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吧你,二公子做手术回来,可不得吃药吗?】
【什么要还要拿去他哥办公室吃?】
秘书又发话:【前情提要,咱路老大是离了婚的,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别卖关子!我拳头捏紧了!】
秘书:【神秘一笑.jpg】
秘书:【是这么回事儿,我进去拿文件,二公子把那袋子药甩桌上,路老大拿起来看的时候我瞥了眼,上头用笔写了吃法,每天几次每次吃多少,写得一清二楚,路老大单纯了,就问:“谁给你写的?”,二公子可不是就等他这句话嘛,立刻说:“老婆给写的。”说完,又开始补刀:“哦,忘记了,你没老婆,不好意思了啊。”】
秘书:【路老大脏话写了满脸,我看就差动手了。】
【哈哈哈哈损不损啊!绝了。】
【妈的,好甜,二公子之前在微博秀恩爱是真的秀到我了,谁能想到啊,平时不都是不苟言笑的?】
前台看见,立刻化身尖叫鸡加入了群聊,等到差不多下班的时间,她眼看着路淮津从专用电梯出来,手上还是拎着那袋子药,立刻摸出手机开始打字。
陈听期末复习期间,因着知道路淮津伤口还没好透,怕剧烈运动伤口撕裂再次发炎症,陈听在家时都穿得很保守。
这天,路淮津散步去校门口接陈听,拎着她的包,牵着她手再跟她一起走回去,漫不经心问她:“什么时候考试?”
陈听说:“三天之后,我一周不到就考完了,安排得比较紧,太累了。”
话里话外无非透露一件事儿:别碰我,没空没心情。
路淮津闷声不说话。
陈听晃他的手,“听见没啊?”
“听见了。”
进了家门,他果真还算老实,陈听洗完澡去书房复习,他就自己待在客厅看电视,等陈听抻着肩膀慢吞吞走出来说睡了之后,他关了电视,终于起身,转头进了次卧。
陈听讶异,这人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于是,自顾自抱着手机进了房间。
一分钟后,门被推开,陈听转头一看,路淮津拎着件白衬衣走了进来。
他的衬衣,休闲款,宽宽大大,他看着她,“穿上。”
陈听:“嗯?”
“前两天让你养养,今天也差不多了。”
陈听惊呆了:“你不是说听见了?”
路淮津没个正形地道:“听是听见了,但是我不想听……”
她不动弹,他就动手帮她换,陈听半推半就地被他套上衬衣,也仅有一件衬衣而已。
他凑过来,光用手指就能让她难耐,陈听很轻地哼着,骂他:“让我穿着这个,什么毛病?”
他含住她耳垂,含糊着说:“还想让你穿别的。”
陈听气呼呼道:“我不穿。”
他特配合地点头,“行,不穿。”随后往她手里递了个塑胶包装的东西,哑声道:“宝贝,帮我戴。”
他眼神催促着,知道她害羞,却偏不放过她,炽亮的灯,他偏要她直视他、看清他。
陈听手在发抖,边弄着,边小声催他:“灯……”
他将她手往后摁,“看着我。”
“看看,我是怎么……”他贴近,在她耳边说了最后三个字。
陈听有些承受不住,抓住他的背,等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才气息不稳地说:“谁想看你?”
没成想,他倒是挺“言听计从”,抱着她掉了个个儿,轻轻摁她后背,“趴下去。”
……
意识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缘徘徊,她知道他又抱她去洗澡了,但实在困得受不了,很快便睡了过去。好在路淮津也并不是那么没谱,直到考试周,都没再折腾她。
等到终于考完最后一门课的时候,何若语订了票准备回家,走之前,陈听请她吃饭。
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内,何若语翻出手机来看日历,“十月二八号就过年了,你们去哪儿过?”
陈听摇了摇头,虽说上次路淮津说过要在外公家陪他们过,但她确实不知道路家那边是不是介意,最终还是要问过长辈意见才好决定。
何若语又说:“时间过得好快啊,我妈妈知道你结婚了,非催我相亲,我烦得都不行了。”
“才大三相什么亲,我这是特例中的特例。”
何若语笑着,说:“其实你一开始结婚的时候,我还挺担心,不瞒你说,你老公虽然帅,但是气质里多少带点儿凶,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不耐烦你么?我就怕他对你不耐烦。”
陈听垂着眼轻轻笑了,“一次也没有过。”
不管是吵架她胡乱跟他作,还是别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不耐烦过。似乎,他的耐心永远会用在她身上。
何若语酸得不行:“可真是羡慕死了,以后我也要找个很好很好的人!”
“一定可以的!”
陈听把何若语送回校门口,自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