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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临内射了陆西之后,电光石火间,他的脑中瞬间多出了好几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确切说,是不属于现在的‘他’的记忆。
男人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青年,陆西一张艳若娇花的双颊沁出漂亮的薄嫩红色,水润的嘴唇微微嘟着,是刚刚被他用力吮肿、吮红的。他眼角还挂着泪,一副极为脆弱可怜的模样,像是被自己欺负坏了。
可他的记忆里——
眼前的青年骨子里是和他清纯昳丽外貌完全不符合的坏心思,哥哥和老公随口叫。陆西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往他面前一站,不经意地用无辜水润的眼眸瞥他一眼,他就差点想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对方捏着玩儿。
完了,陆西还要极为无辜地说自己凶他,自己为什么不爱他。
狡猾无比的小骗子。
现在他被自己和那家伙摁着狂肏了一顿,身上七七八八尽数横着些狼藉的红痕,贺临抱着他的手臂缓缓圈紧,像是防止他又莫名其妙‘逃跑’一样。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陆西,果真见对方做出熟悉的抿唇动作,眉间还有隐藏的恶气,他看了陆西一眼,青年就开始娇声道:“馆长刚刚为什么那么凶呀!我明明也叫你老公了,你还要那样,刚刚那个人明明就和你长得一样,难道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嘛?”
陆西生气地扭了扭,被他手掌一扣,那处细白滑腻的腰肢就死死地被自己禁锢在掌下,丝毫动弹不得:“我昨天还干了那么多工作,你不仅没和我签协议,也没给我讲待遇,你、你就是在欺负我……”
说着,他便默不作声地掉起眼泪,说哭就哭,完全不给贺临一丝反应的机会。男人下意识地就放轻动作、低声道歉了,可他眼睛一颤,忽地想起刚刚脑子里记起的东西。
这些都是陆西惯用的小伎俩,男人恶狠狠地切齿:自己真的是愚笨,竟然每次都给这只小狐狸欺瞒过去,心疼他心疼得要死,结果对方拍拍屁股,提屄走人,干脆又利落。
贺临冷笑了声:“我怎么欺负你了?”
“是用鸡巴狠狠捅开了你的骚屄,还是差点把你的奶头掐出奶了?宫口闭合那么严实,就是为了被那家伙的后代多在小穴里藏一会?”
青年整个身体都被他肏得发红,贺临记起那些之后,动作越发粗鲁起来,强悍腰身狠狠一撞,又把身下的青年凿得哀叫连连。
这次陆西是真的委屈地掉眼泪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副本本就吓人,现在统子哥和男主似乎还爽爽黑化了,他一个正儿八经的黄油人,凭什么要走全员恶人的剧本啊!
“你走开,不给你肏,王八蛋……”
他小声哭喘了几句:“混蛋,你又不喜欢我,你凭什么肏我,把你的臭屌抽出……呜、嗯啊!——你——”
他说着不许,男人又将头埋进他白嫩的胸前,用唇瓣狠狠地将青年湿润的奶尖压成薄薄的一片,然后用力舔舐含弄起来,略微粗糙的舌苔狠狠碾弄着乳窍,每一下都几乎是要把那颗粉色的软东西彻底戳顶进饱满粉嫩的乳晕里。
*
他记起来了。
早在上次和小裸模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感,他猜测青年背后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爱上他’,但这个界限很模糊,哪怕他嘴上不承认,可是心却始终向着陆西,才会叫他一次又一次地跑了。
早在初期意识到不对劲时,贺临就将自己体内的恶欲分了出去,于是‘贺临’出现了。他重欲、嗜情、喜怒无常,一切恶劣的品质都被他剥离到‘贺临’身上,可他也没想到,饶是如此——
他和另一个自己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陆西,对他感兴趣,又忍不住想拥抱他,想在他的肚子里灌满精液,成了现在这副如同怀胎的模样。
“我不行,那你是想要谁?要另一个吗?”贺临压抑着怒气,狠狠咬了那奶尖一口,把人咬得哼哼唧唧起来,又抖又颤的好不可怜,男人的目光落在他无比隆起的肚子上,里面混杂着他们俩的精水,小屄湿润肥涨,红润的一只嫩洞撑得鼓圆。
“还是说,你更喜欢刺激一点的东西?”
