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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条灰色的内裤,下面长着嫩花的地方湿哒哒地晕出了一个小口。
“知道了吧……”宁书羞赦地开口。
但他仍然担心这个姓魏的到底会不会就这样把他买下来。
“你说……你能生孩子?”魏风皱着眉头问道。
“……虽然我不是纯女生,但是我是双性人啦,可以生的。”这么推销自己让宁书感到很是羞耻,但他迫于无奈,只能这样开口。
“那好吧。”给小雨买来做男媳妇儿,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虽然是个男的,但是长得还不错。
魏风推开了门,“这货还行吧……”
徐仨正和别人打电话,一见他出来了,马上挂了电话赔起笑脸,“哥怎么样?货还满意吗?”
“还……还行。不过价格有点贵,你再好好说一个价。”
“哎呦哥,真的赔本了!”徐仨急得直拍大腿,过了一会儿,又像痛下了决心似的,“两千……两千二,再不能少了!”
“好。”只见魏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盒子,认认真真地数了好几遍,这才把钱交到徐仨手里。
“好嘞,好嘞哥,祝你新婚愉快啊!”徐仨拿了钱,飞快地跑下坡,就像被狼追着似的,话还没说完就没影了。
魏风也没来得及解释,索性就随他去了。
魏风回到屋子里,从柜里拿出一条铁链套在了宁书的脖颈上。
“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宁书愤怒地大吼道,身下拼命地挣扎。
“不绑你你就跑了。”魏风就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放开我,放开我!谁来救救我!”宁书大声呼救,但并没有什么用处。
“闭嘴,我买你回来是给小雨娶媳妇儿的,现在还不想打你,你最好识点趣……”魏风用力拉了一下铁链,引得宁书不断咳嗽。
眼前破旧的木门被“嘭”一下砸上,灰尘漫天飞舞,宁书这才有一点逃出虎穴,又入了狼窝的感觉。
他欲哭无泪,手下不断拉扯着脖颈上的铁链,可根本无济于事。
老旧的木门上镶嵌着几个巴掌大的玻璃,灰蒙蒙的,并不怎么透光,宁书绝望地想,也许这就是他前途的写照吧。
过了个小半天。
正在宁书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你,砍柴。”魏风吩咐道,随即就丢了一大捆柴火进来。
望着有自己好几个手腕粗的木头,宁书傻了眼,“怎么砍……”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就……就把木头放中间,劈成小木条就行。”魏风本来想给他一柄斧子,但想了想不太安全,只给了他一把钝刀。
他合上门,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直到门里传来叮叮咚咚敲柴的声音,这才转身离去。
宁书大概挑了五六根细一些的木柴,一顿狂风骤雨的输出,很快就累了。
他捏了捏酸痛的手腕,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公,不对啊,我凭什么在这里帮他砍柴?应该偷偷跑走才行啊……
可是要怎么办呢?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魏风走了进来。
“你砍了多少了?就开始休息。”魏风烦躁地踹了一脚墙边的土炕,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买了这么个华而不实的玩意儿,弟弟还不一定喜欢,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
“我手疼……”
“这就是你砍的柴?”魏风随意拿起一根,只见上面宽,下面窄,细的那头烧不了几分钟,粗的那端火都点不着。
宁书咽了咽口水,“这个东西需要经验嘛……”
“扯什么犊子呢?这玩意儿三岁小孩儿都会,你连这个都干不好?!”魏风扯着铁链,把他拽了起来,挥拳就要往上打。
宁书也来了火,“说不过还要动手了是吧?来呀,小爷我可不怕你!”还没等魏风反应,就一个耳光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魏风捂着被打偏了的头,慢慢地转过脸来。
宁书疯狂地眨着眼睛,用力吞了吞口水,“你……你别过来啊,再……再过来,我还打你。”这话说的一点儿也没有底气,十足的一个外强中干的样子。
魏风上前一步,狠狠把他撞在墙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弟弟……还没有见过你,现在把你打坏了,对不起他,今天的事儿先欠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宁书慢慢从墙上滑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还不饶人,“我……我才不怕你呢……才不怕呢。”
不过……这王八蛋力气好大,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撞碎了,还……还不知道道歉,真是……真是烦死了!
小少爷越想越委屈,索性蹲在墙角呜呜哭了起来。
回想这几天受的委屈,他是越想越难过,越哭越伤心,最后索性大声哀嚎起来。
魏风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
', ' ')('他从院子里抄起半块砖头就朝屋里扔去,“烦死了,你能不能闭会儿嘴!”
屋里霎那间就没了声息。
院子里猛的安静下来,魏风松了口气。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来,是不是砸死了,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一想到这里,他急急忙忙往屋里走,房门半掩着,另一半门可能是被砖砸开了的缘故,裂出一个大口。
宁书正缩在墙角,扁着嘴大滴大滴地掉眼泪。
胸前的衣服哭湿了一片,肩膀还不停地抽动着。
魏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哭的人,眼睛就像个水龙头似的,新生的孩童都没有他娇气。
“……别哭了。”看着他惨兮兮的样子,魏风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愧疚。
“呜……哭还不让哭了,你打死我吧,呜呜呜……”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有几个鼻音,几个抽气魏风简直说不清,他不住沉默了。
宁书深吸一口气,又要大哭起来,魏风赶紧从柜子里翻出一颗牛奶糖塞进他嘴里。
“吃糖。”
宁书还是很难过,但舌尖上那一点点牛奶的味道好像真的能把他治愈似的,他渐渐停止了哭泣。
“超难吃……”宁书吸了吸鼻子,喃喃道。
“别挑三拣四了,这糖我放了五年都没舍得吃。”
宁书瞪大了眼睛,”过期这么久,你还拿给我吃?呕~”
魏风早有预料似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必须我咽下去,听到没有。”
宁书拼命摇着头,刚刚眼眶里还未来得及掉下来的泪全部潵在了魏风手上。
“呜呜呜,唔吴觉(我不要)!”
怎奈牛奶糖是软的,没过一会儿就化了,流进了他的嗓子。
“放开我,放开我!”宁书努力蹬着腿,可丝毫撼动不了魏风的手。
……
时间又这么吵吵闹闹地过了十几日。
那日一大早,魏风就把宁书拖起来。
“今天带你去洗个澡,小雨马上回来了,你这副样子他怎么有兴趣。”
宁书愤怒地反驳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魏风,我跟你说,我好的很,我还看不上你弟弟呢!”
这一席话仿佛触到了魏风的逆鳞,“闭嘴,我弟弟要是不要你,你就随便去给傻子瞎子聋子当媳妇儿吧。”
“你……你敢!”
一路上,魏风都紧紧牵着铁链,而让宁书感到疑惑的是,村里人都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甚至还有人主动上来搭话,“这是你媳妇儿?”
魏风有时候点点头,有时候扯出一抹笑,“给小雨买的。”
没走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小水池,魏风“噗通”一声坐下,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他脱衣服开始洗吧。
宁书瞪大眼睛,灰仆仆的脸上腾出两丝红晕,“你看着我怎么洗?”
魏风仍然直勾勾地看他。
“你……你转过去!你不是说我是你弟媳妇儿吗?转过去!”
魏风笑了笑,“我们这个村兄弟共妻也不是不可以。”
宁书瞠目结舌。
不过魏风看起来只是开玩笑,马上转过了身子,只不过手里仍然紧紧握着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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