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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谢被泠然打了十个板子,虽然放水,但还是痛。
“泠然,你真打啊!我又没有做错。”司南谢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
泠然却说:“你有所不知,绯楼殿下是灵主膝下最受宠的孩子,整个灵都上下都得宠着。你敢推他,若是殿下哭诉到灵主跟前,大人你的这双手就得没了。”
司南谢倒吸一口凉气。
“他、他也是灵主的孩子?”和泠钧性格样貌也差太多了吧,一看就不是同一个爹生的。
泠然点头:“我朝四名新晋双性灵官皆是灵主子嗣,绯楼殿下双性特征最为明显,故,位列四位大人首位。”
司南谢有些痛苦:“那泠钧呢?”
泠然露出骄傲的表情:“第二。”
司南谢小声问:“其实,若不是绯楼天生更像女人,泠钧绝对是第一吧?”
泠然不说话,只是脸色变得很阴沉,用眼神示意司南谢不要乱说话。
灵都真是奇怪的地方,绯楼那个哭哭啼啼四处撒娇的样子,完全抵不过泠钧十分之一,可他偏偏就能凭借天生的优势压在泠钧头上,实在是造化弄人。
不过仔细一样也对,龙嵊的皇帝也蛮窝囊的,但因为他是嫡长子,还不是安安稳稳成了一国之主,让其他更有才德能力的弟弟们都臣服脚下?
司南谢摇头,这荒诞的世间。
他准备绕着绯楼走,那家伙太危险了,不能凶他一丝一毫,还要忍受他的骄横。最主要绯楼还那么主动的蹭他……赤裸裸的勾引。
偏偏泠钧还一点也不生气,真的是气死他了。
司南谢心酸,他就是个可悲的性奴,只要主子乐意,他估计今晚就能被捆到绯楼床上,被他榨干肉棒里的所有存货,然后回来被泠钧嫌弃脏了,把他咔嚓掉。
司南谢越想越害怕,后背冷汗直冒,捂着脑子想逃跑。
他躲在厨房里做晚饭,准备炖个蘑菇浓汤讨泠钧欢心,千万不要把他赐给绯楼玩玩。可汤煮到一半,绯楼竟然寻着香气来了。
“原来是你啊。”绯楼扒着高大的门板,伸长脖子嗅着屋子里的香气,他小小的舔了舔唇瓣,摇着大奶钻进来,“做的什么?”
“蘑菇排骨汤。”司南谢看着那抹红色靠近,心里揪起来。
他转过身要去添柴火,绯楼却故意从后面抱住他,伸手熟练地摸向他胯间的软肉。
司南谢僵住,贞操即将不保,他惨白着脸说:“殿下您想喝汤一会儿就好,这里油烟重,出去吧!”
绯楼娇笑着揉着他的大肉棒,听到司南谢微微加重的喘息,他贴着司南谢的后背小小的吻了一口,在他雪白的衣衫下印出一团红色。
“我让泠钧跟我讲讲他是怎么和你上床的,他居然让我找你问。”绯楼伸手隔着布料上下揉捏撸动司南谢的肉棒,“你愿意……告诉我吗?”
“殿下,有话好好说,我们现在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大对劲?”司南谢发现绯楼身上真的有一股特殊的气味,闻多了会把持不住。他伸手拍了拍绯楼柔嫩如葱白的指尖,“别戏弄我了。”
“哼,没意思。”绯楼松手,抱胸站在一边,“算了,我答应泠钧不碰你了。”
司南谢汗颜,那刚刚是干嘛,玩耍吗?
“哎呀,又湿了。”绯楼沮丧地拽了拽黏在小嫩逼上的亵裤,“讨厌死了!你的汤煮好了要记得送给我,本宫要去舒缓舒缓。”
“好好,您慢走。”可算走了!司南谢大喘气。
绯楼走一半,还故意逗他:“谢哥哥,你想不想看看人家怎么舒缓的?不治你得罪噢……好多人想和我上床呢……”
司南谢摆手:“殿下我煮汤呢,一会儿糊了不好喝。”快走吧小祖宗!司南谢在心里呐喊。
“哼,总有一天你会想和我颠鸾倒凤的,”绯楼美滋滋的说着,准备跨出去,却迎头撞上一个魁梧结实的身子。
“啊!大胆!”绯楼刚要收拾对方,却发现那个男人正用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冲他微笑,绯楼脸色大变嗖的窜到司南谢身后,抱着他哆嗦,“谢哥哥救我!”