贺临忽地生出吓吓他的心思,每逢临近午夜,他就会失去前一天的记忆,他本欲保证自己每天的记忆都是新的,这样就不会被青年影响,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他轻飘飘的‘哥哥我最爱你’所勾引。
可是封心锁爱还是失败了——
没了贺临的刻意阻挠,‘贺临’也理所应当地出现了,在他见到陆西大张着双腿,被人狠狠用鸡巴抽插的时候,俊帅的脸微微一黑,不过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神态,舔着唇走了过来。
“小东西,一会不见,想我了?”
他眯着眼看着对方隆起的肚子,试着感受自己产在对方宫腔内的卵,结果一下子变了脸色,咬着牙:“你把我的后代弄没了?!”
贺临冷脸瞥他一眼,虽然知道这也是‘自己’,可于现在的他而言,就是个来和自己抢老婆的混蛋,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他知道他和‘贺临’争论并不是什么好事,反倒叫这小东西心
', ' ')('里得意了:“实在没办法,他一直哭,说不想产卵……”
男人忽地勾起笑,投向陆西的一眼,格外恶劣:“他当时小屄夹得那么紧,里面水很多,他喘得又很可爱,我实在是忍不住被他诱惑了。”
陆西:??
“不是,我呜——!”
这个混蛋男主在说什么鬼话啊,一上来就压着用鸡巴狂奸他的,难道不是贺临吗?
青年期期地看着‘贺临’,希望这个王八蛋男主可以聪明点,发现是对方的挑拨离间,他被贺临用手掌捂着嘴,只能发出些小声的唔唔声。柔嫩唇瓣在掌心滑动,带出格外柔软的触感,软烂的穴口更是被茎身上的可怖青筋碾得不断内凹。陆西嘴上叫着不要,可眼周却湿了一圈,肌肤的手感越发软嫩,一圈箍在性器根部的嫩肉滑得像是要化了。细白腰身禁不住往上一弹,又被粗涨的性器彻底贯穿。
‘贺临’在一旁看完了两人舒舒服服的肏屄运动,又见青年脸上媚意横生,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身后的触手也暴躁地拍打着地方,发出阵阵重响。
没等‘贺临’发力,有两根自作主张的触手就自己窜到了青年软鼓鼓的胸前,顶端的触手尖微微变换,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陆西睁大眼,就看着那两根触手死死地缠住了自己的乳晕和奶头,触手狠狠朝下一压!将两处嫩粉的乳豆彻底摁得内凹、下陷没在白皙的乳肉里。下半身被来回撞击的地方也骤然绞缩起来,薄嫩的乳肉被触手吸得发红、发肿,肥润的唇肉就跟着奶尖抖颤的频率,一点一点地翕动起来。黏稠湿润的骚液一股接着一股地朝外喷涌,细白娇嫩的青年仿佛真的变成了一直水润润的成精贝肉,浑身都在淌着漉湿的水汁。肉穴在鸡巴的狂插之下越发柔软,小小的后穴也舒服得收缩起来。
‘贺临’与贺临对视一眼,后者不为所动,只低喘着律动着胯部,叫自己的鸡巴将这只水润女屄彻底占有。‘贺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直接也凑上去,拎着青年瘦削的肩膀就把他提起一点,鸡巴还直挺挺地插在小穴里,他冷不丁被对方这么一提,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弯曲起来。
“咕啾”一声,深处的肉嘴一缩一缩,又把粗涨坚挺的龟头完全吞吃了进去。
“唔唔——”
“骚死了,浑身都是骚味。”
‘贺临’从背后抱住青年,手指覆在那处滑腻腻的股缝间摩挲了好一会,菊穴之前还被触手狠狠地奸淫过,里面还留存着触手和肠液混杂的水液,男人毫不费力就把一根同样无比粗长狰狞的鸡吧撞进了菊眼里。
“里面怎么这么湿?”他也不提是自己之前在里面弄了不少叫青年变得敏感的骚东西,只沉腰寸寸深入,把细窄的肠道彻底撑满——
两根可怕的粗热鸡巴齐齐发力,隔着一层敏感薄嫩的肉棒在身体内疯狂进出起来,贺临感觉到对方肉棒的进入后,小穴里可以抽插的空间越来越小,他又抿着唇,更加凶猛地将鸡巴不容置喙地深凿进去!
