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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以为我是个男孩子。”
“哦,亲爱的宝贝,你穿红色真好看!不愧是我的孩子!妈妈亲一个。”
“妈妈!”
“不要生气嘛,宝贝,我们家世代都是女巫,你的身份早就登记在魔法协会了,妈妈的那些朋友们送来的礼物全是女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看这斗篷上绣的星星,多么漂亮,浪费了多可惜啊!”
“可是妈妈,我是个男孩子。”少年气鼓鼓地说,“你明明知道的,怎么不告诉她们?”
“嗯嗯,妈妈知道了,下次一定。”妈妈敷衍道,给斗篷的领口系了个蝴蝶结,热情洋溢地把一个编织篮子塞进他手里,沉沉地坠着他的手,“这是刚烤好的火鸡和两瓶葡萄酒,你给你外婆送去,她最喜欢喝酒了。”
“我就这样去?”少年还想挣扎一下。
“唔……”妈妈围着他转了一圈,琢磨着,“虽然有点远,但是妈妈给你订的扫帚过两天才能到,只能麻烦你跑一趟了。”
“我不是说这个……”少年很无奈。
“去吧,宝贝,天色不早了。记得不要往密林里去,那边有狼人出没,尖牙利爪的,一口就把你吞掉了。”
“狼人?”少年一愣,“真的有狼人吗?不是小偷披着狼皮吓人吗?”
“当然有啦。不过狼人一般夜里出没,白天有太阳,这位神明可是最讨厌黑暗的,黑暗生物不敢得罪祂。太阳落山之前回来就好。去吧。”
披着红色斗篷的瑞德便拎着提篮走出了家门,作为一个半吊子女巫养育的、还没上魔法学院的小少年,他对魔法一知半解,赶起路来基本靠双腿。
少年性子乖巧,很听妈妈的话,只沿着宽阔的大路走,并没有抄近道走密林。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半道上,天忽然黑了下去。
瑞德诧异地抬起头,只见灿烂的太阳光逐渐黯淡,圆圆的太阳缺了一角,就像被咬了一口的鸡蛋黄。
糟糕了,日食!这是太阳神最虚弱的时刻,祂的权能被压制到了最小,所有黑暗生物都会伺机而动,群魔乱舞!
少年心里一慌,只觉得四下里黑影幢幢,似乎有许许多多幽灵鬼影正在蠢蠢欲动。他连忙加快脚步,越走越快,忍不住小跑起来,希望早点赶到外婆家。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太阳被阴影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整个天地都暗了下去,绿色的森林好似被泼了一盆墨水,黑黢黢的,飞快向后退去。早春的风扑面而来,掀开了少年的兜帽,栗色的额发凌乱地散开,奶白的脸颊泛起红晕,汗津津的。
太阳只剩下一角了,可外婆家还有很远。瑞德心下不安,隐约听见林子里传来尖利的狼哞。
“嗷呜——”嘹亮的声音穿石破林,吓得少年一哆嗦,顿时觉得这大路上也不安全了。
远远地看见小山上有一座破屋子,少年以为见了人烟,把篮子挽到左臂弯,右手拎着裙摆,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房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似乎压根就没关严实。
往里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少年犹豫了一下,太阳已经完全消失了,伸手不见五指,狼哞声也似乎更近了。瑞德汗毛直竖,莫名的危机感催促着他踏进了这座房子。
门一关,好像把狼哞声也关在了外面。少年稍稍定了定心,捂着嘴喘了好一会儿,胳膊都累得麻痹了,在黑暗里摸索着,碰到了一张桌子,索性把沉重的篮子放了下来,让胳膊轻松一下。
他跑得满头大汗,筋疲力尽,想找个凳子坐坐,摸了半天没有摸到,反而摸了一手灰和蜘蛛网。一转身,不知碰到了什么,摇摇欲坠的柜子门吱吱两声,咣当砸了过来。
少年惊慌失措地矮身抱头,被柜子门砸得晕头转向,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但他却没有倒在满是灰尘的坚硬地面,而是扑到了柜子里的毛皮上,触感毛绒绒的,一点也不疼,毛发根根分明,戳着他的脸,有点痒痒的。
瑞德忍了忍,没忍住,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毛皮”动了动,瑞德茫然地低头,正对上一双灼灼的眼睛,懒洋洋,蓝幽幽。
少年浑身僵硬,浑身一悚,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啊……”
蓝眼睛的毛绒生物,一爪子把他拍到了身上,幽蓝的眼睛仿佛在发光,巨大的轮廓看起来凶神恶煞。
等等,轮廓?
周围这么黑,他是怎么看到轮廓的?
冷汗涔涔的少年哆哆嗦嗦,余光看见口袋里的“玩具魔杖”正在发光。粉莹莹的,一闪一闪,在墙壁上投射出霓虹的霞光,好像某种不正经的暧昧暗示。
所以才说是玩具魔杖啊摔!
