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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门大开。清誉带着司南泊和闻面飞往上仙界,玉琢世也捧着一盆小树乘坐仙鹤翩然跟随。
司南喜目送爹娘的身影消失在那巨大天门后,又依依不舍看着巨门合拢,到最后,连天门也消失不见。
用来维持天门外形的濯世剑跟着返回天界,从此下仙界与上仙界彻底分隔,往后下仙界还有修仙者要飞升,只能努力修仙渡劫,再无百年一次的天门直通。
傅香香安抚着娘宝男大狐狸,可对方这次意外的坚强,没有哭成泪人,只是稍微红了眼眶。
“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司南喜弯腰,一把抱住傅香香,“阿爹还交代了很多事让我去做。”
“喜喜,想哭就哭吧。”傅香香知道司南喜不好受。
“不,我为他们感到高兴。我爹和我娘,本来就适合做一对相依相偎的鸳鸯,无论是我,还是欲念,或者是整个司南家,甚至是妖界,都留不住他们。他们已经担了太多,卸下担子享受一下,是应该的。”
傅香香搂着司南喜的脖子,若有所思。
“以前,阿爹做府主时忙的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早早起,晚上秉烛批阅公文,为了娘的安全,便把他关在红楼……”司南喜道,“香香,我们比他们好多了,起码,我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能见面,你能做我的军医,真的帮了我很多忙。”
“嗯。”傅香香弯眼,“我们要比他们还要恩爱,一起保护北境黎民百姓。”
“此生有你,夫复何求?”司南喜亲昵地蹭了蹭傅香香的额头,长腿一迈,跨出界壁。
两人通过界壁之后,那道裂缝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暂时封住。
驻扎在附近的戍边军瞧见将军和夫人出来,欢喜地围上来:“将军!您还活着啊!”
司南喜拉脸:“去,咒老子死?”
将士们喜极而泣:“夫人也没有缺胳膊少腿,他们都说里头妖怪吃人啊!”
司南喜低呵:“你喜爷我也是妖怪!手撒开!别碰到老子夫人肚子里的种,宝贵着呢……”
众人从欣喜若狂变得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司南喜得意洋洋甩着大尾巴大步流星走远。
“喜爷刚才是说什么种?”
“夫人他有了?”
“就喜爷追了四十年也没成……说他怀种都比夫人怀种可靠……”
“诶,没看到夫人脸都红了吗?抱着回来的,怀了!”
“啧啧啧啧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烈女怕缠郎啊!”
众人的表情从惊讶到不可思议到意犹未尽……
司南喜现在就想飞奔回司南家,把阿爹的那些信交给二爹,然后张罗他和傅香香的婚事。
婚事张罗起来,那群见证了司南喜四十年追妻史的大老爷们儿终于信了。
司南氏大少爷娶妻,定是风光至极,全城设宴,连周边的军队也能轮着班来喝酒吃席。何宁收到喜帖之后,抱着兔子拎着狼肉就来,偌大的司南府,热闹到犹如集市。
司南喜一身喜红,美若娇花,不少眼睛不好使的以为他才是新娘子,纷纷赞叹他的美貌。司南岳也是给足了大侄子面子,甚至把请帖发到了妖都,把吟槊一并请了。
当然,他做这些不只是为司南喜,借由婚事聚集众人,自然是掩人耳目做大事。
人群之中,茶色肤色的黑龙挽着男妻跟着吟槊赴宴。喝了喜酒还要把人抓回去当王上呢。
“哟,真是一日不见,刮目相看。司南喜还真把硬骨头啃下来了。”皇东澈对于前床伴这逆袭属实惊异,司南喜瞧见他来,乐呵呵递了一杯喜酒,还喊了声叔。
皇东澈道:“听说你见到面儿了?他可好?”