缠绵的肉褶被金属捅开!两根鸡巴你来我往,在动情的湿穴里狂插狠捣,陆西被肏得前后摇晃,他一度以为自己变成了海上被风浪席卷的小舟,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的小帆,在心里不断祈求狂风骤雨快快离去——
“谁肏得你更爽一些啊?”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见深沉的占有欲,俊美的脸庞上具是如出一辙的嫌弃。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让谁,非要和在这场肏弄中,叫陆西评评理,谁的大鸡巴肏得他更舒服。
一个嫉妒对方率先肏了陆西,一个又愤怒陆西满口都把他当做那人的替身,贺临自己把自己醋了半天。鸡巴肏干的时候似乎也含着怒气,紧热潮黏的穴腔被撑成一层薄嫩的半透红色肉膜,肉棒的次次搅弄顶戳下,都会凿穿他的敏感点。
“我、唔我不知道啊……”陆西眼角含泪,体内的鸡巴太过可怖,像是要生生把他的双穴全部磨开一样,他们各自做爱的时候还有所收敛,现在就跟吃错药一样,你追我赶地碾磨体内的骚心,短短一截湿濡的穴腔,像是每一处软肉内部都长着一处骚心。
尤其是鸡巴狠狠撞击穴壁的时候,内部埋着的电片便有所感应,持续不断地流窜出电流。极端的高潮下,青年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几颗透明的水珠已经噙满了眼眶,他像是随时都要被大鸡巴肏得扑簌流泪。
被撞得肥肿的花唇颤颤晃动,陆西几乎失去了对他们的感知。
他眼睫轻颤,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两根鸡巴又同时肏进去了……
被触手嘬含住的奶孔被一点点撑大,细小的孔窍里忽地被塞进了一根柔软的触手。是上次卡在乳头上,折磨得他无比瘙痒的玩意儿。它又来了……
陆西几乎是惊恐般看着自己的乳孔被一点点扩张,又被那根触手甩着尖尖、彻底抽插了进去!
来来回回地进出,触手把他的乳头当做了小穴,模拟起了奸淫的抽插动作。没有意想之中的疼痛,反而是无尽算的快感。陆西咬着唇,白润的双腿绷紧,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 ' ')('粉红的细眼被一点点扩张,那根头发丝儿般粗细的触手在陆西的眼底一点点涨成指尖粗细——
他几乎要疯了。
“别,拿,拿出去……好、好酸啊……呜啊!”
乳头又软又蔫,被触手插得来回甩动起来,在触手飞快离开的时候,奶尖便会骤缩着往后一弹!发出很可爱的一声啵唧声。
“为什么拿出去,你看你的骚乳头舒服的很……”‘贺临’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用脸蹭他的脖颈,男人露出有些病态的笑,“小家伙,我从第一次肏你的时候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小奶子,要是被我的触手奸几次,捅张开奶孔,是不是也很可爱……”
“果然……我现在真想用鸡巴狠狠地肏它。”
陆西被他这番变态的话语吓傻了,一时间都忘记以前放在脑子里随处可以说来的讨好话语,青年结结巴巴:“不、不行的……”
被鸡巴肏奶尖……
他声音细弱又不断停顿,像是还没从快感中缓过来:“会死的……我会死的……”
就算是黄油,也不能被男主这样玩。
他哭着挣动起来,想从男主们的怀里逃开,可他不争气的鸡巴却被刺激得肿起,贺临一把钳住吐着腺液的冠状沟,来回用指甲抠弄那道浅浅的凹痕,把夹在中间的青年玩弄得又是止不住的惊喘。
鸡巴是一点都禁不得刺激,贺临的手法说不是太好,但陆西的性器太敏感了,体内又被两根粗勃的鸡巴狠狠抽插,一会功夫,淅淅沥沥的精水就汹涌着想从精孔内喷出。
刚飞溅出一点,‘贺临’吹了声口哨,一根细长的触手非常利索地上前,飞速钻进了青年细嫩红润的马眼里。然后触手像是吸足了水液的海绵,竟缓慢膨胀起来——
精液一瞬间倒流回鸡巴内,脆弱的孔窍被自己的精水疯狂冲刷了一遍。谁也没想到,在陆西抖颤几下后,那处无人触碰的雌性尿孔,竟翕动着喷出一股淡色尿液。
奶尖的敏感度也被触手的水液调教到最高值,触手疯狂凿弄抽插!在几乎触底之后,又恶狠抽出!粉艳奶孔顿时扩张起来,‘贺临’恶劣地挤压着青年的乳根,叫那软嫩的乳腔内疯狂喷出清甜的乳汁来……
“啊啊啊!出、出去……”
他无意识地重复了几句:我真的要死了……
贺临看着他被肏得近乎失神的模样,微张着口,喉间是急促而微弱的呼吸声——
男人逐渐逼近他,咬牙问他:“你说你会死,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每次莫名其妙离开,我也会难过得想死。”
一道惊雷炸下,陆西不敢置信地努力睁眼看他:“你、说什么……”
贺临不想装了,他摊牌了:“陆西,这次你别想就这样消失了。”
他直言:“我有办法叫图书馆的时间,永远停在这天。”陆西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知道对方的未尽之意是说: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爱了。
男人又瞥了眼他被触手挤压得红肿的鸡巴和奶子,冷言怒道:“反正这种东西都能叫你被肏得无比乖巧。”
后面的话,贺临是咬着牙说的:“怎么这么骚,什么东西都可以肏你?”
