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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林卡没想过自己毕业后仍然和纳斯塔奇亚有联系,年纪越大德林卡身上的压力就越重,他要继承家业为成为家主学习,这种情况下他需要释放压力。
本来想着异国恋能自然而然的分手,没想到纳斯塔奇亚居然开始半居住在英国,压力大的德林卡就理所当然的在男朋友身上寻求释放。这一释放就是三年,斯图亚特夫妇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培养的孩子居然和别的男人滚上了床,而且还是在下面那个。
二十一岁,是适合谈婚论嫁的年纪,斯图亚特家主认为他的继承人准备好延续家族荣光,不只是德林卡,德林卡的姐姐塞拉菲娜比她弟弟更早的开始相亲。
伦敦的一栋老房子里,夹在现代楼房之间格格不入的上个世纪老宅,斯图亚特家的继承人德林卡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男人后入。
“等等,我不行了……”
德林卡喘息着伸手到背后抵住男人的胯部,自己往前爬。
“我不做了,好累……”
然后他就被抓着手臂拖着腿回来重新被插入。
一只手臂被拉着没法挣脱,德林卡哭叫着被肏到快要失禁,在他快要高潮时身后插他的男人俯下身抱住他撸动性器。
前后一起高潮,德林卡张大嘴无声的射精。
纳斯塔奇亚拔出性器,把安全套从肉棒上拔下,里面满满的都是精子,套子打结扔到床下,地板上已经有好几个这样的安全套了。
“早上来找我,真难得啊。”
纳斯塔奇亚躺到德林卡旁边撑着头给他揉腰,淡金色头发的继承人哼着拿脚踹他。
“我都说不做了。”
“你往前爬的时候你知道吸的有多紧吗,我安全套都要被你吸下来了。”
听了快五年德林卡还是有点受不了这么直白的荤话,他红着脸瞪了塔奇亚一眼继续趴着。
他最近相亲越来越频繁,早上他那个父亲突然叫他去主宅吃早餐,餐桌上直接和德林卡说他们已经定好一个范围的纯血巫师,让德林卡这个月每天都去参加茶会见面定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大一圈的手包住,他们十指相扣,纳斯塔奇亚越发喜欢在做爱后和他搞这些温情的小动作。德林卡刚这么想着,他就被西班牙人抱住轻吻脸颊。
“相亲会排满了……”这话一出,德林卡就感到抱着自己的手收紧。“晚上,午夜后,要不要来我房间。”
“好……”
德林卡住在苏格兰斯图亚特领的别墅里,伦敦的房子塔奇亚家的房产。晚上确定自己的姐姐睡着后,德林卡卧室里的壁炉冒出红火,一个人影窜出来把德林卡抱了个满怀。
“脏!”
“你让我冒着生命危险来你父母眼皮子底下偷情,你还嫌弃我?”纳斯塔奇亚搂着德林卡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我觉得你脏和让你过来没有冲突。”
“那要一起洗澡吗?”
德林卡思考了一会,像只狐狸一样挑起眉毛一笑。
“可以。”
“做爱?”
“不,我累惨了。”
“那好吧……”塔奇亚熊抱起德林卡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晚上就一起好好睡一觉。”
之后每天都是这样,白天德林卡在家里学习接手家族产业,下午就去相亲,晚上和同样疲惫的姐姐在一起,午夜来临,他的男朋友就从壁炉里出来和他度过一晚直到天明塞拉菲娜醒来。
有时他们会做,有时候单纯的在一起互相拥抱着睡觉,随着茶会上见面的女孩局限在几个里时,德林卡的夜晚全被性爱充斥。
“唔嗯,好满,塔奇亚…再进来,进来……”
清晨,德林卡在自己的床上仍然被西班牙人肏着,塞拉菲娜似乎已经起床了,但德林卡还是拉着塔奇亚做爱。
“你要射了,达林。”
脸上难得露出情欲的塔奇亚亲吻着德林卡的背,会被衬衫遮住的地方是或深或浅的吻痕。德林卡在他的嘴唇下颤抖着腰,但和纳斯塔奇亚握住的手怎么也不放开。
“射进来,你把套脱了,射进来……”
“你确定?”
