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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晏清无比羞耻地跨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双耳通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这得寸进尺的混蛋皇帝。
他想下来,可这家伙紧紧抱着他就是不撒手。他不过挣扎了两下,精虫上脑的皇帝就又硬了!
“放开!”洛晏清只觉得身下一片粘腻,强忍着怒气道,“先去洗洗。”
皇帝腿上如今全是他喷出的东西,不但有阳精,甚至还有身后那处喷出来的——湿液,偏偏这家伙毫不在意,居然还想再来一次!
他之前简直疯了才跟他在书房中这般行事,还好今晚服侍他的小厮洛书和守门的陈伯都被他派出去办事了,否则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可霍司昭好不容易入了穴,怎么都不肯拔出来,仗着自己力气大,蹭来蹭去地就想再弄上一回。
两人正在僵持,就听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世子爷!您在吗?”
声音从前院左侧传来,带着些漫不经心的高傲,似乎是侯府那边来了人。
那人十分敷衍地叫了一声,也不等人答话,拿出钥匙就开始开锁。
“快放开!”洛晏清压低了声音急声催促。
霍司昭恼怒地长出一口气,只好松开了人,将青年拔出放在了地上。
洛晏清低头在皇帝一片狼藉的衣襟上飞快地扫了一眼,顿时尴尬得脑门都快炸了,气得狠踹了混蛋皇帝一脚。
“这怎么能怪我?”皇帝却是一幅喜滋滋的模样,低声道,“还不是你水太多——”
“住口!”洛晏清低吼了一声,干脆从自己被撕破的亵裤上扯了一大块白布,飞快地擦拭了一下。
还好皇帝今夜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袍服,擦掉白色的精液后,洇湿的部分看起来不过色泽略暗几分,倒也并不太显眼。
匆匆忙忙地收拾好皇帝,洛晏清还没来得及回房换套衣服,来人已经毫不客气地推开了房门,不满地大声道,“世子爷干什么呢,怎么也不答应一声。”
来人三十出头,穿了一身侯府家仆的蓝色长袍,看起来像个管事,神情傲慢而粗鲁,满满地全是不耐烦。
霍司昭好事被打断,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沉,刚要发作,一只手却突然被洛晏清抓住了。
青年修长温润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指尖从他的掌心轻轻滑过,仿佛在他的心脏上无比轻柔地吹了一口气,让霍司昭一颗心瞬间一片酥麻,眨眼就将来人抛到了脑后。
皇帝出宫这事实在不宜宣扬,尤其还是跑到自己这里胡闹,洛晏清有些心虚地下意识拉住了皇帝,暗示他先别说话。
“李管家来有事吗?”洛晏清此刻衣袍内空荡荡地别扭极了,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一点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侯爷和夫人刚赴宴回来,有事要对世子交代。”李管家皱眉打量了一下洛晏清一眼,道,“世子赶紧换身衣服过去,打扮得鲜亮些,别让侯爷和夫人等久了。”
皇帝就杵在自己的屋子里,半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洛晏清实在是不想去侯府。刚想找个理由拒绝,就听皇帝突然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道,“晏清,既然伯父叫了你,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洛晏清被皇帝那一声伯父叫得头皮都麻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先送你出去。”
霍司昭想起之前听郑亮说的那些话,只觉得拳头有些发痒,冷笑道,“那多失礼,怎么能过府不拜呢?”
这荤素不忌的混蛋还知道什么叫失礼!洛晏清只觉得头都大了,你堂堂一个皇帝做什么要去拜见一个从六品的破落侯爷!
他还没想到将这混蛋赶回宫的法子,没眼色的李管家已经不耐烦地开了口,“这位公子是世子的朋友?不知是哪里来的商户,既然到了我们定海侯府,一起去拜见一下就是。世子赶紧收拾收拾过去,侯爷和夫人还等着呢!”
