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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认了主的易老师没能在第一个晚上休息一下。
此刻,他的主人在床上昏昏欲睡地刷着手机,而他正跪在主卧的地板上一个人补刚刚的20耳光。
很久没有扇过自己了。
第一巴掌打在脸上的时候,易简痛的一机灵,这种在自己手下感受痛苦的感觉总是格外的折磨人。
不过好在主人没要他报数。
他只是默默的完成着惩戒。
没敢偷懒,每一巴掌都用了不小的力道,到十五下的时候,脸颊已经夸张地红肿了起来,手掌也有些麻麻的。
看起来,主人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过放自己回去上班的可能性吧。
易简默默地有些难过。
他原本还在计划如何再向主人求求情。
虽然今天自己得罪了主人,但主人也没用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样把自己赶进调教室,然后把自己揍个半死再扔出家门。
但脸都肿成这样了,大概是已经为自己办了离职了吧。
“多少了?”
“回主人,17下。”
肿痛的双颊让易简说话有些困难。
“继续。”
清脆的三下巴掌在易简脸上炸开,这几巴掌甩的有些重,嘴角已经沁出了血迹。
易简不敢伸手去抹,就悄悄地快速的用舌尖卷去了那一点血迹。
“过来。”
易简用标准的爬行姿势过去,被易南佟一把扯到了腿上。
易南佟坐在床边,易简此刻的屁股就高翘在易南佟的膝盖上,双手耷拉在地上,不敢未经允许就伸手去扶地借力。
双腿在易南佟的示意下分开一个角度,可以让他的主人清楚的看到刚刚带上玉势的穴口。因为被人注视,穴口显得有些紧张,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玉势,易南佟看着心烦,手掌直接扇了下去。
这一下力道不小,直接把玉势又往易简体内推了不少。
“怎么上面的嘴都扇肿了,下面的小嘴还是管不好?”
易南佟挑了挑眉,看着被扇了一巴掌仍旧不老实的穴口,随即意识过来这可能是青涩的象征。
自己这个小奴隶真是纯洁的很,听说放养了两年,现在看来倒是个完完全全的处子之身,不仅是没被操过,甚至连侵犯都不曾有过。倒是训奴所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没有过早的开发自己小奴隶的身体。
否则,他不应当连如何控制穴口收缩都学不会。
心里明白,但哪里省得了逗弄自己的小奴隶。
“该不会是这两年自己在外面偷人了吧,这么淫荡的穴口,连收缩都止不住。”
易简听得此言浑身都泛起了冷汗。
偷人。
这个词对一个易家的家奴而言,是酷刑与地狱的源头。
易简挣扎着从易南佟腿上滚下去,脸在狼狈中蹭到了地板也不在意,团成一团勉强看得出他在努力维持跪姿,但整个人似是停不下来的发抖。
“求,求主人明鉴。奴从未在外偷人。”
怎么这么不经吓。
易南佟有些懊悔地去看自己的老师,原本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把人捞起来,压着人趴在床上,又是快而猛地三下带着掌风的责罚拍在了娇嫩的穴口,“逗你玩的。量你也没那个胆。”
等易简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易南佟就拍拍他的背,自己去了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一个跳蛋。
在手机上设置了什么,就回到了易简的身边。
手指探入带了玉势的小穴,玉势不短,就这样塞着已经堵在了入口处。
易南佟试探性地又往里压了压,就听见小奴隶不适的抽气声。
易南佟想到人刚刚被自己偷人的说法吓到的样子,难得的心软了。
又或许是念在毕竟是第一天相认,易南佟没有按照计划把那颗小小的震动跳蛋压在玉势的外面怼进去,反而先抽出了玉势,塞进了易简嘴里,又把跳蛋从穴口塞了进去。
小小的一颗跳蛋,进去便开始匀速震动起来。
震动的频率说不上快,但对于才刚刚被开拓的小穴而言,仍旧难熬。
把之前就拿着的数学作业递到了易老师手边。
“易老师看起来对解题过程颇有研究,恰好主人我不太懂,就劳烦易老师模仿着我的字迹帮忙补一下过程了。”
易简颤抖着手接过本子,又用余光去看易南佟的眼色。
为什么还叫自己老师?
