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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之间,西发现了那位睥睨江湖的魔教教主极力隐藏的秘密,整个魔教的风格瞬间为之一变。
教主一直极力隐瞒的身体隐秘变成了教中人尽皆知的秘密。魔教以蛊立教,神圣的蛊神拥有雌雄同体的神秘身体,他在人间的代言人——蛊神教教主自然也应该拥有男女两副神秘器官。
一夜之间,整个魔教都惨遭催眠洗脑。当清晨的曙光照进圣殿,一直苦苦隐瞒自己双性之身的教主大胆的岔开腿坐在御座上接受虔诚信徒的朝拜。特制的长袍从身前开衩,放浪不羁的滑过两腿,恰好露出两条健美笔直的大腿,青涩粉嫩的玉茎和隐藏在腿间的神秘娇花。那朵从未见过光的可怜肉花实在是委屈了太久,几乎是刚一张开腿就迫不及待的分开了花瓣,暴露出嫩红的花蕊。
几位坛主护法高呼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再按照身份地位轮流跪在他座下,用嘴虔诚的亲吻他初次见光的神圣器官。
或轻或重的亲吻一次次落在敏感的阴户上,初经人事的嫩肉被人用嘴唇持续亵渎着,挑逗着,服侍着,教主邪魅的面庞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也保持不了原本的威严,高傲的眉头渐渐蹙起,狭长的眼角染上了一点桃花色的嫣红,纤长有力的手指本能的扣紧座椅扶手,尊贵的屁股在座椅上难耐的轻微颤抖着,好似再也坐不住一般。这一下下虔诚的亲吻竟然比刀削斧砍的伤口更加难以忍受,叫他恨不得不顾身份立马挪开屁股。
上千教徒轮番献出自己的忠诚,热烈的亲吻一次次落在纯洁敏感的软肉上,教主顾忌身份苦苦忍耐,僵硬的肉臀几乎用力到快要钉进椅面里。
几千个神圣的轻吻为圣洁的教主开启了充满肉欲的新人生,初识情欲滋味的教主被吻的骚水狂喷,浑身乱颤,一张邪魅的面孔无法自控的浮现出欲望的红晕,陷入了失神的淫靡状态里。他第一次品尝到情欲的滋味,作为一个拼命隐藏身体秘密的武痴,教主长年浸淫毒蛊之术,四季练武不辍,纵横江湖难有敌手,却至今还保持着童子之身,一丁点跟情欲相关的事情都没有经历过。
献礼仪式之后,魔教的圣物血灵珠被长老用阴蒂环扣在教主腿间的稚嫩肉珠上。教主强忍疼痛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心中燃烧起的兴奋感将肉身的疼痛转化为对自身的骄傲。他是蛊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只有他才有资格挂上神赐之物!
教主缓缓站起身,一脸傲然的睥睨着跪在石阶下的忠心教众,玄黑的圣袍将淫靡的下体掩盖,流水的肉缝重新闭合,徒留一点殷红悬挂在外。血色的透明珠子悬挂在滴血的娇小花蒂下,本该藏在阴唇里的小肉核被圣物拖出保护层,可怜兮兮的被珠子坠成狭长的肉芽,稚嫩的花唇再也包不住这块淫靡的软肉,此后只能任其整日在裤裆布料上摩擦刮蹭,历尽情欲折磨。
一众教徒跪地高呼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个个脸上都是虔诚的忠心,对效忠的教主堪比对神忠诚。
年复一年,教主被奉为圣物的小穴越发熟透,每月初一他都要岔开双腿,让圣教信徒亲吻朝拜他象征神赐的神秘阴唇。
每一次朝拜,教主都痛苦难耐,长年被欲火折磨的身体早已不复当初的清纯。作为教主,圣教的精神象征,教主每日必须用带有花香的特制精油清洗圣体,保持肉体的圣洁芬芳。教主根本不知这种精油带有轻微的催情成分,这样日日浸泡,教主的身体很快就被催的熟透,时刻散发着骚到骨子里的淫靡气息。那被血灵珠坠长的阴蒂更是骚的无法成活,小巧的阴唇再也包裹不住这庞然大物,只能任由它探出头来,整日里与底裤相摩擦。那日日被药物浸淫的蚌珠本就敏感,这般受布料折磨,真真是骚的合不拢腿,几乎每一次行走坐卧都是一种肉体折磨,只想立刻张开大腿让人好好玩弄这骚痒肿胀的孽珠一番。
可是全体教徒都不为所动,个个清心寡欲,看教主的眼神纯洁万分。教主是蛊神的代言人,没有一个人能对教主圣洁的身体生出邪念,无论教主露出多么诱惑的部位和淫荡的举止,他们全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些年教主喜怒无常,拓展圣教一统江湖,成为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王者。谁能猜到传说中喜怒无常的魔教教主只是一个被欲火逼疯了的骚货。
历经欲火折磨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欲火焚身的教主身着圣袍独自走进魔教禁地,打算在此闭关。
一个月后禁地
夜色迷离,满月皎洁的光辉照进昏暗的洞穴。一个俊美迷人的红衣男子在月光的笼罩下轻喘着,屈身将刀鞘夹在有力的大腿中间,用火热的下体不停的磨蹭着。铁器冰凉的触感可以稍微缓解一点体内的欲火,但终归不能解除肉体的饥渴,但他还是忍不住饮鸩止渴,在暗夜中一次次的抚慰自己饥渴的肉体。
无数个日夜,他的体内像是有一把邪火在燃烧,疯狂的渴求着被充满被贯穿。腿间那朵圣洁的娇花每到夜晚更是瘙痒难耐,不分白天黑夜的折磨着他,让他白日行动不便,夜里辗转难眠,无时无刻不想有粗硬之物插进里面搅弄一番。一开始他还可以忍耐,可是随着朝拜次数的增多,他的身体也变得越发的饥
', ' ')('渴,一看见那些粗长之物,穴中就淫水狂流,恨不得扑上去将它插进洞中。身为一教之主的羞耻心令他将这些淫邪的欲念牢牢压在心底,可是在这样一个无人的夜晚,那些念头忍不住破茧而出,借着夜色遮掩,他藏在这无人敢入的禁地里偷偷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肉体。
在夜色的催化下,他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的放浪。他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一边用手抚慰着空虚的肉体,一边将刀鞘置于双腿之间,用越发肥厚的蚌肉夹住鞘身雕花的部分前后研磨。
