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不敢声张,这一夜的丑事被掩埋在凄冷的宫室之内,除了太后自己,再也没有人知晓。可是一切终究不能真正湮灭于无形,上天不肯施舍给他这个恩赐。这一次的罪恶放纵,罪孽的种子竟然在他的子宫里生根发芽,太后的肚子里竟然留下了匪徒的孽种。
一月后,太后于上朝时无故晕倒,御医诊脉后震惊宫廷。丧夫多年的太后竟然珠胎暗结,腹中不知有了谁人的骨肉。这无疑是一件震惊朝野的丑事,以最不堪的方式呈现在众人眼前。太后与人通奸,甚至还怀上野种,这种事若是传出去,整个皇室颜面何存。
小皇帝推开阻拦的宫女,怒气冲冲的奔到床前。太后羞愧的用被子裹住身体,不敢正视小皇帝惊怒的面孔。小皇帝一把掀开锦被,暴露出太后尚未显怀的腹部,深埋眼中的怒火终于在太后面前喷薄而出。面对继子的质问,太后感到难以启齿,谁也不会相信是有贼人偷偷潜入后宫,只奸淫了太后就走,这种事太违背常理了,别人更愿意恶意揣度是他守不住寂寞,这才做出让先皇绿云罩顶的丑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就是连死都没法干净的去死,人人都会耻笑他在宫里偷人,还搞出孽种,玷污皇室威严。
“太后如何对得起先皇!”
小皇帝眼中的失望与难以置信令太后感到无地自容,只能委以沉默,任由小皇帝发泄怒气。
见他始终保持沉默,小皇帝终于愤怒的质问道:“太后莫非还想把这个孽种生下来不成!”
“哀家没有……”
太后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他身为先帝遗孀不但失贞于人,居然还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这件事传出去整个皇室都会蒙羞,他是万万不敢留下这个孩子的。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对亲身生育极度排斥,何况腹中还是个父不明的孽种,更是没有半点怜惜。
小皇帝冷笑一声,故意当着太后的面厉声吩咐道:“告诉陈铭礼,弄不掉这个孽种让他提头来见!”
太后的手哆嗦了一下,小皇帝从未对他这般疾言厉色,冷酷的面庞竟让他感到一丝陌生。
小皇帝寒声问道:“母后可有异议?”
太后压下不该存在的妇人之仁,敛眸低语道:“哀家不敢,陛下做主便是。”
重令之下,御医效率极高。太后被灌下落胎药,两个嬷嬷用特殊的手法轮流按摩他的胎腹,刺激着腹中的胎儿。太后被揉的冷汗直冒,不到一个时辰,肚子里的孽种就流了下来。
太后绝望的被人摆弄着,等到孽胎完全流干净,又有一把刷子猛然捅进刚刚流产过的小穴里。太后的身子近乎麻木的弹跳了一下,难受的蹙眉轻吟。身下的宫人手执一把长柄的小刷子,直接插进他的阴道里。柔软的刷毛一路向里摩擦过去,将敏感的内壁刺激的又疼又痒,太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腰,双腿紧紧夹住入侵的刷子,不想让它再折磨娇嫩的穴肉。两名太监过去分别扳开太后的双腿,强行让他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好方便毛刷插入。
一路蹭过娇软的穴肉,细小的刷头直接捅进了隐藏在深处的娇嫩子宫口。太后惨叫一声,虚软的身子差点没有从床上弹跳起来。苞宫里刚刚落下一个刚刚形成的胎儿,受创的内壁尚未恢复就被刷毛残忍的蹂躏折磨,太后痛苦的挣扎扭动着,被堕胎折磨脱力的身体使出了最后的力气。
负责指挥的嬷嬷在一旁恭敬道:“太后且忍着些,陛下有令,怀有孽胎的子宫必须好好清洗!”
太后闻言眼角留下羞愧的泪水,自知没有拒绝的资格。负责指挥的嬷嬷让人用刷子给他清洗着子宫,细密的刷毛来回搔刮着脆弱的宫壁,认真的刷过每一寸角落。
“啊啊……太疼了……子宫要被刷坏了……啊……”
太后张着大腿不住哀嚎呜咽,饥渴已久的身体却在极度的疼痛下诡异的生出一丝轻微的快感,胯下无人碰触的玉茎在体内的刺激下不知廉耻的硬了起来。自从被贼人辱了身子,他的身体就起了尴尬的变化。被肏开过的小穴里经常莫名其妙的流出黏稠的汁液,湿润的花唇每到夜晚都有些微微发痒,渴望着被人抚摸侵犯。太后对此感到极度羞愧,饥渴的身体令他极为憎恶,却又无力改变。
室内众人看他的眼神霎时有些变了,太后顿时更加羞愧,此时的场景毫无旖旎色彩,他的身体却毫无廉耻的生出了感觉,就连他自己都感到鄙夷。
子宫这么娇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般无情的折磨,几万根的细毛毫无人性的在里面刷洗着,一根根拂过娇嫩的宫壁,将敏感的子宫蹂躏的痛痒交加,不住往外喷着淡粉色的骚水。太后大张着双腿急促的哭喘着,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快要将他逼疯,不住喷水的骚逼在刷洗的力道下不停的收缩痉挛,坏掉了一般喷着黏稠的汁液。笔直竖起的肉棒更是直白火热,颤巍巍的在胯部淫荡的甩动着,交替喷出黄白混浊的液体,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失禁喷出的尿液浸的湿透。
最后刷洗结束时,太后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下半身都是见不得人的浑浊液体,打开的腿间更是泥泞的令人侧目。
经受了
', ' ')('堕胎的痛苦折磨,太后昏迷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
太后迷迷糊糊的呻吟着,腿间那朵多余的小花被温热的手掌揉的徐徐张开,不住吐着舒服的汁液。感知到自己的小穴被人淫秽的抚摸着,太后逐渐清醒的神智慢慢浮起一丝惊恐的情绪,吓的猛然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少年从背后抱住他的身子,亲昵的蹭着他的脖颈,软软道:“母后,你醒了?”