司南喜道:“我爹我娘好得不得了,看我不顺眼把我踹回来了。”说完又朝揽着皇东澈彰显占有欲的黑龙递了一杯酒。
“恭喜王上。”龙枞淡淡地说。
“多谢多谢。”司南喜喜气洋洋地又接过仆从倒的酒,抱歉一笑,“客人多,两位随便坐。”
说着摇着大尾巴又去关照其他客人。
皇东澈瞧着他离开,眸中也染上一丝笑意。
“看得出他真的是开心惨了。”说完,肩头便狠狠一痛,皇东澈抬眸,瞧向一脸醋意的黑龙。
“枞郎?”
“你和他都过去了,作甚还冲他笑。”
“那我总不能在他婚礼上哭吧?”皇东澈踮脚,在黑龙青筋暴起的脖子上落下一吻,“就那么生气?”
“你听到他要大婚,还让我带你来……”龙枞醋极,皇东澈见状,赶快将人拉到一边角落做好,又气又好笑捏着龙枞的指节。
“可你来了,我不来,你不像个傻子一样被他比下去?”皇东澈冷哼,“而且,这么大的婚礼,我爹一定会来,你傻呀,我千里迢迢来看他?他哪有枞郎好看,你瞧司南喜一张……呵呵……”一张娘唧唧的狐媚子脸。
“真的不是为了看他?”龙枞垂眸,瞧着一脸坏笑的
', ' ')('皇东澈。
“你再瞎说,我就要生气了。罚你三天,不,七天不能上床。”皇东澈瞪他。
“那就好。”龙枞放下心,回手握住男妻纤细的指尖,“这里人多混杂,你要拉紧我,丢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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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司南喜高兴,多喝了几杯,回到红楼已然熏醉。
推开暗红的门扇,便见一屋喜红。他将门反锁,踉踉跄跄地扑向床榻边安静坐着的新娘。
“香香,我终于娶到你了。呜呜……”司南喜一把撩开盖头,深深望着傅香香妆容精致的脸,一头金钗银簪珠光宝气,欣赏片刻,他伸手给人拔了。
“看起来好重,脖子酸不酸?”司南喜脸蛋红扑扑的,像是个精雕细琢的收藏品,嘴里吐出灼热的酒气,“香香,我好开心,现在……整个南城,不对!整个灵……界,嗯,也不对……整个天下!”
他倏地翘起唇瓣,露出八颗雪白的牙,摇着尾巴噗啾噗啾将头埋在傅香香的大乳上,磨蹭:“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
傅香香笑着捧醉鬼的场:“那好棒棒。”
“嘿嘿,好棒棒在这里!”司南喜颤巍巍站起来,一把脱下裤子,露出锁在贞操器里的阴茎,他突然变了音调,有些变态地笑,“穿着这玩意儿在自己的新婚宴席上来来去去接客,真的太刺激了……我的鸡巴一直硬着,几乎要当场射出来了……所以我一直喝酒一直喝酒……”
“把它灌醉,今晚就不会伤害到你了。”司南喜说完,打了个酒嗝,“那啥,媳妇儿,睡吧。明天还请请请安呢。”
傅香香道:“不洞房吗?”
司南喜一脸疑惑:“洞啥房,你怀了,你忘了?”
傅香香一脸便秘。
“才一个月而已。”傅香香有些不乐意,“司南喜……今晚新婚夜,你让我和你盖着被子睡觉?”
“你也可以不盖。”司南喜坏笑,“噢,香香想要啊?”