“对……”德林卡全身泛着诱人的粉色,挺起上半身缩紧后穴。“有个早茶,我想带着你的过去……”
这是上床这么多年德林卡第一次说想要内射,塔奇亚翻过他的身体让德林卡和他面对面,斯图亚特的继承人脸上不只有情欲,还有一些惊愕和悲伤。德林卡这段时间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后背位,虽然猜到了但塔奇亚还是想看看,那双让他一度魂牵梦绕的绿眼睛里含着水光,德林卡不想塔奇亚看见自己的这幅模样,赶忙抬手遮住自己的脸。
“别看了,快射进来吧……”
纳斯塔奇亚注视着德林卡咬的发白的嘴唇,抚摸过他成年后健硕的身体。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德林卡遮挡脸的手臂上,然后一个湿软的东西舔过他的嘴唇,他张开嘴,两个人吻在一起,舌头紧密纠缠。
拔出安全
', ' ')('套,纳斯塔奇亚把勃起的阴茎对准德林卡湿软的后穴缓慢的插入。
“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的小玩具吗。”唇瓣分开时,塔奇亚贴着德林卡的嘴唇说话,德林卡抱着塔奇亚的脖子感受着体内无套的触感,压着声音喘息。
“过会洗澡怕漏了就拿那个堵上。”
“漏就漏了,我全洗嗯~”
陌生的涨腹感升腾,后穴被精液冲刷褶皱灌满,硕大的性器一离开后穴,德林卡就夹紧屁股,他感觉后面合不拢没东西堵着要漏了。
“夹的真紧。”开始穿衣服的塔奇亚拿手指戳了一下德林卡闭紧的穴口,被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你夹的住就行,我走了宝贝。”
幽影一般的男人投入火焰中消失,德林卡赤身裸体带着一身痕迹摊开在床上。没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声音,德林卡怅然若失,他确实也快失去了。
从床头柜的夹层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小盒子,锁扣是精致的狮头,德林卡打开这个首饰盒一样的盒子,里面的天鹅绒布上放着几款漂亮的肛塞。
德林卡脑子里回响着纳斯塔奇亚那几句夹的紧,红着脸拿了一个最小的。入手有些重量,不确定是什么材质只能确定不是塑料的,德林卡把肛塞握在手心,想起那个让他坦露的吻,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纳斯塔奇亚面前流泪。德林卡犹豫着,伸出舌头舔过肛塞,好像这是谁的嘴唇,然后把这个小东西伸到身下。
第一次往自己后面放入除纳斯塔奇亚性器以外的东西,德林卡抖着手怎么也用不下力。
“塔奇亚……”德林卡脱口而出,他不停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一下把肛塞捅进自己后面。
德林卡刚刚想要高潮,但他的阴茎没勃起,后面习惯了纳斯塔奇亚的填满被肛塞吊着不上不下。
“也许我该拿大的……”德林卡眼睛失神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喘着气拿出一个大号。
“德林卡,有合适的妻子吗。”主宅早餐,德林卡久违的和父母共同进食,塞拉菲娜吃了一半就离席,她的相亲茶会在伦敦,比德林卡早很多。
面对父亲的问话,德林卡面不改色。
“她们都算合适,优点不一样缺点也不一样,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他的婚姻,不是为了幸福,是为了家族的荣誉,为了血脉的延续,为了纯血的荣光,所以他的相亲就是一群家族互相衡量价值匹配货物,马尔福家那种真爱情况才是异类,大多数夫妻都是生下继承人后各玩各的,他的父母也是这样。
“有,但是人家不同意联姻,我会问他们,你继续去茶会和她们培养感情判断。”
“是。”
德林卡饮下杯中的茶,他对面的父母怎么也不会想到,和他们聊联姻的儿子屁股里塞着肛塞含着男人的精。
真讽刺……
德林卡藏起眼底的阴翳。
他内心有一个冲动,就是脱掉裤子让这两个人看见自己被男人肏过的屁股,但这不能,他……终究还是斯图亚特,为了高贵的血统。
一天里德林卡带着肛塞和精液见过父母去了茶会和相亲对象聊天,晚上回到别墅看见拟定婚约的塞拉菲娜他才从这隐秘的叛逆中清醒,赶紧去洗掉屁股里的精液。
夜晚降临,德林卡和纳斯塔奇亚相拥而眠,清晨放纵,然后如此反复。
“德林卡,帕金森家的女孩不错。”
