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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悄悄打量着不远处的少年,脸上露出玩味的微笑。这一次他的名字叫做司徒奚,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
靡靡之音在大厅里肆无忌惮的弹奏着,将他数百年冷寂的心撩拨的蠢蠢欲动。台子上轻歌曼舞,容色妖娆,台下亦是温香软玉在旁斟酒轻语,他所在之地正是京城有名的风月之地——红袖招。
他本对那些柔弱的女子不甚感兴趣,但一盏茶前的惊鸿一瞥令他走进了这间青楼。
临近桌的小公子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一张精致的小脸明艳动人,竟生生将身侧陪坐的美人比了下去,令司徒奚甚是惊艳。这位小公子不但美的张扬,而且今日策马经过时意气风发,风华无双,令司徒奚这个变态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践踏蹂躏。
他用折扇隔空指着与人说笑的少年郎问身边的美人:“那是谁?”
美人摇着扇子轻笑道:“那是靖远侯家的公子,青楼里的常客,虽然长着一副好相貌,脾气却着实不好惹。”
她长年在风月场所里混,一看司徒奚的眼神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她对司徒奚印象不错,便好心的提醒道:“如今靖远侯爷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公子可莫要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司徒奚但笑不语。
少年感受到有一束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不悦的转头看了那个方向一眼。
司徒奚见他看过来,脸上带着最友好的微笑,端起杯子遥遥向他敬了一杯。
少年脸色一变,立刻起身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拽起他的领子粗鲁的拖了出去。司徒奚有些莫名奇妙,难不成这两个人有什么过节吗?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出现在本公子面前吗?是不是又想挨鞭子!”
司徒奚蹙着眉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不知为何爱慕上这位靖远侯家的公子,有一次私底下遇上,一时冲动就跟对方表达了思慕之意,被气急的少年揍的连亲娘都不认识。少年当时还撂下狠话,不许他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哦,是这样啊!果然是张惹事的脸,没有自己也会有别人看上,放过他实在是太可惜了。司徒奚露出邪恶的微笑,既然自己占了这位司徒公子的身体,自然应该帮他完成一个心愿。
少年不知他一路上究竟想了什么龌龊的事,被扔在地上还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找死吗!”少年凶恶的踹了他一脚,少年虽然长的女气,但性格并不女气,卫凌脾气火爆,最恨别人说他长得像女人,“恶心死了!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本公子!”
司徒奚硬挨了一记窝心脚,眯着眼道:“这一下可不是白打的,想好自己需要付出的代价了吗?”
“本公子想打便打,你这个贱东西还敢跟我叫板!”
“既然长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自然天生就是该给人肏的,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给你的好资质。”
“放屁!”卫凌气的七窍生烟,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从来没人敢跟他说这种话,扬起拳头就要打死他。
呵……
一声轻笑声在无人的角落里轻轻响起,男人眸色深沉,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蛊惑。卫小侯爷看着他的眼睛,眼神突然之间变得迷茫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对了,我是醉红楼新买来的妓女,正要服侍今晚的客人。
卫凌眼中的光点又渐渐凝聚起来,他柔若无骨的靠了上去,贴在男人身上充满诱惑的磨蹭起来。
司徒奚捏着他的下巴,莞尔道:“好好伺候大爷,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给你赎身,让你做爷的侍妾!”
