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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为装小倌给自己戴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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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湛子承被押着跪在地上,身边嗖的一生响,背后又挨了一鞭,一声呜咽就要破口而出,他咬着一口银牙疼的浑身发抖,终究还是没有叫出来。

魏三心里不禁骂娘,这一鞭他用了十成的力道,再用力估计这人就要皮开肉绽,换做普通人早就疼的鼻涕眼泪流一脸了,偏偏这人跟个不知疼的一样,怎么打都不出声。

这三九的天,他愣是累出一头汗:“你倒是挺能忍,有这本事,不如把你扔下奴院里,那里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你越能忍,客人越开心。”

湛子承一直垂着头,听到此话猛然抬起来,死死盯着魏三:“不过一条狗而已,也敢威胁小爷!”

“呵,还小爷,你以为你还是湛家大少爷呢!”,魏三在这腌臜地儿混久了,脸皮可是比这贵门公子想象中厚的多:“不过是让你陪客人喝杯酒,弹弹曲儿,你还敢耍脾气,要不是楼主开恩让你当一个淸倌儿,你现在早就成了千人骑万人肏的臭婊子···”

“你!你···你要干什么!”

被两人按在地上的湛子承不知那来的力气,忽然挣扎脱身,朝眼前的魏三扑过去,吓的魏三连连后退,直到湛子承被脚上的锁链困住再也不能朝前,才突然想起来这人是被栓在地上的,他被湛子承那不要命的样子吓的脑子都糊涂了,竟然忘了这一茬。

刚刚压着湛子承的两个打手趁机扑上去,再次把他按着跪倒在地。

魏三刚刚被吓了退了两仗远,这时候才敢过来,顿时恼羞成怒,拿起鞭子狠狠抽过去,嘴里又是一阵骂。

远处廊下,有两人正静静看着院中的闹剧,一人身披雪白狐裘,墨发垂肩,看起来温文尔雅仿佛世家公子,正是落仙楼楼主凤年;另一人玉冠束发,面若刀削,一身黑袍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的,是凤年的好友,萧易远。

“这人就是湛将军的长子湛子承?”,萧易远看着那人不要命的架势,皱眉道:“这人已存死志,估计得了机会就会自杀,恐怕是留不下来了。”

凤年紧了紧狐裘,看着那个像困兽一样的青年,眼中玩味:“我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这湛子承在沦落到此地之前已经是军中副将,就算因父获罪,贬为奴籍,也万万不会肯在这落仙楼里当娼妓的,萧易远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恐怕一天都不想多活。

不过萧易远是知道凤年的手段的,此人虽然总是笑的和煦如春风拂面,但是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手段更让人不寒而栗,手里训出的侍奴不尽其数,十分受达官贵族的欢迎。

就算是不世英雄,只要凤年看上了,钢筋铁骨也能给他调教成绕指柔。

这湛子承今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萧易远虽然不像凤年一般喜欢折磨人,但是他也并非善类,伸手救人是不可能的。身旁的凤年一脸志在必得,而院中的湛子承却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还在顽固的挣扎,只是萧易远知道这人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身为罪奴被发配到这里,此生再也走不出这落仙楼了。

==========

凤年悠然走到一汪清泉旁边,褪尽衣物,将身体寸寸浸入那温热泉水之中,周围雾气缭绕,竹林环绕,仿佛仙境一般。

侍奴镜花跪在池边,帮他按摩筋骨。凤年生的俊俏,比楼中花魁都要好看几分,肌肤莹白如玉,柔韧软滑,镜花揉着主人的雪肩,一丝红晕悄悄爬上脸颊。

凤年听觉身后人气息稍重,转身拍开肩膀上的手,淡淡道:“镜花,你可是对本楼主有非分之想?”

“下奴不敢!”,被人一语点破心事,镜花的呼吸一乱,脸上的红晕更甚。

“你当然不敢~”,凤年一笑,葱白手指挑上镜花下颌,让那人被迫与自己四目相对:“本楼主给你一个肏我的机会,如何?”