每周一次的家庭晚餐,德林卡的父亲管理着家族产业,母亲是魔法部官员,他们可以让这个家庭晚餐举行的机会少之又少,德林卡幼时期待,越长大越觉得这个“亲情晚餐”可有可无,但德林卡从未如此希望这个晚餐不要来。
这句话的意思是,联姻已经大致谈妥,帕金森家的女孩就是德林卡的妻子。
“……我知道了。”德林卡平静的回答,他的姐姐看着他,眼中是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每天晚上来都像是一只老鼠,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夜晚,塔奇亚惯例来到德林卡房间,今晚的德林卡似乎格外的累,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他是老鼠。
纳斯塔奇亚意识到了,他抓住德林卡的手臂,力气之大把德林卡的肉上抓出青紫的痕迹。他的脸上露出审视和猜疑,纳斯塔奇亚想从德林卡脸上看出什么,但德林卡.斯图亚特,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能做吗。”
“嗯。”
许久未再感受到的深吻,仿佛要吃掉他的舌头勾出内脏的吻,无法呼吸,无法抗拒,德林卡颤抖着身体被压到床上,他本能的想挣扎但不敢。这段时间纳斯塔奇亚顾及着他从未过度放纵他自己,这段时间床上的激烈还不如上学时的三分之一。
吻后就是咬,德林卡仰着头压抑着叫声让纳斯塔奇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的沉默让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越发粗暴,沐浴时没扩张完的后穴被直接进入,德林卡白着脸抖着腿承受,在没有润滑和安全套的抽插下忍不住叫出声。
第一个声音出来后后面的就再也挡不
', ' ')('住,带着哭腔的,含着某种绝望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纳斯塔奇亚没有阻止德林卡的声音,他亲吻啃咬着德林卡身上被他留过吻痕的地方,有的牙印上溢出血滴,德林卡前面没被抚慰就肏射了精,穴肉还没缩完,他就被拉着腿粗暴进入。他攀着男人的背脊哭着勃起,还没感受完紧密相贴的体温就被拉开后入。
德林卡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颤抖,他的指尖碰到纳斯塔奇亚支撑的手臂,两人十指相扣。
不知道做了多久,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的德林卡感到自己被抱进怀里,一个又一个吻重重的落在他的头上,眉心,眼睛,鼻子,嘴唇……纳斯塔奇亚紧紧的抱着一身他标记的德林卡,用手摸着他的脸颊。
“塔奇亚……”
“达林。”
一个吻要落到唇上,意识不清的德林卡伸手抵住塔奇亚的胸口,他清醒时说不出口,如今他疲惫不堪随时都可能昏过去,他终于可以开口。
“我们分手吧。”
即使头昏脑胀,德林卡也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睁大眼睛。那个纳斯塔奇亚,不懂爱却和他一起走到现在的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露出了德林卡从未见过的表情。
美丽而阴郁的脸瞬间苍白,摄人的双眼没有往日的压迫只有明显的破碎感,他抱着他,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普罗德汨罗。”
德林卡伸手想要回抱受伤的狮子,但那张脸一下变得狰狞又可怖,德林卡睁着眼睛,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他被按趴在床上。头,抬不起来,他被掐着后脖颈被进入,手被束缚,他无法挣扎着,只能承受。
前面没有抚慰,后面即将高潮,德林卡在强暴一般的性爱中靠后面射精。射出来时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第一次这样纯粹的不碰前面射精。
抱着瘫软的身体,纳斯塔奇亚捧着德林卡的脸用力的磨蹭。
“德林卡,跟着我念……L……”
“……L”
“O”
“……O”
“V”
“……V”
“E”
“……E……我爱你。”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纳斯塔奇亚愣了一会,他抱紧快要失去意识到德林卡,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和温度。
