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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以身犯险(换上粗铁贞操笼 两层棉被封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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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韩运正在给李玄君穿衣服,只听门外突然变得吵吵嚷嚷,还没明白什么事儿,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只见七八个拿着刀的捕快迅速把两人围了起来,中间那个穿蓝衣的在屋子里扫了一眼,冲韩运说到:“有人举报你强抢民女,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

韩运气定神闲走到他面前,一脸无辜,“误会啊大人,我跟我夫人来鼓阳寻亲,怎么会强抢民女呢,定然是有人看错了。”

那捕快指着李玄君说到:“这是你夫人?”

“正是。”

“既然是你夫人,为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你还说不是强抢民女?”

韩运回头一看,只见李玄君衣服穿了一半,粉色内衫还未系好,嘴里被他用绸布堵的严严实实,加上他昨晚哭过,眼角犹带一抹嫣红,看起来仿佛就是个刚被欺负过的小媳妇儿一样。况且韩运并未束缚李玄君的双手,他却只是坐在那里,双手垂在一旁,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被吓的连反抗都不敢了。

真帮人来的真不是时候!韩运在心中暗暗叫苦,这样子还真难说清楚。

他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厚着脸皮再辩解几句,“咳咳···你们有所不知······”

守在门外的小二突然蹿进来,在那蓝衣捕快耳边狗腿的说道:“柳大人,我昨天晚上在门外守了一宿,听得清清楚楚,这贼人不仅把那女子装棺材里,放出来之后就打她,打的那叫一个狠啊,我在门外听着都疼,打完了就把那女子奸污了,这事儿我能作证!”

说完又狠狠瞪着韩运:“你别想抵赖!你干了什么事儿我都听到了!”

韩运被小二狗仗人势的样子气的不轻:“你什么都听到了?你怎么没听到他还在床上喊我夫君!”

小二理直气壮:“那定然是你强迫她的!”

“你···!”韩运指着小二的鼻子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他转念一想,跟这种人说再多也是废话,狠狠瞪他一眼,转身把李玄君嘴里的绸布扯出,得意洋洋的冲屋里的人说到:“你们不相信我,总要相信我夫人说的话吧!夫人,告诉他们我们什么关系!”

屋里一堆人顿时都看着床上的李玄君,只见他薄唇轻启,却是在问那个蓝衣捕快:“阁下姓柳,难道就是鼓阳城第一捕快柳长街?”

那蓝衣捕快皱了皱眉,“正是。”

李玄君大喜,“柳大人,就是这个贼人掳走了我,他不仅打我,还把我关在棺材里,您一定要救救我!”

屋中人除了韩运,皆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韩运的眼神顿时更加厌恶。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韩运一脸无奈,他不知道李玄君在玩儿什么,但是让他就这这么乖乖被他们绑走是不可能的。他一把扯过李玄君,用手掐着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拔出青莽大剑,横在身前,厉声说到:“不要过来,你们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韩运一套动作几乎是眨眼间就完成,众人皆是一惊,心道这是遇到高手了,不由暗暗后退了几步,只有那蓝衣捕快依然面不改色,他不是这帮捕快里身材最高大的,长的也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却给人一种摸不透的感觉。

他持刀朝前走了一步,笑道:“阁下不要激动,你只要乖乖跟我去衙门,只要如实交代,也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你要是一定要动手,恐怕今天就得横着走出这屋子。”

韩运冷笑:“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他?”

那捕头听到此话,却又默不作声的往前走了一步,淡然说到:“你可以试试,到底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刀快!”

他步步紧逼,离韩运只有两仗距离,这让韩运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虽说他不是真的歹徒,但是被这双眼睛看着,他还真有一种自己在强抢民女的感觉。此时他突然感觉自己后背一痒,那是李玄君偷偷在给自己暗号。

就一个字,走!

韩运早就不想被这帮人当登徒子瞅着了,他一脚踹翻身前的饭桌,扯着李玄君便破窗而出。

蓝衣捕快一刀将桌子劈成两半,朝身边手下说了一声“追!”,一跃也从窗户翻了出去。

韩运扯着李玄君一路沿着街道旁的屋顶疾驰,后方蓝衣捕快带着手下紧追不舍。最后韩运按照李玄君的指示跑到了一个山头上,此时追他们的便只剩蓝衣捕快一人了。

他们你追我赶的跑了一个时辰,韩运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但是那蓝衣捕快原地几个呼吸之后,竟然面色如常。

李玄君朝四周看了看,这个山头不仅有块平地,周围还有树木围绕,既可以畅快的打架,又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环境不错,是个适合切磋比武的好山头。