镜花已经满脸通红,心中狂跳,落仙楼上下皆知凤年一向说一不二,他说给机会,那就是真的给机会。

只是事后怎么处理自己,这就要看凤年心情了。

“镜花擅自心慕楼主,罪该万死!”,虽然凤年的话诱惑极大,但是镜花知道答应了,就是一场豪赌,结果如何,无人知晓:“镜花只愿陪在楼主身边服侍,求楼主成全。”

凤年眯了眯眼,细细的看了看青年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判断面前的人说话的真伪,半晌才开口道:“我何时说过不要你了。”

镜花暗地里松了口气,那根抵着自己下巴的手指悠然离开,水波荡漾,凤年已经从泉水中走出,他连忙捧上软巾,帮凤年擦干身上的水珠。

凤年走到一旁暖阁,不着寸缕的斜倚在榻上,墨发顺着脊背蜿蜒而下,胯间竟然无一丝毛发,一根粗大的阳具正赤裸裸的昂扬在半空,跟他娈宠一般的身形极不相符。

镜花跪在凤年身侧,小心问道:“楼主可需要镜花口侍?”

凤年垂眼看了看身下勃发的性器,玉手在性器根部一掐,只见那茎身一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了回去,只是软下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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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体积依然可观。

凤年紧闭着眼,唇间泄出一丝呻吟,在这看似痛苦的叹息中,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爽快。

镜花知道凤年不经常泄精,对于这种事儿早已见怪不怪,将旁边里衣拿过来就要伺候凤年穿上。

凤年挥了挥手,似乎还不想穿衣,再睁开眼,眸中又是空无一物般的淡然:“镜花,给我上锁,楼里侍奴的锁即可。”

所谓上锁,也就是将男根锁起来,楼中侍奴的男根大多数时间都是锁起来的,而凤年身为楼主,是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装点这些淫具的。

镜花持着里衣的动作一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楼主,您这是要······”

凤年撩起自己垂在榻上的一缕青丝,在自己的玉指上缠绕,漫不经心的说到:“以后别叫我楼主,叫我凤年,我只是落仙楼里一个快病死的废奴。”

镜花仿佛是见了鬼,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呆呆愣在原地。

凤年见他还没走,皱眉催促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锁。”

==============

落仙楼后院的一个柴房里,湛子承被捆缚着双手坐在地上,冻的瑟瑟发抖。

这柴房四处漏风,地上连一根茅也没有,湛子承坐在被冻的硬邦邦的地上,只觉得后臀已经凉的快要没有知觉,他并不是娇养的少爷,自小就随父亲在军中历练,亲眼见过每个冬天都有军士因为受寒而死的。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连一个晚上也撑不过,但是这反而正好遂了他的愿。他靠在身后的柴堆上,麻木的闭上眼睛,静待阎罗王派小鬼来勾魂。

柴门上的锁哗哗啦啦一阵响,小鬼没来,倒是被丢进来一个人。

湛子承抬眼看了看,只见那人穿着楼里侍奴的衣服,萎靡蜷缩在地上,瑟瑟的抖着身子,看不到脸。

那人自从被扔进来,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湛子承几乎以为这已经是一个死人。

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如今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

湛子承心里叹息一声,正准备闭上眼,那小倌突然抖着身子咳嗽起来,一声接一声停不下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听的湛子承心里有些不忍,他朝那人身边挪了挪,探着身子问道:“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叫人。”

其实他也知道,被扔到这里的,估计是跟他一样送到这里等死的,只是让他就这么看着,他却是做不到。

那人咳了好一阵,似乎是累了,慢慢停了下来,依旧蜷在地上,气若游丝:“不会有人来的,他们怕我死在···死在楼里,才把我抬到这···呼···谢谢公子好意···”

短短一句话,那人喘了好几次才说完,最后那句谢谢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声音已经微弱的快要听不到。

明明自己也要死了,但是湛子承却被这人区区几句话说的心如刀割,之前他一直看不起这落仙楼中的娼妓,但是现在两人都困于这陋室,他才发现,娼妓也是人,只是身不由己。

娼妓献媚侍奉嫖客,而那些臣子,又何尝不是在巧言令色于皇上。

世人皆苦,就连他父亲,贵为一国大将,一朝身陨,却不是死在疆场,而是死在同朝为官的贼臣手里。皇帝昏庸,是非不分,竟然把他们全家老小都贬为奴籍,发配各处,生死由天,全然不顾往日君臣之情。

