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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少年怀抱醉酒温润青年,步履从容,淡然神态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这条蠢狗,喝醉之后哭着蹭到他怀里祈求原谅,生怕被自己抛弃而嘤嘤吠吠凄楚不已,甚至情急之下说出命令主人只许有他一条狗,如此不知尊卑大逆不道的话……
泠钧想到狗奴方才又醋又怒,却表情坚定的模样,心头像是落入一片绒羽,被挠的苏苏痒痒。
他的狗奴才,似乎太依恋他了。不过他并不讨厌,相反因为对方不离不弃的追随感到一丝欣慰。
身为宴会主客,他不该如此早早退席。何况二王爷为他准备了一干美男供他选择。但他真怕自己的狗会因为他被其他野狗环绕而吃醋到在宴会上作出过于失态的举止。
倒不是担忧自己身份有损,相反,将前龙嵊官员驯化成自己的公狗,并且在宴会众目睽睽下和野狗争风吃醋,又何尝不是昭显他灵族威严。
他的狗真的不在意人的尊严,也不惜要挽留他么。
将人放到华丽殿宇中的床榻上后,泠钧坐在床侧,垂着蓝紫色眼睛安静深沉地注视着床榻上不安分扭动身子的狗。
“大人……”司南谢掀开泠钧为他盖好的被子,跪爬着将身子凑到对方身边,垂着脑袋像狗一样讨好地蹭着对方腰肢,嘴里可怜兮兮地哼哼,“别赶我走……”
“大人,狗奴错了……贱狗随便主子处置……”诚恳哀求话语,扰得泠钧心神动荡,回应狗奴可怜请求一般,雪白矜贵的手指覆上狗奴的头顶,轻轻揉搓对方的脑袋。
司南谢扬起脖子,露出一张酡红淫荡的脸,伸出粉红舌头,冲主子哈出带着酒意的呼吸。
“想舔我?”泠钧收回抚摸狗奴头发的手指,转而放在对方脖颈,轻轻挠动那枚硕大明显的喉结,修剪圆润的指甲挠起来很舒服,狗奴眯眼瞧着清冷昳丽的主人,哈气声更大,包不住的唾液顺着舌体滴落。
“主人……”狗奴鼻音浓厚,神色缱绻,滴落晶莹唾液将少年整洁的浅紫衣袍打湿,晕开圈圈粘稠。
瞧着狗奴唇角肮脏的口水,泠钧本能蹙起隽秀眉梢,若是换做他人,他早就一脚踹远鞭挞伺候。可偏偏对他露出这番淫靡肮脏模样,毫不顾忌自己作为人的颜面的男人是司南谢,他亲手调教出的狗奴。
泠钧还未意识到,正是自己太过娇纵这条脏狗,让他爬到自己头顶不知尊卑。
“司南你可知我为何生气。”泠钧不是爱解释原由的人,可这次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好好告诉他的狗奴他犯了怎么样的过错,哪怕那会撕开他的旧伤,不过……那是过去的泠钧会感觉痛楚的伤口,现在的泠钧早就不在意那桩往事。
“主人……”司南谢乖乖俯身,恭敬地趴在泠钧脚边,解开自己的衣衫。他记得主人的命令,惹怒主人就要脱光自己,自慰狗鞭取悦主人。
胯间肉棒早然硬挺,粗黑而长的器物丑陋不堪。他像是公狗一样翻起肚皮,四肢蜷缩,摇臀摆腰谄媚地向泠钧自慰讨好。
泠钧知晓对方谨记着自己的命令,心里升起莫名暖意。他虽位高权重,可十六年来难得自由身,素来只有他遵从父上命令的时候,却从未有一人对他如此痴缠相随。
他想到了自己曾在意的,无论是人事物,无一例外被剥离他的身边。
闻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心中又一丝刺痛闪过,泠钧那只手轻轻覆在狗奴不断自泄的手腕上,指尖蜻蜓点水带过。司南谢的身体强壮匀称,折叠在一起是浑身肌肉紧紧绷住,块垒肌肉充溢的汁液似乎轻轻一戳就能榨出汁液来。
浪荡的狗摇头晃脑,将手中粗硬的畜鞭撸得上下晃颤,猩红龟头上精孔不断翕合,泌出汩汩粘稠腥臭黏液。