他这趟来鼓阳城,就是冲着柳长街而来。他前日听到传言,有一个隐姓埋名的高手隐居在鼓阳城内,当一个小小的捕快。本来准备今天在城中打听一下,没想到这人一大早就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他们不少力气。在客栈里过招肯定施展不开,他便顺势让韩运将他引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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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荒无人烟,最适合跟这种高手过招。

他从韩运手中拿过剑,对气喘吁吁的爱人说道:“云儿,辛苦了,去傍边歇一会儿。”

韩运拍了拍李玄君的肩膀,跑了这么久,他已经累的要昏过去了,找了个石头就一屁股坐上去,再也不管那个捕快。

柳长街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已经隐隐猜到这事儿不像是之前自己想的那个样子,问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玄君朝柳长街抱拳:“在下只是个习武之人,此次前来,只想找柳大侠讨教几招。”,说罢也不管柳长街愿不愿意,提剑就砍了上去。

柳长街却并不想跟他打,一边挡一边往后退:“我只不过是个捕快,江湖中无名无姓,你就算打赢了我,也不会借此成名,我劝你不要白费功夫。”

李玄君一剑接着一剑,步步紧逼,“在下不求出名,只为了找高手打一架而已。”

柳长街依然毫无战意:“我不是什么高手,你找错人了。”

“能在我手下抗过十个回合,还说不是高手!”

“我现在只能发挥出七成功力,你就算打赢我,也赢的不光彩,你这叫趁人之危!”

李玄君听到这话立刻停了手,他跟人打架最怕对方不好好打,如果一个高手只能发挥出七成功力,简直是暴殄天物。他立刻关切的问道:“柳兄可有什么难处,难道是受伤了?”

柳长街叹了一口气:“最近有个案子过于棘手,已经连续查了数月,派出去的卧底都消失了,至今没有找到线索。”

“哦?什么案子。”

“贩卖私奴。”

若李玄君刚刚还只是想帮一把柳长街,但是听到贩卖私奴四个字,他顿时气血翻涌,仿佛被卖的人是他自己一样,怒道:“夜国早已禁止奴隶买卖,谁胆子那么大,竟然敢违抗君命!”

废除奴隶制是夜国崛起的原因之一,所有人都是自由人,便会更积极的为自己的未来所奋斗。他的父皇废了多大心血才将这个条令推行下去,本以为到他这一代已经不会再有奴隶,没想到竟然有人在暗地里偷偷的养奴隶,简直是不把夜国刑律放在眼里。

虽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夜国国君,但是为了李明稔,他也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在夜国。

他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柳长街的胳膊,“柳兄,这案子我来帮你破,必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柳长街本来只想拖延一二,好从这个武痴的手里脱身,现在对方竟然这么积极的帮自己,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这···这太麻烦了,要不等我查完案子了,二位再·······”

“这怎么能说麻烦,早日破案,就能早点救出被胁迫当奴隶的人,难道柳兄忍心让更多无辜人受伤,让王法变成废纸吗?”

李玄君一字一句说的情真意切,目光灼灼,让柳长街觉得刚才是自己想的太少了,他抽出手,朝李玄君恭敬的抱拳,“在下柳长街,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李玄君也爽朗一笑:“在下随夫姓韩,名玉,字刑天,柳兄叫我刑天便好。”

他又给柳长街介绍了韩运:“这是我夫君,韩运。”

夫君···柳长街嘴角抽了抽,他虽然也见过不少断袖,但是像他们两人这样大大方方的介绍的倒是很少,他面不改色的朝韩运也抱拳道:“韩兄。”

韩运十分不想从这块舒服的大石头上站起来,但是柳长街这般有礼,他也不好意思一直坐着,只好站起来回礼,“柳兄。”

三人正式打了招呼,说气话来便亲切了不少。柳长街给二人讲了讲案子的来龙去脉。

原来鼓阳城内最近常有青春年少的男女失踪,柳长街查到最后,都跟一个叫周金元的商人有关。

这个周金元是个卖野兽皮草的商贩,那些失踪的人不是进去过他家的店铺,就是在他家的店里工作过,或者是被他纠缠过。虽然此人十分可疑,柳长街还带人搜过他家,但是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周金元的街坊邻居都说他脾气古怪,经常打骂下人,在废除奴隶制之前,嗜好圈养性奴,动不动就将奴隶虐杀。

柳长街怀疑周金元已经将那些失踪的人杀掉,或者卖到了其他的国家,只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能放过这个人。这个周金元太过于危险,他已经打草惊蛇,往他身边派人也不会有任何进展。

要么直接把周金元绑过来严刑拷打,要么就到此为止,不再继续查这个案子。

前者他不到逼不得已,实在是不想干这种事儿,他见过太多屈打成招的人,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他们宁愿被污蔑,也会承担不属于自己的罪行。而后者,他从未考虑过,这个他作为捕快的尊严。

