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出师不利。连老婆皮肉生意都这么难,难怪人家说现在钱难挣、生意不好做。”
我在心里感叹,本来我还以为像老婆这样的美人甘愿堕落为妓,嫖客一定会争先恐后,如涌而至,而我只管往腰包里装钞票就行了,没料到,老婆卖淫会这么费事,先是拉不到嫖客,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嫖客,她却又跑了。
“你他妈的别在这儿哭丧个脸呆站了。还不快给我去找人?我就在这儿等。二十分钟内她要是还不来,我就拍屁股走人!”
大胡子却又恼恼地冲我吼道,看样子,他的鸡巴涨得难受,所以脾气也大得吓人。
“行,行。老哥,你等着,我一定把人给您带来。”
我被他骂得心头火起,却也只得陪笑听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是我老婆第一次开门接客,万事开头难,我受点委屈只就算了,否则,如果让大胡子男人气跑了,我老婆今后的卖淫生涯一定不会顺畅!
所以我连连点头哈腰,只想赶快找到老婆来让他泄泄火、消消气,同时,也还想跟他打打趣,让他多点耐心,“不过,老哥,你也别太性急,越难到手的货才越有味儿嘛。那女人也许是有意逗逗你,跟你摆摆架子呢。”
“肏!既然想卖淫就是破鞋一只,还跟老子摆什么架子?总之,我不管她有味没味儿,是天女下凡也好,是小家碧玉也好,等会儿看我不肏烂她才怪!我还要让她用嘴舔我鸡巴,向我赔礼道歉!”
大胡子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嘴里仍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的脸被他骂得一阵白一阵红,真想甩手不干了,但冷静想想,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我老婆,是我领人家来肏她的,结果她却不见人影。怎不令人恼火?
这时大胡子骂高兴了,一屁股坐了下去,但他马上又站了起来,我发现他胯下的鸡巴已将裤子撑起老高,坐下去顶得他很难受,所以他只好重新站起来。
“他那东西好壮硕呀!”
我心里想着,赶紧去找老婆,“亲爱的,你快出来吧。人家已等不及了,大鸡巴都在为你跃跃欲试!你再不出来就对不住人家了。还有,待会儿他肏你时,你得对他温柔点,让人家拿大鸡巴在你的体内好好出出气!”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老婆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
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老婆身上来,“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他的鸡巴好粗大呀,我老婆的小比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我这样一想,鸡巴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老婆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老婆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鸡巴插得我老婆绯红细薄的阴唇翻进翻出。老婆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现在竟然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肏她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老婆,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老婆卖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老婆出卖肉体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潮、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老婆走上卖淫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老婆卖淫时的秽情艳景,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肏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肏时的模样儿。看他的鸡巴在她的小屄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老婆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摇晃的小船了。
难道她改变了主意,回家去了,从这里回家要做204路车。想到公汽,又让我不安起来,对于公汽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老婆的嘴里也略知一二,老婆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
不少次她乘公汽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汽上班,更是在厂子里闹了个大红脸。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汽,没想到偏偏在公汽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厂子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工友聊天……直到快下班时,她的车间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还有,今天,我可怜的妈妈在公汽上也有得性骚扰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妈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屄……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妈,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液泛滥……
“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汽上的男人们意淫的吧。”
我这样想着,胯间的鸡巴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妈妈当年为了调回城里,她没少向学校的几个校长献媚,还常跟他们在学校的小宿舍中喝酒、跳舞,并放下蚊帐谈心到深更半夜。
因妈妈的小宿舍中只有一把坐椅,是留给我做作业时坐的,所以床是唯一可供他们坐谈的地方了。为避嫌疑,他们通常都是两个男人找她上床一起谈……当然,放下蚊帐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避免打扰我做作业喽。
有几回,我本坐在一边做作业,不知不觉就睡去了。等惊醒时,听到妈妈和两位副校长三人在床上竟“谈”得床辅嘎嘎响,就像打了起来。
我想偷看,又不敢揭开蚊帐,因为我怕校长。但他们发出的那种“叭叭”的肚皮撞击声我是耳熟的,还有那种狗吃粥的声音和妈妈唔唔的呻吟……
我立马猜到妈妈是在跟他们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只是当时我还不懂,妈妈一个人,怎么应付他们两个男人。平时,我只见过爸爸一个人趴在妈妈身上的情景。
为此,一些男老师还常常从我嘴里套话,问我妈妈和校长上床谈话的事儿,当听我说到床上发出“狗吃粥”的声音时,他们一个个兴高彩烈,亢奋异常,还极力怂恿我将此事告诉我爸爸。
我真的跟爸爸说了妈妈跟人上床“谈心”的事,没想到,爸爸听后只是点燃一支烟,摸摸我的头,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道:“真难为你妈了。她都是为我好,想尽快调进城跟我夫妻团聚。但愿她能早日做通工作……”
那些男老师听后有些失望,又有些得意,后来,他们也开始来找我妈妈“谈心”了。
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
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口交”半饷,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你们了。”
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个问题,只是找她谈话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阴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淫,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肏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肏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屄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屄还要紧,插起来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乳峰,他们的鸡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插在她的屄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肏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那几个正副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唉,不去想这些了,还是赶紧找我老婆。人家嫖客还在等着肏她呢。”
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这时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可能是看到我东张西望的,就问我:“你找人?”
“是啊!”
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船说:“是不是那个穿着短裙的美女?”
“对!对!”
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她一努嘴,“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
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
“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
我自言自语的说,这话有点白痴了,能干什么?我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女人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么?”
“原来如此。”
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老婆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她应付得来吗?”
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那女人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老婆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老婆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老婆辩护道:“现代的人时尚,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
那女人眉头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
我注视着她,心里道:“船上那女人就是我老婆呀!”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老婆呢。”
她笑了笑,拧身走了。
我看着她扭动着屁股,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想出轨,想把这个陌生的女人按在地上肏一顿。
一直看着她从我视线里消失,才再才想起老婆,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老婆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老婆收到了她的第一笔卖身钱了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肏?
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