卫凌受宠若惊,赶紧贴在男人身上,使尽浑身解数展开了勾引。
司徒奚搂着他就近进了一间房中,让他自己脱下衣服,换上衣柜里放置的香艳纱衣。卫凌听话的将衣服一件件解开,露出白皙匀称的健美身体。艳俗的纱衣轻飘飘的扬起,柔软的缠裹在赤裸的娇躯上,朱红色的轻纱将卫凌俊俏的脸庞衬托的更加娇艳昳丽。裤子被扒下来随手扔在一边,司徒奚摸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靖远侯是武侯,卫凌身为小侯爷自幼习武,曼妙的身体上贴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既不夸张,也不干瘦,恰到好处的修长健美。长年养尊处优养出的皮肤更是白皙娇嫩的夺人眼球。司徒奚光是看着这具白嫩的身体就忍不住硬了起来,看着猎物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卫凌对着男人张开白嫩的大腿,露出绵软的肉棒和隐藏在股沟里的娇嫩肉穴。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他的臀缝上不住徘徊,看的少年浑身火热。他自己主动掰开蜜桃般挺翘粉嫩的臀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勾引着男人插入。仰视的姿态极尽低贱,犹如一个真正的妓女一般尽心的服侍着客人。
司徒奚用脚踩着他的肉棒,尽情践踏着这具美丽的肉体。性器被踩的又疼又爽,卫凌娇声吟哦着,不但不拒绝,反而打开腿让客人玩的尽兴。
“客人的脚好会踩……嗯……已经
', ' ')('出水了……贱奴的骚阴蒂被踩的好舒服……”
听见他管自己阴茎叫骚阴蒂,司徒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有点不舍得玩一次就放手呢。
前端被逗弄的肿胀充血,水珠一滴滴从小孔溢出,卫凌被踩的不住呻吟,向来宝贝的肉根被另一个男人随意踩踏着,竟然也能从中产生强烈的快感。
他身上纱衣半敞,前襟香艳的散开,露出凝脂般的白嫩胸膛。司徒奚捏住一颗娇小的红樱,让他在自己的指尖挺立变硬。
“嗯……好舒服……客人好会玩……哈……上下都被弄的好舒服,阿凌的骚奶子要产乳给大爷喝……哈……”
卫凌挺着胸部让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的乳头,其实被捏乳头的感觉并没有他叫的那么舒服,但是为了让客人高兴,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骚话。
司徒奚停下脚,摸着小腿的手顺着大腿往上,挤进柔软的臀缝,摸索着紧闭的菊门。
“嗯……”卫凌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被摸索的穴口自发的蠕动起来,犹如一张讨要吃食的小嘴。
司徒奚试探的塞进了一个指节,卫凌的屁股里又紧又涩,火热的肠肉不住蠕动推挤着入侵的异物,本能的排斥着外物的进入。不愧是处子的嫩穴,果然够紧,司徒奚抽出了手指,拿过床头的小瓶倒在手上。青楼里向来会为客人准备好助兴的香膏,借着地利之便根本无需硬上。
修长的手指再一次塞进狭窄的菊门里,沾着香膏在里面涂抹开拓。一整瓶香膏都被毫不吝惜的抹了进去,紧致的甬道很快就被弄的湿漉漉的,被体温融化的香膏化为滑腻的液体,随着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淫靡的勾人魂魄。卫凌喘着气,莹白如玉的小脸很快就变得嫣红灼热。青楼的香膏带有催情的作用,刚抹进去不过片刻,卫凌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被塞进手指的小洞不住蠕动着吞吃入侵的异物。
紧致的后穴很快就被开拓的泥泞松软,司徒奚一连塞进三根手指,将狭小的穴口撑得流泪变形,不住往下滴着粉红色的液体。初次被插的少年被玩的不住流水,香膏混合着肠液不住流出,作乱的手指将他撩拨得又酥又痒,却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不行了……大爷……哈……骚逼里面好痒好热……大爷快点插进来……”
男人调笑道:“小骚货!就这么急着品尝爷的大肉棒,插坏了可别哭着求爷!”
