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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大夫例行问诊,道楚辞下半身无力,产穴又狭窄,到时候恐怕会难产,嘱咐他们多行房事,或者用玉势扩张产穴。
楚辞当即便红了脸,大夫不知他与顾衡不是夫妻,这才胡言乱语,他偷瞄着一旁的顾衡,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两人已经有了腹中的孩子,但在他心里,顾衡始终还是一个孩子,自然从不敢与他触及那些腌脏之事。
顾衡在一旁默默听着,心中自是有了计较。他与楚辞自中秋之夜便再没有同过房,楚辞本就不是他的人,他自然也找不到将他哄上床的借口,便一直等到今日。这老大夫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楚辞有些苦恼,双侍天性淫荡,按理说破身后便再也离不开男人,但可能是由于下身瘫痪的缘故,楚辞的性欲并不强烈。他过去长年受丈夫冷落,本已习惯了久旷的感觉,可到今天有孕方知欲壑难忍。双侍孕期身体敏感,欲望也会增强,前三个月不宜房事,容易滑胎,后几个月反而要多行房事,好开拓产道,避免难产。
楚辞近日颇受情欲困扰,下面的花穴每天都会空虚的流水,每日清晨醒来都跟尿了床一样,腿间沁了一大片濡湿。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症状,他知道这副身体在渴望着被男人拥抱占有,可是他如今处境尴尬,怎能在小叔子面前放纵自己堕落,只能独自忍耐。
为了腹中的孩子可以顺利出生,楚辞顾不上羞耻,遵医嘱让人用玉势插入体内,用小穴好好含着。
这根玉势温润通透,内部血丝交错,是顾衡费心弄来的妙物。他本是长年禁欲之身,怎知这血丝暖玉的厉害。翌日醒来,下体又热又胀,楚辞蹙着眉头,也说不上是种什么样的滋味。体内的玉势被内部热度温养后竟然胀大了一倍,却并不令他疼痛难忍,只是有些胀胀的感觉。这玉势不但会膨胀,而且还会发热,腹中暖暖的,果然是件难得的妙物。
顾衡每日巳时会过来探望,他在砚心的帮助下穿戴好衣物,移到了轮椅上。含着玉势的屁股刚一落座,他就本能的呻吟了一声。这种感觉实在是有点古怪,他也说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难耐的夹了夹穴里的硬物。他的下身本就不能动弹,此时纵然有些不适也只是默默忍耐。为了孩子,这点苦他还是吃得的。
顾衡过来时,楚辞已经用过早饭,坐在桌边正在饮茶。俊秀的青年端起茶盏,天青色的细瓷与莹白如玉的手指相触,美丽的让人惊叹。顾衡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品茗的动作,不忍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楚辞一偏头便见他傻乎乎的站在门口,对他微微一笑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顾衡对他绽开灿烂的笑容,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莞尔道:“嫂嫂好看,衡儿都有些看痴了呢!”
楚辞脸上一红,含糊的应了一声。纵然两人已是这般关系,他还是有些不习惯少年的爱语,一时间羞窘万分,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今日身子有些乏,就不出去活动了,衡儿,我抚琴给你听可好?”