他又是嫉妒又是愤怒。
‘贺临’笑骂:“小东西不是一直这么骚吗,他来的那天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我当时见到了,可是直接硬了……”
陆西试图把自己的嫩屄抽出来一点,小声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外头好好穿着衣服,是你、唔嗯……用那种奇怪的东西检查我的身体,还故意说出那种借口,玩弄我的处子膜……你们,嗯啊……是、是故意的……”
漂亮的眉眼染上怒气,他总是这样半是撒娇半是恼怒地瞪着自己,好像他始终是无辜的。
男人眼眸幽深,死死地盯着他:“继续编。”
“明明就是你,借着入职体检,还对我……”陆西微红着脸,如玉的耳垂红如血,“我戴着那种东西上班是因为我小屄太痒了,但是明明是他故意来肏我的……”陆西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贺临’。
“你们看见了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员工……你们两个,就知道看着我长得乖,好欺负吗?”
贺临笑了声:“员工?”他顺手翻找起陆西大衣口袋里的东西,“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为什么要在口袋里藏我们图书馆的东西。我看看,傅青?怎么,看他长得不错,也有兴趣?”
男人提到傅青名字的时候,是有些厌恶的。
“我、我是……”
贺临打断了他的谎话:“随便你说什么,反正你这次别想离开图书馆。”
身后的‘贺临’也邪笑着咬他的耳垂:“那个傅青长得丑兮兮的,哪有你好看,看那个垃圾做什么。我说,你就听这家伙的,和我们一块儿呆着不好吗?”
他轻轻地挺动了几下鸡巴,激起柔软肠腔上一阵快感激流:“我们两个人,一起肏你,岂不是快乐加倍?”
陆西心里都快
', ' ')('把他骂死了:快乐你个蛇皮,眼见最后一个副本,突然出岔子,系统系统装死,男主男主黑化,他的小命岌岌可危。
他决定自救,陆西腾出手,乖巧地咬着一点触手,用柔软的红舌不断舔弄起来:“其实我早就认出哥哥的鸡巴了,哥哥肏了我好几次,我哪会忘记你呀……我是心甘情愿给哥哥肏得。”
“当然,想给哥哥生宝宝也是真的……”
“小东西,还装?”‘贺临’用力摁着他的肚子,里面吃着两根天赋异禀的鸡巴,现在被他大掌一按,粗涨的龟头几乎要把那处薄嫩的肌肤给顶穿了,“想给我生宝宝,怎么不把我的卵好好用小屄含着呢?”
‘贺临’忽然变了脸:“谎话。我看你一肚子坏水,又想花招想骗我们。”
他朝着贺临的方向看了眼:“不如我就把他和哪个傅青一样,叫他天天被我的触手捆着锁起来好了。”
傅、青?
陆西耳朵一动,装作不经意:“他到底是谁呀,你们为什么老是提他,其实哥哥就是喜欢他呗,是不是把我当他的替身了?”
他委屈地哼了几声:“我可看见了,他死了。”
贺临冷冷地看着他:青年的双穴被他们肏得肿腻又外绽,就算是这样,他还敢有心思去分心打探别人,当真吃定他不会对他怎么样了?
