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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欧……喔喔……呜呜呜……好深……好深……会死掉……被顶穿了……喔喔喔……」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一个中年男人用他的大阳具疯狂的奸淫我,他的阳具上有着大大的龟头,菊穴有如被撑裂的疼痛,他每一次前进跟后退都是那么的粗鲁,狠狠的摩擦我的肠道,让我感到那人的豪不怜惜,但明明是极端的痛,痛到我不断的想哀求他,请他停止,但却又被强烈的痛楚给征服,没有肉体上的快感,而是被男人占有的臣服。被抽插着,被控制着,抵抗的意图化成呜咽。当我从昏睡中睁开眼,房间如往常一般,只有我独自一人,但身体告诉我,那个不是梦,而是昨夜被奸淫的后续。
风雨过后,午间的炙阳让房间益发闷热,房间充满着陌生的气味,我的菊穴火辣的疼痛,连抬个脚都彷佛像是打满石膏一般的沈重,踉跄的跌坐下床。连身镜倒映出我现在的丑态。滑落半肩的粉色衬衫满是皱摺,细心呵护的长发凌乱批散在身后,想起身却双腿打颤。有如处女被男人开苞过后的隔天,真的无法随心所欲的站起身来。
我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用热水清洗肌肤的每一处,下半身深处火辣的疼痛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昨晚的荒唐,昨晚有个男人用他的欲望占有了我,「呵呵,呵呵」我傻傻的笑着。走出浴室看凌乱的床铺跟房间,应该是被粗野的强暴了吧?还是我只是用女装来勾引一个长年单身的鳏夫呢?我搞不清楚了。
精神好疲累,今天就继续放假吧。我包着浴巾躺在床上,手指头轻轻的触碰火辣辣的菊门。他什么么时候离去的?泄欲之后觉得不对劲就离开了吗?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因为我的身体不是女人,只是个变态喜欢穿女装的男人。想到这里,我彷佛像是泄气的皮球一般,摊倒在床上良久。
「不行,我要振作一点!」我振作的对自己呐喊一声,弹跳起来套上一件长版的T恤,里面什么也没穿,坐在梳妆镜前开始装扮自己。今天的化奘异常困难又缓慢,浮肿的双眼,消瘦的脸庞,乾裂的嘴唇,要补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日正当中时起床,化好妆都已经夕阳斜照了。我脸上的妆上了又卸,卸了又上,还时不时的看向微掩的房门。他真的不会再走进来了吗?
化好妆之后又再衣橱前踌躇良久,往常挑选衣服都是在化妆时就有底稿了,但今天却觉得那一件衣服都不顺眼。我一件一件的换上,又一件一件的换下,我烦恼的把衣服整堆丢在床上。反正没穿又不会死,赌气似的套回那件长板T恤,走进厨房拿起抹布开始房间的清洁。
开锁声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头。一个人快速的躲了进来。他看到我跪在地上擦地板,尴尬的笑了笑,站在门后不敢乱动。「你上来干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开心,看到他在门边不说话又满肚子火。「你出去,不要随便进来!」我低声对着他咆哮,走上前想要将他推出去,但似乎又怕他真的转身离开。
「楼下还乱着呢,上来看你醒了没?要不要吃个东西?」房东腼腆的站在门后笑了一下。「我不饿。」我一脸厌恶的看着他手中提着的保温碗。
「嘿嘿,昨天不知道你……你是第一次,我……买了点鸡汤给你补补……」
「我不要喝……你……拿走……呕……」闻到浓郁的鸡汤味让我一阵作呕,我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认真的打量了他几眼,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胖子,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要他把那鸡汤放到厨房水槽去,免得我又作呕,然后跟他坐在客厅地上。
