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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时佑做菜做到一半,忽然被人揉上了屁股,在短暂的僵直后他很快放松了身体,甚至向后微微翘起了臀。
他朝身后的男人跑了一个娇俏的眼神,微红的眼角缱绻了半卷桃花。
张唇吐出几句细软的呻吟以后便是打情骂俏的语气。
“——老公,我菜还没有做完呢。”
时佑的身上仅仅系着一件围裙,白色的带子在腰后绑了一个蝴蝶结,和玉瓷一般的肌肤相得益彰。
赤裸的纤长脖颈、性感内凹的腰窝、刻意后挺的肉臀像是饱满的圆月,伸手一捏甚至有种牛奶在掌心流淌的错觉。
从身后男人的角度,还能看见攻的乳沟,圆润的奶子撑起了黑白色相搭的围裙,白色的褶边堆积成花束的形状,乳沟也更深的蔓延,黑色的阴影带出几分神秘与诱惑。
时佑在家的时候往往不被允许穿衣服,偶尔穿着也是如同现在一样——
为了给男人增加情趣,穿上与没穿差不多的性感暴露服饰。
“先给老公揉揉逼,骚老婆。”
男人笑一声,一掌拍响了时佑丰盈的臀部。
随着男人巴掌的落下,时佑的臀部再次撅高了,脚掌脱离了地面,只有脚趾头蜷缩着用力支撑身体。
他一只手无力地绞紧了做菜的铲子,却又主动用另一只手掰开了臀缝。
“按摩棒——我有好好塞着的。”
讨赏一样的语气,时佑漂亮眯起来的眼睛往后看,柔软又毫无廉耻之心的话语。
朦胧干净的面容散发着情色的殷红,偏偏眼神如小鹿一样诚恳而真挚。
手指掰开了臀缝,就露出了中间插着的黑色按摩棒,长长的一根线连接了圆形的控制装置,被充当腿环的皮带束缚在大腿上。
亮白而富有肉感的腿唯有被紧缚处泛红,这也正是男人喜欢勒肉的恶趣味,故意让时佑这么做的。
持续震动了一个晚上的玩具依然在尽职尽责地工作,只是电量不足,昨晚插进去的时候还是最高档的频率,现在仅剩一点细微的频率。
按摩棒,自然是出于男人的命令,为了让男人能随时随地在这个房屋内使用他。
“这是你应该做的,作为母狗,时刻保持能被使用的状态是你的义务。”
男人丝毫不理会时佑的讨赏,只是随手抽出按摩棒,满意的听到时佑发出呻吟。
仅仅只是按摩棒从体内抽出来带动的摩擦和那因电量不足而细微的震动,就差点让时佑软下腰来。
扒开臀缝的手指也不慎插进了两根,指甲撞上了细嫩的肠肉。
时佑又是一声淫叫,他早就被男人浇灌调教得格外敏感,整具身体似乎是专门为男人打造的性玩具。
从洁白莹玉的肌肤,到丰乳翘臀的身材,还有平日里温顺的神情和发骚时淫媚的的眼神,全都是男人最喜欢的样子。
男人把按摩棒随手丢下,直直插进了时佑的身体里。
“啊——”
时佑的腿绷紧了,脚趾更加死死扣在了地板上,腰肢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摇晃。
“老公呜、太大了,轻一点、”
时佑撒娇一样的语气没能得到男人的怜惜,他的腰被男人死死按住,很快就有了几个鲜红的指印,这就像是男人用烧红的铁铁给予他的烙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痕迹。
看不见人的感觉让时佑感到心慌,如同在浪涛中无处凭依的船只被风吹乱旗帜。
下面是冲顶的快感,让他一声又一声发出不成句子的哭泣和喘息,先前插在穴内的按摩棒半点也无法比拟男人带给他的快感,此时那根按摩棒因为被线系着,和他一样在男人的冲撞之下大幅度晃动着。
时佑有些难耐地想要转头过去和男人接吻。
“欠操的骚货,被干有那么爽吗?”
男人嗤笑一声,没有回应时佑的求吻,反而一手扣住了时佑的脸,逼迫他张开嘴,展露出红艳的舌尖。
大拇指和食指顺势插进了时佑的嘴巴里,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时佑的嘴唇在这股外力的作用下越发糜红起来。
时佑讨好的舔舐男人的手指,温顺地纵容男人探索他的口腔。
如果男人不桎梏他的唇舌,他会顺着男人的话贬低自身,就像是他的身体是男人的性玩具,他的精神也早就只有男人一个人,因为他,所以不知廉耻,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
可惜男人并未放开他,沾着他自己唾沫的手指擦在了时佑的脸上。
面对这羞辱性的举动,时佑依然不曾反抗,相反的是肉体更加躁动。
长久的调教已经彻底改变了他,即使是如此羞辱的行径时佑依然能从中汲取到快感。
男人面对时佑的乖顺仍旧不依不挠,他的手往下移,直接摸进了围裙里面。
“逼骚,奶子也这么大,天生淫荡的贱种!”
他笼住时佑一边的胸,手指压住奶头又是拉又是按,指
', ' ')('甲时不时划过,又激起了攻一阵痉挛。
“是、被老公……呜,玩成这样的啊——”
时佑从快感中勉强挣出神志,用着男人教给他的话术谄媚地回应男人的羞辱。
他被男人狠操着,柔软的肠道在阴茎的驰骋下绽出花来,他想趴在地上什么都不思考只一味给男人把玩,但意乱神迷中被平底锅烫伤的手把他拉回了现实。
“嘶。”
时佑下意识发出痛吟,纤细的手上明显出现了烫红。
可男人自然不会管时佑,见到时佑被烫伤发出吸气的声音也只是面露不悦。
“这么笨手笨脚,煎个蛋都会被烫伤。”男人抓住时佑的头发,随意歪曲着事实,“除了给我当母狗还有别的用处吗?”
时佑脸上的绯红蔓延到了耳根,红宝石一般艳丽,清丽的面容上依旧是顺从的神情。
男人的心头爆发出扭曲的快感。
时佑漂亮、温柔……很久以前哪怕是无意中对他笑一下都是荣幸恩赐,而现在即便他随便贬低侮辱他,时佑也不会有一点的反抗。
“我就是、呜老公的母狗。”
时佑羞涩迎合男人的话,痴态堆积成快感的泪珠缓缓下坠,就像是在无助哭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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