冷心的小东西,谎话连篇,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贺临:“傅青,你对他很感兴趣?他是图书管理员里最有心机的一个……”
男人忽地扯开了自己的上衣,强壮劲瘦的身体上,竟有一道格外长的疤痕,那些新肉的颜色还比较粉嫩透白,可想而知当时被划得有多重。
陆西像是被吓懵了,好半天都惨白着脸:“这,这什么……”
贺临抓着他的手,要他摸那道伤疤。“咚咚咚”,掌下男人心跳声沉闷。
男人用很平淡的口吻阐释伤疤的来源:傅青假扮成图书管理员,然后在他昏睡之际,用刀狠狠地刺了他。只是对方没料到他半途醒来,那刀没有刺中心脏,反而是拉出这么长深深伤痕。
他当时迷迷糊糊意识初觉醒,分出来的‘贺临’又是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他时不时记忆紊乱,还会莫名其妙陷入昏睡。他偶尔像个上帝视角观看自己的一天:像是个真正的图书馆馆长,懒洋洋上班,偶尔处理处理破旧的书籍。他身边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图书管理员,每一个都像是对世界毫无留恋。每一天都是在重复同样的生活,墙上的挂历永远是5月27号。等他恍然意识到周围很不对劲的时候,那一个个模样差不多的管理员都会在午夜十二点,像是赴死一般,靠近那间房间,从人形一点点融化——最后化为花盆里的养分。
直到傅青的出现。那个想让他永远永远留在5月27号的图书馆里的青年。
“怎么可能,这什么王八蛋?!”陆西嘴巴比大脑反应要快:这么帅的男主,那什么吊npc怎么舍得划的?他眼瞎?
青年全然忘了他刚刚还在心里骂贺临狗男主,真不是个东西。也忘了傅青是他至关重要的通关线索,他满心都是:凭什么啊,他被肏那么久,都没舍得在男主背后抓几爪子,那个什么npc,凭什么啊……
贺临敛眼看他:“你在心疼我?”
“我……”陆西顺杆子往上爬,“我当然心疼你,我之前那是没想起来,我以为那都是做梦的东西,根本不敢确认……直到哥哥刚刚说这话,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的荒唐梦,是我们的双向奔赴……”
“双向奔赴?”‘贺临’笑起来,“双龙倒差不多。”
陆西不安地盯着他们:按照这该死的坑爹系统设定,他应该算是知道真凶了。可男主怎么会莫名其妙记起那些事情,他也明确表明自己要水泥封心了,自己的任务是永远止步在这一环了吗?
-系统,统子哥,你在吗?
他咽了咽口水,比起阴晴不定的双男主,他暗暗祈祷那该死的系统能救他狗命。
“你在想什么?还想离开?”男人不满地眯着眼。
陆西委委屈屈地推开他死命攥紧手腕的手掌:“没有想什么,我好累……我哪有逃,我之前一睁眼也莫名其妙就换了地方,我之前也什么都不记得。”
青年又悄悄看了贺临一眼:“我刚刚记起来还是因为被哥哥内射了,肯定是哥哥的子孙后代太牛逼了,才刺激得我恢复了记忆。”
他表情诚恳,说得很像那么回事。贺临捏着他的耳垂:“嗯。”
“哥哥是、相信我了?”他讨好般笑了下。
“既然你喜欢我,那和我留下来,我们不老不死,不是挺好的。”贺临又指着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贺临’,“你不是喜欢触手吗,他有多少都可以给你。”
陆西被情欲刺激得浑身糜艳,现在更是被男人的话气得双腮涨红:挺好个屁。他又不是NPC,他是玩家。他想回家。
不得不承认,贺临从一开始就相当对他的胃口,可是再喜欢,对方也不能和他回到现实……
', ' ')('爱上一个纸片人,是没有未来的。放在现实里,男人别说25cm/5.9cm了,他从侧面看过去,厚度可能都没1cm。
唉——
青年被他们‘软囚禁’在图书馆里,陆西一天天掰着手指,算自己钻bug多活了几天。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困死在副本里的时候,消失数天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尊敬的玩家,检测到此次副本bug太难,游戏决心破例送你出去——
陆西欣喜:那还等什么?!快点啊!
系统:但是需要你重新前往初次副本,改变初始结局。
陆西狐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系统这次的态度太急迫了,又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但是能逃离‘图书馆囚笼’的诱惑实在太大,陆西迟疑一会,点头答应。
‘贺临’收敛起笑容,冷声对身边的男人说:“你看,我说什么,只要有机会,他就会逃。下次,你还会心软吗?”
贺临用力掐着掌心,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男人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左胸膛:就在昨天,它还在为青年的讨好而喜悦跳动,现在,那处开了一朵恶花。
‘不会了,我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走的。’
‘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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