他之所以向李玄君开口帮忙,也是因为看出这两人跟那周金元有几分相似之处。从小二的描述来看,那个叫韩运的确实虐待了他的夫人,虽然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人是你情我愿的,但是别人并不知道。如果他利用这一点,诱骗周金元与韩运交好,说不定可以借此查到那些人的下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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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两人的武功都并非常人能比拟,特别是那个叫刑天的,就算自己用上十成功力,也没有把握能打赢他。若是两人愿意帮自己,那么真相就近在咫尺了。

“刑天,韩兄,你们二位武功盖世,若肯帮忙破了这个案子,在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跟二位打个痛快,绝对不会食言。”

李玄君低头沉思,其实他心里早已把切磋一事放在一边,打定主意要帮柳长街这个忙,但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事儿还是要照顾一下韩运的意见。

他转头看向韩运,还未问出口,只见韩运已经在看他。两人四目相交,便已经知晓了对方态度,均是会心一笑。

三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具体事宜,仔细的把计划捋了一遍,便互相道别,各自回去了。

韩运和李玄君两人去铁匠铺买了点铁链等束具,这才一同回到客栈。

此时那门口迎客的依然是那个小二,见他俩毫发无损的回来,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怎么没被抓起来!”

韩运早上被这小二摆了一道,看他那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心里十分畅快,他嚣张的扯了扯李玄君脖子上刚安的黑铁项圈,“这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连官府都管不了,你能奈我何?”

小二听到此话反而更加惊讶:“夜国早就不让养私奴,你怎么能说他是你的奴隶!”

“呵!”韩运冷笑一声:“我乃云国人,你们夜国的皇帝也要管我?”,说罢也不管呆愣的小二,扯着李玄君的项圈便进了客栈。

小二看着李玄君被扯得踉踉跄跄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怜悯,斜靠着门框站了会儿,又突然想起来,云国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一个云国人带着奴隶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周金元的耳中,他听闻这云国人对待奴隶十分残忍,心里不由的好奇起来。他知道云国被灭国之前一直都有虐奴的风俗,一直都十分好奇,但是从来都没有到云国亲自看一眼,如今竟然有一个云国人就住在这鼓阳城内,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第二天一早,韩运就收到了周金元的请帖,约他到万花楼喝酒,交个朋友。

万花楼,是这鼓阳城里唯一的青楼。

虽然奴隶制度被明面上禁止了,但是压迫和剥削不会因为这条简单的律令就消失,它只会换一种形式,以更委婉,更隐秘的方式存在。

离周金元的邀约还有一个时辰,韩运和李玄君在做最后的准备。

对于周金元这种嗜虐成性的人,韩运再了解不过,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只不过他有李玄君这个乖巧的伴侣,从来用不着去强迫别人。

他将李玄君身上的那个金笼去掉,换上粗糙的铁质贞操笼。那金笼过于精致,若是那周金元看到,可能会更好奇自己的身份,他要装成一个普通的旅人,自然不能用这种贵重的淫具来束缚自己的奴隶。这贞操笼是韩运让铁匠匆匆制作的,没有之前的金笼那么贴身舒服,铁笼里面也只是粗粗打磨了一下,还有很多尖锐的凸起。李玄君的性器被锁在这铁笼中看起来更加可怜,若是软着还行,一旦被刺激的硬起来,敏感的皮肉挤压在那些凹凸不平的尖锐凸起上,就像是在被针扎一样。

此时李玄君已经被喂了些许媚药,他的神智还算清醒,但是身体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不断的发情。那个被关在铁笼中的小阴茎在药物的作用下胀大,却在碰到铁笼之后被迫一颤一颤的软下来,过了片刻,又会不知死活的胀大,然后再次被扎软。如此往复,李玄君被下半身折磨的大腿都在颤抖,如果不是韩运扶着他,他站都站不稳。

“唔~云儿···我下面好难受···”,李玄君将头靠在韩运肩膀上,在他耳边发出黏腻的喘息。

韩运抬手颠了颠笼子,“稍微比金笼重了点,不过应该不会把你的东西扯坏,为夫有分寸,夫人不可借此撒娇。”

李玄君的下半身被尖刺扎的又是一颤,在韩运怀里难受的扭了扭,却没有换半分安慰,那人认真的用束具把他的身体一点点锁起来,无欲无求的样子跟之前大不相同。

其实韩运早就忍不住想把李玄君按在身下好好爽快爽快,但是他必须要完成计划,不然抓不到周金元的把柄,柳长街怎么会安心跟自己的宝贝打架。为了这个武痴的愿望,韩运强行无视李玄君的撒娇,按部就班的将他锁好。