“……”傅香香红脸。
“好,那老子拿舌头舔你。”司南喜脱了衣衫,顺便将傅香香扒了,让傅香香躺好,“宝,以后我手活,拿舌头伺候你,你可不能偷偷拿玉棒插你的小骚逼,插坏了就惨了。”
傅香香瞧着对方神采奕奕的眼睛,也不晓得这家伙真醉还是假醉。
“嗯……亲我宝贝的小骚逼,让它天天想我的大肉棒……”司南喜掰开傅香香的玉腿,不客气的趴在中间,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下。
“嗯~!就是这个味儿!我媳妇儿的骚逼味儿!正宗!”司南喜赞叹。
“你去死!”傅香香羞得直拿脚踹他,奶子跟着狂颤。
“艹,解渴,骚逼水真多,浪屄……以前还不乐意呢。”司南喜朝着那肉嘟嘟的小嘴,喜爱怜惜地嘬着舔着,像是吸一汪泉眼,傅香香只觉身子那个敏感的吸附被他吸得太狠,阴道里的空气都没了,肉逼紧紧贴在一起瑟瑟的摩擦。
“哈啊啊!怎么回事……嗯……”傅香香软着腰不断哆嗦,脚趾爽到抓紧,好爽,被司南喜狠狠一吸,魂儿都要跟着从下面流出去了。
司南喜肺活量很大,这一吸之后迅速放开,嫩逼和嘴一个响亮的啵,他嘿嘿一笑,伸长舌头狂舔,用舌肉钻进去搔刮傅香香的肉壁,逗弄出更多水花后,又狠狠地吸了。
“啊啊啊……呜呜不要……嗯啊……喜喜……我受不了了!”傅香香被他吸得阵阵酥麻,嫩逼不断打抖,和被插的感觉不同,被吸的时候他下面的空腔完全缩紧,彼此不留一点空隙,处于极度的寂寞和极度的撩挑之中,司南喜啧啧继续吸,等他爽到一个极点,又松开,倒灌空气,将舌头钻进来。
“嗯……坏死了……”傅香香被他弄得十分崩溃,下面水流的畅快。
“啧,肿了。”司南喜想把水给他舔干净,却越舔越多,喝了半肚子骚水,堵不赢又去舔傅香香的大奶,把那双巨乳抓到歪来扭去,肉红乳头在滑溜溜的乳肉上扑腾。
“香香,咋样?我唇舌功夫厉害不?”司南喜道,“够不够,不够我还能吸一晚上。”
“嗯……都要被你吸死了。”傅香香瞪他,娇滴滴又嗔怒地发挥着新娘子的媚态,“你往那护城河一吸,都能见到河底的淤泥。”
“哈哈哈,抬举我了。不过吸干你的小骚逼还是够的。以后还要被你吸奶呢,看你这个大奶子禁不禁得住。”
两人说了会儿荤话,司南喜又被傅香香夹住腿暗示着还要。他只好又埋头在人下面又吸又舔,把傅香香吸得腰酸腿软连连爽了不知多少次,害的他直呼自己腮帮子痛才被依依不舍的松开。
第二天,司南喜整个嘴都在发肿,舌尖也吸麻了。嘴里全是傅香香的骚味儿,早上亲了人一口,人家还嫌弃的瞪他。
“嘿,你自己的味道还嫌弃?昨晚是谁让我吸了一晚上,腮帮子都痛了。”
傅香香红脸:“谁让你喝到硬都硬不起来的。前面
', ' ')('不能做,我还有后面呢。”
“好,你说的都有道理。那么现在,本少爷要怎么出去?嘴和香肠一样……”司南喜看着镜子嘀咕。
傅香香还是没忍住笑喷了。
“喏。”递过去一个面具。
“我戴这个去给我二爹敬茶,他能一巴掌呼死我。”司南喜瘪嘴。
“我给你敷药,起码过一会儿不至于那么吓人。”傅香香说。
没等药涂上去敷了一会儿,府主就派人来催了。司南喜只好把药洗了,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红肿。
大厅之内,司南岳和花蝶等候多时,不仅如此,凌何瑞和吟槊也在。
恭恭敬敬敬了茶,傅香香一看这有大事要谈的架势,便乖乖退下。
司南喜坐在一边,瞧一眼吟槊。他知道这条老龙想要逮他回去继续当妖族的王,心里复杂。
司南岳开门见山:“喜儿,我同吟殿商量好了。下仙界那大片疆土需要重新整顿方能恢复生机,由你去,率领八千戍边军,加上三万妖界百姓,帮一帮下仙界百姓重修家园。”
