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能咋的?那人精还能跳进塞纳河不成?打死他都不信。
喻星哲不出声。
夜琛却很干脆,他看向喻星哲, 和他对视道:“哲哥, 不管你之前说的话是不是开玩笑,我都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喻星哲:“……”预感前方有一排刀子, 凝滞了十年,终于要向他铺天盖地刺过来了。
果不其然,夜琛是连半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留, 说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我一直把你当好兄弟, 和溪哥一样, 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斩钉截铁的一句话生生砸在了喻星哲的心尖尖上, 其实没想象中那么痛, 也没那么可怕。
刀子悬在头上比爽快落下反而更让人胆颤心惊。
如今一切都结束了。妄想被熄灭, 反而有种难以描述的轻松感。
当然……
喻霸霸该爆炸还是得爆炸的,他气道:“谁和你溪哥一样?你明明就更看重他。”
夜琛:“……”
喻星哲怼他:“你敢说你不偏心?”
夜琛苦笑道:“那时候……”
“不说那时候,就说这次。”喻星哲越想越气, “千里迢迢来趟F国,你竟然不告诉我!”
夜琛相当尴尬了……
喻星哲道:“还是我碰到小刘才知道你来了,我给你打了三个电话你竟然都不接!”
夜琛小声道:“后……后来我不是接了嘛。”
喻星哲道:“肯定是小刘跟你通风报信了你才接!”
喻总也是福尔摩斯附体,一猜一个准。
夜琛能说啥,他低头看脚尖,摆出一副很惭愧的模样。
喻星哲瞧他这样又心软, 他并不知道任景在,所以数落他道:“你个小白眼狼,我疼你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来看我一眼,反而是追着任景来F国了,你说说你,有没有点儿出息?他就来三四天,你用得着跟过来吗?”
夜琛唰地脸红了,喻星哲不知道任景在,他可知道,这、这话……
喻星哲又道:“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千里追……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他差点就说成千里追夫了,好气,他才不接受!
夜琛喏喏道:“也、也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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