「我觉得我应该先问问。」我开口了。「你觉得我像女人?我没有胸部,没有身材,只是爱穿女装,说话像男的,动作也像男……」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知道你是男的,但昨天下午隔着门听着里面的声音,怎么可以叫得这么骚?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敲了门你也没有回应,门还没锁,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翘高的屁股在那边晃。」
「所以,你那时候就把我抱着了,还顶着我……」
「我……那时候只想着……你是不是女的我都可以干你,我的鸡巴硬了整个下午就是想着要干你」他的话好粗俗,他不过就是一个中年胖子,但我怎么可以这么迷蒙的看着他,怎么可以被他粗俗的话撩拨的动情。
「你把我的锅子拿到你房间里,又要我上楼拿,不就是在诱惑我吗?」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我……才没有……」我细如蚊声的反驳,听起来真是无力。
他靠我越来越近,我踉跄的往后,但被他整个人抱住,「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想要上你。」「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说着不要却任由我的T恤被从底下撂高。
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过我的腰际,彷佛一块海绵一般刮着我的肌肤。「不要,今天不要……」软绵绵的倚在他的胸膛中,任由他吻着我的唇,我的耳根,我的颈肩。
我的耳尖被他含住,他的指头轻轻抚弄我敏感的乳头,粉嫩的乳头不争气的在挑逗中敏感的发疼,「啊…!!!」在男人怀中被褪下底裤,
', ' ')('我轻轻声叫喊着,他的动作不够轻柔,显得粗鲁,但却是恶意的要挑起我的欲望。他故意用指尖在我敏感的乳尖画圆。我嘴里轻喊不要,但却又紧紧的跟他依偎着。看着因为动情而显露红润脸颊的我,他褪去我遮掩身躯的T恤,「没有奶子,乳头也很漂亮嘛。」我的乳首被他含进口中,舌尖轻轻画过又重重吸吮,我的唇吐出轻声的呻吟。
我毫无反抗在阴暗的客厅中被他秽玩,「嗯……阿……恩……轻一点……恩……」随着我的呻吟,房东的把我压在地上,嘴唇再次黏上我的嘴,任他的舌头搜刮着我的口腔,从没接吻过的我感受到他口水的异味,但我的舌头却跟着他的舌头笨拙起舞。这时,他一挺身,硬挺的阳物已经抵住了我的穴口。
「阿……等等……等等……我们进去房间……」我摀住了我的穴口,想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刚刚不是叫着不要?」他坏笑着看着我。我羞红了脸,撇过头「我不要你也不会停下来阿~」,房东彷佛获得一场胜利,哈哈笑着把我整个人抱起带进房间。
「翻到背面!」一进门我被他抛在床上,他嫌弃的抓弄几下我胯间那兴奋不能自已的小阴茎,听着他的指挥,我像是母狗一般的屁股翘高趴好,他一手玩弄我的前胸,而另一只手拨开我的双腿,用有着厚茧的手指沾满凡士林,插进我红肿的菊门之中。凡士林冰冷冷的把我的内外润滑了一次。粗糙的摩擦让我忍不又连连发出了呻吟。「轻一些,好痛。」我摇动着腰肢,虽然疼痛,但却又是渴望着更多的刺激。背对他翘高屁股,我的双腿颤抖着,等待着,要是再被他的大阳具插入一次?我想着就害怕,但是我只是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紧接着一根火烫的肉棍从我的背后用力的推进。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粗鲁的男人一进来就一下重过一下的从背后撞击我,瘦弱的手臂承受不住男人的撞击,我趴在床上,整张脸深深埋入枕头之中,但这样屁股却也翘得更高,男人更加方便的猛烈撞击我。「好深……嗯……好深……」我喃喃着感受从后庭传来的酥麻感,脸不敢抬起,我知道我会不受控制的叫喊出来。
「唔呃……喔……阿……阿阿阿……」他突然把我举起来,变成我坐在他身上的羞耻姿势。「嗯……欧……喔喔……呜呜呜……好深……好深……会死掉……被顶穿了……喔喔喔……」坐在他身上菊穴被顶得更深,感到菊穴深处被撕裂开来的痛感,男人的阴茎仍狠狠的摩擦我的肠壁,极端的痛,羞耻的样貌,让我身体的淫性来得更加的强烈,我彷佛是条欲求不满的小母狗,蹲坐在男人身上,上下摇动着屁股取悦男人。
