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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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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燕尾服的男人给沈加贺戴上眼罩,拿着捆住他双手的绳索,轻轻一扯:“沈先生,请跟我来,这条路不会有台阶。”
沈加贺指了指眼罩:“我记得在填表的时候,我并没有勾选这一项。”
男人耐心地解释:“是与您配对成功的先生要求的。”
沈加贺不再言语。
“那么,请您跟随我的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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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加贺对自我的认识很透彻。
喜新厌旧,追求刺激和新鲜感。慕强本强,以往的暧昧对象基本都是上市公司总监及以上的优质男,最新甩掉的那个还是行业龙头企业的大老板。
很多人以为沈加贺是1,正如沈加贺以为他的前暧昧对象们都是0一样——可惜沈加贺是0,可惜沈加贺的多任暧昧对象也同样是无1无靠。
说出来可能没人会相信,沈加贺只和大老板做过。在做完的第二天,沈加贺拍拍屁股就走了。
一方面是因为太痛了,沈加贺开始怀疑做0究竟是不是真的快乐。另一方面,睡到手了的人,沈加贺就没什么兴趣了。
通俗点说,就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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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加贺听到吱呀一声,手上的绳索失去了牵引的力道。
“沈先生,到了,没有门槛请直走。另一位先生在房间等您。”
被眼罩蒙着,沈加贺只能靠着直觉往前走。
走了大约四五米,沈加贺又听到门被关上了。陷入寂静,时间过得特别慢。明明空间很大,沈加贺却感觉手和脚无处安放。
房间里的人一直不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指令。就在沈加贺准备询问时,那人说话了。
“奴隶在主人面前不配站着这条规矩你是不懂吗?”
“那我先恭喜你,奴隶,在刚刚进门的四分钟里,你为自己挣到了二百四十鞭子。”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但沈加贺实在是被这数目庞大的惩罚吓到了,他连忙跪下,不急不缓地致歉:“抱歉主人,我忘了。”
“没有规矩。”男人冷笑一声。
沈加贺很快意识到自己犯的小错误:“抱歉,主人,奴隶知错了。”
“很好,奴隶,看来你很聪明。”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沈加贺手上的绳索。沈加贺第一反应是去摘眼罩,但手还没碰到脑后的绳结,手臂就挨了重重的一记打。
如果沈加贺看得见,他会发现自己的手背挨打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红痕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诱人凌虐。
“自己脱掉鞋。”男人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
沈加贺不敢再去碰眼罩,不假思索地跪坐着脱掉皮鞋,一并脱去了白色的棉袜。
“还算懂事。”
男人手持一根翠绿欲滴的竹棍,狠狠抽上沈加贺的脚心。
沈加贺吃痛地往前爬,试图躲避这惩罚,却被男人踩住脚踝,不得动弹。
“看来你是想被绑起来。”
男人拽着沈加贺走到房间深处的皮质刑床上,把沈加贺摆成跪趴的姿势,又用皮革带牢牢束缚住他的手脚。
不见光的白嫩脚心已经有了薄薄的红色。
沈加贺忍不住求饶:“主人,请您饶恕,奴隶受不住的......”
男人像是被气笑了,又是啪啪几棍,毫不留情地抽中沈加贺的脚心。沈加贺疼得嗷嗷乱叫。
男人挑起沈加贺的眼罩绑带,轻轻一勾,眼罩掉落在地。
“沈加贺,你瞧瞧你,好好的人不当,非要来做奴隶。”男人说着,又给了脚心几下。
沈加贺的双脚已经红肿不堪,逼得他掉下了几颗眼泪。
“宴......宴庭?”
“是我,沈加贺,你现在倒是跑啊。”
宴庭何许人也?正是被沈加贺甩掉了龙头老大。
“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沈加贺,你说是吗?”
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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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沈加贺垂死挣扎:“我不是刻意躲着你的!”
“嗯?”宴庭停下了施虐的手,指甲轻轻刮着沈加贺被迫翘起的屁股,“不是刻意躲着?沈加贺,你考虑清楚,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抽烂你这团肉。”
沈加贺紧张地夹紧了屁股,但内心深处却隐约有点渴望宴庭口中的“打烂”,胯下的性器微微抬头,将紧实的衣料撑出令人羞耻的弧度。
宴庭察觉到沈加贺身体微颤,剥下他的裤子,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手指在臀缝里亵玩又湿又热的软肉:“沈加贺,我之前跟你上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
沈加贺羞耻得面红耳赤。
宴庭半褪他的内裤,白嫩的屁股只露出上半边,像是欲盖弥彰地遮住私密穴口。
寻了一小股藤鞭,宴庭在空中挥了挥试力道,随后狠狠一鞭抽打在沈加贺裸露的臀部上。白玉似的
', ' ')('皮肤迅速红肿,啪啪声和咻咻声不绝于耳。
宴庭的声音也如恶魔私语在沈加贺耳旁响起:“沈加贺,编好借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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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打断了沈加贺的思考,勾起他无边的情欲。解释不解释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宴庭打得再重一点。
“说话,奴隶。”宴庭停下鞭打,捏起沈加贺的下巴,迫使人与自己对视。
沈加贺双眸含泪,额头冷汗如雨,配上他向来出色的面容,实在是有些勾人心魄。
“呜呜......”沈加贺小声呜咽,像是委屈的小兽:“和你做太痛了,我受不住的......”
沈加贺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交代了两人分手的导火线,但却隐瞒了甩掉宴庭的根本原因。
宴庭失神了一刻,但很快又痛打沈加贺高翘的红肿屁股:“沈加贺,你可真是个谎话精!”