吟槊笑眯眯地点头:“此事,以王上的身份,再合适不过。”
司南喜一个抽眼,这哪是帮一帮……明明就是想要霸占下仙界那些空出来的疆土。
果然,爹写给二爹的信,绝对不是保平安那么简单。
司南岳又道:“你爹早就和下仙界的领头人说好了,他们同意我们的帮忙。会好好配合的。”
司南喜道:“是,孩儿领命。”
司南岳又说:“灵人联盟那帮人估计也嗅到了气味,你尽快动身,占领最好的地盘。万兽宗是你爹留下的据点,里面有不少军火还有他收服的民众,喏,这里的信纸是给你的。”
司南喜深感沉重,那种滋味说不上来,他以为阿爹做那些事只是为了阿娘,可他老人家远远不止看到那一步。
吟槊道:“王上,妖界气候恶劣,随您前去的妖民都具有极强的适应力,望王上带领他们好好建造家园,之后造福更多妖界百姓。老臣在此,替妖界黎民百姓,谢过王上……”
“吟殿说的哪里话?这是孤该做的。”司南喜知道自己不得不做,他不去抢下仙界的肥肉,其他大家族,甚至是灵人联盟那帮人,都会去做。
他打开信,信里是下仙界完整地图,将矿藏药草产灵宠的地方都标了出来。看得出,做这图的人,极其细心。
“另外,小凌依旧跟在王上身边随您前去。”吟槊道,“他这次失职,让王上与王后落入危险。老臣已经罚过。凌何瑞,下次不许再犯。”
“是。”
司南岳见状,笑得像是老狐狸:“吟殿,喜儿老大不小了,您有这份心还是多用在您家小凤凰身上吧,上次跑出来,多危险。”
吟槊点头:“多谢府主关心。小女已经老实了。”指狠狠收拾一顿关起来了。
就在此时,一道雪白身影进入,凌何瑞闻见了熟悉的气味,倏地望过去。
“哟,什么风儿把褚叔叔吹来了?”司南岳又露出温文儒雅的笑,“请坐。”
“不了,我听墨山说司南家要派人去下仙界帮下仙重修家园,我也准备一起去。”
“褚叔叔也要帮忙?”司南岳笑道,“好啊,人多力量大,哈哈。”
褚怀婴说完,便轻飘飘离开,走之前,浅浅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赤龙。
人刚走,司南岳便轻叹:“羊太肥,再晚些去,得被群狼啃得渣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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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喜很快整顿军队,带领下属前往下仙界。
傅香香自然也跟着去。
剩下的戍边军,要靠薛冷义接手。
司南喜的大军凭借着领先的信息,率先占领了最好的地皮,早早安营扎寨,布下工事,妖界的百姓得过一段时间才会到。
妖界和人界的边界,便是灵人联盟的驻扎地,稍有风吹草动都避不过他们的眼睛。
很快,这些由不屈服于灵师之下,打着推翻灵师统治,恢复灵人自由旗帜的灵人们,也嗅着血腥味钻了进来。
司南喜并没有阻止,他带了八千精兵,未到必要,不想和那群灵人打仗。
灵人的头目身着红衣,面容冶丽,算起来,司南喜还得喊人一声叔。
经过长途跋涉,灵人们选择在离界口近的地方驻扎,来一个抢地盘的宰一个。
趁着某天黑夜,司南喜站在万兽宗山头吹风,吹着吹着感觉风里面有刀子,要是不够快,脑子都要给他吹掉。
司南喜迅快躲过,和对方对手百来回合,还是被对方一脚踹翻在地。
“啧,小狐崽子不行啊。”红衣灵人落在繁茂的花树上,冲他匪里匪气地擦了下鼻头,“你娘呢?”
司南喜见到对方,便习惯地往旁边看,果然瞧见一个抱臂冷观的面具男人。
“宫叔叔你就眼睁睁看
', ' ')('着他欺负我吗?我可是我爹娘的宝贝儿子啊!你看着我长大的!”