腰随着抽插节奏迎合摆动,男人粗暴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更凶猛的挺进。「你根本就是天生的女人,天生的妓女……人妖妓女……」他边抽插,边在言语上刺激着我。「啊……你说的对……我是……我是妓女母狗……」「我是人妖妓女!我是天生的妓女!我最喜欢做人妖妓女了!只要有人出钱……我就会高兴地张开大腿的妓女……啊!!!好舒服……哈啊……」肚子彷佛像是被贯穿一样的撞击,活塞运动接涌而来让我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着。我的腰肢被他固定着,直到体力耗尽无力再与他交缠,却仍旧扶着让他抓着我的腰际,承受他的撞击,彷佛充气娃娃让他摆布。
从这天之后,当他想要,他有时间,他就会拿着我住处的钥匙,打开我的房门。生活就此多了一个偶尔来泄欲的男人,我就是等待他侵犯的居家小女人。第一次发现有男人会对自己兴奋,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什么都以他为第一优先。无论我在做什么,他一进门,我会立刻站起来迎接他,虽然他总是粗鲁的横冲直撞,我少有从他的奸淫中获得什么高潮过,但服务他,承接他的欲望我从不拒绝。
空荡的客厅多了点家具,多了张沙发,因为他可以坐在沙发上,享受我的服务。多张矮茶几,可以放放吃食,饮料。他总是会带些食物上来吃,但除了水果,那些烹调过的食品一样让我反胃。为了让他满意,我每天花更多时间让自己成为女人。他不喜欢看到我双腿间垂下的烂肉,我依照网路上找到的教学,把它塞进体内,用肌肉黏着剂封起来。女装原本是工作后的休闲,现在则全天候的穿上女装,每天都要清洁身体,包含让他享用的穴道。化妆不再画我自己喜欢的淡雅,而是他喜欢的野艳,衣服也是男人喜欢的短裙跟热裤。
用平常人的相处角度看来,他对我很差,他需要的是被服侍,是有人来让他发泄。当他发泄完了不是倒头就睡就是转身离去,没有什么感情的交流,没有什么温暖的拥抱。服务他,跟他发生关系只是为了我内心的满足感。我清楚他喜欢的还是女性,他奸淫我,使用我只是肉体的发泄。我没有什么好不满的,而且也因为他,我才开始认识到自己的魅力何在。
因为他喜欢的是真的女人,我认真的在网路上搜寻有关变性的相关资料,我积极的参加各个TS社群,了解如何可以快速的通过手术变性为女性,但是又对台湾繁琐的评估流程感到却步。但我还是因此从某些管道获得,并开始使用高剂量女性贺尔蒙,他却表达对我身体的担心。「
', ' ')('是的,我想清楚了,我觉得这样很好。」当我开始尝试变性的时候,我们难得的小吵了一架。但当日益膨胀的胸部可以向白色的麻糬般任他揉捏变形时,他又总是含住我的乳房,像是小婴儿寻找母乳一般,重重地吸吮。
身体的改变让我更有自信了,虽然用了大半年的荷尔蒙只有微微突起的A罩杯,但走路时胸口的晃动感,穿裤子时臀部的紧实感,都让人有蜕变的喜悦。现在对比两年多前的毕业照,我的脸型似乎多了点柔美,少了点阳刚。我逐渐愿意跟着房东出门,因为走在一起我俩更容易被认为是一对父女,所以我总是昵称房东,我的男人为老爹。而他总是叫我小妹。虽然声音仍旧容易让人怀疑,但为了跟老爹外出我甚至刻意练习的女声。
虽然他总要我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是那种时常觉得可能会随时被识破的感觉让我十分的敏感。独自走在小巷街道还好,但要是走在人潮汹涌的闹街、夜市,我总是走没多久就紧张得双腿发软。
「你看,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你!好像在想怎么会有女孩穿得这么骚」明明我都已经紧张的受不了了,老爹却总是不断观察着过往男人的目光,低声向我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语。明明就是配合着他的喜好穿的衣服,他却总是把他说得是我的爱好一般,就是想要看我羞涩的样子,。跟他出门上街,我总是脸颊羞红的回家,也说不上是因为害羞或是想到被路过男人给视奸而兴奋。
「啊…快…用力…用力地操烂我的淫穴吧……天啊……呃…嗯哼…嗯…啊…啊…喔…嗯嗯……阿嗯……都是你的错啦,……让我好想被男人干……你要负责……啊…啊…喔…嗯嗯……阿嗯……」每次上街的结局总是让我硬拉着他,想要他把我的淫穴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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