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降谷零连续浇灌了好几天,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满意的不得了。
第一天,他把你翻来覆去,爆炒了三次。你躺在床上,夸他技术好,硬件也好。降谷零听了,哼笑一声。
第二天,他去上班,让你在家等他,你答应了。但是到了下午,你感觉那种燥热又上来了,你忍了十分钟,忍不住了。
此时,降谷零正以安室透的身份,在波洛打工。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还是那部属于降谷零的手机。他立刻警惕起来,找借口去了趟洗手间,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来自家里的座机。
原来是你……他无奈地扶了扶额,给你打回去。
“喂?”你的声音响起。
“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的手指绕着电话线,一圈一圈地缠着,“我想你了……”
想和他做……想的抓心挠肺……
降谷零脸红了,有点招架不住这么直白的告白,拒绝的话在舌尖溜了一圈,变了个样。
“……我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是多早?”你锲而不舍,“半个小时后?一个小时后?”
降谷零无意识地摸了摸刘海,“……半个小时后。”
你心花怒放,黑心上司不黑心了!变得体贴了!
“你真好!”你真情实感地说道,“我好爱你!等你回来!”
你把电话挂了,轮到降谷零不自在了。
他从洗手间里出来,找了个借口,提前请假离开了,回家的路上,还顺手给你买了部手机。
他一打开家门,你就缠上了他,你们做了两次,才开始吃晚饭。
第三天,降谷零叮嘱你,有事发短信,不紧急不要打电话,打也只能打属于安室透的那个号码,你乖乖应下。
到了下午四点,属于安室透的手机又响了,此时,他正在命案现场,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一起,听三个嫌疑犯的证词。
嫌疑犯乙的叙述被手机铃声打断,全场的目光都落在降谷零身上。
降谷零硬着头皮,掏出手机一看,又是你!
他本来想挂掉,但是江户川柯南开口了:“安室哥哥,你不接吗?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对呀对呀。”毛利兰也点头,“这么说来,很少看到安室先生打电话呢。”
江户川柯南耳朵一动,低下头,镜片开始反光。
降谷零只好走到旁边,接起你的电话。江户川柯南以为是什么重要情报,悄悄凑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隐约响起,江户川柯南耳朵竖了起来。
“我在办案呢……”降谷零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发生了什么?”
“我想你了啊。”
江户川柯南瞳孔地震,原来是降谷零的女朋友!他正准备开溜,就和降谷零的眼睛对上了。
降谷零冲他露出个阴恻恻的笑容,江户川柯南尴尬地笑了笑,脚底抹油,溜回了尸体旁边,走之前,他听到降谷零说:“不是说没有要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我想你不是要事吗!十万火急的程度!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头晕,身体发热,没有力气,吃不下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降谷零打断你理直气壮的话语,“我把案子破完就回来,可以吗?我先挂了。”
降谷零把手机放进口袋,走了回去。江户川柯南不敢看他,埋头破案,不出半个小时,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分别的时候,降谷零拍了拍江户川柯南的头。
第四天,降谷零百般叮咛,要你用短信查岗,不要用电话,你答应了,因为他说他五点下班,五点半到家。
众所周知,你答应的事,都会做到。你做不到的事,就不会答应。
于是榎本梓看到安室透的手机每隔半小时震动一次。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平常很少看到安室先生的手机震动啊。
这么想着,安室透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又震动了一次,榎本梓的视线恰好扫过去,瞄到了锁屏上浮现出的短信:
“我等不到五点半了!我的下面好饿。”
唉?榎本梓愣了一下,过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的天哪。她整张脸都烧红了,背过身去,打开水龙头物理降温。
恰巧降谷零端着盘子回来,看到已经熄屏的手机,才发现自己隔三差五地看手机,竟然把手机忘在柜台上了,幸好,这部手机没有什么重要信息。
“梅女士要十个三明治。”他把手机放回口袋,对榎本梓说道,然后打开冰箱,拿出一袋新的培根。
“我知道了……”榎本梓的声音怪怪的,“我来做吧,安室先生今天早点回去吧。”
“嗯?为什么?”降谷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看向榎本梓,但榎本梓耳根红红的,执意不看他。
“安室先生先回去吧!如果今天有要事的话……可以之后和我换班补回来。”
降谷零眼珠子一转,把培根放在柜台上,然后掏出手机一看。
果然。
他又气又笑,接受了榎本梓的善意,三天内,第二次提前下班。
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他气势汹汹地开着白色的马自达,直奔回家,把你提溜到床上。
但是只做了一次。
你恋恋不舍,降谷零心里发虚,强自镇定。
那天晚上,饭桌上第一次出现了泥鳅和生蚝,还有鸽子蛋和黑木耳。你当然认得这些食补,悄悄地看了降谷零一眼,降谷零捕捉到你的视线,瞪了你一眼。
第五天,你没有发短信,也没有打电话,降谷零还有些不习惯。等到他回家,做完晚饭,你看着桌上的动物内脏和韭菜,犹犹豫豫地开口了,“你的肾还好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
降谷零中午吃了羊肉和驴肉,正感觉有些补过头了,听你话说了一半,熟知你的脾性,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打断你将要说出口的气人话语。
“吃饭。”他说,气势慑人。
猫咪读气氛的雷达响了,你低下头,一口一口地扒拉着米饭,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