司南喜告状。
宫恒正闻言,便咳嗽一声:“雎儿,你告诉我是来打招呼的。”
“哈,这狐崽子还真是会撒娇。”花雎一跃而下,站在司南喜前头,抱着手臂上下打量,“这脸,像极了闻面。可惜下面不像,头砍下来就更像了。”
司南喜更委屈:“宫叔叔!你管不管你媳妇啊!”
宫恒正一下子被四道眼神瞧着,一时为难:“我,我去把风。”
“……”宫恒正一走,司南喜便敛了娇气,横鼻子瞪眼看着眼前的矮个子,“花叔叔,您来的真快。”
“小子,叔叔看在你娘的份上,不宰你。不过,你得把你知道的所有都告诉我。你们司南府动作那么快,司南泊那个狗东西究竟留了什么给你?”
“我爹就在天上,你去问。”司南喜铁骨铮铮。
“你才娶的女人,怀孕了吧?”花雎坏笑。
“纠正,他是双性人!你说他是男或是女,他都会生气!”司南喜哼哼。
“……”花雎瞧着他那张脸,每一个小表情都那么熟悉。他原本还想狠狠揍一顿司南喜让他哭着把秘密说出来,不过,现实情况下,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感恩你娘吧,臭小子,不然你花叔叔把你脑袋割下来当球踢。”花雎冷哼,“这样,你要怎么才肯和我交换机密?条件好说。”
司南喜哼哼:“花叔叔聪明至极,若你诚心要与我合作,我自然不会不愿意。”
“哦?说说?”
“很简单,我接下来有一批人要入下仙界,叔叔你霸道地堵着界口,实在是过分。叔叔愿意放开那里,我就答应。”
“死小孩!”花雎撸起袖子就要揍,司南喜连忙说:“那!那我的人你不能动,其他大家族的来占地盘你随便杀,我就当没看见。”
“哼,这还差不多。”花雎道,“最后,你娘呢,好不好?”
“好得很,都白胖了。”司南喜道。
“嗯……”花雎闻言,陷入沉思。
“他很幸福,叔叔你放心。”司南喜接着说,“现在,估计在和我爹赏花看日,消遣风流吧。”
花雎闻言,哈哈一笑:“很好,小东西。之后叔叔再来找你详细商议,叔叔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刷地消失不见。司南喜长舒一口气,幸好,他是关系户。
这花雎手段武功都厉害得很,身边还有前司南家暗卫府第一的宫恒正护着,想要宰他轻而易举,真的不是开玩笑。
花雎飞到宫恒正身边,唇角带着浅浅的笑。
“好了?揍了?”宫恒正问。
“没有,他长着那张脸,我哪里下得了手。”花雎双手紧扣,伸着懒腰,“实际上我也没想动他,司南岳和司南泊两个老狐狸,知道我会来,故意让司南喜搅进这么大的浑水,我要是不把着界口……那个笨蛋小狐狸,得被其他大家族的刺客们扎成筛子。”
“我就知道。”宫恒正淡淡笑,“那个位置,对我们并不有利。”
“嗯……面儿的崽子能不护着吗?我再也不想看他流泪的样子了。”花雎说完,瞧着天空亮闪闪的星子,“他和司南泊,会在哪一颗星辰上?能看见我们吗?”
“雎儿,不如,坐在附近看看星星吧。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宫恒正搂着他,温柔地呢喃,“乖,我心疼。”
花雎收回目光,晶亮亮的眸子落在爱人脸上。
“对抗司南氏,你会不会,觉得难过?”花雎问。
“不一定会变成战争。我们可以握手言和。”宫恒正道,“大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心眼不坏,好好和他商量,他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希望如此。”花雎靠在他的肩头,阖上酸痛的眼睛,喃喃,“那孩子,身上虽然流着司南氏的血,可却是面儿拿命换来的……我这个当哥哥的,如何能再杀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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