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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的火焰跳动着,灿烂的火光炙烤着杰克的身体,赤裸的肌肤被烫得微微发痒,忍不住想要躲避。
他的眼底溢满摇摇欲坠的水光,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似喘似哭,含糊不清,支离破碎。“啊……哈……太、太深了……凉……不要再……”
两根形似性器的冰锥缓缓拉长,像两朵从地里钻出的白玉菇,龟头略微弯曲鼓涨,张开圆润的小伞,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顶开了狭窄的宫口和结肠口。体内所有私密的地方全部被冰锥侵占,冰寒的温度冻得少年瑟瑟发抖,两穴不住地瑟缩,吃力地绞紧了冰锥。
少年艰难地吐息,四肢酸软,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狼狈地瘫在椅子上,被这诡异的东西插满了肚子,呆滞地张着嘴,在剧烈的胀痛和可怕的撕裂感里呜咽喘吟,仿佛对着这冰锥的主人哀哀乞求。
“肚、肚子……呃……要被插破了……”丰满的屁股压在木制的椅面上,少年的肩背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无力的双腿大张着,单薄的肚皮被冰锥的蘑菇头顶出了明显的形状,色情无比。
少年的脸潮红湿润,高热的体温试图融化那恐怖的冰锥,可惜只是杯水车薪。冰锥稳稳地插进了子宫里,顶得宫壁连连颤抖,汁水潺潺。
杰克还没来得及喘息两声,冰锥就动了起来,如同木杵捣弄麦穗,上上下下,大力研磨,插得子宫叽里咕噜,水流不止。阵阵酸麻的快感疯狂地涌上心头,顺着奔流的血液,输送到全身上下每一个关节和器官,爽得他头皮发麻,小腹一抽一抽的。
肚皮上的蘑菇头以极快的速度忽隐忽现,好像一个活物在不停敲打着他的子宫和肚子,发出笃笃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滋滋的淫水,听起来活色生香。
少年呜呜喘吟,被插弄得上下晃动,口水直流,他的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痴痴地把手捂在肚子上,绵软的手掌被冰锥隔着肚皮顶得一颤一颤的,明明体内冰凉无比,却又浑身火热。难以描述的快感在下身两个小穴里四处蔓延,又酸又麻,又冷又热,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逼得他抖如筛糠,泪盈于睫。
“啊哈……呜……肚子好酸……要破掉了……”少年的脸上流露出色授魂与的痴态,面红耳赤,喘息不定,松散的发丝湿漉漉的,整个人都充满了浆果成熟般的甜美气息。饱满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连桌上美味的饭菜都不如他失神的眼睛来得诱人。
他的嘴唇被口水滋润得粉粉嫩嫩,如同含苞欲放的花朵,在暴风雨的鞭挞中抖抖索索,吐露着淫荡又可爱的呻吟。
“啊啊啊——”杰克满脸汗水和泪痕,舌头弹动着,腰肢酸涩地塌下来,丰满的屁股挤压着椅面,小腿无意识地绷紧踢动着,死死地绞紧了坚硬的冰锥,在混乱的迷离中,喷吐出一股白色的精液,飞溅到了瓦罐里的蘑菇汤。
滴滴答答,白浊如奶,糜艳至极。
杰克呆滞地吐着舌头,大腿根抽搐着,布满了喷涌的淫水。他倦极了,脱力般地昏睡了过去,又被毫不停歇的冰锥插醒,被迫坐在椅子上,被两根冰锥捣弄得汁水横流,高潮迭起。
他想要站起来,双腿却麻木得难以动弹,仿佛失去了知觉。手指蜷缩着,试图攀附住椅背,按着木头站直身体,却被狠狠摩擦前列腺点的龟头刺激得浑身一软,只能张大嘴喘个不停。
杰克茫然地被冰锥插射了一次又一次,知道实在没有东西可射,稀少的精液里甚至掺杂了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抖落下来。
青涩的少年已经叫不出声了,四肢痉挛着,沉浸在射空的疲倦和爽意里,毫无意识地睁着眼睛,眼前五光十色,久久无法回神。