不就是个想巴结侯府的低贱商户,这种人他见得多了,一般塞的红包都很厚实,他顺手给个方便,自己也不算白跑一趟腿不是。
皇帝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走,李管事越说皇帝越是来劲,两眼发光的模样看得洛晏清简直无话可说,只得赶紧回到内室草草清洗了一下,重新换了套外出的华美罩衫,带着兴致勃勃的皇帝跟着李管事去了侯府。
此时已是戌时,但侯府中的灯火依旧明亮,将错落有致精美绝伦的庭院屋舍映照得分外富贵华美,一步一景十分赏心悦目。
就连霍司昭看了也觉得不错,颇为惊讶地打量了好几眼。
宫中的富贵自然不是侯府可比,但霍司昭早就看腻了御花园,眼前这定海侯府倒是让他眼前一亮,觉得和他家世子很是相配,走了一会儿忍不住靠近了世子低声笑道,“晏清,朕觉得以后也不用给你另赐府邸了,这里就挺漂亮的,咱们当个别院也不错。”
他其实也就心有所感随口一说,没想到洛晏清听了却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双眼微弯,笑着瞟了他一眼。
霍司昭顿时惊喜万分,恨不得
', ' ')('立刻回宫去写圣旨。
洛晏清确实是被讨好到了,他忍不住靠近了皇帝,轻声道,“整个定海侯府都是我母亲设计的,您看到那假山了吗?几乎连通了所有院落,里面重重迷宫,甚至还有溪流滑石,十分有趣——”
他刚说了一句,便想起母亲当年精心设计翻修了整个侯府,本是想让他玩得开心。却没想他还没到五岁就被移出了侯府,那假山中的迷宫早就成了侯府其他公子小姐的游乐场。
洛晏清突然就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心中有些发堵,居然觉得若是真的能把这些人全赶出去,似乎还真挺不错的。
只是大麟以孝治国,若皇帝真的下这样一道强抢私宅的荒唐圣旨,那可真的要被天下读书人喷死了。
霍司昭从不善于察言观色,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一看青年就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心中顿时有了个计划。
不过这事现在可不能告诉晏清,事成之后再给他个惊喜才好。
李管事一路领着两人向着内厅而去,时不时特意在转角处落后两步,等着那身形高大的商户给他塞红包,没想那家伙居然是个蠢货,一路上就跟没看到他似的。
等到了内院的时候,李管事脸色已是十分难看,禀报时不由得带了几分嫌恶的口气,“侯爷,夫人,世子到了。只是不知世子从哪带回来个商户,不通礼数,非要跟着世子进来拜见侯爷和夫人。”
定海侯皱了皱眉,身旁的平妻卢氏淡淡地瞟了一眼,十分大度地微笑道,“既然是世子的朋友,就一起进来吧。”
霍司昭还是第一次在门外等着人通报,感觉颇为古怪。但有他家世子陪着,似乎无论做什么都觉得兴致盎然,整个世界仿佛突然变得有趣起来。
等进了大厅,霍司昭立刻就打量了那两人一眼,挑眉嗤笑了一声。
原来晏清他爹就长这副模样!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定海侯已经怒斥了一声,“都让李管事亲自去请了,居然还磨蹭了这般时候,若不是你母亲宽厚,哪家能容这般不孝的逆子。”
洛晏清双目微垂没吭声,霍司昭双手抱胸目光一沉,居然也没有发作。
定海侯赴宴归来累得很,也懒得教训人,直接吩咐道,“今日多亏你母亲相求,卢大人答应日后朝中会对你多加照应。你明日亲自去卢府一趟,好好准备一份礼物,拜谢卢大人。”
洛晏清高中一甲,又得皇帝亲封御前行走,前程不可限量。虽然此刻只是从六品,但哪里需要去拜会礼部一个做到了头的五品郎中。
不但谄媚,还愚蠢。
更何况这还是那卢氏的父亲。
若是过去,洛晏清忍忍也就应了。可是此刻当着那人的面,他却突然觉得羞耻万分。
洛晏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定海侯,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父亲,儿子与礼部并无往来——”
定海侯交代完正在喝茶,没想到一向恭顺的儿子居然敢顶嘴,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直接砸向了洛晏清,骂道,“逆子,你知道什么!”
洛晏清沉默不语。
定海侯顿时越发恼怒,起身一巴掌就扇了过去,骂道,“果然是商妇之子,不堪大用!你是要忤逆父母吗?”
洛晏清侧身避过父亲的巴掌,淡淡地回了一句,“儿子不敢。”
“你不敢?你什么不敢!”定海侯满脸讥讽,冷声骂道,“十五岁就知道对亲弟下手的混帐东西,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早将你除族了!”