“这是真话吗,你想和我分开吗……”
“……”德林卡很累,他很困,他已经一半进入梦中,但闭上眼前,他微微开口。
“不想……”
黑色的狮子眼中露出凶光。
生物钟让德林卡在早上醒来,他以一个以前没有过的睡姿蜷缩在被子里,他微微一动就浑身发痛,有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德林卡愣住了,一般他和西班牙人做完爱后对方要么继续插着他堵住或者给他清理好。
“塔奇亚……”
德林卡伸手去摸旁边的空位,冷的可怕,他这才意识到昨晚他说了什么。
对,他们已经分手了。
早上没有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没有亲昵的轻吻,没有另一个人的气息,习惯了另一个人在自己空间里的德林卡,觉得心脏刺痛。他从床上起来走到浴室,浴室的镜子前,德林卡仔细看着自己性爱过后的身体。
十分可怕的牙印和吻痕,腰上手腕上都是青紫的手印,德林卡惨白的脸上微微发红,有些苦涩的抚上没留下痕迹的嘴唇。
后面做的时候,纳斯塔奇亚一次都没有吻他,德林卡隐约想起,在他说分手前他阻止了一个吻。那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可他没有接受他。
“……”
失落与苦涩,德林卡对今天仍要参加的茶会感到怨恨,纳斯塔奇亚带他去见过母亲,而他连在朋友面前公开关系都不敢,他怨恨着自己的这一身血,自己这给了他荣誉和地位又禁锢他控制他的姓氏。
“为什么,没有咬这里……”
德林卡扭着头看着脖颈处的皮肤,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咬痕。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对纳斯塔奇亚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他的身体习惯了每天早上被塔奇亚触碰亲吻,习惯了每次温情时那些不言爱的情话。
“一切都结束了,德林卡,都结束了。”
拿魔药洗干净痕迹的德林卡没想到自己出了交通大厅会看见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西班牙人穿着皮夹克靠在一辆麻瓜的重机车上,过肩的黑发绑了个狼尾出来。
德林卡不确定纳斯塔奇亚是来等自己的还是等新欢,上学时他们冷战后都有不同的人扑进西班牙人怀里和他约会,塔奇亚身边永远不缺替代品和玩伴,这么多年只找他一个纳斯塔奇亚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能让滥情的人为自己收心,德林卡是高兴的,但一切都结束了,什么都没了。
德林卡收拾好情绪要错过纳斯塔奇亚离开,却被西班牙人叫住。
“斯图亚特,老同学一场,送你去茶会。”
这么多年来这是纳斯塔奇亚第一次用姓
', ' ')('氏称呼他,这个称呼提醒了德林卡昨晚的一切。再不远处就是斯图亚特家的车,德林卡看着那张往后可能都再也看不到的脸有些痴迷。他迅速清醒过来去通知司机自己过去,然后走回纳斯塔奇亚旁边。他遏制着自己快要跑起来的脚步,试图让自己表现的坦然又无谓,可他接过头盔时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确定德林卡扣好头盔后,塔奇亚跨上机车让德林卡坐上后座。在重机车的范围里没有人看见他们注意他们,德林卡抱紧纳斯塔奇亚的腰让他把自己带上天空。
伦敦今天有雾,重机车开着车灯破开雾海行驶在伦敦的天空上。没有人能做雾中看见他们,但德林卡从未在外面与纳斯塔奇亚如此亲近。
到了举办茶会的巫师酒店,德林卡还以为纳斯塔奇亚要离开,结果对方让门童妖精骑走机车,跟着自己上楼。
“你来做什么?”
“见世面。”
电梯门一打开,英式风格的茶会出现在眼前,半正装的年轻人们聚在一起调笑,他们拿余光观察着陌生人和德林卡。
“是他吗?”
“他们怎么一起来的?”
这样的低语有很多,这些已经学会像父辈那样拿利益衡量一切的年轻人审视着一个外国人。
“斯图亚特,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伦敦的茶会了。”一个英格兰的纯血巫师走上前虚搂住德林卡,有洁癖的德林卡忍了一下迅速错开身体。
今天两场茶会,一个在都柏林一个在伦敦,但德林卡已经确定了联姻对象自然而然就不会去那了。
“这位是?”