冰锥被火热的小穴和子宫融化了,冰水滋润着干涩的肠道,从少到多。冰锥的触感越发滑溜溜的,不再那么很冷,而水声变得越来越大,过多的液体从股间和女穴汩汩流出,好似失禁了一般,永无止境。
椅面很快湿透了,少年的屁股湿乎乎的,好似黏在了上面。他哆哆嗦嗦地垂着小腿,脚尖无法触到地面,而复杂的液体却顺着双腿往下滑,拉出长长的线条,在杰克剧烈的颤抖中,一直滑到脚趾,悠悠地滴落在地上的水汪里。
灭顶般的快感之后,是漫长的倦怠,杰克昏昏欲睡,却又总被冰锥的顶弄打扰,身体和灵魂似乎被分成了两块,一半在欲望中攀升沸腾,另一半在疲倦中浑浑噩噩。
快感仿佛永无止境,满溢得到处都是,少年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被浪潮反复拍打,迷迷糊糊,直到冰锥完全化成水,才终于解脱般地歪头睡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何等不堪的姿势。
再次醒来的时候,杰克发现自己趴在餐桌旁边,眼前是几乎垂到地面的黄色钩花桌布,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得紧紧的,嘴里塞着圆圆的口枷,用黑色的带子绑在脑后。
就像一只人形的宠物小猫咪,浑身赤裸,一块蔽体的布料也没有,只有毛绒绒的猫尾巴盘在大腿上,若有若无地遮挡着会阴处湿润的性器和女穴。
人类少年羞耻地蜷缩着身体,涨红了脸。
“瞧我
', ' ')('发现了什么,一只偷东西的小猫咪……”瓮声瓮气的声音如滚雷般在少年耳边炸开,他循声望去,又是一个肌肉虬结的巨人,大约三米高,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巨人一族脾气都这么爆吗?杰克走神地想着。
“想偷我的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巨人揪着少年的尾巴把他拎起来。
“呜呜……”杰克只觉得尾巴疼得快断掉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却被堵住了口舌,连哭泣的声音都十分微弱。
巨人拉来一张藤椅,坐在壁炉边,拎起泪眼汪汪的小猫咪放到腿上,肆意地揉搓起来。粗糙的指腹捏着敏感的黑色猫耳,一顿揉捻,不管是正着还是倒着,把柔顺的毛发揉得炸了起来,三角形的耳尖连连颤动,被强迫压下去又翘起来,可怜兮兮的。
“呜……”小猫咪被摸得筋骨酥软,浑身舒爽,原本想要挣扎的手脚,也软绵绵地垂了下去,抵在巨人胸口,掌心无力地推拒着,简直像小猫的肉垫在给巨人踩奶,踩得他心里痒痒的,柔软得一塌糊涂,抱起杰克愉悦地抚摸起来。
猫尾巴慌乱地摆动着,却逃不过巨人的魔爪,只能炸着毛呜呜咽咽,从尾巴根一直被撸到了尾巴尖,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尤其敏感的根部,得到了最多的抚慰,尾椎骨热乎乎地发烫,如同被细小的电流摩擦,颤巍巍地胡乱甩着尾巴,脊椎不自觉地绷紧,凌乱地喘息着。
嘴巴里分泌出的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口枷的缝隙里往外流,金属的口球湿淋淋的,全是透明的涎水。
猫耳少年含糊地呻吟,蜷在巨人怀里,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毛微微发颤,每一次情不自禁地抖动,就像柳叶荡过湖面,漾起层层涟漪。
“摸尾巴就让你这么舒服吗?”巨人调笑着,用手一摸少年阴户,果然已经湿了。他摩挲着少年尾巴和腰椎相连的地方,突发奇想,“那要是把你的尾巴插进你的骚穴里,是尾巴更舒服,还是骚穴更舒服呢?”
少年瞪圆了水汪汪的眼睛,惊慌失措,呜呜叫着,尾巴都吓得竖了起来。
“可惜你只有一根尾巴,插哪个穴好呢?”巨人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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