旁边的卢氏叹了口气,起身扶住了满脸怒气的定海侯,柔声道,“侯爷可别气了,世子已经知道错了,如今多争气,还考中了探花,日后侯府可还指着世子呢。”
“若不是你为他请了名师教导,他如何能有如今的风光。”定海侯冷哼一声,“偏他还如此不知感恩,倒是委屈你了。”
卢氏笑而不语。她的父亲乃是礼部郎中,虽是家中庶女,但也算是官宦世家的大家闺秀,嫁到当年渐渐败落的定海侯府为平妻算是低嫁了,因此一直极得定海侯的看重。她掌着侯府中馈和田产,以及林氏每年上交公中的数万两银子,日子久了也渐渐养出了大家气度,倒是比刚入门时多了几分侯门世家的尊贵。
但自己的亲子并不是世子,这事在她心中始终如鲠在喉,实在是难受得很。
偏偏这世子从小那般富贵娇养,居然没成纨绔,反而还高中探花,简直白费了她的一番心血。
今日回了娘家,父亲动了心思,想将一个庶出的外孙女嫁给这新出炉的探花郎,所以才让他明日过府,好让卢家的小姐们相看。
没想到这洛晏清中了探花之后居然不听话了。
卢氏微微一笑,柔声劝道,“世子爷,大夫人月底也该回了,我看紫竹亭那院子挺不错,离你也近,不如让她住过去如何?”
提起自己的正妻,定海侯目光闪了闪,冷冷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道,“逆子,还不谢谢你母亲。”
洛晏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定海侯和卢氏的惺惺作态,一时间
', ' ')('脑中甚至忍不住起了几分恶念,要不要干脆把那混蛋皇帝狠揍一顿好好出个气,然后全家一起下大狱算了!
可惜他不能——因为母亲和外祖绝对摘不出去。
就算不受牵连,若是他失去了侯府世子的身份,外祖家同样会引来滔天大祸。
大麟朝开国之君曾经被商户欺骗险些丧命,一怒之下将商家定为贱籍,不但入罪者刑罚翻倍,子孙还不许为官。
林家世代经商积累了无数财富,却群狼环伺危在旦夕,若不是当年母亲嫁入了定海侯府,恐怕林家此刻早已败落。
可惜这定海侯府也是个狼窝,不到三年就撕毁了当年的约定,宛如无底洞一般贪婪无度,让母亲几乎耗尽了心血。
最可恨的是这些不知廉耻的家伙还将母亲和外公当作奴仆一般对待,稍不如意就将休妻挂在口中,让母亲在这诺大的侯府中没有半点体面。
但在他于朝中彻底站稳脚跟之前,还真的不能让定海侯休妻。
洛晏清心中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低头应了一声,“是,儿子明日会去卢府。”
“这样就好。”卢氏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世子放心,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绝不会害你的。”
说罢,她淡淡地看了洛晏清身旁的高大男子一眼,自觉十分善意地提醒道,“只是,世子以后也算是有了官身,这来往之人还是要多加筛选才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以后就不要再往侯府里带了。”
×××
霍司昭冷眼看着侯府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全身仿若火烧,脑中却极为罕见地保持了冷静。
他翻手之间就能将整个侯府覆灭,但那样对他家世子没有半分好处。定海侯再无耻也是洛晏清的生父,世子是读书人,日后还要入朝为相,怎么能有骂名。
事关他家世子,霍司昭觉得必须小心再小心,可别让这些瓦罐伤了他家世子半分。
霍司昭平生第一次忍住了怒火,满脸阴沉地跟着洛晏清回了小院,只觉得心肝肺简直无一处不疼。然而刚进屋,居然得到了一份从天而降的大礼。
洛晏清一路看着皇帝后颈暴跳的青筋,心中十分意外这家伙居然没有发火。要知道卢氏那些话他听了都生气,何况是踩着刀山尸海一路走来的圣元帝。
所以他心中难得软了些许,想起皇帝之前意犹未尽全身难受的模样,脑中一懵居然冲动了一下,主动安抚道,“陛下之前多有忍耐,臣心中十分感激。若是您还想——嗯,臣可以许你放纵一回。”
惊喜来得太大,霍司昭居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甜美的喜悦从心尖最深处猛地炸开,年轻的皇帝猛地一把抱住人,有些羞涩地撒娇道,“想,朕当然想。”
洛晏清嗯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被皇帝打横抱起,转眼就越过院墙,飞快地向着远处掠去。
“和朕回宫。”皇帝喜滋滋地抱着心爱的世子,表演般地施展着自己帅气的轻功,从无数飞檐上一掠而过,速度快得宛如一道残影。
身后的暗卫们差点跑死,几乎拼尽了全力,总算远远缀在了自家抱着人的主子身后。
洛晏清简直叹为观止,忍不住赞叹道,“陛下的功夫居然这么好——”
“那是自然。”霍司昭眼底眉梢全是笑意,得意地道,“朕从小就是天才,五岁能杀狼七岁能破阵,十万北境军就没人能挡住朕三招!”