“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
西班牙人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很多,就算没有正装他气势上也压了所有人一头。纳斯塔奇亚俯视着这位巫师伸出手,两个人快速的握过。
“我记得你,你也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吧,我上学时天天听你的传闻。”
“是吗?那可真是有幸。”
英国的巫师大多霍格沃兹毕业,这里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校友相亲会。虽然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就算有打败了黑魔王的救世主和麻瓜出身的魔法部部长,纯血的观念也没改变太多,顶多是面对混血巫师没那么明显的厌恶,结婚还是在纯血里选。
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在入学后就被关注了,德林卡在与塔奇亚真正见面前,就已经在餐桌上听父母说过他了。
普罗德汨罗,南欧臭名昭着的纯血家族,畸形而癫狂,独裁又暴虐,追随过第一代黑魔王,被麻瓜王室和魔法界共同警惕的怪物。几乎垄断了伊比利亚的草药生意,海上运输,麻瓜中的海鲜贸易,虽然被麻瓜王室剥夺了爵位,但绝对的纯血巫师接受授勋是为了特权而非爵位。
也就是说,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纳斯塔奇亚是什么人。
德林卡见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了就去找联姻对象联络感情,果然他一走,纳斯塔奇亚就被还没确定婚约的单身巫师围住。
茶会里多了个外国纯血,普罗德汨罗的底蕴让纳斯塔奇亚夺走了大部分女孩的目光。德林卡看着备受追捧的纳斯塔奇亚,内心有些自豪。纳斯塔奇亚在进到霍格沃兹的那一天起应该就被不少人视为联姻对象,然而这样的人被他拉到床上直到现在才让这群大少爷小姐碰到。
德林卡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帕金森小姐的话,他摸了摸脖子,他的身体很干净,魔药洗去了两个人欢愉过的证明。德林卡看不下去了,他闭上眼错过了西班牙巫师投向这边的目光。
反正已经结束了,此刻坐在他旁边却看着纳斯塔奇亚的女性就是他父母认定的联姻对象。
没有爱,结婚后也会各玩各的的名义夫妻。就像他的父母,孩子的诞生只是姓氏的延续,他做不到在有妻子的情况下——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和纳斯塔奇亚继续这段关系。
茶会结束后西班牙巫师去到酒店的天台,德林卡本该避嫌但他还是跟着走到纳斯塔奇亚旁边。纳斯塔奇亚拿着一个黄铜望远镜看着雾中的伦敦,德林卡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有对话,没有眼神接触,纳斯塔奇亚避开他离去。
德林卡对塔奇亚没有搭理自己而感到尴尬和失落,他抓紧栏杆低下头,内心的刺痛几乎让他弯下腰。在德林卡要抓住自己衣领时,他勉强想起自己的姓氏和身份,他强撑着重新挺直脊背,眼中流不出半滴泪水。
傍晚是戏剧性的,刚和姐姐说完自己已经分手的德林卡听着门铃打开门,看见了一身正装的魔法部傲罗。
“德林卡.斯图亚特,塞拉菲娜.斯图亚特,你们的父母因出车祸去世,事发突然请节哀。”
空白。
这是德林卡脑子里唯一的东西,他愣了半天直到塞拉菲娜走过来拉了他一把。
“傲罗先生,这不是……”