“殿下,您出来太久了,怎么不事先告诉我呢?”墨袍男人英挺的脸上带着疏离的笑,目光和司南谢对视,“谢公子?”
“是你?”司南谢认真回忆了一下,“现在改叫你皇东兄了!”
绯楼瞪眼,躲在他背后捶他的肩:“司南谢你这个叛徒,不许和他称兄道弟,他是个大坏蛋!”
司南谢眼神示意皇东漠赶紧把这货带走,皇东漠瞧着对方几乎要抽抽的眼角,笑得更加儒雅温和:“殿下,差不多到舒缓的时间了。您这样我会很难办的。”
“呜,谢哥哥你救我,我不要和他走。他是个大种马!他想害我怀孕!”绯楼哭诉。
司南谢讪笑,实际上他也是那么对泠钧的。
皇东漠见绯楼不听话,便几下把人拽出来,抱着他就往外走,绯楼挣扎哭闹也没有用,皇东漠咬着他的耳垂,低喃:“殿下是想在厨
', ' ')('房里,被司南谢看着你我交合的模样吗?”
“唔,不!”
“一口一个谢哥哥叫得可真欢快,为何叫我就是大名儿?”皇东漠眼神冷了下来,绯楼吓得不敢乱动,花容失色地任由他抱着。
“不听话就把你操到怀孕。绯楼,我耐心有限。”皇东漠威胁。
“呜呜,你这个恶人,我怎么那么倒霉。”从小受尽宠爱的绯楼那里遇到过这样的大恶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更可恶的是,皇东漠还是女父钦点的男人,肏他是受到律法保护的。
泠然大老远看到绯楼像是小鸡崽子一样缩在一个高大男人怀里,别提多乖,连他就惊叹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皇东漠将人随便抱进一间屋子,虚掩着就等不及地将绯楼丢在床上。所有人都把绯楼当宝贝一样宠,但是他不一样,与其说他是绯楼的性奴,不如说绯楼是他的泄欲器。
“你这个混蛋……”绯楼两三下就被扒光,想要叫唤男人便立刻用舌头堵住他的嘴,强势的掰开他乱颤乱蹬的腿,粗着鼻息将胯间早就火热的肉棒猛地操了进去。
“!”绯楼瞪大眼,美丽的眼睛蒙起雾露,口齿间的纠缠越发激烈,俨然打仗。绯楼很快败下阵来,被男人吮吸着舌头,整个头皮都跟着对方的动作发麻。
“啪啪啪啪啪啪——”
“吱呀吱呀——”
男人粗猛尺长的鸡巴轻轻松松就肏入了绯楼松垮的雌穴,嫩鲍鱼咕啾咕啾被掰成两瓣,肥嘟嘟湿乎乎的嘴左右包住男人粗黑的命根,肌肉遒劲的腹肌在绯楼雪白的奶油肌肤上疯狂摇晃,绯楼被撞得在床板上哐哐下沉又回弹,嫩逼变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还敢不敢乱跑了?”皇东漠松开嘴,和美貌的灵人嘴里拉着银丝,他一把抓住绯楼的奶子,又埋头使劲儿嘬吸,绯楼哭着拱起身子,小小地锤着他的脑袋,最后还是认命地在男人胯下乱颤。
“嗯……不敢了……呜呜……”绯楼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人欺负到无力还手一天。
他明明才是灵都的恶霸,为何会变成这样。
“啵……”皇东漠大口嘬吸着绯楼丰腴的乳肉,嘴里塞满了他的淫奶,绯楼那红肿的奶头吱歪的射出奶线,尽数浇在男人的喉咙里。
“哈啊……不要……嗯……”绯楼哭着求饶,“太深了……嗯啊!”
男人十分勇猛,不仅捣弄着他的阴道深处,甚至直接肏进了子宫颈,在他的子宫口拼命撞击,硬邦邦的粗鸡巴几下就把生育过的宫口撞开,一气呵成开始捣弄他的肉袋。
“哦啊啊啊啊——不要……会怀孕的……”绯楼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态,他一边哭诉着不愿意被皇东漠肏那么深,可是男人带给他的无上快感令他欲罢不能,他像是化开的奶冻,在男人身下咕啾啾的喷水,奶子扭来扭去一阵乱喷。
“小骚货都给男人生过种了还不守妇道,四处勾引男人!”皇东漠越想越生气,扬起大手就往他那对淫乱的大奶上扇打,打得两只肥奶乳头哆嗦,更畅快的涌出奶水,同时大棒子把骚逼肏得吱吱歪歪,犹如泥潭。
“我没有!”绯楼哭着去抓他的手,“疼!”