他摩擦的兴起,一次抽动时,刀柄坚硬的部分恰好在滑腻的汁液促使下滑入敏感的花唇,顶的他浑身都酥麻了。只恨不得这物再长些,能将他的骚穴捅穿。
刀柄很快就被他的体温捂热,再也不能带给他清凉。他失望的起身,失魂落魄的看着沾着粘液的刀鞘。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鞘身带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那是自花穴里流出的蜜汁。虽然不曾插入,但光是磨蹭穴口就令里面流水不止。他的脸上升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
饥渴的身体仍旧没有得到满足,他失神的望着洞外的冰天雪地,眼中的渴望几乎要破茧而出。
被欲火趋势的红衣男子赤足走过积雪皑皑的草丛,洞外寒彻刺骨,却令他燥热的皮肤感到丝丝舒适。
他将刀鞘扔到积雪上,在它吸收天地寒气的同时,他也迷茫的倒在了雪地里,妄想用冰雪的寒凉压下汹涌的欲火。
匆匆披上的外衣在雪地里显得越发的凌乱,皮肤不消一刻便被冻得通红,粗重的喘息声在天地间不断回响。
体内肆虐不止的欲火快要将他逼疯,他似乎已经不能再算作是一个男人,躲在山上的日子,他总是彻夜难眠,着魔一样渴求着被其他男人侵犯占有。那处难以启齿的淫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痒,本能的渴望着被硬物插入摩擦,一刻都不肯放过他。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男人,甚至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口渴望被肏的淫穴。
褪去身上唯一能够蔽体的红袍,他着魔一般从地上捧起一把积雪往燥热的下体浇去,将可怜的肉棒埋在冰冷的雪堆里,又抓起一把积雪胡乱塞进火热的花穴。那处痒得钻心,被冰雪一激,竟然舒服的要命。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手中动作不止,用积雪将里面填塞的满满当当。
他心满意足的倒在雪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上的星辰,微微张开的双腿间,一股涓涓细流从冻红的穴口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洼。他的体内是如此的炙热,不消一刻就将体内的积雪融化,化成温热的冰水。
他从冰雪里爬起,仰视的角度让他有了新的发现,眼中射出幽幽绿光。那是近乎疯狂的渴望,是淫兽本能的需求,化身为淫兽的男人飞身而起,凌空将渴望的宝物摘下,紧紧抓在手里。洞口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柱,那些冰柱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幽微光,远远看上去竟是无比瑰丽。欲火焚身的教主从洞口掰下一根剑柄粗的冰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花穴插去。
穴肉冻得发颤,可是男人口中却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强烈的刺激令他的身体阵阵发颤,也不知是过于舒服还是太过冰冷。冰柱虽然不算粗,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丝丝寒气侵蚀着他的穴肉,令他发出淫荡的呻吟。
“啊……好冰……好舒服……”
他紧紧攥着这根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冰柱,不住的在饥渴的小洞里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的捅进自己体内。为了使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他将双腿抬至肩部,腰身弯曲,身体几近对折。随着手上用力捅进,胀痛的肉棒一下下点在他的脸上,在冻得通红的脸颊上流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在快感的驱使下,他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张口便含住肿胀的龟头,淫荡的吸吮着自己的性器。
他的身体因快感而不住的颤抖着,脸上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泛红的眼角在朦胧的月光下泛出莹莹水光,嘴角更是有涎液流出。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久旱的身体被这一点点甜头浇灌的舒爽至极,几欲癫狂。
克制数年的欲望在毫不间断的自渎下终于发泄出来,腥臊的精液在他口中喷薄而出,灌了他满满一嘴。这股精液又多又浓,他的口腔无法承载,乳白色的浊液从嘴角溢出,顺着形状优美的下巴缓缓流下,滴落在银白的雪地上,与身下的冰水混为一体。
一次发泄并不能让久旷的身体得到满足,他的喘息声越发凌乱,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急切。插在体内的冰柱被体温渐渐融化,湿冷的冰水从穴口汩汩流出,带走了大部分快感。冰柱越来越小,已经不能满足身体的欲求,他艰难的喘息着,抖着两条发软的腿又飞身而起折下一根新的冰柱。这根比之前那根更粗更长,足以带给他更大的快感。
他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表演着最为原始的舞蹈,将武人的柔韧和娼妓的淫靡揉为一体,演出了一幕吸引人眼球的香艳春戏。一只与冰雪同色的猛虎躲藏在夜色之中,将这场春戏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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