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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提着灯一前一后的走进地牢,黑暗的甬道像一张张开的大嘴,似乎马上就会将他吞噬进去,赵亦峰麻木的跟在教主身后,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何种羞辱。
地牢里塞的很满,两人没有多久就走到了关押囚犯的区域。两侧铁牢里都是对他的谩骂声,诅咒声和指责声,赵亦峰痛苦的捂住耳朵,想要他们别再说了。
他的师父师弟也被关在牢里,见他跟着魔头进来也纷纷露出质疑的目光,怀疑他是否又做了魔头脚下的狗。小师妹看着的眼神尤其愤恨,自从见了他臣服在魔头身下的骚样,小师妹就对他因爱生恨,原本爱慕的眼神尽数转变为抵触与蔑视。
赵亦峰不敢去听这些指责的声音,不敢去看这些人责怪的目光。所有的愤怒都需要有一个人来承受,那个人只能是作为叛徒的赵亦峰,毕竟是自己背叛了大家,帮着魔头将他们抓入进来。他再也没有解释的心力,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他拽住教主的衣袖,对身侧恶魔一样的男人哑声哀求道:“放他们走……”
教主就这么看着他,嘴角含笑,似是在问他凭什么让他放人。他已经一无所有,如今有的不过只有这具低贱的肉体。他闭了闭眼,声音轻微的几近无力:“只要你肯放他们走,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教主轻笑道:“留这么多人在这里确实也没什么用,只留下一队人马就够了,放走你师门的人,还是放走其他门派,你自己选一个吧!”教主故意为难他,想要看看这个满口正义的正道少侠会如何选择。
赵亦峰震惊的看着他,还不等他开口,盟主便扒着牢门大义凛然道:“不要管老夫,让徐掌门他们走!”
“师兄……”年幼的师弟师妹们纷纷含泪看着他,眼中是对自由的渴望。
赵亦峰痛苦的合上双目,不敢去看这满室殷殷期盼的双眼。他不能不去救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弟们,但若是这些正道门派的人全部被囚禁在这里,武林正道也将化为乌有。他已是整个武林的罪人,怎能一错再错……
赵亦峰偏过头,脸上流下绝望的泪水:“放他们走,浩然门的人留下……”
他不敢去看师妹脸上流露出的失望与恨意,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疼痛。
教主笑着鼓了鼓掌,嘲讽道:“不愧是陈盟主的爱徒,果然是光风霁月。”
赵亦峰不去看他,流着泪的脸上一片木然,唯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
教主将他拥进怀里,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哄道:“别难过了,宝贝儿,本座的心都要碎了。以后你要是伺候的好,本座也不是不能放了剩下这几个人。”
赵亦峰麻木的任由他搂抱着,因为这句话,绝望的心底又升起一点微弱的希望。教主一边抱着他哄骗,一边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摸着他挺翘的臀瓣当众挑逗。
“好了,宝贝儿,诸位掌门都要走了,你还不最后给他们看一回这副骚贱的身子,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不行……嗯……别在这里……”赵亦峰知道他又要当众折辱自己,心里又恨又怕,屈辱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拦。
“宝贝儿别害羞,你的身子诸位掌门也是见过的,上一次你可是放浪的当着他们的面先是给本座品箫,又掰着屁股求本座当众肏你,现在怎么突然矜持起来?”
赵亦峰想起前尘往事如遭雷劈,羞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
教主将他压制在墙上,贴在他耳边亲昵的蛊惑道:“你今天要是伺候的好,本座可以多放走一个人,你那小师妹可眼巴巴的看着你呢,你不想让她见见外面的阳光吗?”
赵亦峰的心就像被人抓住狠狠蹂躏,痛苦的无法喘息。
严正的衣襟被人轻轻挑开,裤子随意丢弃在地上,教主抬起他的双腿,挤进羞涩的腿间。屁股被火热的硬物顶弄威胁着,赵亦峰羞耻的别过脸,不愿去看羞辱自己的魔鬼。
与赵亦峰的衣衫不整不同,教主只是稍稍褪下一点裤头,便足以令他疯狂。
“嗯……”赵亦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紧致的小洞被硕大的肉棒一点点顶入,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教主举着他的大腿,挺身不住肏干着湿软的小洞,将久经情事的骚穴肏弄的不住流水。赵亦峰咬紧牙关,不愿让一丝呻吟漏出齿间,俊逸的脸庞因快感而扭曲。
牢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被关押的武林豪杰们鸦雀无声,脸上的表情千奇百怪,有人唾弃,有人愤怒,有人感到恶心,也有人的裤裆无法克制的硬了起来。无论他们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这一次他们都没有敢发出声音。他们马上就可以获得自由,此时万万不可得罪那魔头,令他改了主意。对自由的向往令他们压制住了心中的情绪,整间地牢里瞬间只闻急促的喘息声和肉体的情色撞击声。被淫辱的少侠成了牢中唯一的声音来源,淫靡的声音在阴森的地牢里不断回响,纵然强忍着快感一声不吭,也足以令众人侧目不已。
性欲强盛的教主足足肏弄了他一下午,将他压在墙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 ' ')('“不要了……”被肏的浑身发软的少侠哭叫了一声,教主将他翻过去又肏了一遍,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
牢狱里又变得只剩下粗喘和肉体啪啪声,好几个关在牢中的正道人士纷纷忍不住去看被肏弄的不住喷汁的可怜少侠,用淫邪的目光偷偷打量着他饱涨的屁眼。
角落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教主最后一次内射后并未拔出胯下的阳物,反而酝酿了半刻,直接将满腹的尿水尿进了他的骚穴里。
赵亦峰难堪的瞠大眼睛,屁股里传来羞耻的水声,大量温热的水流猛然灌进敏感的肠道,撑的肚皮都鼓了起来,赵亦峰本能的战栗了一下,疲软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滑了下去,狼狈的萎顿在地上。
教主亲自将昏死过去的少侠抱出了地牢。阴暗的甬道里回响着沉闷的足音,交叠的身影缓缓经过每一个牢门。沾着淫液的衣裤被随意遗弃在角落里,赵亦峰身上只粗略的裹着一件外衣,布满情色痕迹的长腿裸露在外面,白晃晃的迷惑着定力不足的青年才俊们。地牢里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起来,几名年纪小的弟子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裤裆里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
似是感受到同袍们透着淫欲的目光,昏厥过去的少侠不安的窝在教主怀里,陷入昏睡中的眉头不自觉的蹙起,颤动的睫毛上颤巍巍的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这张疲惫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红晕,大腿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黄白混杂的水珠,将路过的地面弄的污秽不堪。诸位掌门不忍去看这一幕荒淫的场景,这一下午的喘息与淫乱将成为难忘的一幕,永远残留在他们心中,拷问着他们的灵魂。
他们用沉默换取了自由,忍辱偷生。正义在他们手中沦丧,屈服于魔头手中的耻辱令他们的心备受煎熬。
大批人马当夜便被放了出去,他们匆匆离开天漠山,返回他们各自的地域。也许他们还能重拾正义,也或许有人永远只能在黑夜中沦陷,但这一切都跟赵亦峰没有关系了。从他自愿留在教主身边的那刻起,他就永远只能是欲望的囚徒,纵然心中对光明与正道拥有再多的向往,也再没有回归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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