太后狠狠打了个哆嗦,他竟然是被小皇帝搂在怀里,而继子作乱的手指甚至还在他的花穴上来回揉弄。
太后一把推开他的身体,愤怒的斥道:“放开!我是你母后!”
小皇帝委屈的质问道:“母后既然能与别的男人好,为何不能是儿臣?”
太后怒斥道:“放肆!”小皇帝的行为简直大逆不道,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小皇帝垂下睫毛,不管不顾的摸着他的骚逼,用指尖放肆的挑逗着娇嫩的花瓣。
“母后的小穴摸起来好软,儿臣好喜欢……”
太后的身体昨日才被刷毛狠狠刺激过,还处于欲求不满的饥渴状态,娇媚的小花刚一被抚摸就舒服的流出汁液,沾湿了按揉的手指。小皇帝暧昧的凑近他的耳边,故意让灼热的呼吸吹拂在他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下面都流水了,是不是想男人想的紧?”
太后面红耳赤的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摸下去。被年幼的继子猥琐,太后除了羞耻以外,只觉屈辱,他是大胤朝的太后,怎能与自己的继子霍乱宫闱!
“陛下请自重!哀家是你母后,是一国之母!陛下怎能这般调戏于我!”
“母后跟野男人苟且时怎么就没想起自己是一国之母,现在面对儿臣就满口人伦廉耻,难道朕还不如一个淫邪卑贱的野男人吗!”
太后被他质问的甚是羞愧,失身之事是他心头之痛,无论如何都感到理亏,一提起来心里便痛苦万分。
小皇帝倾身亲了一口太后阻拦他的手指,软语道:“儿臣喜欢母后,母后就依了儿臣吧……”
太后不为所动,心里生出的全是抗拒。已然对不起先皇,他万万不该再与继子纠缠不清,行大逆不道的背德之事。太后狠了狠心,撑着虚软的身子暗暗使力,将继子钳制在身下。
瞬间天旋地转,小皇帝娇软的被按在床上,太后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凶狠的压制住他的动作,不许他再乱动。小皇帝的脖颈受到威胁,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太后不可能真的杀了他,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小皇帝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母后。太后的心纠在一起,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哪里舍得看他难过。太后狠心偏过头,不去看继子委屈的小脸。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很快太后便有些撑不住。太后刚刚落过胎的身子浑身虚软,小腹还在隐隐抽痛,根本不是小皇帝的对手。任由两人姿势变换,小皇帝的手就没离开过他的逼,始终不紧不慢的在上面揉弄着,揉捏着敏感的花瓣。
太后被摸的腿软,两股战战的抬高臀瓣,逃避着他的玩弄。可惜揉弄的手指极为狡猾,无论他怎么躲避都紧紧依附在流水的骚逼上面,不肯稍移一分。
被揉弄的小口不住滴出蜜汁,脆弱的花蒂被刺激的肿胀充血,在温热的指尖不住颤抖。太后受不住的绷起臀肉,露出抗拒表情的俊颜无法克制的浮现出迷乱的春意。
“把手拿开……嗯……要融化了……别再摸了……”
手指继续碾揉着充血的蒂珠,小皇帝搂着他的腰肢,挺身一点点顶入湿软的花瓣里。
太后爽的双腿打颤,被顶入的小口里喷出一股股骚水,不住哆嗦的屁股再无法拒绝敌人的侵犯。
粗长的肉刃在里面长驱直入,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再没有缝隙。
整根肉棒都轻松的埋进了湿软的小穴里,小皇帝舒服的叹息道:“母后的小穴里好软……”
太后面红耳赤的接纳了他的硕物,夹紧的屁股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别这样……嗯……快点出去……”
小皇帝无视他的抗拒,黏糊糊的抱着他在床上翻滚,一声声叫着母后。太后羞耻的不住喷汁,娇软的花瓣在少年的胯下柔弱的绽放着,流出最甜美的蜜汁。
稚嫩的肉棒在湿哒哒的蜜穴里翻搅捣弄着,一下下摩擦着软绵绵的内壁,点燃欲望的火苗。无人理睬的玉茎在节节攀升的快感下淫荡的立起,夹在两人的腹部不住轻颤。少年体贴的将手覆在肿胀的玉茎上,边挺腰边揉弄他硬起的肉棒,给予他更加强烈的快感。
精致的柱身在白皙的指间肿胀颤抖,淫荡的分泌着汁液。前后一起受到攻击,太后爽的不住喘息,挺腰将肉棒更好的送进少年手中,追寻着肉体的愉悦。
湿热的亲吻亲昵的落在艳丽的唇瓣上,敏感的肉棒被揉弄的不住冒水,透明的液体一颗一颗从小孔中漏出,很快便将少年的手掌弄的湿漉漉的。青年无法抗拒肉体的欢愉,绵软的身体在少年的怀里无声的堕落着。
射精过后
', ' ')(',小皇帝抱着他的身体温存,亲昵的蹭着他的后背。太后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糊着粘液的股间湿漉漉的轻颤着,整颗心写满了羞愧与深深的罪恶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