顾衡自然不会说不好。楚辞松了一口气,让砚心抱过琴放在案上。含着东西的感觉有些难耐,体内的玉势不曾取出,他一时间还没法合拢双腿,只能呈现出双腿微微打开的不雅姿势,果然引来了少年的侧目。感受到少年盯着他腿间的灼热目光,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拨弄起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响起,成功的转移了少年的目光。
楚辞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若不是双腿残疾行事低调,说不定也能混出个才子的名声。顾衡很喜欢听他弹琴,正所谓乐由心生,楚辞弹出的曲子舒缓淡雅,淡泊名利,光是听着,整颗心就会平静下来。
曲弹过半,楚辞忽然感到有些不适,含着玉势的小洞竟然开始莫名的发痒。他不想在人前失仪,强撑着不敢露出半分,呼吸声却粗重了些许。
顾衡看出他的不适,却贴心的没有提及,赏完一曲便借口去取些点心离开了室内。
砚心也被楚辞打发出去,室内再无他人,楚辞停下弹奏,虚脱的趴在琴上。里衣已经被汗水浸得湿透,就连紧贴椅面的裤底都被流出的淫水打湿。这股不适来的突然,他从未这般难受过。花穴中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乱爬,又热又痒。虽然自从有孕后,他的身子一直有些受情欲困扰,但还是第一次这般严重。心头有些慌乱,他猜测是体内玉势在作怪,等人一走便想要取出。
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裤子被急切的拽到腿弯,他将手伸进股间,两指插进花穴中摸索。他从未碰过自己的羞处,心中不胜羞耻,探入的指尖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玉势遇热膨胀,已经粗得胜过顾衡的欲根,拔出的十分艰难。穴肉贪婪的咬住粗大的柱身,不舍得将它吐出。楚辞憋着一口气,每拽一分,他的脸色便要红上一分。等到整根玉势拽出,已是被折腾的面如桃花。
取出玉势的过程本就磨人,谁知玉势取出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显空虚。室中香气飘散,熏得他燥热难耐。他忍不住扯开衣襟,贴在冰凉的琴弦上不住磨蹭。娇嫩的乳头被磨得发硬,胸膛也被琴弦勒出一道道红痕,但体内的瘙痒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难忍。
', ' ')('他无计可施,只好又将那物塞回体内。往里插入玉势比取出来时更加艰难,那根实在太大,他的花穴有些吃不消。昨日之所以能够顺利插入是因为它还没有膨胀,但现在玉势已经胀到最大,柱身足有杯口那么粗,根本不是他那狭小的花穴可以轻易吞下的。巨大的头部顶开花唇,柱身一路摩擦着瘙痒的内壁,竟然神奇的止住了体内的瘙痒。玉势硬硬的顶在穴心,将娇嫩的内里完全撑开,他被顶的身子发软,最粗的底部卡在穴口,再不能进入半分。
不到一盏茶时间,里面又有些发痒,他难过的捂住嘴呜咽着,禁欲的身体逐渐染上一层情欲的薄红,光是静止不动便觉得灼热得紧。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传来,他惊慌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不想让人发现自身的荒淫。
如此这般被玉势折磨了数日,楚辞的产穴被开拓的松软些许,每日不停的流着欲求不满的汁水。大夫声称这根玉势是开拓产穴的妙物,楚辞无奈,只能忍着难受日夜含着这根玉势生活,为了孩子可以顺利出生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段时日小穴里无时无刻不塞着东西,楚辞渐渐习惯了穴中含着异物的感觉,坐卧时已看不出异样,唯有流水的小穴变得越发骚痒难耐。
第十一日上,砚心不慎害了风寒,怕过了病气便告了假。楚辞的肚子又不能让更多的人知晓,便由顾衡亲自服侍他日常起居。被亲近过自己的少年穿衣梳发,楚辞简直羞的要命,可是顾衡的理由又让他无从拒绝。顾衡温柔小意的陪伴在他身边,许多不经意间的接触皆会令他的身子酥软发颤,欲求不满的身体被刺激的越发饥渴难耐。
旖旎朦胧的梦境里,身后的少年一下一下为他梳着乌黑的发丝,暧昧的气息,不轻不重的力道令他感到头皮发麻,心里好似有头野兽即将冲破禁忌咆哮而出。
“嫂嫂身上好香……”身后的少年放下梳子,在他耳边轻语。
他脸红的握住少年温暖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白色的里衣被拽下肩膀,露出光滑如玉的粉嫩肌肤。少年低头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用温软的唇瓣在白嫩的肩头上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楚辞被亲的浑身酥软,在少年怀里不住发颤。
艳红旖旎的床帐垂落下来,他吻住少年胭脂色的唇瓣,敞开身体接纳他进入自己渴求的媚穴,与他缠绵共舞。