“没有?那骚奶哪里来的?还装!”皇东漠生气地垂下头,咬住绯楼的耳根子,又亲吻他的脖子,闻到了浓郁的奶香,“骚货,说,给谁怀的种?”
“呜呜呜我没有!”绯楼瞪他,“是你破的处!”
男人听了,露出一个暧昧深邃的笑:“那好,就是我破的处。你这个小淫兽,小奶牛……让相公好好肏肏……把你肚子里装满相公的精子……”
“啊不许!”绯楼又要哭,“你坏死了!不许射进来……!”
“小奶牛早就被我射一肚子,当时不是爽得骚逼发大水直喊相公肏死小骚货了吗?”皇东漠捧着他脸,非要和他对视,“小骚货吃了男人的大肉棒,转头就不认账了?”
“你快出去……”绯楼面色嫣红,下面紧到极致,“要高潮了……嗯……”
“喊相公,喊了让你爽到脚趾都打颤。”皇东漠低笑。
“啊你坏!”绯楼咬他的唇瓣,咬出血花,皇东漠又抡起巴掌狠狠打绯楼的屁股,打得他径直高潮起来。
“呜呜呜被坏男人肏到、肏到潮喷了……呜呜呜……”绯楼缩在他怀里抖着大奶,哭得不行,皇东漠越看越高兴,小样,和他横。
“啊!”又被狠狠戳了一下子宫口,绯楼吓得直推他,“不许!啊啊啊!相公不要!”
“呵,小奶牛知道撒娇了?”皇东漠见好就收,“好,屁股痒不痒?相公射你的小骚尻。”
“痒……小骚尻痒得很……要相公大鸡巴狂射进来……”绯楼跟着他说下流话,也不知是心甘情愿还是刻意讨好。
“好,嗯……”皇东漠闷哼一声,把含他大鸡巴含得起劲儿的小骚逼搅了几下,在绯楼哼哼唧唧娇滴滴的喘息里拔出来,冷吸着气把人翻身,推着那又粉又肥的浪臀缓缓顶进去。
“啊
', ' ')('……相公好棒……”绯楼扭过头,一脸潮红的看他,失去堵塞的小骚逼一个劲儿喷水,屁股也湿的不像样。
“小骚货喜不喜欢相公干你?嗯?想不想怀相公的孩子?”皇东漠逗他,抓着他的大奶挤着玩儿,绯楼羞臊的看着床帏上全是他喷出的奶水,哼哼呜呜地使劲儿夹着屁股。
“小奶牛不可以怀相公的孩子,会被惩罚的……”绯楼包住皇东漠揉捏他乳房的手,灼热的温度让他亢奋异常,皇东漠笑而不语,挺直腰杆把鸡巴卵子甩得啪啪响。
“那小奶牛嫁给我,这样是不是就能生我的种了?”
“相公你又开玩笑,我们人种都不一样。”绯楼扭过头瞧他,脑子里想到那个躲到他屋子里还把他强到怀孕的坏蛋,他当时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干了一肚子的精液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皇东漠眯眼,凑到绯楼汗湿的后颈嗅了嗅,深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淡。
这个笨蛋。
绯楼被男人干得爽透之后,屁眼里结结实实挨了一发浓精。抱在一起腻歪片刻,门板猛地被人推开。
“啊!”绯楼连忙捂住胸口,却发现自己的奶子正在被皇东漠捂着。皇东漠显然有些不悦来人打断他和绯楼的温存,伸手一拉,用被子把他和绯楼裹住。
“皇东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我泠府做这种事。”泠钧面色生寒,蹙眉担忧地瞧着一脸泪水的绯楼,妆都花了。
泠钧不客气地喊:“泠然,把他给我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皇东漠见状,便咬着绯楼的耳根低喃:“宝贝,他要打你相公……”
绯楼很想让泠钧揍这个混蛋,可自己奶子被掐的很痛,他连忙叫住:“慢着!泠钧,误会,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泠钧给绯楼使眼色,示意自己是要找机会揍人。
绯楼扭过头假装自己看不见,嘴里打哈哈:“泠钧,你们先出去,羞死了。本宫要沐浴,然后吃饭,谢……咳,司南谢呢,快让他把饭菜呈上来。”
泠钧捏紧拳头,无语地看着变卦的某人。
“泠然,让司南谢快点准备晚膳,再去备热水,”泠钧长吐一口气,直勾勾看着心虚的绯楼,“伺候殿下沐浴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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