“啊啊……”
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子捅进湿软的小穴,卫凌被插的一阵尖叫,毫无经验的身体差点疼的弹跳起来。男人的后庭本就是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卫凌又是初次,尽管有香膏润滑,还是疼的直发颤,里面都快要被大肉棒给肏烂了,混着肠液一缕缕的往下流着血丝,将火热的连接处晕染出一片淫靡之花。
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柔软的肠肉不住蠕动挤压着敏感的茎身,司徒奚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眉宇间露出愉悦的神情。这就是肉体带来的快感,不同于精神上的愉悦,令人欲罢不能。获得肉体后,这是最令他感兴趣的一件事,无论是男人的后穴还是女人的阴道,一旦肏开都会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他无疑爱极了这种肉体结合带来的欢愉,司徒奚托着他的翘臀不住进出,将紧致的后穴狠狠肏开,顶进最深的穴心。
“啊啊……太深了……轻、轻点……啊……大爷的宝贝好大……骚逼要被肏烂了……”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司徒奚顶着火辣辣的骚心,在少年的耳畔霸道宣誓着主权。他是第一个采摘这朵娇花的人,这个骚屁眼也只能被他一个人的大肉棒侵犯占有。
“嗯……大爷是贱奴的第一个男人……贱奴的骚逼是……是大爷开的苞……嗯啊……贱奴、贱奴不会忘记的……啊啊……”
骄傲的小侯爷被肏的快要崩溃,他弓起柔韧的身体,双腿大张的躺在男人身下,艳丽的小脸上不自觉的晕染出痛爽交织的迷乱,一副快要被玩坏的表情。
药性渐渐挥发了出来,卫凌适应了开苞的疼痛,火热的小穴再次变得骚痒起来。司徒奚肏的又快又狠,很快便找到了他的骚点不断攻击,将初次承欢的少年搞的不住浪叫。
“好大……骚逼完全被填满了……啊啊……大爷太会肏了,弄的贱奴的骚逼好舒服……啊啊……骚阴蒂又要喷汁了……”
少年崩溃的扬起头,脸上的表情淫乱的要命。小瓶中的媚药药性极烈,只要抹上一点就能达到助兴的作用,而司徒奚却不知轻重的在他身上用了一整瓶,足以令贞洁烈女变成不断发骚的淫娃荡妇。第一次被上就要经历这么大的快感,卫凌快要被整疯了,若不是他脑中还牢记着服侍客人,怕是早已沦为一头失智的淫兽。
“还敢骗我说是处子!不愧是妓院里专门服侍男人的婊子,身经百战的熟妓也没有你骚!”
卫凌羞愧的摇着头,淫贱的身体却在男人的羞辱下变得更加兴奋。随着肉体的撞击,白嫩的臀肉被击打的啪啪作响,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平,初次承欢的小洞已经被摩擦的红肿不堪,从被
', ' ')('撑开的穴口里不断溢出浅粉色的泡沫,淫靡的惊心动魄。陷入情欲中的少年紧紧勾住施暴者的腰身,被肏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艳丽的小脸尽是难以言喻的骚意。明明娇嫩的小洞已经被撑的开裂流血,里面却痒的令人发狂,唯有肉棒捅进里面的饱涨感能够稍微缓解里面的痒意。
“啊啊……里面好痒……大爷再肏的用力一点……嗯啊……骚心要被肏坏了……大爷好猛……”
卫凌快要被体内痛爽交织的痒意给搞疯了,最敏感的骚心被男人持续攻击着,脆弱的内壁又被撑开到了极限,就连穴口的细小伤口都被凌乱的阴毛胡乱搔刮着,卫凌爽的直翻白眼,娇媚的身体不住抽搐,似乎马上就要濒临崩溃。
司徒奚也做起最后的冲刺,挺腰在他的屁股里疯狂的捣弄,将酥麻的小穴搅的汁水四溅。
“啊……太、太快了……嗯啊……大爷……贱奴受……受不住了……”
“小骚货,爷这就射进你的骚穴里!接好了,你要是怀上爷的孩子,爷就为你赎身!”
卫凌翻着白眼不住骚叫,骚穴都快要被肏破了还不忘讨好恩客:“大爷赶快射给我……小骚货要为大爷生儿子……”
大肉棒往前狠狠一顶,整根埋进了骚热的肠道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水有力的喷射在敏感的肠壁上,将卫凌射的不住浪叫。卫凌被射的整个屁股都在哆嗦,首次被内射的身体羞的浑身通红,像一只被标记了地盘的母狗,只能可怜兮兮的承受着客人的恩赐。
卫凌可怜兮兮的被灌了一肚子精液,整个屁眼都被肏肿了,可是胯下的肉棒却硬邦邦的在空气里挺着,丝毫没有想射的迹象。他毕竟还不习惯被肏屁股,肉棒在身后的刺激下硬的不住滴水,却始终差着临门一脚无法射出。他难受的扭着身子,还在发痒的小穴贪吃的咬住尚未拔出的大肉棒,眼角通红的哀求着男人再疼爱疼爱自己淫贱的身子。