宛如飞翔般的奇妙感觉让洛晏清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哄道,“是,陛下很厉害。”
霍司昭心中大乐,抱着人几乎直接就冲进了自己的寝殿,转身又去了浴殿,眨了眨眼低声问道,“既然是给朕的奖励,那朕是不是可以随心所欲?”
洛晏清心情正是好的时候,低低地嗯了一声。
然而等两人洗浴完,洛晏清立刻就开始后悔了。
他的口中被皇帝塞入一只空心的玉球,用丝带牢牢绑在了脑后,让他只能羞耻地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你这家伙要干什么!?洛晏清恼怒地瞪着皇帝,手脚却很快也被绑了起来。
他全身赤裸地跪伏在龙床上,手臂分别与小腿捆绑在一处,让他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屁股高高举起的羞耻姿势,将自己最私密的那处完全展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洛晏清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姿势被玩弄臀眼,恼怒得立刻便打算反悔,可惜这混蛋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如今除了些含混不清的叫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皇帝拿出一个荷叶状的翡翠玉盘,上面大大小小堆满了各色玉珠,有的宛若小儿拳头般大小,有的却如樱果般小巧玲珑。
洛晏清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将玉盘放到了床上,居然拿起一颗玉珠,就那么塞进了他的臀眼之中——
“唔——”不要!洛晏清挣扎起来,摇摆着屁股试图躲开皇帝的手指。
霍司昭之前看到这个玩法就特别想试,此刻终于如愿以偿,哪里肯停手。伸
', ' ')('手又拿起一颗淡青色的莹润玉珠,按在青年的后穴上轻轻一压,兴奋地看着那些暗红色的肉褶缓缓张开,无比乖顺地又吞了进去。
“这叫大珠小珠落玉盘,不但很有趣,还能润养晏清这美妙之极的穴孔呢。”霍司昭并没有完全说完,压低了声音偷笑了几声,柔声哄道,“晏清不怕,放松就好了。”
洛晏清此刻动弹不得毫无办法,只能唔唔叫着被皇帝塞了一肚子的玉珠,只觉得下腹满胀异常,整个人都快气死了。
霍司昭将玉盘上的珠子几乎全塞了进去,最后才拿起最大的那一颗,一点点地向着青年的肠中压了下去。
“唔行塔——”不行的!洛晏清的双腿整个都软了,肉臀却被皇帝牢牢握在掌心,肛口缓缓地张开到了最大,艰难地将最后那颗色泽火红的玉珠也吞了进去。
他的臀眼再也无法闭合,完全被撑开的粉嫩肉褶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肉膜,被里面赤红的玉珠映衬得分外艳丽,色泽娇艳得宛如一朵盛开的雏菊一般。
霍司昭长出了一口气,美滋滋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晏清漂亮的后孔,又摸又捅地玩了半天,这才将那翡翠玉盘放在了青年的双腿之间,然后取出一只长颈的水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倒在了青年臀眼中那颗火红玉珠上。
白色的药液很快就顺着玉珠旁的缝隙渗了进去,一点点地彻底填满了青年的肠肉。
“唔——”洛晏清睁大了双眼,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臀,全身的皮肤渐渐泛起了美丽的淡粉。
唔唔,好凉啊——那些玉珠仿佛突然间变得冰冷起来,将他的后穴冻得一缩。
可是又好舒服。
洛晏清只觉得肠中缓缓升起一股奇妙之极的快感,从脊椎最下方一点点扩散到全身各处,让他一时间竟然仿佛升仙了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他的性器开始勃起,双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大,肠道本能地开始收缩绞弄。
无数玉珠在他的肠内挤压翻滚,软软地按摩着敏感的肠肉,完美地刺激到了他肠道中每一个敏感销魂的所在,带来一波又一波甘畅甜美的快感。