易南佟受不了人一副受了委屈还不敢说偷偷看自己的模样。
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过于心软了。
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他?
不耐烦地用玉势在人嘴里抽插几下,易简被插的猝不及防,舌头被往里捅了好几下,玉势算不上粗但易南佟心里烧了火,下手重,竟给了易简几分深喉的感觉。
尽管易南佟保证他最多只插到了嗓子眼。
', ' ')('等再把玉势拿回手中,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濡湿了。
待会再插回人身后应该顺滑很多。
不过那时估计也都干了,就让自己的小奴隶再舔湿好了。
“有什么话就说,别他妈遮遮掩掩的。”
易简又被吓得一哆嗦,立马跪地请罪。
支支吾吾才问出了口。
“您是,已经帮我办离职手续了吗?”
易南佟一顿。
“什么离职手续?”
“就是...学校的,规定家奴认主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不可在外务工...”
易简难堪地闭了闭眼。
他不认为主人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在警示自己认清身份,懂得规矩罢了。
这种事,自己本就不该问出口的。
毕竟答案是如此的,显而易见。
易南佟看着小奴隶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心下诧异,没想到易简如此在意这份工作。
不过小奴隶这般带着点死气的破碎美感总是让人忍不住狠狠蹂躏。
并不正面回答,易南佟伸手狠狠薅了几把易简的头发,力气大的直把伏在地上的人推的左右摇晃。
这样明显的态度彻底打碎了易简最后一丝希望,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难过,但还是忍不住有点鼻头泛酸。
冒犯了主人,还能继续侍奉,也没有被遣返回训奴所。
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不是吗。
不必再有另的奢想。
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改作业了吧。
尽管是用学生的字迹,学生的黑笔。
高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易简一边忍耐后穴里不消停的小东西,一边努力模仿着易南佟的字体。
看得出来,主人确实很生气。
今天易南佟在黑板上做的题,可以说是干净漂亮。而现在,四五面的练习题,总共就花了易南佟不到二十分钟,不全的解题过程破碎在题干下,基本只有一点思路和答案。
易简倒是有些诧异易南佟惊人的正确率。
要是自己仍旧是老师,而他只是自己普通的一个学生,大概今年很有希望代表学校在奥赛中摘下一块奖牌。
易简摇摇头。
想这些徒增悲伤罢了。
正写到下一题,体内的跳蛋滑到了一个及其尴尬又刺激的地方,顶着自己的敏感点快速的震动了起来。跳蛋很小,震动幅度并不大,此刻就像羽毛在伤口上挠一样让易简跪立不安。
他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惊讶又羞赧地发现自己身前抬了头的小简,手下的笔划出一道折线。
易简发誓,这真的是他第一次觉得修正带是个好东西。
易简将改好的东西交到易南佟手上的时候,易南佟正在书桌前挑选自己新一次画展要用的画作,做事的时候总是因为过于专心而忽略了其他不那么重要的动静。
易简于是就这样捧着易南佟的作业跪了近十分钟,此刻就忍不住庆幸多年板书的经验让他能够熬得住手臂的酸痛。
但后穴里微小震动的叠加就不那么好熬了,跳蛋的大小过于折磨人了,在跪候的时候几次都差点带着震动从臀缝间滑出去。易简只能用力地闭合臀瓣以保证主人赏的跳蛋不会落到地上。
易南佟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景。
容貌姣好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脚边,手高举过头顶,头低着看向地面,而双手奉上的是自己的作业。
易南佟缓了缓神,拿过易简手上的作业,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了作画的灵感。
掩盖住情绪,易南佟接过易简递上来的作业,翻阅几页,检查了字迹,就合起来扔到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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