瑞德死活不肯使用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来当自己的魔杖,谁知道妈妈居然把魔杖折叠起来(没错,居然可以折叠)塞进他的口袋里。
毛绒生物咧嘴笑了笑,寒光四射的利齿凑近了少年纤细的脖颈,漫不经心
', ' ')('地低声道:“哪里来的小女巫,敢打扰本大爷睡觉?”
“我、我不是……”少年欲哭无泪,结结巴巴地解释。
“哦?送上门的食物,不吃可是要遭天谴的。”狼人的爪子一压,少年就觉得脊背生疼,被迫趴在他身上,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脖颈被针刺了一下,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进去。
霎时间,一股燥热之气从小腹升起,迷蒙散乱,如雾如丝,纠缠着每一根经脉、每一个器官,热乎乎地麻痹着神经,直冲天灵。
“唔……啊……”瑞德仰着头,软软地呻吟着,半张着嘴,急促喘息,粉嫩的舌头在牙齿后面若隐若现,面色渐渐染上娇艳的潮红,双眼失去了焦距,四肢痉挛似的抽动着,完全无法自己控制。他的眼里溢满生理性的泪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像被绳子勒住了脖颈,却呆呆地趴在狼人怀里,任由对方吸食着自己的鲜血。
“咕嘟……咕嘟……”狼人大口地吞咽着“小女巫”带着魔力的血液,唇齿间殷红一片,无比甘甜,一边觉得舒服又满足,一边又觉得还远远不够,肚子里空空落落,期待着更饱满充实的东西。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吃了一点开胃小菜,火急火燎的,只会更饿。
瑞德的意识如同云絮般忽聚忽散,无法集中注意力,他混乱地喘息着,濒死般低吟,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宛如窒息。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麻痹感,飘飘忽忽的,失去了对环境的感知,眼前五光十色,天旋地转,舒服得直颤,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原来不止是吸血鬼进食时会让猎物产生快感,狼人也会么?不过狼人的猎物都被吃得干干净净,所以人们无从得知。如果他能活下来,一定要记下来……
瑞德失血过多,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潮热的脸颊蹭过狼人的侧脸,趴在了他的肩颈处。两人耳鬓厮磨,交颈拥抱,在黑暗中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小女巫”的嘴唇贴在狼人脖子上,宛如一个柔软的亲吻,心跳却渐渐慢了下去。
凭经验,再过两分钟,“她”就会因为失血而死。狼人这样想着,不知怎么却停止了吸血,锋利的牙齿还深深嵌在浅青色的动脉,鲜血淋漓,随时能取对方的性命,余光却打量着“小女巫”的脸。
“她”生得标致极了,狼人评价着,比挑剔的蝙蝠们饲养的血奴也毫不逊色,带出去应该很长面子。而且“她”不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人类,而是闻起来非常香甜的“小女巫”,离得老远,在柜子里打盹的狼人就被这血液的香气给唤醒了,瞬间被饥饿的烧灼感给捕获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好香!好饿!
这种极品的味道很难遇到,毕竟处子+巫师两种属性叠加,可是黑暗生物的最爱,通常会被魔法协会严密地保护起来,没有一只在外面乱跑的道理。
狼人恋恋不舍地收起两根尖利的獠牙,准备把漂亮的“小女巫”养成自己的血奴,以后每天一睁眼就有香甜的血液喝,想想就美滋滋。下次聚会的时候,还能带出去炫耀一下,省得那群讨厌的蝙蝠老是明里暗里地笑话他愚蠢粗鲁。
哼,他明明一点也不蠢,睡个觉都有漂亮的美味血包扑到他怀里。这叫什么?这就叫运气!
狼人得意洋洋地舔了舔牙,把残留的血液回味了一会,但是肚子里还是饿得发慌。他盯着昏迷的“小女巫”看了看,探出长长的舌头,在“她”肩膀的两个血洞上舔来舔去,按捺住伸出獠牙的欲望,无意间把对方的衣服拉扯得一团乱,肩膀和全露在外面。从他的视角看过去,衣襟的阴影处,胸口隆起了不太明显的弧度,青涩纯洁。
狼人的目光落在了“小女巫”的胸口,灵光一闪,想起了之前宴会上的人体盛宴,男男女女赤身裸体,三三两两随意交合,幕天席地,酒池肉林,满眼都是淫靡的情欲,满地都是横陈的肉体。
对了,除了血,还可以喝乳汁。狼人兴奋起来,扯开“小女巫”乱七八糟的衣服,兴致勃勃地叼住了嫩生生的小奶头。昏迷中的少年周身一颤,毫无所觉地被拖入快感的泥沼,支离破碎地喘吟,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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