嗯,怎么会这么舒服——洛晏清爽得全身发软,不知不觉中,马眼一张便射了一股。
随后就停不下来了。
快感并没有强烈到让人头晕目眩,但却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让他的身体长时间地保持在了高潮的状态,阳精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随着肠道渐渐开始了更为强烈的高潮痉挛,洛晏清再也控制不住,后穴软软一张,噗地吐出了最大的那颗玉珠。
玉珠掉落在下方的翡翠盘上,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一颗接着一颗的大小不同玉珠源源不断地从青年的后穴中吐了出去,美妙动听的撞击声宛如仙乐一般几乎响成了一片。
洛晏清的脸瞬间红得宛如滴血一般,可他身后的霍司昭却看得全身兴奋,时不时还将盘中的玉珠又塞回去几颗,甚至还将手指直接插入穴孔深处,仔细感觉着青年肠道的温度。
果然在药液和玉珠的作用下,晏清的肠内温度大降,渐渐变得清凉入骨。
洛晏清也慢慢地感觉到了从肠内升起的寒意,尤其是当所有的玉珠都被吐出体外时,空荡荡的肠肉简直冷得有些难耐了。
他的身体依旧在高潮中打着哆嗦,后穴却越来越冷,忍不住低低地呜咽起来,摇动着屁股催促了一下。
“别急,朕进来了。”霍司昭早已忍得全身胀痛,立刻将自己火热的龙根顶在了青年的臀眼上,低吼着猛冲了进去。
“嗯——”
两人口中几乎同时发出舒畅的叹息。
洛晏清只觉得一股暖意瞬间填满了整个肠道,舒服得全身毛孔大张,脚趾都立了起来。
而霍司昭却被那清爽到极点的凉意一逼,兴奋到差点泄出的欲望终于缓和了些许,让他可以无比惬意地尽情享用起青年美妙的肉道。
霍司昭全身放松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第一次游刃有余地在洛晏清肠内到处点火挑弄,把青年肏弄得唔唔大叫双臀扭动,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爽透了。
“喜欢吗?”霍司昭心情简直好爆了,得意洋洋地将青年再一次操射,美滋滋地问道,“朕是不是很厉害?”
说着,他噗哧噗哧地又是一顿狠肏,每一次都强壮有力地撞到了最深处。
洛晏清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早就软成了泥,身子在剧烈的痉挛中猛地一抖,滚烫的尿液嗤地激射而出。
混蛋——年轻的世子死死咬着口中的玉球,气得全身直打哆嗦,可是身后那兴致勃勃的狗皇帝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好在随着肠肉与性器的不断摩擦,他的后穴之中突然变得火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那药液的作用,温度似乎远比过去更高了许多。
霍司昭只觉得那紧紧裹着自己的肉道中寒意忽然消失不见,火热的肠肉猛地绞紧了自己,令人无比舒适的炙热顺着马眼一路冲入了精关,让他的脊椎仿佛
', ' ')('雷击一般瞬间从头麻到了尾,舒服得大吼了一声。
他猛地抓住青年的后臀狠狠压向自己,强壮有力的腰身飞快地摆动着,在那火热的肉道中将自己送上了绝顶的高峰。
巨大的快感宛如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将他完全淹没,霍司昭连声大吼,将所有龙精一滴不剩地全射进了那让他爱疯了的肉穴之中。
霍司昭全身颤抖地仰着头,双眼紧闭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才缓缓回过神。
操——真他娘地爽死了!
他抱着青年浑圆柔软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抚摸了好一会儿,这才解开了人,拿出了堵嘴的口塞,喜滋滋地问道,“晏清,朕好不好?”
洛晏清全身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了半天,才勉强地吐出一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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