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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将他背回宿舍,幸好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两人很容易就混了进去。
“你们俩今天怎么一起回来了?”陈湛已经睡下,李新河放下手中的英文书,看着他们的目光颇有些诧异。
陆曦随口道:“路上遇见了,见他喝醉就扶了一把。”
他与程齐虽是室友,但却并无深交,根本没有同进同出的时候。宿舍里住着四个人,程齐是个花花公子,经常夜不归宿,因而他与学生会长陈湛和这位来自乡下的贫困生李新河反而是最熟的。因为相处时间已经很长,陆曦跟他极熟,随便打了招呼便洗洗睡了。
程齐用被子蒙住头,心烦意乱的躺在上铺,这一晚经历的事令他极为烦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李新河见两人回来便睡,察觉气氛有些怪异,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合上书也躺在了床上。
寝室里一片黑暗,睡到半夜,程齐再次被体内蒸腾的欲火折磨的苏醒过来。小洞里痒的要命,程齐在被子里心理挣扎了两分钟,终于还是在情欲的折磨下低下头来。
害怕吵醒睡在对面的同学,程齐蹑手蹑脚的爬到下铺,偷偷爬进陆曦的被窝里。
陆曦被他推醒,迷迷糊糊的问道:“又怎么了?”
程齐面红耳赤的小声哀求道:“帮帮我,后面又开始痒了……”
陆曦打了个哈切,抱着他钻进被窝里,小声提醒他道:“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程齐脸红的咬住被子,挺翘的臀部被火热的肉棒从中劈开,悄悄插进松软的肉穴里。他轻颤着流着汗水,强壮的肉体被激烈的索要着。棉被遮掩下激情暗涌,两具年轻的肉体在里面不住翻滚交缠,在彼此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上下铺质量有限,在两人折腾时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微摇晃声。正在被失眠折磨的李新河震惊的不敢出声,他白天遭遇了客人的性骚扰,今夜烦恼的久久无法入睡,谁知竟然看到这样一场好戏。
听着暗夜里嘎吱嘎吱的摇床声,李新河的脸都红透了,今天打工时被客人调戏过屁眼又痒了起来,李新河烦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放轻动作悄悄将手伸到下面,偷偷抓挠起发痒的肛门。
“嗯……”
那里已经痒了很久,手指刚一碰到便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李新河吓了一跳,他咬着被子,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抓挠屁眼的感觉很奇怪,似乎很舒服又很难受。他不满足的扭了扭屁股,合上的眼睛里都是氤氲的水汽。
半夜被尿憋醒的陈湛也听到了动静,他有些尴尬,不敢下地惊扰到那对蒙在被子里偷欢的野鸳鸯。
尴尬的听了一会儿动静,他的身体也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连腹中的尿意都淡了下去。他将自己也蒙在被子里,拿出早先从衣篮里偷偷顺来的内裤,又开始在被子里偷偷抚慰自己硬起的肉棒。他迷恋着男人的味道,早早便偷了陆曦穿过的内裤自慰。他喜欢嗅闻上面的味道,充满男人气息的腥臊味令他不由自主的迷恋。每到想大鸡巴想到失眠的时候,他都要嗅着这条内裤的味道才能入睡。
月亮害羞的躲进云朵里,四人分别在各自的床上偷偷干着坏事,整间宿舍里春意荡漾,就连寂静的夜色也显得暧昧起来。
药效第三次发作时,程齐在男人怀里痛苦的吟哦着:“怎么会这样……”
“可能他们是按照四个男人的药量下的。宝贝,你都快把我榨干了……”
程齐俊脸一红,这种话一向都是他对别人说,此时听见别人在这种时刻对自己说这句话感觉分外羞耻。
“别说话,认真干……嗯……”
陆曦遵照他的要求用力干进里面,认真的捣弄起湿软火热的肠道。程齐被他干的不住流水,咬着被子不敢发出愉悦的叫声,整个屁股都被捣弄的快要化掉了。
两人又干了一发,药效稍稍消停下来,程齐再次想要爬回上铺时,陆曦一把搂住他的腰,柔声劝道:“别回去了,待会儿说不定还会再发作。”
程齐被他说服了,他被干的腰腿酸软,还要在架子上爬来爬去简直辛苦的让他想哭。
早上陆曦起床时,勤劳的李新河已经为他们买好了早餐。
陆曦吃着小笼包喝着豆浆,不吝啬的夸赞道:“还是我家新河最贤惠!”
李新河腼腆的笑了笑,对上男人调笑的眼眸,夜里发生的艳事在他的脑海里莫名闪过,他瞬间脸红心跳,不敢正视陆曦的脸。
陈湛在一旁默默的吃着早饭,夜里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兴趣,毕竟他与陆曦只是朋友,跟程齐更是算不上关系好坏,他一向不爱管别人的事,别人搞基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只要陆曦继续让他舔他的大屌就够了。
程齐疲惫的爬不起来,夜里春药反复发作,他足足被疼爱了七八次,药效才过去,初次承欢的可怜小穴都被肏烂了。天快亮时,为了不被室友发现,他还要强撑着虚软的身体哆哆嗦嗦的爬回上铺,简直累成狗。若不是程齐经常锻炼,那方面又优于常人,现在怕是已经累的不省人事。
', ' ')('程齐头晕脑胀的用被子蒙住头,恹恹道:“我不吃了,帮我请个假,今天不去上课了。”
下身一片黏腻,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射空的精囊累的直发疼,屁股里还都是那家伙射进去的精液,一动就会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程齐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李新河用余光默默的瞄了他一眼,夜里发生的事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涨着通红的面孔,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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