沈加贺被打得一扭一扭,自己把内裤给扭掉了,不上不下的挂在大腿上。未经凌虐的下半个屁股和已经肿胀不堪散发着滚烫热度的上半边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海御的严宏康、正阳的许嘉、和豫的景胜......”宴庭报出的名字一个比一个令沈加贺心惊胆战。
这......这都是沈加贺的前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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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加贺痛得眼泪直流,忙解释道:“宴庭......宴庭我没有骗你......好痛......”
宴庭怒意滔滔,半句解释都不想听:“痛?沈加贺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痛吗?”
他大力抽着沈加贺的臀峰,将下半屁股也打得鲜红欲滴,高肿滚烫。
沈加贺哭着喘息:“宴庭......我错了......饶了我......求求你......”
宴庭冷笑着将藤编放到沈加贺的细腰之上,扯着沈加贺的内裤一股脑堆到脚踝。
沈加贺感觉自己屁股已经被抽烂,仿佛空气流动都能给他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好好顶着,掉了仔细你的皮。”
沈加贺顾不得尊严,抽泣着稳稳顶着那根细长的藤鞭,生怕再受到宴庭无情的笞打。
宴庭犹嫌不够,两指分开沈加贺紧夹着的臀瓣。
因为疼痛,沈加贺臀部紧绷,宴庭受到不小阻力。
他一巴掌拍在肿得快要破了的臀峰,沈加贺颤抖不已,小声痛呼,腰上的藤鞭抖了一抖。
“不......宴庭......不要......”
宴庭哪里管他的想法,抽打着臀部,掌掌带风,逼迫沈加贺放松:“小骚货,放松。”
“上头的嘴撒谎,下头的嘴不受点惩罚,我怕是一辈子都听不到你的真话。”
听到宴庭威胁的话语,沈加贺反倒是害怕得夹得更紧。
宴庭本想着怜惜他一点,给点教训就够了。见沈加贺不配合,宴庭怒从心头起,用力掰开沈加贺肿胀的臀肉。
未经责打的臀缝和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晶莹透亮的液体流了宴庭满手。
宴庭毫不在意地在沈加贺臀瓣上揩了揩手,不由得笑道:“小骚货,水都流成这样了。”
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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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久久未动,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加贺不安地收缩着裸露的穴口,心里一万个后悔当初撩拨了宴庭。
腰上的藤鞭摇摇欲坠,沈加贺可怜兮兮地求饶:“主人,奴......奴顶不住了......”
冰凉细长的竹篾抵在沈加贺一翕一张的小穴上,沈加贺每一处神经都紧绷起来。
“顶不住就抽烂你的穴。”宴庭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臂。
竹篾很轻,抽打在皮肤上只有细碎的痛感。但娇嫩的小穴何其金贵,仅几下就把那脆弱地抽得红艳,肿成一朵小小的肉花。原本还流着些许银丝的穴口,恨不得紧紧闭上。
宴庭不悦地插入两根手指。
撕裂般的痛楚使得沈加贺高昂着头发出呜咽的声音,腰上的藤鞭滚了几滚,沈加贺又连忙高翘着屁股令藤鞭滚回腰际。
这一番动作扯动着身后红肿透亮的穴,沈加贺额头滴落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
手指被穴肉夹得死死的,宴庭费力地抽出手,掴上那贪吃的小嘴:“放松,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含着点东西挨打。”
宴庭狠厉起来的样子令沈加贺不敢再求饶,他又生怕腰上的藤鞭掉落,宴庭真会下狠心抽烂他的穴,只好低声抽泣,无言忍受身后的巨痛。像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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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点大的地方被反复责打,大约责到第二十下时,沈加贺终于忍不住扭起了细腰,试图躲避这残酷的惩罚。
“宴庭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我不敢逃了,我会乖的......”
“主人,主人......”
大约是某一句话取悦到宴庭了,身后的惩罚骤然停
', ' ')('止。
宴庭取走沈加贺腰上的藤鞭,解开对他的束缚。失去控制的沈加贺一下子瘫软滚落到地上,红肿的屁股夹着几乎被抽烂的穴,双腿并拢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就这样昏过去。
脚心也被宴庭抽得肿得至少有一寸高,沈加贺伏在地上,尽量将双腿分开减轻疼痛。裤子还堆积的脚踝,但沈加贺已没有力气去管这脱也不是,穿也不是的衣物。
宴庭的皮鞋踏在地上发出咚咚声。用鞋尖勾起沈加贺满布泪痕的脸蛋,宴庭蹲下身子伸出还沾着淫液的两根手指。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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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庭的手指骨节分明,沈加贺不敢反抗,红着脸抬头。
嘴唇于手指近在咫尺,沈加贺缓缓伸出舌头。
宴庭轻笑一声,往后微微一退。
手指似乎又变得遥不可及。
沈加贺委屈地看着宴庭:“主人......”
宴庭两指摩挲,透明的液体流到指尖,快要滴落。宴庭迅速换了个姿势,淫液又流回指缝。
不再等待沈加贺,宴庭自顾自做到不远处的沙发上:“过来,好好舔。”
言下之意自然不是让沈加贺走过来。
沈加贺羞耻又艰难地撑起身子,还散发着热度的穴被夹紧,痛得他眼前一昏。
他不得不塌腰翘臀,尽量打开双腿,试图让微凉的空气缓解身后的疼痛。
裤子俨然成为阻碍,沈加贺喘着粗气踢掉裤子,光裸着身子慢慢挪向宴庭。
宴庭的手高抬着,沈加贺跪直了也够不到。
他乞求地看着宴庭。
宴庭好心提醒:“求我。”
沈加贺领悟得很快,低声下气地求饶:“主人,求您把手指赏给奴隶贪吃的嘴。”
“是哪张嘴啊,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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