这次韩运只给李玄君穿了件薄纱,基本上什么都遮不住,远远瞅过来,就能看到身上装点的淫器。

李玄君身上除了这铁质贞操笼,双脚也被沉重的脚镣锁在一起,脚镣又厚又重,仿佛是给死刑犯带的刑具一样。他的手腕上也被扣上一指宽的厚重铁环,铁环上的锁链被连在脖子上的项圈上,如此一来,他就只能将双手蜷缩在胸前。

李玄君第一次被这种粗糙的器具束缚,看起来不像是被人养的金丝雀,反而像是个死囚。韩运之前总会用最贵重最奢华的金饰或者玉石来束缚李玄君,如今换了种风格,反而让他觉得新鲜。这种简单粗暴的束缚,用在李玄君劲瘦的身躯上,更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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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凌虐的感觉,仿佛是在驯服一个帝国将军,给韩运带来了别样的征服感。

若不是还要去对付周金元,韩运真想现在就好好审问一下自己的“将军”。

他强压下心中的欲念,给李玄君身上的各个铁链都锁好,收了钥匙,便将他抱起来,照旧放在了棺材里。

因为要去见客,所以韩运自然不能把两人的行李再装在棺材里。他早已将棺材清空,下面也铺上厚厚的棉被,李玄君身上沉重的镣铐将棉被压出了许多凹陷。他就像一个收藏品一样,被摆在软垫上,被人观赏。

但若是要见周金元,这些束缚还不够,他要让周金元见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韩运用浸润了蜡油的棉布覆盖在李玄君两个耳朵上,等蜡油冷却之后,李玄君的两耳就会被封闭,若是不用内力,便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说话肯定是听不清的。然后用棉纱一点一点的填充他的口腔,直到嘴里再以没有一丝空隙才停手,这样就把嘴也封好了。最后再用长条的纱布一圈一圈的把李玄君的头整个都包裹起来,棉纱被更加紧实的压在李玄君的嘴里,最里面的已经被压到了咽喉处。这种调教李玄君早已习惯,他默默忍受着轻微的呕吐感,几个呼吸之后就平静了下来。

李玄君的整个头颅都变成了一个白球,只能隐隐约约看出鼻梁的形状。

李玄君身体被沉重的镣铐压着,如果不用内力,连起身都做不到。而现在他的感官都被封闭,只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眼睛被布死死的压着,世界一片黑暗。韩运已经很久没有将他束缚的这么严实了,这让他稍微感觉到一点不安。他看不到也听不到,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微不可查的呜呜声,这让他丧失空间感,他就像漂浮在黑暗中一样,感觉不到周围人的存在。

他被栓在胸前的手动了动,试图寻找韩运的位置,下一秒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知道那是韩运的手。那只手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指,然后将他的手摆放在胸前,便离开了。

他的爱人总会在玩弄他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安抚他,虽然只是被小小的抚摸了一下,却让他知道自己的爱人依然在自己身边,他照着韩运摆放的姿势乖乖躺着,再也没有乱动。

韩运喜欢看李玄君诱人的脸,但是这种完全剥夺他作为人的身份的束缚,更让韩运痴迷,他喜欢看李玄君像个无知觉的人偶一样被他任意摆弄。

他低下头,轻轻了吻了一下白色的头颅嘴部的位置,才恋恋不舍的又在这具躯体上方盖上一层棉被。

此时这个小小的薄棺材里已经装了两层棉被,韩运费了半天力气才把棺盖合上。李玄君被这两层棉被紧紧压缩在棺材里,全身上下都压的结结实实,连手指都动不了,就算韩运把棺材立起来,他也没有丝毫的晃动,仿佛已经跟棺材融为一体。

只是刚刚韩运已经把他的头部封的很严实,在没压上棉被的时候,李玄君就已经呼吸的十分困难。现在被棉被压着关在棺材里,他再怎么努力,也喘不过来气,若是普通人定然会闷死在这棺材里。但是李玄君并非常人,他的闭气功可以让自己坚持三天三夜都不呼吸,想来韩运也是知道他这一点,才没有给他留任何呼吸的孔洞。

韩运抚摸着已经上了锁的棺盖,想到这里面装着自己的爱人,他的下半身胀的发疼,若不是还有正事,他真想对着棺材来一发。

他将棺材背在身上,颠了颠,装了铁镣的棺材比往常沉了许多,想到李玄君身上那些装扮,韩运心中的欲望更加强烈,恨不得立刻把周金元抓捕归案,回来好好玩一玩自己的夫人。

心里又将周金元骂了一遍,韩运强压着欲望,背着棺材直奔万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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