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九)
他可不在乎我让他滚的话,只是趴在我胸口,软软道:“晚镜要在床上服侍妻主,又能滚去哪里……”说着,那细长白嫩的手指绕着我的乳尖打转,我简直火冒三丈,但手脚都动不了,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强忍着胸前传来的一阵阵颤栗。
他拨开我的纱衣,白花花的胸脯和两点血红的乳尖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捻着左乳,舌尖舔着右乳,温热的口腔含住仔细吸吮,舌尖在里面抵着乳尖拨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弄得我呼吸急促,忽然那只手松开了我的乳尖,往下身探去。
我头发四散,浑身汗津津,他眨着那双幽深的眼睛,轻轻挤进我腿间,一边亲我,道:“妻主,你现在的模样真好看。”
我咬着牙开口:“李晚镜,你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你若是再做下去,休怪我跟你翻脸……嗯……啊!”
他掐住了我的乳尖,轻捏慢捻,快感与痛感交错,让我的话瞬间变成了嘤咛,颇为无辜地问我:“妻主说什么?晚镜没有听清……”
“我说……啊!”他又掐了我的乳尖,激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舌尖都在打颤。
时至今日,我彻底确定了那个拧我屁股的人是谁,如果不是李晚镜,我把头切下来当球踢!
我头发四散,浑身汗津津,只能恨恨地瞪着他,嘴巴里却不停地往外吐着急促的呻吟,他眨着那双幽深的眼睛,轻轻挤进我腿间,手指去探我的下体,另一只在我乳上作乱的手却没停下,他摸了摸我的下面,似乎是皱了皱眉,有些困惑。
我忍着上下两处的快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墨言,进来。”他又对外边轻声喊道。
一想起那个白衣黑发的男子,我又要挣扎,但依然无果,无论我的情绪多么激烈,这个身体现在都好像是不属于我一般,无力控制,我只能开口说话,但吐出的又全部是呻吟。
“不要……啊……不要他……啊……”
但我的拒绝并没有一个人理会,门应声被推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走进来,又将门合上,穿过屏风走了过来。
他依然低着头,李晚镜让他抬起头,他才抬起头来。
他面前是二男一女,女子衣衫不整坐在床边,浑身无力,眼角含泪,发着急促而软腻的呻吟,胸口不停地起伏。她被一个男子从身后扶着,身前却被另一个男子捏着乳尖揉着下体。
如此情景落在他眼里,那双墨玉般深沉的眼眸竟没有起任何波澜。
“过来瞧瞧妻主下面,都已经泄过一次了,怎么还伸着?”
这声音异常寡淡,淡到我几乎不能相信它竟然是从李晚镜口中说出来的。
眼见墨言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我终于忍不住哭起来:“不要……不要……”
我挣扎着,似乎药效已经渐渐减弱,我已经能软软地抬起我的腿,尽管一点力度也没有。
“乖,不可以不要。”李晚镜亲亲我,语气是那么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
墨言轻而易举便分开我的腿,二指并拢,夹住阴舌,轻轻缠绕了一番,惹得我下身再度发抖,他似乎是借着灯光看了片刻,才抬起头,微笑道:“公子,此阴舌色泽猩红,烈性难消,加之——”他特意顿了一下,省略了什么,继续道:“要再泄两次才可恢复正常。”
他的声音柔和得可以掐出水来,李晚镜闻言便笑了,含着我的耳垂道:“妻主,为了我们的圆房,只好辛苦你了。”
(四十)
“啊……啊……唔……唔……”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含着李晚镜的软舌,他跟自己说的话完全不同,舌头十分放荡地勾吸着,一次又一次跟我进行着湿热又淫乱的舌吻。
他的指尖还在揉捻着我的乳尖,但跟下面那个男人的唇舌比起来,这些感官都可以忽略不计。躺在我身下的男人舌头十分有力且纤长,缠着阴舌的同时还能勾舔着肉壁,同时用手指抚弄着阴蒂,是毫不留情、根本不管不顾我是否能承受的强烈刺激,为的只有一个目的,尽快让我达到高潮。
李晚镜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抓着我的手去碰他的阴茎,摸到那滚烫粗壮的东西时,我哆嗦了一下,勉强取回了一点神智。
我意识自己坐在一个男子的脸上,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有一天会坐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脸上,下体对着他的口舌,任由他勾舔吸吮。
我身前是跪着的李晚镜,似乎因为我对他下体的触碰,他异常动情,喉咙里浅吟不止,但纠缠的舌尖根本没有停过。
很快,快感攀到了高峰,我呜呜直叫,阴道内急速收缩,又迎来了高潮。
但是,折磨还没有停止,这个名叫墨言的男人,好像不会疲惫一般,舌尖的力道从始至终没有一下是轻下来的,只有重,和更重。
他甚至会用舌尖掀起包裹阴蒂的皮,缠绕着阴蒂转着圈舔舐,急速抖动,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 ' ')('终于,在第三次达到高潮后,我已经彻底无力,连挣扎和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摊烂泥瘫在李晚镜的怀中。
我无法再承受更多了,疲惫不堪,只想昏昏睡去。
混混沌沌间,我听见他们在说话。
“如何?”
“已收回去了。”
“去外头候着,莫让任何人进来。”
“是。”
扶着我腰的人下了床,快步离开。
“墨言,她没有力气,你留着。”
“是。”
还要做?还没完吗?我感到一阵阵的绝望。他们让我尝到了毕生难忘的性高潮,但是这种被迫被推上的高潮太激烈,太淫乱,我从未有这种体验,根本承受不住。
缺水缺得厉害,我此前不停地发汗,呻吟,流泪,渴得快要昏厥。我也不愿委屈自己,干脆对李晚镜道:“给我倒杯水。”
李晚镜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很快有人端着茶杯过来。
他拿着茶杯,我正要喝,他却将茶杯拿远,笑道:“妻主,床第之间,怎能如此乏味?不如玩个游戏吧?妻主想让晚镜用嘴巴喂你喝水呢?还是自己喝?”
我道:“当然是自己喝!”用嘴巴喂,那得喂到何年何月去?而且我可没有喝人口水的变态爱好!
“那妻主舔舔晚镜,晚镜这里好痛,要妻主舔舔才能止痛。”
他把粉色的乳尖凑到我嘴边,发硬的乳头蹭着我的下唇,似乎在邀请我把它吞下去。
这人……简直淫荡得我无话可说……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李晚镜。在我的印象里,他本是个谈吐文雅的男子,温顺乖巧,彬彬有礼,怎么揭了面具竟然是这种人?
见我不肯,他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眼底隐隐兴奋起来:“妻主,你知道丛中溪水吗?”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词,但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据说女子夹紧腿,这里就可以用来盛水。”他摸着我的阴阜,缓缓道:“晚镜听说花楼里有些小倌一生都只能喝这里的水,所以容貌姣好,天生一副媚相。妻主,你若不愿疼爱晚镜,不如……”
“够了!”我哑声道:“过来!”
他的想法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丛中溪水?他那里根本就没有毛,哪来的丛?
不对,我被他带偏了,我应该想的是,这家伙从哪里学来了这么多淫秽知识?养在深闺时,大家族都教育了他这些玩意儿?
他把乳尖凑近我,身体微微发颤,柔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刚一舔上,他就开始抽气,我含进去用力吮吸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阵阵压抑的闷哼,抓着我肩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嗯……嗯……妻主……你好会舔……”
他叫得我面红耳赤,我想躲开,可他自顾自地挺着胸,简直就是把乳尖把我嘴里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