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
德林卡想这么说,但不可能,没人会拿一个有钱有势家族的家主和魔法部高官开玩笑。
', ' ')('“发生什么了。”
塞拉菲娜冷静的询问,举着傲罗证的傲罗摇摇头。
“我们也不清楚还在调查,二位的父母与魔法部联系紧密,请你们配合傲罗司调查,和我们去魔法部一趟吧。”
恍惚,一天而已,德林卡的世界天翻地覆。
调查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在确定真的只是雨天路滑发生的车祸后,德林卡签下了遗产继承书,真正的,彻底的,确认失去了父母,他就是斯图亚特家唯一的主人。
德林卡并不为没有多少感情的父母悲伤,但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塞拉菲娜在与想悔婚的未婚夫家掰扯,德林卡一个人回到他将要搬走的别墅里。门在他面前打开,猩红的披肩搭在深色的沙发上,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坐在猩红之中,把玩着一个黄铜望远镜。
“……普罗德汨罗。”
“真生疏。”温柔且低沉,宛若情人的低语,纳斯塔奇亚朝德林卡伸出手。
“过来,德林卡。”
因父母离世而沉寂的情绪再次翻滚,德林卡应该拒绝这个邀请的,可他……很想要,再闻到纳斯塔奇亚身上的味道。
于是德林卡走了过去,握住了纳斯塔奇亚的手任由他把自己带进怀里。
“唔嗯,嗯…啊……”
德林卡被压在墙上后入,他太久没做,后面紧致又干涩,粗长的肉棒在身体里进出,总是整根抽出又没入,黏连在肉棒上的液体带着一点红色。德林卡的声音不能说是浪叫而是惨叫,他叫不出几声就被捂住嘴继续深入。
两只手被反钳在腰后,嘴被捂住,德林卡被肉棒钉在墙上抽插,勃起的阴茎无人抚慰抵着壁纸随着身体的耸动摩擦。
太可怕了,就算这是他允许的性爱,这种无声的压抑的交合也让德林卡几乎要痛哭。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好像他是个泄欲的工具,身体不是他的,可以随意被身后的男人破坏插烂。
德林卡不喜欢这样,可他挣扎不了,也不能挣扎,如果他走了,真的再也看不见纳斯塔奇亚怎么办。但无论他怎么想,他都无法从身后的男人身上离开。
等微凉的精液没有安全套阻隔射进肠道时,德林卡几乎要脱臼的手臂才被松开。德林卡抱着自己的手臂,他后面的阴茎射完精就没有留恋的拔出,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漏着夹着红色的精液。
没了支撑,德林卡的双脚终于可以触地,脚掌碰到地板的瞬间,德林卡双腿发软差点跪到地上。但他还不想在前男友面前露出这种窘态,虽然他已经任由塔奇亚如此对待他。
头抵着墙壁,后穴火辣辣的痛,捂着嘴的手伸进口腔里搅动夹着舌头玩弄,德林卡背对着纳斯塔奇亚,凸起的肩胛骨线条优美就像欲张的翅膀。
手掐住脖颈揉捏,德林卡闭上眼感受着那只手一路下滑抚摸过他的背脊,津液从嘴角流出滑下,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他们在脱下衣服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背后光裸的德林卡正面全是牙印,比上一次更深,仿佛要咬下一块肉般的深。血在身上滑出血丝,小臂上是可怕的指印。
看着沉默的德林卡,纳斯塔奇亚面无表情,他掐住德林卡的后脖颈拉着他走上楼。明明是房子的主人却被如此对待,德林卡虚虚抓着塔奇亚的手臂,怕一用力就被认为是拒绝。
被甩到床上时,德林卡闷哼一声,鼻子里闻到熟悉的味道,德林卡惊愕的看着床帘,上面的银色玫瑰清晰可见。
“等等,塔奇亚!”德林卡近乎破音的喊到,“这里是姐姐的房间,不是我的!”