“主子……嗯……主子……”司南谢一边自慰,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自己圆润饱满胸肉,将雪白胸肌上那枚红豆揉到挺立颤抖,身下床铺也跟随着狗奴激烈摇晃隐隐作响。
对于骚狗的淫乱急促,身为泠钧的主子不慌不忙,反倒是信手闲闲,用指腹拨弄狗奴不断滴水的龟冠,得到对方沉溺快慰的呻吟之后,泠钧满意地继续往下说:“我之所以厌恶他人触碰,不愿沾染一丝污秽是因……”
淡色瞳眼有一瞬失神,似是落入回忆深渊。眼前狗奴不断自泄在床上震颤模样,与记忆中某个厌恶身形重叠,泠钧有些烦躁地粗了眉梢,眨巴眼睛企图将那个污秽的身影从司南谢身体上拔除掉。
“主人……嗯啊……”男人意欲高潮的面容布满某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司南谢冲泠钧伸来一只手,颤巍巍地抓住他的指尖,往自己即将射精的畜根摸去。
泠钧在即将触碰到对方阴茎的一瞬间,猛然瞪大眼,如避长蛇抽手。司南谢见状并不松开,而是半起身子,晃颤着阴茎凑上前轻轻舔舐泠钧的那只手。
“主子……或许我是一条被占有欲和嫉妒心蒙蔽的狗,但狗狗绝对没有侮辱主人的心思……”他瞧得出泠钧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和挣扎,那股厌恶和伤痛隐藏压抑在浓厚的冷漠下,恐怕连泠钧自己也以
', ' ')('为已经不在意了吧。
“请不要害怕我,狗狗只是太喜欢主人,忍不住亲近……泠钧,摸摸我的阴茎……你看它,并没有恶意。”司南谢温柔地说着,拽着泠钧那只手再度向自己的狗鞭靠近,少年雪白指尖缓缓攥成拳头,指节碰到燥热濡湿龟冠,背筋隐忍,又骤然松开。
“司南……”泠钧抬眼,眼尾已染上挣扎的红洇。
司南谢哑着嗓音循循善诱,即便他此刻饱受性欲痛苦。泠钧心里的结太过深沉,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他不清楚眼前少年在七岁那年究竟经历如何肮脏污秽,但他愿意试着解开少年心中郁结。
“大人,不愿回忆之事,更不用勉强自己说出。”司南谢短短一句话,泠钧便猜得出七七八八,司南谢知道了,是……绯绯告诉他的吧。
“男人阴茎丑陋,却并非全是可怕。”司南谢轻轻掰开泠钧的指尖,将他拢在自己的性器上,挺动小腹徐徐摩擦,让泠钧回忆起他们销魂浪荡的日日夜夜,“手中这一根,不就带给你我无上快乐吗?”
泠钧身子紧绷,还有些紧张,司南谢将人抱在怀里,让泠钧偎着自己宽阔的肩,烧红面颊紧紧贴着泠钧微微颤抖的面部肌肉,温润嗓音抚平少年再度紊乱的心神。
“摸摸看,它是大人的玩具,随便如何玩弄都不会对您造成伤害。”
狗奴悉心安抚话语暂压泠钧心头翻卷恐惧,小小吞一口唾沫,指尖受到蛊惑抓着那只粘稠硕大的龟头抚摸起来。
他之前也爱抚过狗奴的阴茎,甚至已经用自己的两张肉穴吞吐数不清次数,可泠钧从不认真看,也不曾如此专心的感受那玩意儿次次热忱搏动。
粗犷却又克制温柔,溽热不已。司南谢的阴茎是个温柔大块头,就和他本人一样令人觉得可靠心安,忍不住卸下层层防备。
“嗯……呼……就是这样……别怕,它只想和大人分享欢愉而已……”司南谢奖励一般吻上泠钧的耳朵,浅浅落吻引来少年侧目,泠钧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透紫蓝色,里面交杂着少年清纯和某种迷惘。
司南谢的角色在受统治的狗奴与可靠大哥哥之间转换,泠钧无意之间也迎合着对方的变化。那种感觉很奇妙,他强势时司南谢便弱势,他需要一个靠山时,对方又会露出可靠的一面,无形之间贴合他的一举一动。
