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温岺秋在攀顶时有些失控,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道去咬自己后颈的腺口。纪舒暖感觉到的并不是沉浸在情欲后感情的宣泄,而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和掌控的烙印。她知道,这个世界的温元就和现代的omega是一样的,她们无法彻底标记天元,只能短对天元进行名为烙印的短暂标记。被温元标记的天元,三天之内只会对这个温元有反应,也只能闻到和这个温元的气息。于是,每隔三天被温岺秋烙印,自然成了家常便饭。“妻主,对不起,我下次会节制,我这里有些药膏,你涂一些会舒服点。”温岺秋见纪舒暖转过身用白嫩的臀瓣对着自己,她眼里的欲望叠深,强忍着想要伸手去揉一揉的欲望,低声道歉。温岺秋服软很有一套,尤其是她摆出平日里那副温婉柔和的模样,和在床上拼命索取的她判若两人。她上了床,从后面抱住纪舒暖,视线在她饱满的雪峰上凝了许久,这才往下看着红肿的糯糯。这里连续多日被温岺秋不断的索取,已经呈现出十分疲惫的状态。温岺秋换了另一种药膏,将其涂在手上,正要伸手去抚摸之际,却被纪舒暖拦下来。
“我自己来就好。”纪舒暖脸色有些沉,就连声音也带着疲惫的沙哑。温岺秋面上有些不愿,可看到纪舒暖微红的眼眶,还是将药膏递到她手里。“好,我去洗手,很快便回来。妻主,我下次…会小心些。”温岺秋说罢,转身朝着门外走,在她走出几步之际,便听到纪舒暖的一声冷哼,还有药瓶被摔在地上的脆响。
“小心些?温岺秋,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也不是你泄欲的工具。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你就不能强迫我和你发生关系。我不涂药,也不想和你做。”纪舒暖一下子就来了脾气,她觉得温岺秋那句小心些听上去可笑极了,明明两个人是平等的关系,她把自己累坏了,却没有半点歉意,只是拿了这种药膏敷衍她。
纪舒暖心里气得要死,还有些委屈,她活了25年,从没受过这种气,凭什么温岺秋这个死女人说做就做?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个泄欲的道具罢了。越是这么想,纪舒暖就越气,她承认,自己对温岺秋的感情是有些复杂的,她想逃离这人身边,又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亲密,纪舒暖无法形容。
她把这份感觉归为一种依赖,因为这个世界,她最熟悉的人只有温岺秋,而她目前所有的遭遇,也都和温岺秋有关系。自己没有喜欢她,会感到难过,也仅仅只是因为被温岺秋气到而已,纪舒暖这样对自己说,可到底是真是假,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干脆躺回到床上,用被子把全身裹住,不打算再理温岺秋。
温岺秋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回答纪舒暖的话,她只是低头看了眼摔碎的药膏,安静的将它们拾起,缓慢地往外走去。在温岺秋离开后,纪舒暖躺在床上,她用被子盖住自己,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愿想。她讨厌这样的生活,忽然发现,在这个自己孤立无援的世界,她拥有的一切能力和经验都没办法帮助她离开。
纪舒暖叹息一声,这时候,门外有敲门声,纪舒暖晓得应该不是温岺秋,那人若要进来根本不会敲门。她让对方进来,后者入门,纪舒暖发现那是一个和生,看样子大概是新来的丫鬟。纪舒暖刚想说什么,便见小丫鬟脸红得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纪舒暖晓得小丫鬟并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而是这个年龄的确很容易害羞。
“你是新来的吗?”
“是,奴婢叫小祝,是新来伺候您的,夫人只说让我送水过来,没允我进来,我得先离开了。”小丫鬟轻声说着,便要往外走,就在这时候,从外面刚巧回来的温岺秋便看到了她。
房间里,纪舒暖坐在床上,香肩半漏,小丫鬟脸上亦是有着淡淡的红晕。温岺秋脸上的表情不动,眼神死死盯着那小祝,周遭的气息瞬间冷凝了几分。还没等纪舒暖说什么,温岺秋忽然走到小祝身边,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小祝被打倒在地上,不解得捂着脸看她。“夫人,奴婢做错了什么?”小祝家里没什么钱,她今年才十二岁,也是第一次被卖来当丫鬟,根本不懂事。听到她这般问,温岺秋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你还敢问做错什么?我可曾允你进这屋内?你作为奴婢,看了主子的身体,难道不该罚?你看了我的人,便是罪不可赦。”小祝跪在地上,从下面望向温岺秋,只一眼便吓得哭出来。温岺秋脸色苍白,眼里充满了死寂,那种感觉仿佛在盯着一个死人。小祝这时候才终于意识到,相对于刚才那一巴掌,温岺秋是想杀了自己的。“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错了,奴婢再也不敢随意看小姐了,求求你,饶奴婢一命。”小祝跪在地上,哭出来不停求饶,温岺秋听着只觉得吵闹。脑袋里嗡嗡作响,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杀了这个人,必须要杀掉她。她看了阿暖,自己的阿暖,怎么容许别人去看呢?
“温岺秋,她什么都没做,你不要这样。”纪舒暖也被温岺秋此刻的模样吓到,她不明白,仅仅只是这种小事,温岺秋为什么要大发脾气。这人嘴角还挂着笑,嘴里却说出要人命的话,偏生她的视线又从一侧望着自己。
那双眼睛定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情愫,就只是死死得凝注,纪舒暖被温岺秋看的全身发冷,她知道,温岺秋没有开玩笑,她是…真的要杀了这个和生,原因仅仅是对方擅自进来屋子里看了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