“大爷……小骚货的骚逼里还是好痒,可不可以让贱奴再服侍大爷一次……”
“呵……”男人轻笑,让他撅起被肏肿的屁股,又从后面挺了进去。
随着撅起的姿势,皱巴巴的艳红轻纱下摆轻轻滑落堆积在流线型的腰部凹槽里,被迫漏出的两瓣屁股蛋显得更加圆润性感。司徒奚攥着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边肆意揉弄,一边在红肿的臀缝里不住进出,尽情玩弄着这具淫荡的肉体。后入的姿势令肉棒进入的更深,更里面的地方也被强势的肏开,卫凌被刺激的不住哆嗦,被肏熟的小洞里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司徒奚已经射过一次,这次不急着享用卫凌甜美的蜜穴,挺着胯部不紧不慢的在里面随意抽插起来。
谷道里痒的厉害,卫凌不知羞耻的撅着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撞击,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在他的臀缝里不断进出着,两团性感臀肉被揉捏的红肿变形,浓密的阴毛来回搔刮着残破的穴口,饱涨的囊袋随着挺入的动作一次次拍打在娇嫩的股沟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白嫩的屁股蛋被抓揉的略微红肿,穴口细碎的伤口更是被阴毛搔刮的又疼又痒,而他自己的男性象征却只能委屈巴巴的挺在空气里,被身后的撞击带的不住晃动,憋的快要爆炸。卫凌被欺负的眼角泛红,连呻吟声都带上了哭腔,撅起的翘臀在男人胯下不住哆嗦,过多的精液从交合处溢了出来,将桃色的臀缝糊的湿哒哒的。
“大爷……哈啊……贱奴的骚逼里……痒的厉害……嗯……大爷再、再用力一点……将贱奴的骚逼肏烂……”
“呵……那可不行,小骚货的骚逼要是烂了,以后还怎么伺候别的客人!”
“嗯……小、小骚货以后只伺候……哈……大爷一个人,贱奴的骚逼除了……除了大爷的大肉棒……哈啊……再也不让别人碰……嗯啊……大爷、大爷可以尽情的……肏、肏烂……”
“小骚货真会说话,爷还真有点舍不得放过你……”
司徒奚见他这么识趣,便准备给他点甜头尝尝。他伸手握住少年涨紫的欲根,用指尖轻轻摸索刺激敏感的龟头。卫凌早已忍到了极限,几乎是刚一碰到,储藏多时的精液就迫不及待的狂喷而出。
“啊啊啊……”卫凌舒服的弓起身子,浊白的精液全部射在自己的胸口,有几滴甚至飞溅在布满春意的嫣红小脸上。
司徒奚掰过他的小脸,俯身吻住娇艳欲滴的唇瓣,将唇角溅上的点点白浊用舌尖卷进微张的檀口,入侵着最后的禁地。卫凌艰难的回过头与侵犯自己的男人火辣热吻着,被驯服的身体在男人胯下不住轻颤,脾气火辣的卫小侯爷此时犹如一只温顺的绵羊,任人肆意玩弄欺辱。
室内烛光摇曳,喘声不绝,红纱凌乱的包裹着雪白的胴体,随着姿势的变换轻轻漂浮飞舞,曼妙的身段在漂浮的轻纱下若隐若现,诱惑着身上的男人亲吻蹂躏。药效久久不能消退,男人搂着他换了好几种姿势,卫凌被淫药控制着,骑在他身上毫无廉耻的主动起伏骑乘,后来又被按在桌子上狂肏猛干。精液灌满了他的后穴,初次承欢的身体被蹂躏的残破不堪,直到被干射了足足六次,天光已然破晓,癫狂的药效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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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竭的少年虚软的瘫在床铺上,双腿大张着无力合拢,臀缝间的神秘小洞被肏的合不拢,乳白色的滑腻液体从红肿的穴口里不住流出,滴滴答答的糊满了股沟,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凄惨模样。不只是被狠狠使用过的穴口,卫凌嫣红的眼角可怜兮兮的挂着疲惫的泪珠,使用过度的身体还在不自觉的轻微抽搐,射过多次的性器疲软的耷拉在腿间,最后一次被肏时已经累的射不出一滴精液。
这样饱受蹂躏的美少年无疑是充满凌虐美感的,让人恨不得再虐上一百遍。司徒奚最后揉了一把遍布青紫指痕的丰满翘臀,轻轻为他盖上被子,在晨光中离开了房间。卫凌吃痛的轻轻哼唧了一声,陷入昏睡中的疲惫身体累的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有泛红的眼角表达了他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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