说不清是谁拿捏了谁,还是说,司南谢本就有这般能力,犹如水一样融入他的生命。
男人摇晃的强壮腹肌,和紫黑粗热的肉棒,浓郁扎手的阴毛,以及不断在身下晃颤的睾丸……一幕一幕吸附入骨骸刮骨难祛,对方强壮的手臂似乎成为某种可怖的桎梏。
泠钧额角滴出一滴冷汗,眸子再度确定地望向紧紧抱住他身体的男人面孔。他仿佛又回到九年前,自己那般瘦弱娇小,被成年男人禁锢在怀中,被对方恣意玩弄私处。
年幼时无助的啜泣历历在耳,此刻的他已经习惯了沉默忍受。模糊视线中男人的笑意变得扭曲,泠钧感觉自己溺水,微微抽搐着弹动脚尖。
“泠钧……泠钧?”司南谢将他抱到身上骑坐,双手将人护在心口。这个位置让泠钧感觉好了不少,他紧紧攥着司南谢那只突出来十分适合当做把手捏住的大奶,耳边全是男人又痛又爽的沉吟。
“嗯……司南。”片刻挣扎后,泠钧浑身是汗,一头砸进狗奴柔软大奶上,鼻尖嗅着对方淡淡的香气,“抱紧我。”
“好。”司南谢从没见过泠钧如此脆弱,褪去往昔那层厚厚的保护,此刻的泠钧像是被人一脚踩碎外壳可怜兮兮瘫软在他怀中的蜗牛,宽大掌心安抚着少年微微颤抖的后背,一声一声安慰,“都过去了。”
“没有、没有……!”泠钧突然激动起来,浑身恶颤,眼底漫上通红恨意,躲在狗奴胸口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此刻丑陋的表情,“他猥亵我,却因有人庇护得以全身而退!连阿爹都拿他没有办法!”
泠钧凄厉的控诉令司南谢一瞬失魂,浓眉狠蹙,手臂像是钢铁强壮可靠地护住怀里无助颤抖的少年,司南谢想泠钧大抵是哭了,但又觉得,若是哭,恐怕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冰冷坚韧的少年。
泠钧在他怀里沉默许久,再度抬眸时又恢复了冷淡神色。仿佛方才的发泄只是一场幻觉。可司南谢心底的刺痛和怜惜提醒着他,泠钧终究也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真的没有哭,一滴泪也无。司南谢捧着对方的脸,揉包子一样搓了两下,便得到熟悉的怒目,凶巴巴的像是随时能把他脖子咬断的漂亮雪豹。
“既然知道了主人的小秘密,我以后一定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就算洗掉一层皮也绝不让主人沾染一丝污秽。”
“哼,狗再怎么洗也终究是脏的。”泠钧又恢复了他那副天之骄子骄傲孔雀的模样,非得把美得惊人的翎羽翘得高高的让人瞻仰。
“那小的可以撒完尿之后不洗鸡巴和大人行房事吗?”司南谢笑眯眯地挺了挺还攥在泠钧手里的狗鞭,低笑,“大人还要捏多久,舒服吗?”
“……”泠钧红脸,不丢开,也不攥紧,就
', ' ')('那么把玩着狗奴的阴茎目光直直凝视他。
“……大人?”司南谢眼角微抽,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儿。
“哈啊……大人好痛!”狗鸡巴根部被一圈光芒强行收紧,深深凹陷,司南谢刷的冷汗涔涔,粗声粗气地呻吟,“主子……狗鸡巴好痛……”
泠钧垂眸,眼神无波:“骚狗,你似乎很得意洋洋?”
“不敢不敢。”司南谢连连摇头,一脸谄媚,才被安慰好就翻脸不认人的坏小子,又准备把他当狗玩了。
“摆好姿势,主子要宠幸你了。”泠钧高傲地扬着下巴,表情尊贵地丢开他的鸡巴,就像遗弃一文不值的破烂,可他偏偏又愿意被这根贱根肏弄肉体,任由对方低贱的精液射进自己最为珍贵的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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