经历了丧父抄家之后,他感觉自己跟这小倌的遭遇也并没有什么区别,最后都是弃子而已。

湛子承想看看最后跟自己死在一起的人到底长什么样,黄泉路上也好认出来。

他挪动冻的几乎麻木的双腿,跪地那人身旁,仔细看过去,心神一震,僵在了原地。

这个人,他是见过的。

之前他们湛家还没倒的时候,他还是湛家大少爷,久随父亲在边疆,年关回家探望母亲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裹着狐裘的少年,正抱着手炉,在街边吃糖葫芦。

少年的脸庞仿若玉雕一般精致,跟他军队里历练出来的粗犷不一样,那少年锦衣玉带,浑身上下都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贵气,把一颗糖葫芦咬下,鼓着脸颊嚼了嚼,又被酸的皱起小脸,硬是梗着脖子把嘴里的糖葫芦咽下。

他没有跟那少年说过一句话,甚至从那以后,他也没有再见过他,只是那人吃糖葫芦的娇态却忘不掉了。

湛子承没想到再见面竟然会是这样,在这淫楼的柴房里,在两人死之前。

难道他家也遭了变故?

昔日美少年变成了落仙楼侍奴,而且似乎他在这楼里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湛子承不敢想他在这楼中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是否跟现在的自己一样,满心绝望,只求一死。

那人似乎是怕自己的咳嗽扰了他,紧紧捂着嘴,就算如此,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在自己手心里又轻咳了两声,脸色死寂如灰。

湛子承忽然感觉,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在死之前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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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记忆中的少年变成这个样子,才是比凌迟更加痛苦的事情。

他眉头紧皱,眼睛却睁的很大,牙关紧咬,像是痛到了极点,但是此刻分明没有人在鞭打他。

凤年知道湛子承在看着自己,想着下一步就要装作媚药发作让他帮自己纾解,一个柔弱小倌临死之前的愿望,他定然不会拒绝。

先来软的,让这硬骨头心疼他,若是不成,可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谁知湛子承突然站了起来。

门被踹的框框响,不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骂:“踹什么踹,又不想死了?”

============

魏三打开门,看着柴房里站着的湛子承,阴阳怪气的笑道:“我的湛少爷,您不是挺有骨气的嘛,怎么?想通了?愿意当这窑子里的贱奴了?”

湛子承忍着怒气,没有搭理他,只是看着地上的凤年问道:“你们为什么把他丢进来,他是你们楼里人吧,为什么不给他治病。”

魏三耸拉着眼皮看了地上的小倌一眼,这是前两天别馆送过来的,谁知路上闹了病,治了几天也不见好,想着要不行了,就给扔到这儿了。

“想英雄救美?你还真当自己还是少爷呢!”

“你们给他治病,我就回去。”

回去的意思是什么,在场的三人都清楚,湛子承自觉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却发现魏三打量着地上的垂死侍奴,一对灰眼珠乱转,似乎在考量这交易值不值。

湛子承此时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值钱,曾经的湛府大少爷,如今连给别人治病的药都换不来。

“用我赚的钱,给他找大夫,他的一切花销都算我账上。”

魏三这才抬起眼,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行吧,爷先帮你垫上五钱银子,给这个小贱货找个大夫看看。”

后面又口风一转:“不过先说好,好你这口的可不多,要是没客人点你,楼里可不管后面事儿,他要是死了,你可别怨我。”

湛子承只觉得自己胸口凝结一团郁气,他要是死了,也不用受这奴才糟践,只是他又不能死,铁青着脸点了点头。

魏三又道:“这人一会儿有气儿一会儿没气儿的,楼里可不会分出来人照顾他,你们俩就住一个屋儿将就一下。”

魏三说话让他听着就冒火,似乎料定了地上的人一定会死一样,不过住一个屋倒是没什么。

他转过身让魏三把他胳膊上的绳子解了,俯身抱起地上的人,也不管魏三,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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