股间流下的液体滴到床上,德林卡被羞耻刺醒,他推着纳斯塔奇亚,而对方真的停下了。
“不做的话,我就走了。”
这句话的意思有很多,德林卡进退两难。纳斯塔奇亚在过去是很乖,可以听德林卡的话收起张扬,像只老鼠一样钻过壁炉偷情。但德林卡已经说了分手,这场性交是他默认的选择。纳斯塔奇亚在楼下的态度就表明了这次是他主导,不会接受德林卡换地方的请求,可如果拒绝,就没有下次了。
“……”
德林卡咬着嘴唇,抬起手臂挡住快要哭出来的脸,他收回按在男人胸口上的手,自暴自弃的放到身旁。冰冷的视线还在身上,纳斯塔奇亚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看着德林卡,直看到金发的青年身体开始颤抖才要起身。
西班牙人还没直起腰就被抓住手腕,德林卡抖着手,犹豫着把塔奇亚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
“我…我做,不要……”
不要走。
德林卡说不出来,他手臂下的眼睛含着泪水弄湿皮肤。身下是有着姐姐味道的被子,身上是被他分手的情人。
德林卡被进入时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喘息,被两种味道夹住的他有种奇怪的背德乱伦感。大腿夹着男人的腰身被进入,鼻子里是姐姐的味道,有湿热的吐息打在脸上,能闻到是某种麦酒。
那气息吐在德林卡的唇上,德林卡不敢挪开手,他微微张开被自己咬破的唇,
', ' ')('但吐息往下,纳斯塔奇亚咬住德林卡的锁骨用力。
很痛的一场性交,现在的纳斯塔奇亚很像五年级第一次时那个短暂露出阴暗面的少年,无法抵抗的钳制,要吃掉他的暴虐。德林卡抖着手想要抚慰自己的性器,手在快要碰到时体内凶狠的肉棒却停下。这个停止太吓人,德林卡别开脸抓住头顶的枕头抱住,那只放到腿上的手只能摸索着,扣住另一个人的手腕。
手被甩开了。
德林卡不敢相信,他刚撑起身体想去看纳斯塔奇亚的脸就被抱住倒进床里。这个拥抱太用力他,用力到德林卡觉得自己会在纳斯塔奇亚怀里被折断脊椎而死,腿间进出的性器凶狠的可怕,射进去的浓精被插出来喷了一床,肚子不停的被顶起,德林卡把头埋在塔奇亚的颈窝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他身体被抱的发热,汗水湿透了金发,德林卡闻着塔奇亚身上没被香水掩盖的味道,脸色潮红。
阴茎涨的发痛,手没被控制住但德林卡没有再碰的心思,他在激烈的抽插中小心翼翼的抱住塔奇亚的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施虐。
等德林卡靠后面射精不知道几次后,纳斯塔奇亚才松开怀抱,两个人贴合的身体一分开,空气中就出现肉眼可见的热气,德林卡垂着眼躺在塞拉菲娜的床上,淡金色的睫毛颤抖着。他没再遮住脸,两只手在塔奇亚直起腰后就松开放在身体两侧。腰腹上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疲软的性器垂在金色的毛发里。
德林卡在恍惚着,他似乎在梦中又似乎清醒着,他在和纳斯塔奇亚做爱又记起看见父母遗体的记忆。遗传继承书,家主,婚约,记忆在倒退又前进,半梦半醒间,德林卡感到自己的腿被分开,大腿内侧传来刺痛。
塔奇亚又在留痕迹吗……
德林卡抬起手想摸一摸对方的头发,但他起不了身。腿心,腿后,小腿,脚踝,好像有一个吻落在他的脚背,然后德林卡就被翻过去。
痛到四肢绷紧身体颤抖的咬,后颈被死死咬住,德林卡张开口却没有叫出声,他抓紧身下的被子,把布料抓破。后颈的咬力消失后,牙齿一点点下移在德林卡没有痕迹的背上留下标记。
这像是在吃人,德林卡感到一只手捂住他的后颈,在高热的手温下,那开始麻木的牙印又开始抽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德林卡这是现实,而非他以为的梦境。
反正已经没人会责骂他了,没人会控制他了,所以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在客厅就和男人做爱,哪怕是被留下一身的痕迹。
这次不用洗魔药去掉这些痕迹了吧…所以再多也没关系,他都会留着的……
德林卡在疼痛中睡着,纳斯塔奇亚留下最后一个齿印,舔着牙齿餍足的直起身。金发青年躺在银色的床上,身上是各种淫靡的液体和痕迹,但他的脸上是某种解放的安心。伸出手抚摸过德林卡有着泪痕的脸颊,纳斯塔奇亚拉开德林卡的腿看着红肿的穴口思索着。
他下楼拿着一个小巧的东西上来,一拉开,就是他上次在酒店天台看风景用的单筒望远镜。
“哼,哼哼~”
西班牙人哼着歌,看不出刚刚床上的暴虐,他把冰凉的望远镜塞进德林卡的后穴里,拿起一个相机对准绞着双腿在梦中呻吟的金发青年。
“Felicitacionesporlalibertad.(祝你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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