沼
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大的惨事莫过于此
此时,崔建新已经没有那种刚刚步入天龙世界的兴奋劲,有的只是无限的乡愁。
唉他心中长叹一声,人的能力毕竟有限,纵使自己功力深厚,有些事情却也无法改变。
想到前世自己迷恋天龙,当真是一个不孝子孙,幸好父母出身项家村,也算上是生活无忧了,否则就算自己在这个世界傲视天下又如何
自己现在能做的唯有保护好身边的人,但自己毕竟只有一人,分身乏术,虽然目前为止,自己没有什么仇人,但不代表以后没有,如果自己的女人遇到危险,自己又当如何
崔建新不由感叹:如果自己会瞬移就好了。
或许像孙猴子那样,一个跟头就十万八千里,哪怕再大的危险自己也不惧了
既然金丹能够带自己来到这里,那金丹也能带自回去吧
想到以后自己带着一大堆儿媳妇到父母面前,想象他们那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由心中一笑。
但也下定决心,定要努力练功,早日掌握金丹大道的境界,炼化金丹,一举破碎虚空。
可惜崔建新不知道的是,金丹之所以能够带他穿越时候,是因为千年来金丹吸收了不少空间属性的能量,正是这空间能量在金丹带领下来到崔建新心中最想去的地方天龙八部,但来到这里后,空间属性的能量几乎消耗个精光。
崔建新想要达到金丹大道就回去的梦想是不能实现的了,除非他能够竟一身武功连至金丹之上才有几分机会。
“楚大哥,你怎么了”
阿朱对周围的热闹虽然心喜,更多的心思却放在自己情郎身上,见到他那变幻莫测的表情,不由拉拉他的衣袖,轻声问道。
看着阿朱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关切,崔建新心中一暖,舒服了许多,这些美丽女人的爱,才是滋润自己心田的甘露
他轻轻握住阿朱的小手,柔软如绵的感觉令他心中一荡,极想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好好爱抚一番,却知太过荒唐,会令她尴尬羞恼,便用力克制,温柔一笑,轻声道:“没事,只是胡思乱想了一番,呵呵,今天可真是热闹哇”
“嗯,”
阿朱极为敏感,看到情郎的笑容中蕴含着令她迷醉的温柔,心如小鹿,怦怦直跳,勉强说道:“一年之中,这次庙会最为热闹,这儿才是边缘,往里走,人会更多,得用力挤方能走得动呢”
崔建新点点头,看着周围渐臻摩踵比肩的涌涌人群,大感有趣,将阿朱拉近自己身体,笑道:“送给你的玉簪怎么没戴
哦,怎么戴在阿碧的头上了”
“嗯,阿碧觉着那支玉簪好看,很喜欢,我便借她戴几天。”
阿珠小心的
', ' ')('观察着情郎的面上表情,唯恐他不高兴。
她知道崔建新是喜欢阿碧的,那天他也正是将自己当初阿碧的,她发现以前经常将慕容公子挂着口上的阿碧也变了,谈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楚大哥”三个字。
而且每次自己与崔建新亲近时,她都会见到阿碧神色一暗,她便觉得是自己抢走了阿碧的幸福,见到阿碧喜欢崔建新送她的簪子时,就算她再不舍在愧疚之下也只得送给阿碧,只有这样她才不会那么愧疚。
崔建新扫了身后一眼,阿碧与王语嫣两人早已经不见人影,他心念一转,即看到他俩已经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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