楚辞一梦醒来既羞耻又惊恐,亵裤里被自己分泌的骚水浸湿了一大片,就连胯下的玉茎都欢愉的硬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羞红的脸庞,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见人了。他怎么会梦见与自己的小叔子巫山云雨,而且……而且还是清醒自愿的……简直太羞人了……
这一日楚辞无法再正视与梦中相同面貌的少年,他回避着与他的接触,却又无法避免的由对方为他穿衣挽发,触碰他仍旧为梦境发颤的肌肤。
“嫂嫂今日怎么这般容易脸红,这可让衡儿怎么继续梳下去啊!”顾衡为他梳着一头乌黑的发丝,和梦中相同的情境令楚辞的脸庞红的快要滴血。
楚辞磕磕巴巴道:“别、别闹了……衡儿……赶紧挽好发……出去转转,我感觉有些……有些憋闷……”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借口,楚辞羞的都不敢看他。他越来越难以抗拒少年的亲近,每一下看似普通的碰触都会令他浑身酥软脸红燥热,只要一闭上眼睛,梦里就全部都是少年的身影。楚辞摸着隆起的肚子,心头的情绪千丝万缕,犹如一团乱麻。
顾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猎物很快就会落入他的掌心,只要再耐心等待一两日,他就会主动跳进自己的网里。
别院中有一泓温泉,最适宜沐浴。翌日下午,顾衡将他推到浴池,欲要帮他宽衣解带。楚辞的脸已经红透,他的身子虽然已经被少年看过不止一次,可他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毕竟两人的关系实在是尴尬。
自从砚心病了,楚辞已经数日没有沐浴,如今天气渐热,孕期又时常发汗,如何能够忍受这身上的黏腻,还是只能忍着羞耻麻烦照顾自己的小叔子。
轻解了罗衫,顾衡又将手伸到青年腿间,欲要拔出穴中的玉势。
“我自己来……”
楚辞让他背过身去,红着脸自己取出穴中的玉势。
“嗯……”被撑开的内壁已经被浸润的十分敏感,随着玉势缓缓拔出,摩擦过地方一片酥麻,青年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眼角隐忍的都有些发红。
顾衡听见他这声呻吟,半边身子都酥了。越是冰清玉洁之人,发起骚来越是令人心痒难耐。
顾衡将他抱到水里,轻柔的用布巾为他擦洗着身子。两人泡在同一片水池里,彼此赤裸相对,尽是羞意。楚辞羞耻的不敢抬头,看着水中的波纹晕红了清秀的脸庞。湿软的布巾在他的皮肤上轻柔的擦拭着,每一寸肌肤被触碰时都会莫名的战栗。楚辞下身阵阵发紧,久旷的骚穴再次渗出点点濡湿。明明顾衡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却让他的心脏急剧跳动,肉体深处冒出不该有的渴慕。
水汽氤氲,让少年的脸庞变得朦胧诱惑,不知是不是水温太热,楚辞感觉自己热的厉害,鼻腔里湿湿的,一
', ' ')('摸竟是流了鼻血。他羞耻的将自己埋进水里,害怕被顾衡发现这件窘事。顾衡哪里会注意不到他的变化,假作关心的上前询问道:“嫂嫂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俊美的脸庞离他只有一寸之遥,形状美好的嘴唇在他眼前不断开合,他的脑中似有什么轰然炸开,不能自控的倾身向前,冲动的吻上那两片柔软。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已经酥软的靠在池沿,有人借着池水润泽不断在他体内进出。粗糙的池壁将他的后背磨的生疼,腿间的祸根更是胀痛难耐。他已经不是初次承受,可是被进入的部位依然胀的发疼,却又让他感到格外充实。
池中水波荡漾,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他的腰肢酸软的快要断掉,少年才终于泄在了他体内。池中漂上几缕白浊,浮在透明的水面上煞是好看,楚辞脸上一红,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顾衡轻笑,将他抱到岸上又做了一次。穴壁已经被磨得充血,肉刃擦过的感觉比之前更加酥麻。他低声呻吟着,大张的双腿间,肿胀的玉茎不住滴泪,不知已经得到过多少次欢愉。
两人缠绵绻缱,消磨了半日光景。然而云收雨散,终是要有清醒的时候。
楚辞瘫软在池边,雪白的里衣散落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却不知道拾起。顾衡上前将衣服捡起,披在他身上轻声问道:“嫂嫂可是后悔了?”
楚辞抬起流泪的双眸,缓慢却又坚定的说道:“不,我不后悔。过去不曾,以后也不会……”
他本就一无所有,又何必顾惜自己这副残废之躯。生尽欢,死无憾,至少在这绝望的一生之中,他曾有过这一刻的欢愉。楚辞抱住搅动他心意的少年,将潮红的脸庞埋进他的腰间。他只是感到一丝迷茫,对这段禁忌之情的归处,对两人不可预知的未来。
翌日顾衡便搬进了他的卧房,与他同塌而眠。楚辞日日都在少年怀中醒来,幸福的简直如同做梦一般。在这所别苑里,两人偷偷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情,不问身份,不想未来,只为求得这一刻的欢愉。楚辞感觉自己从未感到这般幸福过,纵然将会落入地狱,万劫不复,他也绝不后悔今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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